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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宫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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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司设,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赵越冷声问道。

    “各位有什么事,竟像下了帖子一般,来的齐整。”冷静请她们坐下,倒茶招呼她们。

    赵越又是一声冷笑:“冷静,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尚宫大人的事,你比我们清楚。”

    “她杀了人,自然该受到惩罚。”冷静吹着手中杯里的茶水,淡然的说道。

    “在这后宫之中,哪个敢说从来没施过计谋,没害过个把人,你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竟然还把皇上都叫了来,你最搞清楚,尚宫院并非你一人能够只手遮天!”李司一激动的挥着手说道。

    赵越拽了拽李司一的衣袖,哼一声:“司一这话本没有错,冷司设不也是踩着万妃娘娘的鲜血进的尚宫局么?”

    “你们,究竟什么意思?”冷静问道。

    “一起到太后跟前求情,求太后放过尚宫大人,让大人继续回尚宫局,执掌大局。”郑玉婉道。

    “不可能的事。”冷静道。

    “是呀,就是因为你一直觊觎尚宫之位,所以才让这件事情变的不可能。”赵越冷笑。

    “我做不做尚宫,自有主子们定夺,不是我自己能说了算,难道在座的各位就敢拍着胸脯保证从来没有想过此事?”

    冷静冷淡的说道。

    三人互视一眼,一时无语凝噎。

    半晌,郑玉婉方才冷笑道:“冷静,尚宫之位并不是那么好争的,也并不是太后一句话的事,要经过多方认证,加十几场考试方能确定人选,我们几个都不够资格。

    所以说,与其让上头派一个新的尚宫大人过来,不如我们誓死赦下韩尚宫,旧人总比新人好。”赵越道。

    “冷静,我知道,尚宫大人一直对你有偏见,我们也不是非要逼着你与我们同去求情,只是过来通知你一声,免得说我们不顾交情,这个时候,竟然撇开你,只顾保我们自己。”

    李司一道。

    冷静瞧了瞧她们的神色。

    照她们的话,她们应该是不知道假扮刘好,害韩尚宫说出事实的人,正是她,还指望逼她一起去太后跟前替韩稚求情。

    “冷静,无须与她们废话,她们不过是怕自己做的丑事,会因为新尚宫大人的上任而曝光,所以才合伙过来逼你罢了。”

    梁司制从里屋走出来,冷冷的说道。

    “你!”李司一伸手指着她,怒喝一声。

    赵越倒是安静,呷口茶,轻笑一声:“梁欢喜,这个时候,你倒是跑出来充什么好人,难道你就不怕新尚宫大人的到来?

    我们做的丑事?笑话!我们做的这些丑事,好像哪一件也没少了你吧?”

    “我有自知之明,不过苟活这些时日,待交待完了家中之事,我便去太后面前,一一揭发,尚宫局也是时候肃清了。”

    梁欢喜冷笑道。

    “好啊,如果你有胆,那我们现在就去。”赵越放下手中茶杯,立起来,笑道。

    “好啊。”梁欢喜满口应承。

    “赵越,你疯了!”李司一拉住赵越的袖子,面色变的煞白。

    赵越在她耳朵边说了句话,李司一煞白的面容抽动下,咬了咬唇,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走,我们现在就去。”梁欢喜迈腿朝外面走去,回头招呼冷静:“冷静,你也去罢,就算你不去,太后也会传懿旨,让你过去的。”

    冷静只得跟她们一起来到仁寿殿。

    太后正听管雍读经书,听的虔诚,口中念着佛号,拜着屋里供奉的菩萨。听姜嬷嬷来回不由皱起眉头,叹气:

    “这些女人,真的是不省心,成天勾心斗角也就算了,竟然还闹出人命来,真正是让人头疼。”

    “老祖宗,快别操这些没用的心,仔细身体要紧,事儿已经发生了,韩稚也入了狱,依我看,这新尚宫人选,太后还是早日定下来。

    否则呀,她们得天天到你眼前闹。”管雍笑道。

    刘太后笑望着她:“丫头,那你说,谁来做这个尚宫最好?”

