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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笨笨女的专属王子-第28章

小说: 笨笨女的专属王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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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再不轻易说爱。

    他总是这样,一个人决定就好,从来不多管别人心里怎么想。强势果决的安排好一切,默然等着被安排

    的人老老实实施行即可。反驳?谈何容易!司明海绷着俊脸,不发一言,深邃眸眼幽幽一瞥向你,迫人气

    压一股脑朝你砸来,慌忙应对尚不能够,何谈反抗?

    看着司明海微微蹙起的眉头,我心里突然一阵烦闷。又来了,又来了!我在他眼中难道长不大,为什么

    总要我乖乖听话,我看起来像是无理取闹吗?的确,他提出的方案完美到无可挑剔,儿女情长的牵绊抵不

    过冷酷的现实。与其双方硬绑在一起,不如暂时冷静,各自安好。他要处理家务事,带着我诸多不便。我

    自己这边的画才大赏战斗刚刚打响,抽身已来不及。

    这些我明白。

    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理智。

    司明海幽然开口:“筱羽你想要什么?我怎么做在你眼里都不对,这次不用说,你还是因为我感到伤心

    了。你是不是认为,我不会难过?放下你离开,我心里都不曾犹豫过?筱羽啊,你怎么会这么能伤我。”

    “我伤害你?司明海你”我胸口突然闷闷地,一种难言出口的情愫胀满,撑得生疼。不该爱上他,

    爱上他怎么会这样疼。“你太可恨了,我那我的心呢,你哪怕放下一点大男人的自尊,就能感受到我

    的心思,就算你不在乎,可是你不能当它不存在。”

    我尖锐的叫道。对上的却是司明海嘲讽的笑容。

    “你笑什么?”我几乎本能的反问。实实在在被他这种戏谑刺痛。

    ‘好没良心的丫头片子,我的努力和改变,你难道真的看不到吗?现在居然说我不肯放下自己的尊严,

    希筱羽我为你岂止放下了一点点自尊,为了你我几乎抛掉了我所有的骄傲!你还想我怎样?难道要我完全

    依从你,你才肯干休,才不会得寸进尺,愈发贪心吗?’

    司明海眼眸一暗,敛起唇边的笑意,不咸不淡回了句:“我跟你说不找。”他冷着脸,别开眼,刹那间

    疏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冷淡相对的眸眼,无疑挑断了我本已摇摇欲坠的情丝。每当司明海主动敞开他的

    怀抱时,我不由自主整个人都向他靠拢,而他累了,倦了,厌烦了,筑起生人勿近的隔离时,我就只能远

    远躲开,被动的被驱赶出他的范围。

    现在又使这一招,我真的受够他的变化莫测和反复无常!

    “你不用心烦,跟我这种人生气,犯不着。我想以后应该没什么机会了,毕竟你离开后我们见面就

    不可能了。你不必为天天对着我的脸,生气发火了。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说,我们能不能想来是不可能

    了。我没想到最后,搞得连朋友都不想做。”我极力压制着自己激烈的气息,难以名状的酸意直冲眼眶。

    我把司明海送的颈链从脖子上摘下,拉起他的手放入他掌心里,言不由衷的说出违心的话:“我听小渔说

    过,司家子孙出生后,会专门令人打造一条相随一生的饰物。尤其珍贵的不是它昂贵的造价,和顶级制作

    工艺。而是饰物本身有专属婴儿的印记,出生时辰,姓名。在司家,饰物佩戴的部位就是身份尊崇的象征

    。饰物若赠与他人,含义是代表赠物主身心俱交付。如此贵重,我无法承受。对不起,你该把它交给真正

    与你匹配的女孩。那个人注定不会是我。”

    打开黑绒面礼物盒,是我下决心敞开心扉,听从心的指示,鼓起勇气接受司明海。然而,时间让我变得

    勇敢,也带走了最初的他。司明海不再是初长成的青涩少年,他的世界里除了少男少女间单纯的情恋,多

    了一份家族身世的沉重,以及对亡母许下务必出人头地的誓言。

    前几天早晨,佑凝拉我去找司明理。名之曰找他算账。见到司明理,人家颇具绅士风度,从头到尾保持

    淡淡的微笑,对佑凝质疑的口吻和凌厉的责问丝毫不恼,他绝佳的涵养令佑凝气不自胜,但又无计可施。

48 一直跟着我() 
司明海这位哥哥为人的确厚道,他在司明海和他爷爷之间和稀泥,当司明海处于劣势,寡不敌众时,司明理会不动声色的暗中施力,尽量维护司明海不受打击和伤害。但是他说,司明海想维护缦熙酒吧,仅靠一人之力远远不够,司家爷爷现在还未真动怒,他就已经吃不消。倘若司家爷爷动用关系迫使缦熙酒吧股东撤资,缦熙酒吧倾颓只在一夕之间。

