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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婚法三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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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斜我一眼,章季惟的眼中尽是鄙夷,“你一直在忍着,看我突发重病,你就幸灾乐祸,巴不得我死在医院里,这样你就还可以继续跟他在一起!”

    “我哪有那么狠心?”他的逻辑是错的,“你要是醒不来,婆婆就要告到我坐牢!如果连自由都没了,还谈什么爱情?我根本不可能落井下石!”

    “这就是你勾搭安泽的原因!一旦傍到他,你还怕什么呢?他肯定会极力维护你,不会眼睁睁看你坐牢!”说着他又勃然大怒,狠狠的掐住我脖颈,恨不得一把箍死我!

    “你这个女人简直不择手段,我还躺在医院,还没宣布死亡,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奔向安泽的怀抱!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们是不是天天腻在一起,数着日子盼我死?”

    “没有!我没有!”艰难地发着声,我几近窒息,快要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抓他的手,最后实在没办法,用尽力气踩了他一脚,他才吃痛松了手。

    恐惧的我护住脖子,赶紧趁机解释,“我是被人陷害的,正在给大嫂做头发,突然就晕倒了,醒来就在安泽身边,我根本不知道这些是怎么发生的!

    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背叛你,他没有碰我,他是在故意误导你,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真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信口开河!把我当傻子耍?”他还想再掐我,我迅速躲开门后这个死角,转身往后退去,竖指保证,

    “我可以发誓!我方香香没有背叛章季惟,没有把自己给安泽,从来都没有!至今还是处仔身!”

    “是吗?”冷眼嗤笑一声,章季惟似乎根本不相信!一步步迫向我,而我只能后退,突然就没有退路,碰到床沿,

    惊慌间,他已经近前,毫不留情的猛推我一把,倒下的瞬间,他也倾身过来,态度依旧质疑,冰冷嫌弃的鄙视着我,

    “耳听是虚,进去才能证明真假!”

    什么?他想怎样?察觉到他的意图,我心跳瞬间加速,撑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可他力道太大,轻易就攥住我手腕,高举放头顶,大手一握,使劲儿按住,另一手直接探到睡裙中!

    “不可以!章季惟!你不能这么对我!”尽管我大声哭喊,极力伸手去拦,还是拗不过他的力道,瞬间就被他褪下!他也不在乎有没有褪掉,碍不碍事,直接就去解皮带!

    没有感情,我真的不想跟他发生什么!为保清白,我只能冒险去触他的逆鳞,

    “你最爱的女人的是赵清愉!她是我表姐啊!她才去世没多久,你怎么可以转身就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尽管如此,他也毫不手软,继续攻掠,“再敢提一句清愉,我要你的命!”

    “总之你不能碰我,你不能对不起清愉!”

    “要不是你,清愉怎么会丧命?我怎么会出意外,博宇怎么会陷入危机?你就是个祸害!嫁过来也不老实,勾三搭四,背着我串通安泽!你这样的女人,必须受到惩罚!”

    此刻的他只想验证我的说法,我越是害怕,他就越想折磨我!仿佛只有看到我痛苦,他才能平衡,根本不顾其他!

    不管我怎么反抗,怎么打骂,软应兼施,都丝毫打动不了他,“是我害你出车祸,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没有背叛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还天真的想再劝服他,哭着跟他求饶,想着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只要女主一哭,男主就会心软,不舍得再伤害她,

    可我忘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女主,箭在弦上而停下的前提是男人爱那个女人,如果不爱的话,一切都免谈,就算你哭死,他也不可能有任何疼惜!

    章季惟从一开始就跟我说过,“别想用你的眼泪征服我”,而我还不自量力的奢望,他能放我一马!

    可他呢!没有任何感情和安抚,一对准就进去,再不顾忌,横冲直撞!

    尊严在他看来如薄纸,可以轻易践踏撕毁!哪怕我经历着彻骨的疼痛和无边的绝望,他都不关心,冷峻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他不是在享受,只是为了折磨我!不发一言快进快退,动作机械而冷漠!

