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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笨笨女的专属王子-第41章

小说: 笨笨女的专属王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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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了解其中的不平等,所以他体谅女人们见缝插针对他的百般刁难。

    “周延你徒弟不是就她闲着,给她锻炼的机会,不是谁都能见到公司高层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吓着人家小姑娘,会不会好好说话?你应该问……周延的小徒弟,你叫什么呀?”

    我看向周延,等着他说话。

    尽管心里很厌恶,很不喜欢。我依然得尊重周延,毕竟他是前辈,我现阶段跟随他,听从他。擅自反驳已经锋锐惯了的女人们,我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最可能是给周延添麻烦。

66 谁在仰望你?() 
周延略显尴尬,牵强的笑了下。他为难的看向我迟疑的说:“小希啊,不然你辛苦一下,给公司领导服务一回?”

    我的职责不在此,我有理由拒绝的,就算今后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过日子,我仍然不怕驳了谁的面子。可是最终我点头答应。

    “好,我去办,交给我您放心吧。”我略点下头跟周延示意离开,从那群女人身旁经过,昂首挺胸,余光不扫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不是不屑,是根本懒得理。

    周延教会我一件事,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我在会议室角落里站着,负责给领导咖啡杯里续咖啡。为首坐着的男人大概是李光书,看起来很年轻,四十多岁看起来只有将近四十岁。身材挺拔,没有赘肉。板型优良工艺精致的西装穿在身上,有型有款。脸庞看得出保养得宜,岁月刻下得纹路在他眼角,唇边,不经意的细微小动作,就泄露出他的真实年纪。

    将近四个小时的会议,我就一直站在角落里。上等的麝猫咖啡竟然没人动,想想也是,开会又不是品咖啡,惬意享受生活在哪都行,工作场合摆摆样子,谁当真去喝,喝完精神特足,除非还想再多开两个小时会议。

    从公司出来,街上华灯初上,已然能感受到浸凉的寒意。我搓搓手,捂着鼻子。下了台阶走到路边,四处张望司明海的车子。等了会儿,拨他电话。占线没人接。他要是开会不能来接我,或者晚点来接我都提前打电话告诉我。今天既没电话也没短信,我抬腕看手表,已经六点一刻钟,司明海比平时晚了十五分钟,现在还没踪影。

    正奇怪着,一辆银灰色的车靠路边停在我身前。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不认识车子,很防备的看着车窗徐徐摇下。

    李光书?

    看到后车座上的人,我着实吃了一惊。若不是下午我研究他的时间将近四个小时,无聊到差点数他有多少根头发,他衣服牌子的拼写我都倒背如流,我还真记不得这一号人物。

    “李李部长,您好。”

    我冷的有些口齿不清了,不晓得会不会被认为我是因为激动加紧张?但愿不要。

    李光书微微一笑,温和的冲我颔首。“还记得我?”

    不知怎么回答,我微笑回应。我记得他不奇怪,他这样说好像他该认识我,我倒不应记得住他似的。

    “上车,我送你一程。”李光书客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的说道。

    “啊?”

    这回我是真惊愕的不知该如何掩饰我的慌张了。

    “怎么,有男朋友来接?”他居然笑了。

    “不,不是。我没有男朋友。我已经结”

    李光书打断我:“有话上车再说,外边冷,你瞧你上下牙关都在打颤儿。”

    车门已经半开,容不得我反对,我抬眼扫了一眼周围,不见司明海车子驶来的迹象。想到公司附近的这段路的士很难打到,我没想太多坐进车子里。

    车里空调暖风开得很足,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车开的很稳很快。

    我抱着手提包,尽量笔挺的保持优雅的坐像。

    李光书询问我家的住处,我报了离司宅好几个路口远好打车的地址。

    车一路开,他随意问了好多问题,我的名字,年龄,学历,父母,家庭成员,爱好等等。除了隐私,公开的我都如实相告。李光书倒是没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好像上车前的那突兀的一句是个开惯了的玩笑话。

    “小希,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吗?”

    “不介意。他们也喊我小希的。”

    “我好像今天第一次见你,去年的时候,你还没来广候设计上班吧?”

