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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江山美男两不误-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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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恒叹气,“父王,儿臣哪里敢给她委屈受,可是可是公主怀着身孕,儿臣不能不理不睬吧?就算就算儿臣对公主没什么情分,就算为了明珠儿臣要疏远公主,也得等孩子生下来不是?那是儿臣第一个孩子,儿臣希望它能平平安安地降生。”

    连天何尝不挂心自己的孙子,此时他再偏心江明珠,也忍不住暗暗埋怨她不懂事,心里生出几分不喜来,可就算再不喜,看在江蔼天的面子上,他也不能说她什么,只能教导自己的儿子,“古人说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一个家两个女人都管不好,以后怎么管这天下!”

    连恒这会是真有些委屈,他想着连动密信的内容,缓缓地、试探地道:“父王,儿臣知道父王是一心为儿臣考虑,怕江蔼天因为明珠的关系与儿臣离了心,不过父王,您反过来想想,您为什么怕江霭天与儿臣离心?”

    连天转动着昏黄的眼珠,专注地看着儿子,“是什么还用孤说么?”

    “父王想说,是因为他手握军权。”连恒笑了笑,握了握拳,“可他握有军权又怎么样?凭他一个,还能反了不成!”

    江霭天并非贵族出身,严格算起来还是出身草莽,名不正言不顺,就算他敢扯起反旗,只怕也无人响应。

    连天又急又气,连连咳了几声,“你他是不敢反,但是但是若没有他,老三”

    “父王别急。”连恒连忙给父亲拍抚胸口,“儿臣明白您的意思,您想说没有江霭天就无人制辖三弟了。所以,您想,如果不需要制辖三弟的话,区区一个江霭天,又何须放在眼中。”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那么若是一开始就没有狡兔,走狗,也就没有用了!

第139章 腥风血雨() 
“侍疾?”厉萱一手撑着腰,有些吃力地站起来,惊问道:“父王他”

    她自嫁过来就知道连天的身子不大好,可实在想不到才刚过了半年多,就这般重了。

    如今正是伏天八月,就算是依山而建的王宫也十分闷热,许是因为苦夏的缘故,无论怎么补都胖不起来,显得已经很明显的肚子越发地大,就像吊在竹竿上的小皮球一般,但看得连恒忐忑不安。

    他就算对厉萱感情不深,但对自己的孩子却是十分在意的,当下紧走过去扶住厉萱,道:“小心。”

    厉萱被握住的手很快地颤了颤,随即为了掩饰飞快地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嘴唇一动,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但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犹豫地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安抚地拍了几下。

    两人相携而坐,连恒疲惫地抹一抹脸,沉声道:“太医说,父王此番,恐怕是不太好我们为人子女的,理当进宫侍疾,以尽孝心。”

    厉萱打心眼里不情愿,但她到底不是在大泱横行无忌的公主了,很是斟酌了一番才道:“殿下说得很是,身为儿女在此时理当服侍在侧,只是妾身如今的情况”她抓着连恒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为难地道:“妾身只担心这个孩子,恨不能自己分出两个身子来”

    连恒的手贴着厉萱的肚子,神情软和了几分,小声道:“你就当是同我去父王宫里住几天,你放心,父王心里也盼着这个孩子呢,定不忍让你劳累。何况。”他猛地顿住,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王族又不只我一个儿子、你一个儿媳妇。”

    厉萱听不懂他这整段话的意思,但前半句是明白的,说白了便是让她走个过场,于是点头答应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进宫。”

    连恒道:“你这就让人收拾些收拾,虽说父王宫里不短吃用,但你情况特殊,有些东西还是自己带着些好。”他仔细地嘱咐完,站起身来,“我去江氏那里一趟,回来我们就走。”

    厉萱轻轻蹙了蹙眉,“姐姐也要去么?”她并不是真的吃醋,只是单纯不愿与对她有敌意的江明珠共处罢了。

    “吃醋了?”连恒温存地笑笑,女子为他争风吃醋,他心底也是满意的,抬起手,以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神态十分亲昵,“傻气,有她替你尽孝,也全了我们太子府的名声不是。”

    厉萱想想也是,便乖觉地道:“一切都听殿下吩咐。”

    连恒对她的态度十分满意,站起来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拍了拍,随后大步离开了。

    厉萱便吩咐璇玑,懒洋洋地道:“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去收拾东西吧。”

