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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宫闱-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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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迎上去,不待他开口,便问道:“找到人了?”

    “娘娘,吴,吴妃娘娘薨了!”大用气喘嘘嘘的说道。

    冷静的面色一下子沉寂下来,后退一步,变成孔令慈口中的冰块。

    “怎么会这样,不是母子平安么?”孔令慈忙问道。她在牢中倒是也听说了吴妃产子,冷静救命这件事。

    “听承欢殿的人说,说是主子给吴妃下了蛊,所以才。。。。。。”大用嗫嚅道,一脸悲伤的望向冷静。

第187章 对峙() 
静悦宫。

    冷静立在地中央,一脸无所事事的模样。

    关太后坐在高高的宝座之上,面色冷峻,对冷静怒目而视。

    奶娘抱着小皇子,跪在一边,瑟瑟发抖。

    “冷静,你还有什么话讲?”

    良久,关太后冷冷的开口。

    “这罪案策划的如此完美,臣妾没有话要讲。”冷静无所谓的声音。

    “策划?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你这意思,这人证物证都是有人故意弄出来栽赃你的不成?”关太后的面色愈黑。

    冷静不语,面露嘲笑。

    “放肆!明明做错了事,竟然还一幅自鸣得意的样子,你是不是以为仗着皇儿的宠幸,我就不敢动你?”关太后怒道。

    “太后娘娘稍安勿躁,您老说臣妾做错了事,臣妾却不以为错,难道我救他们母子救错了?”冷静开口。

    关太后明显吃了一愣。

    “若救人有错,那臣妾就自认错了,那这吴妃也算是死是其所,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岂不都是要死?臣妾此前又何必多此一举?救他们母子的命呢?”冷静继续说道。

    关太后咽了口口水。

    “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先救人再害人,即卖弄了好名声,又没人会怀疑是你下手害的人。”在座的一个妃嫔接言道。

    冷静瞧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她有点印象,顺妃,住在采薇院。

    冷静回来这几天,只要看得见关太后的地方,就一定能看见她。

    这人倒懂得曲线救国,近不了皇上的身,就一味的奉承皇上的老娘。

    冷静笑一声,嘲笑的眼神看向她:“顺妃妹妹,你这话倒有趣,你也真是个有趣的人。”

    “冷静,逞口舌之能,并不能说服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来人啊,将她关进行刑司大牢,待回过皇上之后,凌迟处死。”关太后下了懿旨。

    “母后,稍待不迟。”章一步跨进殿中,高声喊道。

    关太后面上的懊丧明晃晃可见,她特意挑了这天皇儿去城郊大相国寺听经的时候来审冷静,却没想到,竟然还是被他给赶上了来救场。

    “冷静,你也真是,不过是个宫婢,你倒是一直护着她干什么,不是什么样的罪都能赦的。”章痛心的开口。

    冷静眯了眯眼,不解她的意思,不知道他嘴里说的宫婢究竟是谁。

    “皇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关太后不悦的问道。

    “冷静怎么会去害吴妃呢,都是她那侍儿南由一个人做的坏事,现已经查明,南由她也认罪了。

    故朕才急急的走来,告诉母后一声,免得母后冤枉了冷静。”章高声说道。

    冷静难以置信的瞧着他,后退两步,转身朝门口跑去。

    “你瞧瞧,,皇儿,你瞧瞧,瞧瞧把她宠成了什么样子,这样就走了?谁给她的胆子!”关太后拍案而起,怒道。

    章没有回言,却是喝退众人,只留他们母子在殿内。

    关太后怒气冲冲的坐回到座位上,手捻佛珠,不言语。

    章跪倒在地,语气沉重悲伤:“母后,孩儿不想怀疑你,可事实证明,害死吴妃的,是你,并不是冷静,你为何要让冷静背这样的罪名?”

