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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宫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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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我是傻子,可斩草除根总要比留下祸根强,皇兄母子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可问题是,我为什么偏偏好好的活下来了呢?让我好好活下来的这个幕后之人又是谁呢?”

    “能活着就行了,何必想这许多。”司马南有些焦烦的声音。

    “司马将军,其实我一直都不恨你,小时候,母妃一直在我耳边念叨,你是我们母子的仇人,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我亲手杀了你,对补偿我们母子这些年来受的罪。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每次带队巡逻到冷宫门口时,我还是忍不住要趴到门缝里看着你经过,看见你,就觉得好亲切,好想上前跟你讲话。

    我曾经跟江大哥说过这件事,江大哥对我说,世事难料,我们眼见耳闻未必就是事实。

    那时候我还小,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现在我想明白了。

    确实,我们的眼见耳闻还真的未必就是事实,事实只在我们心中,每个人抱着自己的秘密,以为自己伟大,在为别人牺牲,

    殊不知,在别人心中,也有个同样的秘密,也觉得在为别人而牺牲。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这种肯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的情感的存在罢?”

    章长篇大论的说道。

    司马南瞅他一眼:“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记住你的身份,不过一个六七岁智力的傻子,滚回冷宫,好生待着去。”

    章嘴角的微笑更盛一些:“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至少我弄明白了一件事,你知道我不是傻子,因为刚才你听到我说话,一丝丝惊奇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一脸的正常。”

    “这有什么好奇怪,江明是我兄弟,兄弟自然无话不讲。”司马南道。

    “既然江大哥与你无话不讲,那为何我们那组织竟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存活到现在?岂不更是蹊跷?”章不甘心的问道。

    司马南一时语结,仰面望向天空。

    章摇摇头,走向回路:“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个奸臣贼子,却偏偏让我恨不起来,不光恨不起来,每次见到你,竟然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比见到我皇兄更让我亲切的感觉。”

    司马南的身子猛的颤抖下,显然听清楚了章说的话。

第87章 初心() 
梁司制病情反复,于昨夜身亡的消息,在尚宫局内传开。

    孔令慈找到正在院子里折木条的冷静,气喘吁吁的告诉这个消息,面上带着忧愁:“冷静,梁司制已经死了,那凶手呢?为什么没听到捉到凶手的消息?”

    “根本没有凶手,怎么会听到捉到凶手的消息?”冷静淡淡的说道。

    孔令慈怔了怔,不解的望着她。

    “没人会想到,这个凶手竟然如此大胆,我想她也是孤注一掷,在刀尖上求生存罢了。”冷静道。

    孔令慈睁圆了眼睛:“这个人是谁?有这样的能耐?”

    两人正讲话,只见仁寿殿的宣旨太监,手持太后懿旨走了进来。

    孔令慈忙上前见礼,笑着问道:“两位公公,可有什么好事来宣?”

    “可不是好事?经太后娘娘这两天的深思熟虑,已经确定尚宫人选,咱家就是来宣这事儿的。”捧旨的太监得意的笑道。

    “人选已经确定了?不是要经过选拔才能确定的吗?”孔令慈不快的问道。

    “还选拔什么呀,有资格竞选的死的死亡的亡,也不用选拔了,再说了,祭天大典即将来到,如果尚宫局继续这样群龙无首,难免混乱,若再出了差子,谁来担这责任?”

    捧旨太监边笑道,边疾步朝南面的司珍司走去。

    孔令慈失望的一屁股坐到冷静身边,长叹一声:“挣扎了这么久,还是被她争了去,若她做了尚宫,更没咱们的好儿。”

    冷静咧咧嘴角,笑笑。

    这件事确实是她失算,可就是她再能算,也算不到人心中的秘密。

    赵越之所以能登上高位,不过是因为她手握着能致人命的秘密。

    冷静觉得自己还不够龌龊,没有专门去刺探别人秘密的嗜好。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失败,赵越靠这种手段上位,最终的下场必与韩稚一样。

