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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霹雳]圣莲纪事-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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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惊雷焚世之徽印持有者,赞颂诸魔,将以杀戮之战火,永护魇都!”

    “吾,迷梦堕世之徽印持有者,赞颂诸魔,将以绝望之梦魇,永伴魇都!”

    双侯话语一落,徽印打下,一枚泛着黑色光芒散发不详死亡气息的徽印凭空垂立而现,却是化出两条黑色法链,袭向龙宿而来。

    “哼,就这样,也想对付吾么?银月?”未待龙宿出手,黑色身影已经挡在他面前,却是银月召唤出银月徽印,强行抗行那法链!

    “一旦被玄魔法链触及,即便挣脱亦再难隐匿行踪,龙宿,天要亮了,快走!吾支撑不了多久!魇帝不会杀我,走!”自唇角溢出鲜血,话语却是不容龙宿拒绝半分,银月的银月徽印,果然很快已出现裂纹。

    “银月你!魇帝,若你敢伤银月,龙宿必血洗魇都!哼!祈祷下一次夜晚来临之时,你的好运吧!”不想银月再苦撑,似乎对日出非常忌惮的龙宿,只深深看了银月一眼,便转身化光离去了。

    单掌平伸,细幼阵法生成,将原本玄魔法阵强行收回的魇帝,身形犹如鬼魅,转移已到银月面前,竟是单掌附上银月徽印,瞬间便使银月徽印崩毁四散,银月亦因被强行击溃徽印,法术反噬其身,整个被震飞撞向墙壁。而银月徽印碎裂化为无数细幼银片之后,更是被强行再提蚀魔炎火的魇帝,彻底焚烧殆尽。

    “玉卿,你真是让朕,怒了!”单掌一握,一枚银色徽印浮现在魇帝手中,又很快没入,怒火攻心,加上数次强提内元,动用蚀魔炎火,让魇帝再次呕红,而先前与龙宿交战的伤势,亦随之爆发!

    “殿下!”莎夏见魇帝身躯一晃,连忙上前想扶住,却被帝王单手拂开,“嗜血者惧怕阳光,白天毫无抵抗之力。朕命你两人,率领众臣围杀龙宿,务必要在明日傍晚前杀除他!若办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见朕了!”看着破碎宫殿之外,渐明的天色,魇都帝王命令说得平板无波,却让在场众人听得心魂俱散。魇帝的意思是,杀不了龙宿,他们也可以自裁谢罪了。

    “臣等领命。”雷克与莎夏脸色一僵,心中暗暗叫苦,却只得领众臣跪下领令。雷克侯有些哀怨地扫过不远处已陷入昏迷的银月。虽说龙宿非除不可,但魇帝的怒火,能不能不要撒到他们身上?罪魁祸首明明在那边好吗?

    似乎也觉得必须要惩治‘罪魁祸首’,魇帝单手一拂,黑色铁链便缚住了昏迷躺地的银月侯,轻轻一扯铁链,银月便整个人轻轻落入他怀抱中。

    “银月侯,行为不端,朕收回他之徽印,暂囚皇宫大牢,待龙宿之事完毕,再行发落。”原本残戾与高涨的怒意,在脸色苍白的人真真切切在自己怀中之后,竟渐渐消散了。魇帝黑眸微敛,却是一转身,脚下法阵自生,径自回王宫了。

    “”这才叫行为不端而已啊?还有,天底下有哪个犯人那么好命能被魇帝抱回宫殿囚禁的?陛下你确定事后你真的会“发落”银月侯吗?恩,说到这个,银月公开跟魇帝叫板对抗,惹下滔天大祸,但方才魇帝也丝毫没有要废掉银月侯爵位的意思想到这,魇都众贵族,默默咽下好几口老血。

    “诸位,王令既下,便提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围杀龙宿吧。否则,我们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而吾等被这异域者折损的荣耀,也是时候,向他讨回了!”长指轻抚桃花泪痣,湛蓝双眸尽是冷冽杀意雷克侯的一席话,让众贵族脸色一沉,而后,嗜杀本性尽露。

    别的不说,龙宿的存在,既然已经威胁到自身性命,那么,再美丽的存在,也要彻底毁去!