    保了那么久的清白,就算安泽负了我,我也不想给章季惟,可他就这么肆意掠夺了!我认为珍贵的,他根本不会珍惜!

    我所期待想象的两情相悦,疼惜温柔,再也不可能了!初次的疼痛,像噩梦一样,如影随形的伴随我煎熬了多少个日夜!

    心中早已大雨倾盆,反抗无力,我已经绝望!只能期盼这折磨快点结束!

    完事后,章季惟没说一句话,我也不愿睁眼看他,只听到他扣皮带的声音,清晰刺耳,像是在嘲讽我的不堪!

    摔门声响起之后,我才茫然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他的力道太大,我一挣扎他就狠劲儿捏拽,导致我浑身酸疼,

    结婚到现在,章季惟从来不碰我,我还以为等他恢复光明一脚踹了我之后,我还能清清白白的再嫁人,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如果有好感,那是甜蜜的享受,可我跟他彼此都没有感情,那种撕裂的痛楚,不止一瞬间,而是一直持续,从开始到结束!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第二回!

    只能自欺欺人的闭着眼劝自己说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会发现自己还是完整,默默落下的眼泪已经干涸,不知昏睡过去了多久,再醒来时,床单上的落红,残忍的提醒着我,我已经没有尊严,在他面前失去了所有!

    证明了什么?他信还不是不信?我都无力思考,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清晰的盘桓着:

    我跟安泽,彻底决裂!从今天开始,我方香香对他,不会再有一丝留恋和爱意!

    录音笔的事,我还能欺骗自己,说他只是为了我才想耍手段,可是今天,他居然把我弄到他身边,制造假象,就等着章季惟来抓包!

    很明显,他对章季惟的动向了如指掌,知道章季惟在那个时间点会回来,才故意跟我说那些话,造成误会,令章季惟大发雷霆!可是那又能怎样?我跟章季惟闹矛盾,这对安泽有什么好处?

    一定是利益相关,否则他不可能费心策划这些!

    还有章季惟,他明明是昏倒,脑震荡后遗症,送进icu,短短一个星期,怎么就突然出来,不仅生龙活虎,还恢复了视力?

第30章 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发状况,甚至连下楼都不敢,总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亏我还好心好意的送了他一个户田猫的音乐抱枕,哪怕他对我态度再恶劣,我也从来没诅咒过他,没想让他死掉,他竟然认为我心肠歹毒,以为我跟安泽合谋。

    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才口不择言的说了句自己是干净的,结果呢?证明的方式竟然这么残忍!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宁愿让他误会我背叛了他,直接把我扫地出门,也不会被强,不会失去最后的防守

    没有爱情做基石的男女关系,也就没有安全感,像空中楼阁,随时会崩塌!

    自怨自艾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我以为是章季惟,动也懒得动,蜷缩在被中不吭声,然而传来的声音居然是女人的,

    “季惟呢?不是说他回家了吗?”

    听出是婆婆,我不得不坐起身,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前,我也懒得拨弄,没抬头看她,垂眸哑声回了句,“又出去了。”

    婆婆问我他去了哪里,我茫然摇头,手撑着额头,昏昏沉沉,“不知道,他没说。”

    也许是床上太凌乱,也许是我衣衫不整,身上有痕迹,才会被大姑子看出端倪,她也不避讳,直接问我,“季惟回来就跟你亲热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点头都不愿,那不是亲热,是用强,是折磨!

    然而大姑子并不管我有多狼狈,她在乎的是她二弟的情况,就听她跟婆婆猜测着,“还能办事儿,看来季惟身子很正常,妈,我就说他是骗我们吧!”

    婆婆似乎也很愤怒,但她的声音还是松了口气,“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我是他亲妈啊!他居然连我也瞒着,让我以为他真的是脑震荡后遗症,进什么icu,原来都是骗人!”

    跟着大姑子又问我,“有没有发现季惟的眼睛不一样,他是不是能看到东西了?”