    缦熙酒吧如果经营失败,这对司明海的打击是致命的。

    司明理最后说,司家爷爷强势惯了,受不了别人违抗他,何况是自己的亲孙子。其实司家爷爷就是想让司明海服个软,从前他留学加拿大,远在天边,司家爷爷想管教也鞭长莫及。现在司明海结束学业,却未按照老爷子的指示,进入自家企业。起初司家爷爷不以为意,是龙就有性儿,司明海打小自有主意,乖巧顺从的标签贴不到他身上。尽管不太服从指挥,他的出类拔萃足够让司家爷爷网开一面。其实司明海不进家族企业司家爷爷心里有数,这个孙子个性要强,霸气又足,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本是开疆拓土,征伐打自己天下的王,需要难度更高的挑战来满足他的野心。司家爷爷期待着司明海,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的孙子,将会以何等势如破竹,力不可当的行动,果敢利落的把废物踢出局,大刀阔斧的血腥杀戮,想必能让他日渐衰老的心再激情澎湃起来吧。出乎意料的,司明海选择了缦熙酒吧,甘心情愿的兜兜转转,在小酒吧身上倾注所有精力。司家爷爷愤怒了,他培养出的孙子,居然没有继承好战的男儿血性!与他的成就相比,缦熙酒吧根本连九牛一毛中的鸡毛蒜皮都算不上!果然,当初不该让那个不相干的女人来管教司明海,寄生虫一样的人,闲散懒惰的劣根性像传染性最强的细菌,不知不觉毁了司家花费甚多的一根好苗子。

    司家不养闲人,司明理如是说。司家爷爷讲究激进,近乎偏执。毫不松懈的严格要求,无论生出了多少负面影响,至少司家人超乎寻常的办事有效率,将资源进行最优化配置,几乎成了他们的本能。这也造就他们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我应该放他走,就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陪他演完这场戏。我怎么能自私的想要拉住他,牵绊他的心?我明知道这样他会为难,负担更重。可是,为什么我总是在冲动莽撞之后,才懂得醒悟。现在的司明海已没有精力和闲暇顾及我,他要应付太多太多纷繁复杂的事情,稍有不慎有可能被人钻空子,一步踏错或许就会让他陷入谷底。司明理说得明明很清楚,我怎么会忘得一干二净?对不起,我昏了头,我没料想到,你已经在我心里扎根,生长。一想到你会消失,我哪里顾得上思量,我恨不得用尽所能留住你。我只想到我自己,我还没有向你坦承我的爱,我还没有表达过我的真实内心。我恰恰忘了,我忽略了我最想守护的人。

    不记得走了多久,我的双腿沉重,像灌了铅。夜里的风扫过我的面颊,吹干了泪痕,眨眨眼睛酸涩无比。我走不动了,拖着几乎要垮掉的身子,挪动一下,胸腔里最后一口气都怀疑被用尽。我漫无目的,不想回家,也不知道去哪。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不需要任何人来安慰我。我心里很难受,很难过,尽管拼命想忽视刚刚发生的事,满脑子却不断重复着司明海说过的话,他的眼神犀利,锋锐的刺进我的心,搅得它支离破碎。

    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自虐,总是在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压下汹涌的灼痛后,下意识的强迫自己去回忆,直至脑海中不堪的影像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司明海的脸一遍又一遍的浮现,那伤害也一次次被重温。我需要这真实的伤痛来提醒自己,司明海多么狠心绝情,我该恨他,让他赶快滚蛋。我不能觉得委屈,不能可怜自己,天知道我现在真的想抱着司明海,告诉他我放不下,我舍不得他。我怎么会这么软弱,怎么会变得这样需要他?

