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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好婚晚成:总裁的挂名新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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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闯入进来的。”

    “你这孩子。”赵玉柔假意嗔怪道,“我也没说你是擅自闯进来的啊,我的意思是说,容芳她不懂事,做事情容易冲动,经常好心办坏事,就拿这次来说,她原本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想帮你做点什么,结果就是因为脑子不够使,弄巧成拙了。所以阿姨的意思,你不要怪她,她也是一片好心……”

    白艳茹怒极反笑,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是,你们都是好人,容芳是好人,罗子越也是好人,就我是坏人,我下贱,我不要脸,我给人欺负了,还得对人家道谢对吧?容太太,请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要给我爸爸打电话。”

    今日之事,总算是让她见识了容家人的真正面目了。这个赵玉柔,平日里看着挺和蔼可亲的,每次见了她都客客气气,还经常邀请她来容家做客,口口声声说把她当女儿看待,现在一出了事,她马上就翻了嘴脸,言语之间,竟完全要把自己女儿女婿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意思,实在是让她寒心和恶心。

    现在,她只想把自己所遭受的委屈和痛苦告诉家里,让她当市长的爸爸和教育局局长的妈妈好好的替她出这口气。

    赵玉柔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艳茹,不是阿姨不还你手机,而是你现在真的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说是吧?再说了,你就算是把这事儿宣扬出去了,容家脸面受损,子越坐了牢了,你出了气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你女孩子的清誉还要不要了?难道你想让全容城的人都知道你今天发生在容宅的事?知道你为了得到容臻,不惜在他的茶水里下药,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清白?你叫容城的老百姓到时候怎么看你?你父亲可是咱们容城的父母官,堂堂的市长大人,你也不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吗?还有,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白艳茹一下子就泄了气。

    是啊,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一件丑闻,闹得满城风雨的,对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

    赵玉柔见她神色松动的样子,赶紧又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艳茹,这事儿你还真得好好想想,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白艳茹不甘心,“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就白白受了辱了?”

    赵玉柔道,“哪能让你白受欺负呢?发生了这样的事,容家当然得给你一个说法的,不然,也说不过去是不是?”

    她叹了口气,道,“艳茹,你还不知道吧,子越已经被长辈们押去祠堂了。你也是出身大户的千金小姐,自然知道,这进祠堂意味着什么。子越他是要受家法的,重则丧命,轻则半残。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待会儿,他会是被人抬着出来的,还是被人扶着出来的……”

    赵玉柔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我就这么一个女婿,容芳又这么爱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容芳会怎样。我那个傻闺女,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当初为了嫁给他,还寻死觅活的,差点就寻短见了,这你是知道的……”

    赵玉柔是个天生会演戏的料,她这半真半假的,果然就把年轻的白艳茹给震住了。她迟疑了了片刻,道,“罗子越真的被押进祠堂了?”

    赵玉柔很黯然的表情,“艳茹,阿姨难道连这个都要骗你吗?”

    白艳茹不语。

    赵玉柔趁热打铁,“艳茹,阿姨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你看,子越也受到惩罚了,容芳那儿,我回去后会好好的教训教训她,让她和罗子越当面给你赔礼道歉,你就原谅他们,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白艳茹犹豫了一下,道,“我,我考虑一下。”

    赵玉柔听这语气,就知道有戏了。心里不禁长长的松了口气,暗道小丫头片子就是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就被她给治服帖了。

    她站起身来,把那套新衣服重新递给她,一副好心的样子,“来,孩子,快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除除,再好好的睡一觉,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说到底你也是个痴情的孩子,要不是为了容臻,也不至于走这一步险棋。阿姨能理解你,只能怪造化弄人。相信阿姨,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比容臻更好的。”

    不说这个倒好,一提到容臻的名字,白艳茹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她抽抽噎噎的道,“阿姨,你说,容臻为什么不要我?我哪里比不过那个桑妤?他为什么宁愿要她也不要我?”

    “傻孩子。”赵玉柔慈母一般的将她揽入怀中,轻轻的拍着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这都是命。不过你也别灰心,阿姨看容臻跟那个桑妤好不长久,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再等等,说不定,你们还有做夫妻的缘分呢?”

    白艳茹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

    赵玉柔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相信阿姨,要对自己有信心。”

    白艳茹喃喃的,“我和容臻,真的还有可能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赵玉柔的脸上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嘲笑。但她很快收敛了表情,柔声安慰怀里还在做着春秋大梦的女孩子,“乖,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阿姨亲自送你回家。记住,今天晚上的事,谁也不要告诉,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噩梦醒了,一切重新开始,好吗?”

    白艳茹点了点头,神色黯然。

    赵玉柔松了口气,“那好,那你今晚就先在梨苑住下,佣人我已经吩咐过了,你有什么需尽管跟他们说就好了。”

    罗子越还不知道在祠堂里被他们打死了没有,容芳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趟又一趟的往厕所跑,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她得赶紧回去看看。

    “阿姨。”白艳茹忽然叫住了她,“我要换个房间。”

    这个带给她恶心和屈辱的房间,她一刻都不想待了。

    赵玉柔愣了愣,很快明白,“好,我马上安排佣人给你换。”

    ……

    兰苑。

    桑妤坐立不安,不时跑出房间趴在栏杆上探头看容臻回来了没有。

    封建时代,祠堂是不让女人进的,只有在嫁进来的时候才允许进一次祠堂在祖宗面前拜堂,所以几位婶婶就只能先安排她们在桃苑住下了。

    而随着时代的进步,女权意识的提高,容家的祠堂对于女子已宽容了许多,族里有事需要商议的时候,当家主母也可以进祠堂,但她目前还不是正式的当家主母,所以进不了祠堂,只能在兰苑等着。

    今天晚上的事,她觉得很诡异。她了解罗子越,他虽然风流,但不至于轻佻。他也很胆小,怕事,即便是再ji渴,也不可能会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尤其对方还是市长的千金,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而且,还是在容家,在容家人的眼皮子底下。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干出了这样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来呢?