    管雍放下经书,过来给她捶背,笑道:“这个我可不好说,总是要老祖宗拿主意不是。”

    刘太后捏捏她的鼻子,笑道:“你个鬼精灵,其实早有了主意,是不是?哀家倒是想让冷静挑起这付担子,只可惜,尚宫这个职位,要论资排辈,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也是管理这些女史们最好的办法。她资历不够,做不得的。”

第66章 意外() 
“太后老祖宗,尚宫局事务冗杂,不可一日无主,奴婢们此来,就是劳烦老祖宗尽是选出新的尚宫人选。”

    冷静一干人来走进来,施礼问安,落座后,赵越便开口说道。

    太后瞧了她们几个一眼,笑着问道:“韩稚这件事,事出突然,依例,新尚宫要在你们几个掌司之中选出,你们说,谁最有资格接替这尚宫之位?”

    “太后,我们几个已经商量妥当,觉得最有资格胜任此职的,非梁司制菲属。”李司一下座来,跪倒在地,肃声道。

    “哦?这么短的时间,你们竟然商量妥当了?”刘太后显然吃了一惊,面带惊色的说道。

    “正是,太后老祖宗,论资历,论才艺,我们几个,当属梁司制第一,理应由她接替尚宫之位。”赵越道。

    梁欢喜一时被她俩的话惊住,呆呆的坐在座位上,没反应过来。

    “冷静,玉婉,你们也同意了?”刘太后问道。

    玉婉面色绯红,哏了哏,点头。

    “回太后,奴婢也同意。”冷静回道。

    太后指指呆若木鸡的梁欢喜:”欢喜啊,你怎么像个呆子一样,一句话也不说?难道不想接任这尚宫之位不成?”

    “太后,奴婢有话要讲。”梁欢喜撩衣跪倒在地,面色郑重的开口。

    岂料刚开了个头,便被赵越接了过去:“梁司制,你就不必客气推脱了,既然我们大家都同意你来接任,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梁司制又何必作此惺惺之态呢,倒显得矫情了不是?”

    “我?。。。。。。”梁欢喜又要张口,只听太后拍手笑道:“好啊,真是极好不过的事,才刚我还在发愁这件事,却没想到你们尚宫局几姐妹的感情如此深厚,这升职之事竟也可以商量着解决。

    当真是深慰吾心,既然你们商议已定,倒要省去不少繁文缛节,只待欢喜依例做一件凤袍给哀家,若众妃看了凤袍均无异议,这尚宫这位便就定了。”

    “太后,奴婢。。。。。。”梁欢喜又开口。

    刘太后挥手打断她,笑道:“不必再推辞了,欢喜,这是大喜事,正如赵越所说,再多说倒显得矫情,况只是商议,还未最后定下来,你还是多费心思,把凤袂做的漂漂亮亮,让众妃都无话可说,方得过关。”

    “是啊,梁司制,如此喜事,还不赶紧磕头谢恩。”冷静跟着笑道。

    梁欢喜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磕头谢恩。

    “好啦,哀家知道你们忙,就不耽误你们的工夫了,快回去做事罢。”刘太后伸手捏捏额头,下了逐客令。

    四人告辞出来。

    梁欢喜对她们怒目而视。

    赵越耸耸肩,冷笑:“梁欢喜,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这下子总不会再想什么要在太后面前说出真相的鬼话了吧?”

    “你们就不怕我做了尚宫之后,把你们都送下地狱!”梁欢喜恶狠狠的说道。

    “怕,怕的要命,可是你敢么?大家都是坐一条船的,就算不同舟同济,也得互相帮衬着点,要是有人落了水,这船可是要沉的。”赵越冷笑道。

    “梁欢喜,抱着小脚当你的尚宫大人罢,宣政二年间害死了两个宫妇,五年时害死了四名太监,七年间至八年间死了六个宫婢,这些年替我们顶包抵罪而冤死的宫婢太监多的我都快数不过来了。

    你自己说,哪一桩少了你,少了张彩霞?这个时候,倒突然装起好人来,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资格装好人?”