    “李部长好记性,我刚到公司实习,做设计助理。”

    “你是设计助理吗?我还以为你是今年公关部新入的员工,小希,有没有意向往公关部发展发展啊?正好公关部在选聘经理,年轻人嘛要抓住眼前的机会。”

    我呵呵一笑,“我考虑一下吧。设计助理我还在学习过程中,不太想贸然转公关部,容易给别人留下不踏实的印象。谢谢李部长提点我。”

    李光书‘哦’了一声,笑道:“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我支持你。”他说完轻轻拍了拍我得手腕,眼神别有深意。

    我装作没看到,把头撇向车窗。指了指街道说:“我在前边下,靠路旁停车吧。”

    “还没到你说的地方啊,怎么着急要下车?”李光书询问。

    “我看到个朋友,就在前边停吧。谢谢李部长。”

    李光书看看车外,又看我一眼,觉得我不像在说谎。只好说道:“那好,有空咱们再聊,小希我觉得跟你一见如故,你要是不嫌我比你大很多,我倒是乐意交你这么个小友。”

    瞧他的意思我要是不答应,他就不准备让司机停车了。

    “这是我的荣幸,应该是您不嫌弃我才对。”

    “呵呵,是吗?那咱们可是朋友了。回头约你出来喝茶可别推辞。”

    “不会,那”

    “老胡,在前边停车。”

    跟李光书挥手再见,看着车子驶远了,我才忍不住一个激灵,想起来在车里我就作呕。

    站在路口,我四处张望,明明晃见司明海的车影停在路边,怎么不见了呢?

    顺着来时的方向,我沿路返回去。果然在百米开外的一个小街口找到了司明海的车子。

    车子停在一家咖啡厅门口,我犹豫着是否进去找找看司明海,他丢我一个人傻等,自己跑这儿来干什么呢。

    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身形消瘦,眉眼积聚消不退的忧郁。他撑着门,等候跟随在他身后一男一女,黑色劲装的男人半抱着倚靠着他的女孩从咖啡厅出来,撑门的男人才放手跟上。

    三人在咖啡厅前伫足,那个女孩几次差点滑落,都被她身旁的男人一手捞起。消瘦的男人只在旁看着,偶尔点头或摇头。过了一会儿,他们商量妥什么似的,瘦削的男人伸手揽过女孩。一身黑衣的男人转过身,朝司明海的车走去。

    他转过身,拿出车钥匙开车门。身后的女孩缓缓抬头,像猛然清醒一样,用力推开抱着她得消瘦男人的怀抱。朝黑色劲装的男人奋力奔去。她不顾一切的从后抱住他的腰,无力的伏在他的背上。两个人的脸在灯光掩映下影影重重。

    女孩哭够了,转到男人身前,双手捧起他的脸,嘴唇一张一翕,凝视的目光专注而炽热。她忽然踮起脚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唇。男人稍稍推开,女孩一个趔趄,他便不敢强行摆脱女孩。

    女孩吻着男人,不管她怎样热情的挑逗,男人木了一般,任由她亲吻。

    渐渐地女孩离开了男人的唇瓣,眼睛里凝聚起得悲凉转化成怒意。她咬紧下唇,扬起手狠狠的甩了男人一个耳光。

    打完男人,女孩旋即愣了。她想道歉,黑衣男人已然转身上了车。车门‘彭’的一声,隔断了女孩伤心的哭泣,也同时震痛了我的心。

    那个男人是司明海,尽管看不清脸,可他开车门的动作我再熟悉不过。人有可能认错,车我只记得这一辆。

    我茫然无助的呆立在路口,看着司明海的车很快的速度由远及近,眼未眨车子就从我身旁开了过去。我还来不及闪躲,他就这样直冲而来,害我以为他看到了我。

    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司明海的车又倒回,他放下车窗,定睛一看果然是我。

    他打开安全带下车,“筱羽。”

    很温柔的声音,没有暴怒。原以为他会生气我类同跟踪狂一样的行径。

    一声轻唤,好像好久好久没有听过了。

    久违了。

    在我以为你呼啸而过,要离我而去,你却如此温柔的回归,告诉我你不曾离开。

    抬头瞅见他红肿起来的左脸,我鼻子一酸,心里极难过,像被人捏作一团,狠狠揪着。

    我的手还没探到他的脸颊,司明海头一偏,握住我的手,安慰我说:“不疼。你别哭。”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眼泪便开了阀门,止不住的下落。

    我擦着眼泪,憋着不想让他看到难受。抽噎倒是停不下,只是气儿气儿的。

    司明海安抚性的吻吻我的额头,征询道:“回家?”