    璇玑应了,抬脚往内室走了几步,又转头望向连恒离开的方向,目光如深夜烛火般闪动几下,再看看眯着眼一脸无知的厉萱,半启的嘴唇一抿,领着几个丫鬟下去了。

    看连恒方才的态度,对这个孩子还是很看重的,是以就算这个侍疾有些古怪,但应该不是针对厉萱的,再说,就算她看出什么不妥当,同厉萱说也是无用的,她凡事小心些也就是了。

    不知连恒与江明珠说了些什么,大半个时辰之后连恒回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厉萱不大会察言观色,不过她记得璇玑告诉过她,当连恒从江明珠处过来,她便是看出什么来也不需要问,只需要适当地表达关怀就好。

    是以厉萱虽看不太出来连恒按捺的怒火,但她也不多问,只把手边的一碟子梅干核桃酥往他那便推了推,笑道:“这忙了大半日了,殿下饿不饿?这是膳房新出的点心,不甜不腻,殿下吃两块吧。”

    连恒在江明珠那里受了气,自然不容人多问,心里烦着,也正是不耐有人在旁喋喋不休的时候,是以厉萱这种不甚真心的关怀对他来讲有些阴差阳错的切到好处。

    他虽没动那点心,但瞧着厉萱懵懂无事的模样,心里压着的那些事仿佛也轻了许多,长叹了口气,他接了璇玑端了许久的茶抿了口,沉重地闭上眼,“等江氏那边收拾完了,我们就进宫。”

    厉萱不明就里地点点头,见连恒不说话,她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毕竟和这男人多说一句、多亲近一分,都是对她那纯粹情感的亵渎。

    江明珠那边很快,不到半个时辰便收拾好了,三人分坐三辆马车,往王宫驶去。

    一路上厉萱听得外面沸沸扬扬,忍不住挑了帘子去瞧,一瞧之下轻轻吸了口气,瞠目道:“这好像整个璧琉的王族大臣都过来了?”她想不太多,只能想到:“看起来璧琉王真的是不好了!”

    璇玑跟着往外瞧了几眼,从厉萱手中抽出帘子来放下,一反素日的柔和顺从,严肃又郑重其事地道:“公主,此番进宫,请您切记,一切要按照殿下安排,万不可疏忽大意。”

    厉萱眨了眨眼,她隐隐觉出几分不对,但细想下来又不明就里,只好点点头,故作骄矜地道:“本宫明白。”

    “公主睿智。”璇玑赞了一声,不再多言。

    她心里清楚厉萱对璧琉之事并不在意,怀着身子也必不会乱跑,且连恒在意这个孩子,不论他想要做什么都会好好护住厉萱的。她不过尽奴才的本分,平白嘱咐一句罢了。

    待进了宫,果然如连恒所言,厉萱只是被人扶着在连天榻前磕了个头,便被安排住进了后殿,随之同去的还有连恒派去的几名心腹,而江明珠则作为长媳留在榻前端汤送药。

    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了几天,因就住在连天寝宫的后殿,厉萱就算不留心,多少也知道些前面的动静。

    听说此远在边陲的几个亲王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听说璧琉有头脸的勋贵臣属皆侍立在连天寝宫之外,却独不许三王子连延、大长公主连珑入宫;

    听说禁军严阵以待,已将王宫防备得滴水不漏;

    听说已经写了令连恒继位的遗诏了;

    听说连天已经不进水米了;

    听说连恒日夜守在连天榻前,连延则长跪在王宫之外

    厉萱望着殿外严阵以待的禁军,听着前头传来妃嫔阵阵呜咽之声,她就算再迟钝,也品出一丝山雨欲来之意。

    不过她对这些人是无所谓的,见他们乱成一团只觉得连动的归期该是越发劲了,因此而心情愉悦,半点也不觉得烦躁。

    更何况璇玑伺候得周到,就是在这样剑拔弩张之事,竟也能弄来冰盆,在屋里四下放着,屋里半点也不觉得闷热。

    “公主,该用晚膳了。”厉萱正想着璇玑得用,就见她领了一众宫女进来布膳,神色平静无波,仿佛犹在王太子宫中过着悠闲日子。

    厉萱的心也就定了。

    晚膳过后,随着日头一点一点的坠下去,天越来越闷热了,一丝风丝也无,满山满宫的树叶仿佛都静了下来,一声虫鸣都显得分外惊心。

    厉萱怀孕嗜睡,早早便躺下了,在璇玑为她垂下帐子的时候随口道了一句,“这怕是憋着大雨呢!”

