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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画皮:少女捉妖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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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美女才会画皮。午夜高粱地里的俊美秀才撩拨着独居寡妇的心弦,艳遇之中暗藏杀机。寡妇的女儿,阴时阴刻降生在大雪地里,注定一生不凡。六岁年纪一碗狗血瓢泼,惊散千年妖魅。多少恨意杀意多少鬼气妖气席卷而来化成眉心一点朱砂。然而人心莫测,云波诡谲。比起妖魔,更可怖的则是人心。爱与恨的纠葛,生与死的眷恋,试问她又能如何挣脱天道,逆天而行。三界六道,轮回不终,一声号令,百鬼夜行。【推荐新文《女帝驯狼夫》】一枝懒花后援会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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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色老猫() 
张寡妇从睡梦中惊醒了。她做了个梦,梦见窗子外面有一只黑色的老猫凄凉的叫着。

    老猫边叫边用爪子刮擦着窗棱,发出了吱吱的刺耳动静。

    梦中的她伸手驱赶老猫,老猫怎么都不肯离开,摇晃着身子徘徊在窗台上,她便拿了块石头往老猫头上砸过去。

    老猫无处躲藏,被砸的头破血流。

    它怨毒的看了她一眼,竟用人声说道:“不知好歹的寡妇,我好心提醒你,你却要害我。你死到临头了”

    老猫的眼神和诅咒吓出了她一身冷汗,她兀自从床上坐起来,惊觉是个梦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夜很静,可似乎也太静了。

    张寡妇闭了闭眼,睡意全无。她把那快要燃尽的从别人家求来的破蜡烛根儿点上,披了件衣服下了炕。

    她到西屋看了看孩子,孩子六岁了,是个不安分的小姑娘。整日就知道跟村里的小孩儿疯跑疯玩,爬墙上树,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女孩子家。白天疯够了,晚上回来一沾床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她伸手在孩子脑门上轻轻摸了一把,孩子砸吧着嘴,翻了个身子继续做着梦。

    张寡妇看了孩子一眼,叹了口气。她心想,自己怎么就没那种富贵命呢,她生了一张尚算姣好的脸庞,可因为家里太穷了,到十七岁也没人上门提亲。

    她有个弟弟,生下来脑子就不太好,见人只会傻笑。终日拖了条长鼻涕跟在她的身后。

    她爹娘为了给她弟弟存点老婆本,一咬牙一跺脚,就把她卖给了邻村的张瘸子做媳妇。

    张瘸子四十多岁了,人倒是老实善良,但长得太丑了,小眼大嘴,脸上还有块巴掌大的胎记。村里的人都用张瘸子来吓唬小孩,只要大人一说:“你再不睡觉,就让张瘸子来把你抓走。”孩子们就不敢闹腾了,只得乖乖的躺着。

    张寡妇是哭着嫁过去的,村里有规矩女儿出嫁要哭,是为“哭嫁”。哭的越厉害,娘家就越有面子。所以新娘子们都是卯足了劲儿扯着嗓子一通哭喊,干打雷不下雨,唯独她是梨花带雨,真真儿的哭成了个泪人。

    嫁过去才不过两年的光景,张瘸子两腿一蹬死了,留下了大着肚子的她。

    十九岁本是少女的年纪,她却摇身一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寡妇。

    她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肚子上,若是能生个儿子就好了,她这样想着。

    别人家的孩子十个月就呱呱坠地了,她肚子里的却愣是足足折磨了她十四个月。

    村里村外都谣传说是张寡妇怀了个妖怪,因为没有孩子能在肚子里呆十四个月的,后来甚至连张寡妇自己也认定了这孩子不能活着生出来了。

    可上天犹如开了一个玩笑一样,当所有人都放弃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偏偏就降生了。

    寒冬腊月,张寡妇正在外采办年货,毫无防备之时顿觉下腹一阵钻心的疼痛,继而破了羊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独身一人,在大雪地里诞下了孩子,流了血挨了冻就罢了,她最不甘心的便是受了那么多罪,落下了一身的病,生的却是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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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枝懒花:咳咳,清清嗓子,开始撒了欢的喊:开新文啦!你们的留言呢!收藏呢嗷呜!