    赵越跟在捧旨太监身后,隐藏着一脸得意神色,从冷静身边经过,朝外面走去。

    “瞧瞧她那付小人得志的嘴脸。”孔令慈望着她的背影,恨恨的骂道。

    “老孔,做事罢,酒樽做完了么?还有点火用的火把,都马虎不得。”冷静换了话题。

    “这还用你操心,早就做完了,你刻的两个模子,真是绝了,一模一样,今年这大典上,可再不用听那些老迂腐们因为杯子不一样就大放厥词了。”

    孔令慈笑道。

    “那也得你表面工夫做的好,我画花卉鸟虫,只画一只还好,若要我画两只一模一样的,可要难死我了。”冷静道。

    “看来,赵越的升职并没有影响你的心情,本宫还想着怕你伤心,特地过来安慰你呢。”裴少芬的声音在院子门口响起。

    冷静抬头看着她,施礼问候,令孔令慈倒茶来。

    “冷静,你进宫后,事情搞了一大堆,都有什么用?自己不过还是个司设,竟然让对手做上了高位,真是叫人失望,可不像当时那个浣衣局的你,

    打败万妃那一仗,你做的多漂亮!现在这是怎么了,倒连个上位的机会都弄不到。”

    裴少芬盯着她的脸,一脸失望的说道。

    “娘娘,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吧。”冷静请她进屋坐下,恰孔令慈也端了茶来。

    裴少芬喝了口茶,便又笑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探赵越的底,为了就是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功夫不负人心人,还真让我查出点什么,别看她现在风光,只要我将这秘密说出来,管她身首异处,满门抄斩!”

    “娘娘果然厉害,究竟是什么秘密?”孔令慈上前施礼,问道。

    “老孔,我忘了收拾才刚油了清漆那些木条,你去帮我收了。”冷静将孔令慈支出门去。

    裴少芬又喝口茶,嘴角一抹叵测的笑:“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有了这个秘密防身,就算她赵越做了尚宫,也得乖乖听你的。”

    “老实说,我还真不怎么想知道,一个人若是知道的秘密太多,就算不被别人视为眼中盯,也迟早自己吓死自己。”冷静道。

    裴少芬“嗤”的冷笑一声:我们进宫后之所以这么被动,处处被人整,不就是因为当初虽然你帮了止行,却根本不知道止行究竟知道些什么秘密么?

    有时候有些事,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在浣衣局的时候,我曾天真的以为,只要我自己活的正直,活的无私,活的问心无愧,就算对得起这条命。

    可我那么活着,又得到些什么?

    而我现在这么卑鄙的活着,又失去了什么呢?

    不都一样?反正都是活着。”

    冷静默默叹口气,半晌方才问她:“就算你要告诉我那个秘密,也不会就这么告诉我罢?你要我做什么才能换到你那个秘密?”

    裴少芬叹口气:“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你若是不这么聪明,或许我就直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我若不聪明,你可以直接利用我,我若聪明,你可以跟我做交换,用如此可观的条件诱我利用我,其实都一样。”冷静道。

    裴少芬闪了闪眼:“随便你怎么说,我确实有事求你,你是这后宫的宠儿,不管犯了什么样的错儿,总是错也不错,总有办法脱身。

    就比如说,前两天这个刺杀案,若换成旁人,脑袋不知得掉几回,你可好了,连根汗毛都不曾伤过。

    反倒成了皇上那养心殿里的常客。

    这养心殿是皇上的寝宫,连我们这些妃子都没资格去,你倒先能来去自如,当真让人羡慕。”

    “娘娘是想让我带你去养心殿见皇上?”冷静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想找死。”裴少芬冷笑道:“我只是奇怪一件事,莺妃她,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怀上龙胎了呢?这也太巧了点。

    你刚刚让我把药给皇上喝了,也不过只喝了三两次,皇上喝了药之后,又是一直宿在我那里的,我又很听话的吃了你给我的药,

    凭什么她倒先有了身孕,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所以呢?娘娘何不把这番话亲自讲给皇上听?”冷静道。

