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王的替身妃:凤头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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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用帕子拭了泪,好一副楚楚怜人的温柔王姬。
太后听了她的话,却不温不火地问了句,“乔姬,你到底什么个情形,何至疏远王宠?”
声音听上去缓慢,然那乔姬却很是紧张一般,提了提袍子,一下子跪下,“回太后。乔姬近来饮食倦怠,时来贪睡无力,疏于侍奉王上,虽不是有意,却也知错了。请太后责罚。”
那太后见她态度诚恳,胆子又小,便说,“罢了,起来吧。又不全在你。”
“谢太后宽恕——”乔媚娘缓缓起身,再次向太后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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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凤头钗057()
“谢太后宽恕——”乔媚娘缓缓起身,再次向太后行礼。
于此,那旁边也有些姬妾便有一些不待见的神情,显然这么久相处,多少知道乔姬也并非外在那么柔弱。
正此时,那本自站起来的乔姬忽而缓缓歪倒,幸好有人相扶,不然这一摔也必会不轻。
乔姬被扶至太后偏阁,很快太医被传了过来。
*
“小臣恭喜太后,乔姬已有身孕。恰是两月余。”
闻言,那太后喜上眉梢,“陈太医,你没错吧?”
“太后,小臣不敢弄错,确实喜脉。”
“阿弥托佛,佛祖保佑。哀家终于如愿了。陈太医,这乔姬的胎可是要紧?”
“回太后,乔姬虽有些气血乏力,但孕胎尚且安好。”
“好。吩咐下去,即日起乔姬的一应饮食起居都要格外小心,陈太医既是你为乔姬诊出喜脉,不如就由你负责乔姬的安胎事宜。”
“小臣谨遵太后谕旨,不胜荣幸。”
待太医下去,余下的姬妾也都听闻了这个消息。随即悄然入内,一番恭贺祝福,心里却都各有滋味。
“瞧瞧,乔丫头你这般温和性子怎么就是个粗心大意的?”
“臣妾知错了。”说着那乔姬欲要起身谢罪一般,那太后身边的秋华忙得阻了她,“王姬快些躺下,太后不过是心疼你罢了。”
那乔姬这才躺下,柔声道:“都是臣妾诸事不懂,幸而王嗣无事。不然媚娘如何对得起太后和王上的恩宠?”
“你好生安养身体便是。来人,去通知楚煜这个好消息。今日,这乔姬就先在这儿安歇吧。”
“多谢太后隆恩。”
*
楚王听到下人来报乔姬怀孕的消息,一时吃惊不少,随即又面色喜悦。
“果然是好事成双。”他在御书房处理政事,抬首看了看时辰,“你回你们主子,今晚,孤去锦绣殿。”
“回王上。太后做主,今日暂留乔姬住在常乐宫。故而今夜王姬不在锦绣殿。”
黄忠见王上面色微收,便令人悄然退下,自己小心候着。良久,才听王上说:“去常乐宫——”
楚煜去常乐宫探视乔姬,显然是看在太后面上不得不去。楚王对乔姬怀孕一事甚为重视,面上也十分高兴。太后对他更是一番叮咛。
“乔姬去年冬日入宫,一直承宠,如今中秋已过,这孕胎两月余,正是盛夏时分结胎。哀家甚为高兴,太医说孕胎安妥着,大王也当放心便是。”
“见母后如此高兴,儿臣也欣慰不已。儿臣定会好好命人照料媚娘。”
“这才是嘛。前些日,听说你与乔姬疏远了。这乔丫头心思内敛,身体不适,又不善托辞,故而冷落了大王也是难免。今既已知晓是因乔姬身孕发倦,你也就不要继续疏远她了。”
“母后说的极是。全是儿臣不够体贴所致。今让母后如此操持,儿臣实该自责。”
“罢了。哀家不过是好久没这么欢喜了。今日你就在这里用了斋膳,也让乔姬暂且居在阁里三日,哀家命人祈福,也好让我的孙儿接受佛祖庇佑。”
楚王应道:“一切都依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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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凤头钗060()
三日后,乔媚娘从太后宫回到了锦绣殿。一时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王上更是赏赐大些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乔姬倒是大方,逐一赏赐了前来道贺的姬妾,不分尊卑大小。
众姬妾皆都夸赞乔姬为人和乐讨喜,难怪王上恩宠,太后疼爱。相比那个韶华殿的樊姬,就实在让人欢喜不上来。
“得宠的时候,整日与王上一起,眼里有谁?偏偏是非又多,果不其然,失宠得倒也彻底。”
“那性子自是收敛不少,只是整日一张难见笑容的脸,更不喜与众姐妹说笑。难怪这恩宠不能持续。”
众人因着对同一人的奚落欢聚,果真形同姐妹。
“如今有了身孕,虽传王上待她关心,其实呢还不是她整日装病弱,王上记挂王嗣自然对她逐项依了。”
“可不是呢。前些日子,樊老将军的案子也就那么了结了,还不是看在她肚子的份上?同样是有孕,瞧瞧乔妹妹无半点矫情,再看看樊姬连太后的请安都不去了,太医更是隔两日就去,连带着耽误王上不少功夫,这不就是不体察君心,任性妄为吗?”