第116章 最后颤音() 
“到此为止了,逝剑!”右手微抬,制止了意图继续攻击的下属。雷克侯看着犹如废墟的战场之上,身负重伤,却仍旧孤傲而立的黑发少年,竟不曾自那双冷清似水的眼中,看出半分畏惧,甚至被魇都两侯与众伯爵围住,身陷绝命困境,亦不曾有过半分惊恐慌乱,暗叹银月侯,对于身边人,却是得极好。

    “雷克?”动用了贵族所有人力,搜捕整个王城,最终在毒雾魔林才将载着龙宿逃亡的马车团团围住,还不得不毁了大半魔林,付出惨重代价,才毁了马车,让龙宿受日光沐浴而亡,莎夏拭去了脸上血痕,看着逝剑,却是泛了些杀意,只道逝剑是银月侯的近侍兼男宠,却不知这少年,也不是省油的灯。

    啧,这银月侯身边,就没有简单的人物。

    “罪人龙宿,杀吾魇都之后,理当伏诛,银月侯虽然被魇帝带回王城,但银月侯不过是受其蒙蔽,魇帝最多也便是责罚而已。倒是你,先前不知道也便算了,现在若再反抗,只怕会加重你家主人的责罚。只要你收了剑随我回王城领罪,吾雷克,以自身荣誉保证你的安全。”反正,魇帝横竖都舍不得责罚银月侯,大权在握的人,总是有任性的本钱,这是同为特权阶级贵族们的共识。即便银月侯被收了银月徽印,但魇帝却不曾收回他的侯位。说不好,银月侯在皇宫待个几天,半根毛没掉便又是三侯之首。与其事后被银月侯迁怒害死了龙宿,不如现在,他们便卖一个人情给他。

    “我的安全不重要,但,我随你们回去见主人。”长剑一挥,污血入土,收剑回鞘的逝剑,望向一旁被阳光晒化的龙宿,仅剩衣袍,突然浮现几分不知是如释负重或是悲哀的表情,只默默上前捡起掉落地上的邪之刀,而后静立等候发落。

    “让他这样随我们回去吧,不需下咒了。”侧脸询问身边余怒未消的莎夏,雷克的话语,却是不太想被人拒绝的口吻。

    “当然,毕竟,逝剑是银月侯的人,而他,也没有与我们为敌的立场了。”多少明白雷克侯在顾忌什么,同僚多年,莎夏侯岂能不知银月性格有多恶劣?回过神的她,也只能吞下恶气,将逝剑完好送回王城,也算是卖个人情给银月。

    “那我们回去覆命吧,毕竟,也不早了。”望向常年笼罩迷雾的魔林,因日渐西落,染上一层柔和的光,似梦幻,却更似藏着更深不可测的危险,雷克侯扫过地上那衣袍,始终很难相信,强大如龙宿,竟然轻易便被阳光嗜血者,真是强大又脆弱的美丽生物。或许,这也是他们幸运的地方,否则,一个龙宿,便足够颠覆魇都了。

    不久后,众多华丽身影,便陆陆续续离开了毒雾魔林。一切,本该沉寂。然而,一身黑袍斗篷,遮盖住身形的人,却是徐徐步向魔林更深处,似乎那里,藏着什么秘密,又或者,致命的存在。

    “龙宿大人,不用刻意隐瞒气息了。先前我便故意被你打伤,你的身上沾了我的血液,虽然于你的健康无碍,却是能让我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寻到你。”却见那人,谨慎立于阳光之下,望向被迷雾笼罩的毒林深处,却是笃定得很。

    “哈,原来是你。如何,想与吾谈条件吗?”似乎方才暴露在阳光之下,对于身体的损害极重,即便维持了不疾不徐的语气,却仍旧难掩主人的衰弱。

    “龙宿大人,倒也敏锐。是,我可以许诺,让你和银月,还有逝剑安全离开魇都。代价便是你必须杀了魇帝。”似乎不能逗留太久,亦不认为需要隐瞒什么,来人直说来意。

    “哈,有本事在吾无法察觉的情况下玩这种小把戏,会需要吾之援手么。现在的魇帝,已被你算计到这种程度,难道,你尚无法应付么,或是,你不能,亦不敢对他出手呢。”慵懒嗓音,回荡在空旷毒林中,似闲谈,却更似恶魔撩拨人心,漫不经心间,刺探着对方弱点。

    “我要杀他,自然不难,但龙宿大人要明白,若由我亲手解决,那么你又想我如何处置银月呢?银月乃魇帝死党,这两人的羁绊,可比龙宿大人想象的要深得多。我出手,银月必定难以与我善了,而我,也非坐以待毙之人。若龙宿大人不愿出手,更在事后直接带银月离开魇都,此后终身不再踏入此地,那我,也只好得罪两位了。何况,这不也是龙宿大人的愿望么。嗜血者强烈的爱憎之心,难道会让龙宿大人容忍银月侯心中,有一个特殊的例外么。”即便龙宿强作镇定,实际上,他应该无法再次承受第二次日照临身了。而嗜血者的独占欲,亦是捆绑这嗜血王者的致命锁链。

    “哈,既然双方立场明确,说吧,你想吾怎样帮你?”