    璇玑轻轻一笑,“您说的是,可不是憋着大雨呢!”

    厉萱翻个身面朝里很快睡过去了,她谁得很沉,是以并不知道这个夜里的天气虽一直阴沉滞郁,但这场大雨却一直没有落下。

    她也并不知道在她沉沉睡过去之后璇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剑,抱剑在她床前守了一夜。

    她也同样不知道连天寝宫呼啸而过的腥风血雨。

    她只在朦朦胧胧之中觉得蝉声扰人,且这夜的蝉声清锐铮铮,仿若兵戈之声。

    银安殿内弥漫着缭绕不去的腥咸血气,传说水米不进的连天神色萎靡地靠在床头,一双眼却被烛火照得雪亮,他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衣裳,看也不看殿外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几个跪地求饶的文臣武将,只盯住被禁卫迫住的归无尤,逼问道:“说,皇妹和老三现在何处!”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归无尤笑了笑,即使颈间架着利刃,语声依然平静从容,半点没有成王败寇的仇恨与不甘,“对你来说,他们可能不算什么,对我来说,那是我的妻子和半子。”

    他已近知天命的年纪,但因出身贵族,素日保养得宜,望之如四十许人,身材高瘦匀称,着一身朱紫华袍,白玉为冠,虽脸上身上因沾了血迹尘灰显得有几分狼狈,但神色淡漠清冷,浑身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高华,一言一笑之间的尊崇气度,轻易将病榻之上的连天比了下去。

    连天冷笑一声,搭在被上的手动了动,做了一个不太起眼的手势,迫着归无尤的禁卫会意,手下的利刃压下几分,归无尤的颈间霎时渗出一道细细的血线。

    他将顺滑冰凉的锦被握在手中,带着杀意道:“孤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他们的去处说出来罢,否则孤有的是办法折腾你。”

第140章 璧琉之变() 
听到连天的威胁,归无尤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优雅而惫懒地垂下眸子,平心静气地道:“你一人怕死,便觉得旁人都怕么?”他往前踏了一步,反而逼得那禁卫手中的白刃躲开几分,他笑道:“你难道还想不到么?我今日孤身前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连天露出几分恼意,胸膛起伏几下,剧烈地咳了一阵,才开口道:“你倒是嘴硬!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连珑和孤的那个逆子到底在哪里!”

    归无尤垂着眸,右手擎在身前,手心空握,仿佛执着佛珠一般,整个人仿佛老僧入定,平和的气息竟生生将殿内的血腥之气压了下来,他慢悠悠地开口道:“你故意放出病重的风声时,我就怀疑这八成是个计策,但又见你将贵族和百官几乎全部招进宫内,却独独将大长公主和三殿下拒之门外,我又担心你或许是真的要死了。”

    他缓慢地捻动几下手指,继续徐徐道:“你这次的戏到做得很足,我不得不担心,万一,你是真的要死了,我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将王位传给王太子,思来想去,唯有全力一试。不过,既然我已经起了怀疑,自然就不会让公主和三殿下涉险,逼宫之事,我一人来做就足够了,今日若我做不到,公主和三殿下即便是来了,也是白白送死。”

    连天哼了一声,隐隐透出几分得意,“你对他们,倒是忠心。”

    “我刚才就在想,我的话,你大概听不大懂。”归无尤嘴角翘了翘,挑起眼皮讽刺地看了看他,“你既然知道我忠心,你又见了我宁死也不愿他们涉入险地,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将他们的下落告诉你。”

    连天脸色一沉,顿时变得极为难看,“那么孤就”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归无尤轻轻抬起手阻止了他。

    只见归无尤依旧无视颈间的利刃,他轻轻调转了身子,望了望黑沉无光的夜色,唇边涌出一缕浓暗的血丝,“你还是没听懂,我既然抱着有去无回的决心,又为何要与你费这么多的话?”

    随着他开开合合的说话,那血丝渐渐变粗,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一口学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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