    我真的好爱他,剩下的日子没有他,没有他,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司明海,司明海,明海”我蹲下身子不可自抑的哭泣,绝望掩埋了孤独无依的心,我再也不能牵起他的手,不能借口受伤赖在他怀里,他的笑容,关切的眼神,还有我向他求救,他会低头习惯性的咬下唇,然后眼眸隐隐泛着笑意,饱含安定作用的应声‘安心,我来解决。’不止这些,他对我的好,多得数不清,会提醒我天气有变,会在散步时不断的说,‘小心,坑。’‘希筱羽抬起脚,鞋底都快被你磨光了。’‘别踩有水的地儿,看路,你多大了,蹦蹦跳跳像小丑,安稳点你就不会磕着自己了。’‘你走路是歪的,别靠着我,再挤我就进围墙里边去了。’

    过往不起眼的片段点滴回流,淡淡的温暖熨帖过我的心。我竟感到甜蜜,生活中最稀松平常的小事,一点一滴串起司明海隐藏很深的爱意。不浓烈也不张扬,默然随意的像呼吸般简单。当爱一个人,爱到自己全无意识,已经变成本能的感受着他(她),把自己融进对方的生活,愈是体察入微,愈是举重若轻。如司明海,不动声色,却会在我面临抉择的当口,出声点拨一二。

    “这是你爱我的方式吗?知道什么是对我最好的,即使你来当坏人,让我越来越恨你。”是否带着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爱?司明海怎么就不懂,给我最想要的,我才会感谢。此刻此时,我最想要的,是他。

    无意识的扭头,一瞥。怀疑自己看错了,我擦拭下眼睛,几乎不敢确信。司明海站在不远处,穿着薄毛衫和西裤,头发有些散乱,眼底的清明已被焦灼和疼痛淹没。清隽面容不见往昔的飞扬,五官依然,但因失了光彩,神形一下子憔悴许多。

    我起身,嘴唇动了动,眼睛里又涌上一股湿意。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个词……一眼千年。兜兜转转,分分合合,在每次争执过后,都恍惚以为结局必然是断绝了情意。鬼使神差的回头望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跟在身后。

    幸福当如此。

    我朝着司明海方向,快步奔去。不顾一切投进他的怀抱里,毫无防备的司明海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倒退了两步。两条胳膊顺势环上他颀长的颈项,踮着脚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失而复得的庆幸冲昏了我,乃至胆子大到投怀送抱也不假思索。司明海双臂环绕托住我的背,手臂慢慢收紧,交缠的力量让我失去垫脚的支撑点,整个人失去重心,紧紧倚靠着他。

    “我离不开你了,司明海。”我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声耳语。

    司明海叹了口气,语调缓缓道:“是我离不开你。”

    我垂下头,蹭进他的肩窝里,强忍着鼻酸说:“对不起,我太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伤害你的举动,我自私的保护着自己,任性,幼稚,不可理喻的透支你对我的爱,完全不理会你的感受。我这么残忍,这么坏,你现在还说离不开我,明海,你这样对我好,我会更难受。我心疼你。我想这次换我来爱你,我要爱你比你爱我多一些,我会变勇敢,我要保护你。”

    “嘘”司明海的额头抵上我的,他眼睛闭着,放松后的表情带着倦意,淳厚而且慵懒的声音止歇了我的语无伦次。他的双眼倏然睁开,温和沉静的眸光穿过我的眼睛,以一种温柔,浅缓的方式慢慢望进我的心里。“我们之间,没有你欠我,爱情里不应该出现衡量的标尺。我爱你,完全出自我本心,为你做任何事,我自己也觉得开心。其实,我得到的比我付出的多更多。倘若如此我还要求你用相同的爱回报我,我岂不是变成了个贪心鬼。”司明海顿了一下,表情换做认真继续说:“我曾经很莽撞的在爱情面前乱了阵脚,吓跑了你。我用了三年时间反省自己,学着淡定的面对你。不过即使我再会假装,也难免会出现不坦然的窘状。我以为我的胸怀可以包容你,给你自由的空间。奈何我的内心由你不由我,我的自制力遇上你,很难有招架之力。和你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我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虽然会控制不住的想接近你,但我懂得尊重你,不再逼迫你,是我爱你的前提。说这些话容易,做到很难。我也是个普通男人,面对所爱,也会心猿意马。即使现在,我仍不敢说,我已经学会恰当的表达爱。虽然爱情是项很难攻克的艰深课题,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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