“可不是吗?今时乔妹妹和樊姬都身怀王嗣,好似还是乔妹妹的时日多些,以我看乔妹妹饮食喜酸,这胎定是个王子。”
众人有尖酸刻薄,有看趣嬉闹,有好话讨巧,哪里是来探视人,这孕妇最忌过于喧闹劳累。唯有一人与众人不同,就是颜姬。
她一言不发,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不曾获宠、却善于落井下石的美人,看上去只要活的富足,这是非就搬弄不止。
曾经她惜颜获宠时也是这般蜂拥献好。这深宫人情冷暖也不过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待到恩宠不再,便就门前冷落,繁华落尽。
她悄然走出人群离去。然而那些人眼梢都瞥见了,忍不住又嘀咕起了颜姬。
因为后宫无王后,这些人都是抱太后的大腿,而颜姬也向来不得太后喜欢,更传她没资格孕育王嗣,既失了王宠,又无家世仰仗,顺安侯更是无诏不得回。
这样的一个王姬,众姬妾虽身份不及却也不怕她。只因她品行素来端正谨慎,外人也不过是背地里说道,并不能生她的是非。
乔媚娘终于受不住这些人的热闹,之前一直端着笑容应承,这会儿少不得犯吐,于此侍女们才不得不劝她休息,众人见如此,方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
妤姝刚喝了安胎的药,只觉得没胃口再吃下去。柳儿接过药盏递给侍女,又吩咐别人下去,她望着王姬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
“主子,好些了没。”
“只要孩子无事就好。这失眠多梦的毛病我倒也能受的住。”
“主子虽这样说,可到底休息不好,对您和王嗣皆又影响。这两日,偏偏王上过来少了。”
妤姝抿了抿略显凌乱的鬓发,笑道:“他一国之君,自然国事繁多。且有太医、医女,还有你们照料,哪里就处处让他来。”
已修
第264章 凤头钗061()
“他一国之君,自然国事繁多。且有太医、医女,还有你们照料,哪里就处处让他来。”
“可奴婢听说昨日王上去了锦绣殿,又赏了乔姬不少东西,而且太后对她的那胎倒是看重,也不想想难不成王姬这胎不是太后的孙儿吗?”
见王姬神色有些不喜,她又自责,“都是柳儿多嘴。主子您千万别多想,王上去探视乔姬想来也是迫于太后的意思。”
“柳儿,你多想了,妤姝不会在意。王上来或不来,我一样也无失望。想来从前失望过多,如今反而看开不少。我只信他心里有我和孩子,而我心里亦有他,便就足够。”
柳儿怔怔看着眼前的王姬,似乎有一刻不认识。她默然点头,“王姬如此明白,倒让柳儿感动不已。柳儿期望上天有好生之德,保佑主子顺利诞下王嗣。”
“谢谢你,柳儿。这么两年来,幸亏有你陪伴着我。算起来,你我也是同一批入得后宫。”
“是啊,主子是入选家人子,却在最后遴选美人时落选,柳儿才有了机会与您相识。那时候,我是初入后庭的婢女,您是落选的将军府三小姐,却性情直爽良善,才肯与柳儿结交。”
“对了。说起这个,柳儿记起前日宫闱司给韶华宫选派一批婢女,还得让王姬您亲自过一下名单。”
“拿来吧。”
不一会儿,柳儿吩咐侍女拿来花名册,她笑道:“主子,您瞧瞧。要是觉得哪个名字顺眼,或者有不了解的婢女,奴婢就寻人打探下内情,尽量保证这些新来的婢女个个不错。”
“这一些人名,看的我实在有些眼花。就依你的意思,我随意圈两个顺眼的名字。余下就让你弄去吧。”
妤姝在那拿笔圈选,忽然瞥见其中一个名字,墨兰。
墨兰,墨兰。
她曾经是御前侍女,后来因着窦太尉一案牵连成了掖庭罪奴。
“这个墨兰,可是从前的那个?”