    无力的点了点头,我没有多说什么,“好像是”

    “怎么叫好像?”大姑子似乎觉得很可笑,“你跟他那么亲近,难道都没察觉他和平时不同?就不问一句为什么?”

    我该怎么说?刚才的事太难堪,我根本说不出口,可又不能不回答,怕她们起疑,我只好找了个借口,“问了,他不肯说,你也知道,他对我有些抵触,不许我过问他的事。”

    这事儿大家有目共睹,大姑子也就没再为难我,“算了妈,别问她了,她还没我们知道的多。”

    婆婆也放弃了,“这次季惟没事,我就饶了你。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伺候季惟,别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谁欠你什么似的,不管季惟对你做什么,你都没资格抱怨,那是你欠他的!”

    我欠了他,可以照顾他起居,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真的有那个生理需求,如果他正式要求,我也可以满足,毕竟已经是夫妻,就算我不爱他,这也是义务,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是今天不一样,章季惟他看不起我,认为我背叛他,才要验证,才会冷血的用强,屈辱之下的强迫,身心都是折磨!

    听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坐倚在床头,孤寂茫然,飘窗那边明明有阳光洒进来,我却觉得阴冷昏暗,回想着婆婆和大姑子的话,一些疑惑似解非解,

    根据她们的分析,章季惟的昏迷似乎是一个骗局,他的情况根本不严重,不需要进icu,也许是买通了医生,居然蒙骗了章家人,那么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就是在这一周内做了手术,恢复了视力。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之前我所猜测的,他是装瞎的那个假设就会被推翻。章季惟到底有没有瞎过,无从揭晓,毕竟连婆婆都被瞒了,我更不可能知情。

    至于他这样刻意拿病情做幌子的目的,似乎也还没人知道,也不对,似乎有人猜到了!安泽!

    安泽故意在那个时间段把我带到他身边,还掐着点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就是料定章季惟很健康,猜到他会回家吧?

    查那么清楚,那很有可能还是为了生意场的事,否则安泽不至于费那么多心机!

    一想到他算计我,我就恨意丛生,总觉得那几年都白活了!痴心错付,悔恨又遗憾!家人一直不怎么支持我做美发,如果不是为了等安泽,我根本不会继续坚持留在'海源',

    早离开的话,我也就不会给表姐造型,陪她跑活动,那就没机会开那辆车,更不可能出什么车祸,背负那么多罪孽,也就不会为了赎罪而嫁给章季惟,遭受这些虐待!

    千金难买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固执己见,终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这就是我的报应!

    这一整天,章季惟都没有回来,下午的时候,文乐上楼来找我,说是她妈已经出去找人,

    “二哥最好躲远点儿,要是被咱妈找到,肯定要他好看!太过分了,骗人也得有个度,怎么能拿命去开玩笑?我们都快吓死了,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大哥没有天赋,咱妈都不指望他,老三他又不是我”

    话说一半,文乐突然住了口,似乎说漏了嘴,赶紧刹车。

    “安泽不是什么?”这句话明显不对,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可当我追问她时,她又打起了哈哈,

    “没什么,也就是玩世不恭,不喜欢家族企业,所以也没指望。二哥是最合适的接班人,他要是出事,那咱妈就会觉得天塌了!”

    安泽不喜欢家族企业?如果他不在乎,又怎么会给我录音笔,让我去窃听章季惟的方案?

    到底是文乐被安泽蒙骗,还是文乐在跟我撒谎?关于安泽,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说的?

    算了,他的事,我已经不想再关心,绝情的人,跟我无关。

    晚饭我也吃不下,没胃口,就直接躺下睡了。半夜的时候,猛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这房门隔音效果很好,这都能听见,足见外面的争吵有多么激烈!

    八成是他们一家人在声讨章季惟的蒙骗,活该!

    任他们继续吵着,我将头蒙在被中,继续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上突然一凉,诧异睁眼,就见被子被掀掉,而章季惟正怒气腾腾的立在我边上,一脸的看我不顺眼,

    “你倒睡得挺香!”

    “发什么疯!”看到他我就恨得牙痒痒,可实在困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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