    “我饿了,能去先吃饭吗?”

    “能,你想吃什么?”

    “你做的蛋炒饭。”

    “哦,那咱们先回家?”

    “恩。”

    一路上我看着车窗外,脑中回放电影似的,一遍遍闪过弛佳灵扬手,司明海挨耳光的片段。那个场面本来没什么,可对上真实的面孔后,这一耳光结结实实抽在了我的心坎上。

    我疲累的闭上眼,伸手去摸司明海的手,黑暗中牵住,真实的比亲眼看他在身旁还要踏实。

    司明海和我,他和弛佳灵,究竟孰是孰非,在感情世界里或许永远没有正确答案。

    如果我没在这一世遇到你,下一生我们还会擦身而过吗?

    缘分是命定的,相遇相知,而后相守相依。可是缘分并没告诉我,我是你的谁,你又将在我的生命里情深几何。

67 猜疑() 
有些东西,恰恰在不说憋屈,说了矫情之间。

    有些人,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无辜的成为众矢之的。我不是圣人,我是凡胎肉体,更是个善妒的女人。

    那日的事像彼此心照不宣的珈,谁都缄口不提。不说的那一方,并没有忘记,也许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逼着对方先开口。司明海每天晨出晚归,回到家时我已经睡了,不知是我神经敏感多疑,还是他真的有意借口工作忙,减少和我正面相对的次数。

    一连几天没和他一起吃过饭,他也不来接我下班了,改由司机接送我。天天只打一通电话给我,寥寥数语诸如问我在哪、累不累、吃饭没,有时候他跟我说他今天会忙到很晚,让我不用等他。

    我呢,一天中无数次拿起电话想打给他,按了几个号码又删除,烦躁的丢开手机,盯着屏幕上闪烁的时间发愣。

    我们之间是不是出问题了,出什么问题了,我分析不出原因,我只知道弛佳灵是我和司明海之间一道坎。他越不想提,我越想探究。我好奇的不是他们有过的曾经,我在乎的是司明海他的态度。如果没什么,没必要讳莫如深遮遮掩掩的。除非他的身子站得并不正。

    我倒是很能确定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之所以不开心,是他瞒着我的做法伤了我的心。而且不解释便罢,何苦要躲着我?

    司明海处理事情的方式跟我背道而驰,他跟我产生分歧后,第一反应不是解决问题,他的第一反应通常是叫我冷静下来。而我不管是生气还是委屈,我都急于把话摊开来讲清楚说明白。

    我有话憋在心里寝食难安,偏偏遇上他使出的冷处理,让我郁闷的脑袋疼。

    如果我能自由控制情绪,理性压倒感性就好了。我就不必纠结司明海不坦诚的原因。也不用猜测一个又一个可能,衍生出千丝万缕的忧愁烦闷。

    在这自我精神虐待般的凄苦中,还有我最为气结的是我自己不争气。明明一想到司明海,我就烦得要死,却还是忍不住一遍遍的想起他。尽管告诫自己,不许想,要专心工作,可我根本平静不下来,我的心早飞到司明海身上去了,怎么召都不回。

    下午午时三刻,周延派我把设计图送到m公司,给他们的老总过完目,批示后我直接把设计图交给m公司这项工程的负责人。就这点事向来花费时间最多,找完老总找负责人,他们不一定都在,即使在也一个南,一个东。常常往返数次仍见不到老总,申请的批示下不来,负责人没有批示绝不会通融。

    今天一气呵成顺利办完,看看时间还早,我打车直奔汐卡公司,打算给司明海来个突然袭击。不知道他见到我会不会惊喜的晕过去呢。

    在前台登记时,我说要见司明海,前台小姐奇怪的看看我,伸手指向等候区,礼貌的纠正我:“小姐,要见司总经理请到等候区等候。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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