柳儿微微一笑,“王姬您倒是记性好,的确是她。听说王上因着宫中喜事,赦免一些人,连掖庭里的一些罪奴也释放了好些。这墨兰就是最先出来的一批,今时在浣衣坊。”
大约快两年未见她了。记得御前的她,爱挤兑人、却处处要强的性子,除此之外,她的活做得倒比温吞性子的宫娥快上很多。
妤姝在那墨兰的名字上圈了下,“就让她也来吧。”
柳儿一边提醒:“主子,您可得想好。素来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明白。王姬您好心提拔她,就怕有些人不领情。”
“没事。我自来不信人心有那么糟糕。先让她外头干活便是。”
*
墨兰本来随着那五六个宫娥一同而来。樊姬却单单叫了她一人入内。
她一身宫裳旧服,身形不似从前腰身楚楚,反倒与最底层的婢女一样弯腰,想来这么多日子的确受苦不少。
妤姝因见她穿的少,吩咐柳儿将一些好些的衣服赏赐给她。
“墨兰,本宫念着旧情,想先让你在外殿干些活,若是做得好便调入内殿。你觉得可好?”
第265章 凤头钗062()
墨兰恭敬行了大礼,低言道:“多谢王姬厚恩。墨兰一切听吩咐。”
妤姝见她性子变了不少,又不爱说话,便吩咐柳儿:“墨兰初来韶华宫,里外你多照料着。下去吧——”
柳儿按照王姬吩咐为墨兰安排了住处或负责的活计。因着添了宫娥,少不得安排管事的婢女。柳儿手下三个听命的宫婢和三五个婆子,因着冬日生火烧炭,也新添了几个小宦官。这些宫人的数量赶上了夫人的级别,这都是王上的意思。
这一日,看着大家忙忙碌碌的,妤姝心情很不错,却不料夜里的噩梦愈发厉害了。
*
夜晚,火光冲天,到处凌乱嘈杂,人人纷纷逃窜。地上横着乱七八糟或中箭或中剑刃的人。
“噗——”,刀刃刺破肉体的声音,血液溅出来好高。旁边有人拉了她一把的感觉,她猛地退了后。
只是那“噗”的声音如此清晰逼真,甚或闻到空气里血腥的味道。
仿若不是梦。
妤姝却很确定这是个混乱的梦。这些日子,不止一次梦见失火场景,遭人追杀的事,但这一次却如此真实。
梦里,可怕的夜晚,有一女子和一伙人在混乱中冲围。
那个女子是谁啊?她感觉好似见过,却几次看不到正脸。
为什么看不到正脸啊,难道那人是自己?
“公主快走!这地宫里全是敌人!”
进去的人全没有出来,于是那女子与另一些人折路逃走。
梦里果真荒诞。不多会儿,下起了雨。那女子好似在一个崖头,崖头也是一片混杀。
隔得很远,她看到那些千军万马的人群忽然闪开了一条路,尽头是一白羽铠甲的人立于马上。
尚未看清什么,一枚箭矢穿孔而来,只觉得漫长,却不过一刹那。
忽而一阵钻心的疼痛,低头,才见到那枚箭矢正中肩侧。很痛,痛到手中的剑就那样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她抬首凝眸,满是恨意,远远的看着那射箭之人有抹熟悉。
妤姝从噩梦中醒来,这次没有喊叫,她坐在黑暗中,手恰恰扶住肩侧的位置,喘息未定,再也难以入睡。梦中的女子是谁?是从前的自己吗?
不,那不是。她是樊妤姝,大不了是七巧。这不过是一个梦。
可为何自己却真切地体会到那种痛苦。
*
早上柳儿进来的时候,见主子面色蜡黄,大吃一惊。
“主子,您昨夜又失眠了吗?”
妤姝有些疲倦迷糊,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