    王殿

    “陛下,以上便是所有过程,现下银月侯内侍逝剑,正在殿外,等候王发落。”奉召入宫的两侯,恭敬行礼,由雷克侯报告了击杀龙宿的过程,并呈上受日光照射灰化后,龙宿原本所着的华丽衣袍。

    “让他去见他的主人可有受伤?”

    “臣下咳,在追捕时被波及,不算很重。臣下会吩咐人照料之后再送还银月侯。”以为魇帝竟然会关心他们,雷克侯意外而震撼,感动望向王座之上脸色阴沉的王者,却接受到他们伟大的魇帝看白痴的眼神,不由尴尬干咳了声,连回话也有些哀怨。

    话说,魇帝,这次折损了几个伯爵呢,就算您因当年的事情,早就看那些家伙不太顺眼,巴不得换一茬新的给您继续折腾,好歹也是一境之主,总是要对为国捐躯的贵族们,意思意思表现下哀悼惋惜也行算了,魇帝是没有那种情绪的。

    魇帝,或者该说太子修,早在当年便被他的兄长亲手杀死了。如今,连曾经活过的证明,魇后伊芙都死了,若连银月都失去,只怕所以,银月侯,终究必须留在魇都,这也是他这次,豁尽全力击杀龙宿的原因。就算过后会被银月侯记恨报复,也得帮魇帝背这个黑锅。啧啧,他这个忠臣,当得万分辛苦啊。

    “”因着相位关系,一般银月不在时,皆由雷克禀报,同样跪地行礼的莎夏,将头埋得低一点,却是忍不住唇角抽搐。三侯也好,双侯也罢,想来这禀告魇帝的话语权,也没什么好处。

    “银月侯现在戴罪之身,仍关在大牢之中,朕还未想好该如何罚他,一个小小侍卫,有必要让雷克侯这般费心么。”难得发话,却是语带讽刺,魇帝冷冷看着眼前双侯,低沉魅惑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内,却是令人心生寒意,似乎在这名喜怒无常的魇都帝王面前,他们那点小小心思,根本无所遁藏。

    “额本次事件,银月侯乃是一时受了魔人蛊惑,银月侯对陛下向来忠诚不二,臣认为,以陛下雅量,应能体谅银月侯一时失态。”反正你的雅量也只用在银月侯身上。君臣共事多年,雷克侯自然清楚魇帝真正话意,是要他们出面为银月说情,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滑不留手为银月说情。

    “臣下亦认为银月侯忠诚可嘉,此次应是受了魔人术法所惑。恶徒已然伏诛,银月侯对陛下忠诚无可置疑,还请陛下念银月侯过往赫赫功绩,赦免银月侯。”能身居侯位,延续数百年荣耀,伯特家的莎夏,自然也是聪慧之人,从善如流。却是暗暗庆幸方才雷克侯不曾为难逝剑,先卖了人情给银月侯。否则,别说银月,就算是她,要是失去龙宿这般优质的情人,只怕也会抓狂,然后便是,彻底报复!

    “哼,朕怒气未消,你两人倒好,竟然还敢为他求情,是活腻味了么。”

    “陛下”

    “退下吧。”

    “是。”雷克与莎夏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由雷克发话,“陛下,此番繁罗佳宴中断,但规矩终不能废,不若让臣等入宫待命,静等佳宴结束。而且”魇后丧礼,亦需

    “不需要。不过是一个祭典,朕尚不至于需要人保护。都退下吧。”很清楚雷克和莎夏担忧什么,偏偏戳中久远前那不堪回忆的过往,魇帝长袖一挥,竟是直接拒绝。

    “臣等告退。”知道魇帝在忌惮什么,雷克双眸一黯,却是行了礼,与莎夏离开了,留下他们的帝王,在那华丽堂皇,却是空旷得太过的宫殿之中。

    大牢

    昏暗大牢里,一声凌厉责问声响起,引动铁链乍然作响,回荡在空旷牢狱中,分外刺耳。

    “再说一次,你刚刚说什么!逝剑!”因失去银月徽印的魔力庇佑,加上之前功体未复,又因繁罗祭典消耗过多功力的银月,苍白俊俏的面容,却是难掩惊讶与愤怒,望向眼前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孩子的逝剑。

    “龙宿先生,死了。魇帝下令两侯和众伯爵全力追杀,逝剑已经尽力这是龙宿先生的遗物。”自身后取出邪之刀,垂首不语的逝剑,却是不为自己辩解半分。

    “修!你竟敢!你竟然真敢对龙宿下手!哼!滚!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

    “主人!”

    “滚!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这样就算了,我要整个魇都,为龙宿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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