第2章 寡妇与秀才() 
带着个拖油瓶,想要改嫁难于上青天。张寡妇很现实,并不做什么春秋大梦,只是每每看着自己的女儿心头就泛着苦涩。

    她给女儿掖了掖被子,便去了茅房。

    已入深秋,天凉的刺骨。

    小北风呼呼的吹着,都快将她手里的蜡烛根熄灭了。

    她一手护着蜡烛,一手提起裤子,忽听得家里的狗没命的叫了起来。

    真是怪了,她心想。

    从没见过这狗叫的这么疯狂,它弓着身子,朝着黑暗吠叫着。

    “黑子,别叫了!”她斥了一句。

    平日里,黑子最听她的话,可这次不同,她越呵斥,它叫的越厉害。

    张寡妇有些生气,伸腿踹了狗一脚,骂道:“畜生,不想活了!”

    黑子呜嗷一声,挣脱绳索一下子就蹿进了黑暗。

    张寡妇见狗跑的方向是自家的高粱地,疑是有人在偷她家粮食,于是细细碎碎的迈着步子跟了过去。

    风打着转的卷了过来,张寡妇的蜡烛根忽一下的熄灭了。

    月黑风高,廖无星辰,她站在高粱地的边缘束手无策。

    要不要去看看呢要不算了吧太黑了,没蜡烛自是找不着狗也抓不住人,还是回去吧,被窝还暖着呢,她想。

    转身之际,她忽然听到高粱地里有人在呻吟,听来十分痛苦。

    前些日子自家地里每天都会倒几颗高粱,她疑是黄鼠狼在作祟,怕高粱还没成熟便被糟蹋,于是在地里放了兽夹。

    该不会夹到人了吧

    那哀叫声音不绝于耳,听得张寡妇有些不忍心。

    她壮着胆子喊了一句:“谁在那儿?”

    高粱地里回传过一个带着痛苦的声音,音色却不失清朗:“好姐姐呦,快来救救我,我被夹住了腿,好生疼痛。”

    张寡妇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说的又是官话,并不是她们这儿的方言,寡妇心知他不是本地人。

    这里的山野村夫总是大着嗓门,声音又粗哑。相比之下,高粱地里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纵便周遭黑漆漆,她还是拢了拢头发,清了清嗓子。

    “说话的是谁家的相公?”她被自己的说着官话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细声细语的说话也是好听的。

    “好姐姐呦,我我只是途径此地。我乃是上京赶考的秀才,路上耽搁了,心急如焚,想着夜间赶路,没曾想崴了脚翻进这高粱地,又踩了兽夹哎”

    秀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寡妇一听,人家不仅仅读书人,还是要去京城的大人物,也不再多疑,赶紧钻进了高粱地里去。

    张寡妇来到秀才身边,往他脚踝一摸,沾了一手的血。

    看样他伤的还挺重。

    她慌手慌脚的摸黑将兽夹打开,期间免不了触碰了秀才的伤口。

    秀才喘息着哼咛起来。

    寡妇跪在秀才身边,半个身子轻伏在他身上,她能感觉到秀才身体的起伏和呼出的热气。

    一想到自己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在比人还高的高粱地里离得如此之近,她的脸蹭的便红了。

    幸好天黑的紧,没人能看到她猴子屁股一般涨红的脸。

第3章 寡妇与秀才 2() 
寡妇觉的是自个儿放的兽夹害了秀才,心中愧疚,便架着伤了脚的秀才回到了自己家里。

    至于黑狗的反常,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张寡妇头一次觉得从高粱地回家的路那么近,她还没闻够秀才身上的书卷儿味儿。

    秀才身材很高大,寡妇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像村东头的王家书呆子那样弱不经风。

    寡妇家的独门小院一共就两间瓦房和一个猪圈,她住东屋,丫头住西屋。

    她想都没想,便把秀才搀扶进了自己的屋。

    “上炕吧。”寡妇轻轻的说,话一出口,她的脸就红到了耳朵根儿。

    一个寡妇深更半夜往家里领男人,别管因为什么,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秀才倒并没多问什么,他好像也没有那种总是把之乎者也和男女授受不亲挂在嘴边的穷酸书生气。