    “若是能讲,你以为我不会讲么?我早已经不是浣衣局那个天真的裴少芬了。在这后宫里过的这些日子,只教会了我一件事,就是要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裴少芬冷冷的说道。

    “这件事,我帮不上忙。”冷静拒绝她。

    “你能的,你一定能的,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想治好皇上的隐疾,几剂药下去便治好了,想治太后的喘疾,几针下去,也就好了大半,若想让一个女人失去孩子,也必是轻易而举的事情,是不是?”裴少芬哑声说道。

    “娘娘,这种事我不会做。”冷静立起身来,严肃的说道。

    “赵越的秘密,别忘了你是赵越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不会放过你,若你没有这个秘密防身,死在赵越手里,是早晚的事,你不会想不到这一点。”裴少芬双手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有些神经质的说道。

    “娘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做的我们都做了,若上天选的是莺妃,我们又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非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么?”冷静道。

    裴少芬的神情瞬间变的冰冷,哼一声:“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我也是痴心妄想罢了,我也算是没忘初心,当初我们俩个进宫来,不过是为了保住性命,根本没奢求什么荣华富贵。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是上天有眼,恩待我们了。”

    冷静嘘了口气:“你能这么想最好。”

    “不过你无情无义,我裴少芬却不能做那样的人,我还是会告诉你赵越的秘密,当初你救了我一命,又助我成为皇上的宠妃,

    这一次就算我报答你的恩情,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裴少芬又说道。

    冷静苦笑一声:“如果你不想说,我并不会失望,刚才我说过,我并不想知道任何人的秘密,若有可能,我这辈子都不想知道关于任何人的任何秘密。”

    裴少芬咬了咬手指甲,声音低下来:“赵越有个情人,不光有个情人,还与这情人生了个私孩子,这个私孩子现在正在尚宫局教习所随教习嬷嬷学习制作珠宝首饰,

    赵越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将来由女儿继承自己的衣钵,做司珍司司珍,然后再做尚宫。”

    冷静咽了口口水,声音变的有些迷离:“裴少芬,我们还是不要利用这样的事情去打击一个人好不好?

    你不记得你的痛苦了么?她是个坏人,可她的情人和孩子却是无辜的,放过无辜的人好不好?”

    裴少芬仰天大笑,笑声凄厉。

    “冷静,无辜?爱上那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竟然还说那个贱男无辜?贱人生的也必是贱种无疑,长大后不过是另一个赵越,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这是替天行道!既然天不收这帮贱人,那我就替天收了她们!”

    “你走吧,回去好好歇着,我答应你,如果皇上真的不幸,有那么一天,我会求司马南放你出宫,你不是一直想出宫,过平凡的生活么?这一天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实现了。”

    冷静劝她道。

    裴少芬朝地上啐一口,泪流满面:“出宫?我为什么要出宫?我跟谁一起出宫?我是皇上的宝眷,怎么可能再回民间过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

    我不回去,我要成为皇后,我要成为皇上最爱的女人,能陪皇上一生一世的唯一的女人!”

第88章 出事() 
司设司做的祭天用酒樽被光禄寺的大夫们批的一无是处。

    两个皇室宗族老王爷将酒樽重重的掼到皇上的龙案上,哭道:“皇上啊,司马奸贼误国!尚宫局之职,并非任何一个妇人所能胜任。

    你瞧瞧这两个酒樽,大小之差异,一眼便能瞧出,这等劣物怎上得了大雅之堂,分明是侮辱啊!”

    孝帝瞅了瞅眼前这两个酒樽,微微转下头,低声对站在一边的司马南道:“有点说不过去了哈,朕也瞧出来了,怪不得这两位老叔叔,这小辫子让人揪的,闹心。”

    “皇上,你觉得依冷司设之用心,会犯这样的错误?”司马南沉声问道。

    孝帝咽了口口水,斜了斜嘴角,邪气的笑容:“这可难说,你们两个金夫银妇在宫中仇敌太多,不是你们也是你们,除非找到确凿的证据,否则没法为自己平冤。”

    “皇上既已亲自掌管国事,一定要为老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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