    李司一指着梁欢喜的鼻子冷笑道。

    梁欢喜面色潮红,一时无语,步履变的无比艰涩起来。

    “尚宫大人,好自为之罢。”赵越满脸讥讽的说一句,拉着李司一扬长而去。

    玉婉呆在原地瞧了她一眼,紧随她们走了。

    梁欢喜望着身边的冷静,边流泪边问道:“你为什么不走,我就是她们嘴里说的那样,与她们沆瀣一气,坏事做尽。”

    冷静叹口气,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擦眼泪,笑一声:“佛对坏人的要求总要低一点,只要放下屠刀,便立地成佛,你如今已经放下了屠刀,就是好人,怎会与她们相同?”

    “那你说我该做这个尚宫?”梁欢喜落落的问她。

    冷静没有回答,默默的朝前面走去。

    梁欢喜立在原地,呆呆的站着,半晌方才苦笑一声,摇头:”除了我,谁还能制住她们,虽然我被她们所制,她们不也怕我,也被我所制么?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还尚宫局个清平安定。“

    ——————————————

    李司一跟随赵越回到司珍司。

    赵越命宫婢倒茶来喝,李司一哪有心思喝茶,质问赵越:“你究竟怎么想的?为什么要便宜那个贱人,她若是做了尚宫,能有我们好果子吃么?”

    赵越喝口茶,冷笑一声:“你这脾气,向来就急,她现在已经是尚宫了么?不是要等做好了凤袍,众妃通过之后才得上任的么?”

    “赵越,你是不是傻了,这凤袍之说,不过是继位前的一个仪式,我李司一还从未听说自尚宫局开创以来,有哪位通了考试获得尚宫资格的人,因为这个仪式被废除的。”李司一怒道。

    “如果不这样,怎么能显出我们的大度和友好?她若是突然死了,岂不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赵越低声道。

    李司一怔一怔,一时无言。

    赵越瞅她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声音:“我就说你,直肠子货,凡事不会通融,这几日只管在众人面前尽力奉承梁欢喜,让众人以为,我们是真心要捧她继尚宫之位的。你听明白没有?”

    李司一佩服的连连点头,展开笑颜:“我就说你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捧她做尚宫,原来包藏祸心。”

    “说你笨,你就是笨,一点不知变通。”赵越轻蔑的瞅她一眼。

    李司一将身子往赵越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你想出办法解决那个贱人了?”

    赵越阴冷的笑一声:“这就要看你的了,我倒是有个一石二鸟之计,如果成功,便一下子除去两个眼中盯,从此我们可以高枕无忧。”

    “说来听听。”李司一兴奋的道。

    赵越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李司一听着,面色慢慢变的苍白,眼睛里布满恐惧,不断摇头。

    “笨蛋,要你做你就去做,有我呢,你怕什么!”赵越咬牙骂她一句,伸手戳她的额角一下。

    李司一缩了缩颈子,干咳一声,苦笑:“真出了事,倒霉的可是我,与你一点干系没有。”

    “主意是我出的,我是幕后谋划的人,怎么会一点干系没有?我与你,是一条绳上栓的两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到现在了,你竟然还怕这个。”赵越翻着白眼骂道。

    李司一咬咬牙,起身:“那我可去了。”

    赵越朝她挥挥手,让她快走。

    冷静回到司设司,正想去行刑司牢狱看看孔令慈和阮美玲,只见李司一一个人摇摇摆摆的走了来。

    “李司膳,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个小地方来了?”冷静上前打招呼。

    李司一叹口气,脸上堆下笑来,轻声道:“冷司设,你客气,不过说实话,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因有事求你,所以才走了来,你不会怪我,不肯帮我吧?”

    “李司膳客气,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冷静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李司一拍拍手,笑道:“这不是欢喜她要做凤袍嘛,这时间又紧,偏偏她身体又没有复原,做出来必会吃力,我就想着,别的我帮不上她,熬点药膳给她补补倒是可以。

    一向听闻冷司设精通岐黄之术,故才过来麻烦你,想问你讨个健身补气的方子,不知冷司设是否给我这个面子,写个方子于我?”

    “我哪里精通什么医术,不过是以讹传讹,倒让李司膳当了真,真是罪过罪过,我建议你还是到御医院讨个方子最好。”冷静笑道。

    李司一换一脸失望,重重的叹口气:“话是这么说,我也不是没想过去御医院讨方子,可我这人脸皮薄,明明是一片好心,又怕别人误会,这尚宫大人尚未继位,我便上杆子急着去奉承,实在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你知道我的,并不是那样的小人,若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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