    他很顺从的坐到了炕上。

    寡妇害臊极了,这么多年了,除了自己死去的老头,还没有一个男人坐过她的炕。

    她到院里的井边上打水,准备给秀才清理下伤口,手指触到冰凉的水面一阵颤抖。她心里痒痒的,感觉要发生什么一样。

    她用打上来的第一桶水好好的洗了把脸,又洗了洗自己的一双脚。

    随后才另打了桶水,找了几块新布头拿回屋里。

    寡妇从不舍得点油灯,有几次家里的小丫头晚上点灯还挨了她的打。

    在寡妇心里,油灯是要等着过年再点的。

    可是今夜略有不同,寡妇心里有一种过节都不曾有过的欣喜。

    她拿出落了灰的油灯,用袖子擦拭干净,吹红了火折子把灯给点燃了。

    一小撮光亮慢慢的在简陋的瓦屋中发散开来。

    她扭过头,这才看清楚秀才的长相。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疼痛,秀才的脸在火光下显得很是苍白,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气。

    他颦蹙着眉头,星目剑眉,面如冠玉,真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男子。

    张寡妇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垂着眼角不敢与他对视,脸颊滚烫滚烫。

    她从没有见过长成这样的男人。不,何止是男人,他甚至比她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他活脱脱就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人儿。

    见寡妇局促不已,秀才客气的开口道:“多谢大姐相救,大恩大德小生无以为报。”

    寡妇轻咬下唇,说:“公子太过客气。都是奴家放置的兽夹害了公子,说起来是奴家的不是。”

    秀才又道:“小生实在不愿劳烦大姐,但现在手脚不便,自是不能包扎伤口,还望大姐帮人帮到底”

    秀才的话正中寡妇的下怀,她连声说:“那是自然,公子好生坐着,让奴家来。”

    寡妇走上前,为秀才脱靴脱袜,并挽起他的亵裤,将伤口露了出来。

    不像张瘸子,秀才的脚并没有那种扑鼻的恶臭,而是有一种淡淡的米香味儿,一双腿挺拔而修长。

    张寡妇捧着秀才的脚,小心翼翼的为他清理包扎。

    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早已小鹿乱撞。

第4章 寡妇与秀才 3() 
秀才一直在观察寡妇,待寡妇包扎的差不多了,他俯低身子一下子按住了寡妇的手。

    寡妇惊呆了,面红耳赤,眼波流转,朱唇半启,支支吾吾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她说了一句:“公子这是做什么,快快松手。”

    秀才轻笑一声,手上的力量加重了两分,说道:“请恕小生无理,姐姐生的好是漂亮,小生情不自禁”

    秀才的嘴甜的很,一两句话就把张寡妇弄得五迷三道,她早就沦陷了嘴上仍旧说:“公子放手。奴家乃是未亡人,孩子尚睡在隔壁屋。”

    秀才一听,乐了,他抓住寡妇的手说:“姐姐在怕什么,你既已丧夫,我又未娶,正是一桩良缘。待我上京赶考之后,便回来迎娶你可好?”

    寡妇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这话是从翩翩美公子口中说出来的。

    “可可是奴家还有个六岁大的女娃儿。公子未曾娶亲,高堂必是要嫌弃的。”睡在隔壁屋的小丫头一直是张寡妇的心病。

    秀才手上一使劲儿,把张寡妇拉进怀里,他细嗅着张寡妇,轻吻如同雨点一样的落下。

    张寡妇抖两个激灵,顿时便软了身子。

    “怕什么。我喜欢便好。你的孩子,我自当视如己出。你说好么姐姐或者说,我该改口叫你小娘子”秀才捧过张寡妇的脸就贴了上去,他的气息令她沉醉。

    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什么孩子什么名誉,全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她迫切的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两个人很快的纠缠到了一起,快乐如同一剂良药,秀才甚至也不抱怨伤口的疼痛了。

    张寡妇在未曾体验过的畅快当中把所有的所有全部抛之脑后,她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瓦房里。

    “娘!”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张寡妇惊了一下,即刻从巅峰跌落下来。她慌乱的从床上抓起衣物和被褥遮遮掩掩。

    张寡妇六岁的女儿如意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了。天上的乌云散了开来,月光从如意的身后透进了屋子。

    “如意”张寡妇腿脚还有些站不稳,但出于母性的保护她还是披上了衣服跳下了炕。

    “你怎么起来了。”如意从不起夜,总是一觉睡到天大亮,难不成是二人的声音吵到了她?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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