    难道是酒后……?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还有,容家的进门宴,白艳茹一个外人怎么会出现?

    她下意识的想到了容臻。

    是他带她去梨苑的,那么,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梨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这中间,到底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86章 感谢他没有把药下到你身上(一)() 
她觉得困惑极了,可这些疑问,只能等家法结束后容臻回了兰苑才能问他。

    度日如年,她只得给两个闺蜜打电话,煲电话粥打发时间。

    自然是不敢告诉她们容宅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的,只闲聊了一些别的。

    挂了电话,容臻还未回来,她心绪难宁,只得打开电脑,调出程序,企图用画插画来平复心情。自从容臻在酒会上宣布了他们结婚的事之后,毫不意外的,她接到了几家合作出版社和杂志社打来的道歉电话,他们在电话里诉说了被容芳逼于无奈不得不终止合作的苦衷,并表达了希望能跟她继续合作的愿望。

    毕竟她在插画界也是小有名气,她的画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尤其是现在又有了容家大少奶奶这一层身份,出版社杂志社更乐得跟她合作了。

    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于是接受了他们的道歉,答应继续提供插画。

    即便是有了容臻的那张支票,足以让她过一段时间优渥的日子,但她还是希望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和母亲,这样的钱,花起来也安心。

    她调色,上笔,一笔一笔勾勒间,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眸光如水,神色淡然的样子。

    桑妤怔怔的望着屏幕,怎么觉得这个人的脸,有几分熟悉?

    “嗯。画得不错。”身后忽然响起几声轻轻的鼓掌声,然后,一道温热的气息扑上她的后颈,磁性醇厚的声音在耳旁淡淡的响起,“画的是我吗?”

    桑妤一惊,下意识的摇头,“不,不是。”

    容臻放开她,轻轻一笑,“不是你慌什么?”

    桑妤脸一红,死鸭子嘴硬,“哪有。”

    心里却在纳闷,好端端的,怎么就画起了他来?真是见了鬼了。

    容臻笑了笑,没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桑妤关了笔记本电脑,起身,“我在等你。”

    容臻挑眉,“怎么,没我在你睡不着?”

    相处了这些日子,桑妤已经习惯了他偶尔类似于调戏的言语,不过就是随口调侃而已,她也没当真。

    她蹙了蹙眉,认真的看着他,“今晚的事,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

    容臻在沙发里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道,“你想听什么?”

    桑妤也坐过去,“罗子越。”

    容臻挑眉,暗藏嘲讽,“果然最关心的还是旧情人。”

    桑妤有点尴尬,是啊,她明明可以先问其他人的,比如白艳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脱口而出了罗子越三个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么。”

    容臻喝了口茶,双手摊开在沙发上,“事实上,整件事情的关键点是我。”

    桑妤吃了一惊,“你?”

    容臻淡淡道,“罗子越之所以会强bao白艳茹,那是因为他喝了一杯被下了药的茶,而那杯茶,原本是为我准备的。”

    桑妤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下药的人,是白艳茹?”白艳茹原本是想促成自己和容臻的好事,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容臻眸光一冷,“难道你不觉得容家的家宴混进了一个外人很可疑吗?”

    桑妤是何等聪明的人,她脑子一转,立马就想到了个中缘由,“容芳。”

    容臻唇角泛起一抹讥诮的表情,“愚不可及的女人。”

    桑妤彻底服了,“不作死就不会死,容芳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必呢,逞一时之气,联合外人来陷害自己的大哥,结果害到自己老公的头上了吧?的确是个愚蠢的女人,这会儿,估计她连哭都没有眼泪了吧?

    桑妤叹了口气,“她这是在针对我呢。”

    若不是为了报复她,她应该也不会走这一步蠢棋。

    “对了,”她好奇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设下的这个局的?”

    容臻淡淡一笑,“这点小计俩都看不穿,又怎么能在容家立足?”

    只怕早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桑妤想想也是,这容宅里的每个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可都不少。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容家怎么着都要给白家一个说法吧?”

    “说法?”容臻笑了,“容家为什么要给白家说法?”

    桑妤不解,“毕竟白艳茹被罗子越给那个了呀,这件事又是在你们容家发生的,难道白艳茹会甘心咽了这口气?”

    “不咽又能如何?”容臻道,“难道你以为白艳茹会把此事宣扬出去吗?”

    桑妤想想也是,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但不管怎样,容家总得给她个交代吧?”

    容臻淡淡道,“罗子越已经受了三十鞭子,这就已经是交代了。”

    三十鞭?桑妤吃了一惊。

    寻常人莫说是三十鞭子,就是几鞭子恐怕都受不了,这三十鞭子,罗子越是如何熬下来的?受了这么重的鞭笞,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能下床吧?这个男人虽说伤害了她,她曾经也恨得几乎要将他大卸八块,可知道他受了这么重的刑罚,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落忍的,毕竟他也是受害者。

    容臻看着她,微微眯起了眼,“怎么,不忍心?”

    桑妤如实回答:“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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