    关太后猛的起身,难以置信的盯着儿子。

    章伸开一直紧握着的手掌,露出一颗金光灿灿的小珠子来。

    关太后见了这颗珠子,噫一声,跌坐到宝座上,一言不发。

    “母后,这支缺了一颗珠子的簪子还在您头上戴着呢。”章痛声道。

    关太后拿起桌上了茶杯,慢慢呷了口茶,面色变的冰冷:“是我又怎么样?那碗药确实是我给她灌下去的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冷静去救活她不成?”

    “母后,你想杀吴三季,儿子没意见,本来儿子也不想让皇长子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妃子,可你不该嫁祸给冷静,你知道,儿子现在离不开她。”章哑声道。

    关太后一咬牙,将手中的茶杯朝章脑门上掷过来,章不躲,正好砸到额头上,嗵一声,茶水四溅,茶杯落了地粉身碎骨。

    章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跪到在地。

    “皇儿,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她究竟给你喝了什么迷药,迷的你这样神魂颠倒?”关太后痛心疾首。

    “母后,这要从那次军饷说起。”章哑声道,将冷静近日做的事向关太后一一说出。

    最后,却又说道:“母后,我知道祖宗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违者死,灭九族,可若没有冷静的干政,死的就是朕和母后啊,光军饷那一项,就能赔了我们母子的命啊。”

    关太后紧紧锁起眉头,骨碌着嘴一声不吭,面色却明显缓和,不似先前那样阴暗。

    “母后,孩儿知道,你是怕冷静功高盖主,到时候抢了孩儿的风头,可依孩儿看来,她并不有那样的念头,前两天朕让她帮忙批折子,她见朕十分不好,勉强答应批了两天,

    这两天朕好起来,她便又不肯干了,天天在凤栖宫里种草养花,偶尔跟别的妃嫔争风吃醋,也没干别的。”章说道。

    关太后重重叹口气。

    “母后,皇位来之不易,孩儿一定会好好珍惜,不会让母后失望的。”章磕头下去。

    关太后起身扶他起来,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开口叹道:“管容如今已经毫无用处,难道你想让她做皇后不成?”

    章舔了舔嘴唇,沉默不语。

    “她是个孤女,没有靠山,你是知道的。我打算让廖占宇的闺女进宫,你意如何?”关太后声音变冷。

    “母后,文臣终不过是一张嘴,无甚好惧,而且廖占宇现在也很听话,还是让钱忠莫的女儿进宫吧,朝中除了管寄奴,就属他的兵权重,西北的几十万重兵都在他手里握着,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兵权。”章慢慢开口,面色死灰。

    关太后点头:“哀家就知道,你是识大局的孩子,既然你早有决定,就该早点告诉哀家,那哀家也不会做这等事了。

    只是钱忠莫一介武夫,家教未必赶得上管家,管家的女儿尚不中用,何况钱家的,你要管好那个小狐狸精,免得她生事,若再有一次,我可是不客气的。”

    章点头答应着,却又一脸哀愁:“母后,废后乃大事,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怕不成功,反惹一身骚。”

    “这个你不用担心,后宫这事,我比你清楚,想拿她个把柄,易如反掌。”关太后信心十足的说道。

    ——————————

    冷静奔回凤栖宫,看到的不过是南由冰冷的尸体,

    南由的尸体被大用他们从梁上解下来,正准备抬出去的时候,冷静走了进来。

    上吊死去的人,死状很可怕,并不是像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平静如水。

    几个小太监将尸体放到地上,匍匐到冷静脚下,哭了起来。

    章显然知道有她在,赐毒酒是毫无用处,所以他赐的是白绫。

    冷静不是真的神祗,已经死去的人,她根本就救不回来。

    “主子,南由她,是不是被人冤枉的?”大用哭着问道。

    冷静蹲下身,伸手去抚摸南由已经冰冷而僵硬的脸庞,那张脸庞因为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因为死前那些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而变的狰狞可怕,已经不再是她的南由。

    “主子,你要替南由报仇啊,她死不瞑目的,明明没有做过,却被人污蔑成杀死贵妃的凶手,实在是冤枉啊。”大用还在继续哭。

    冷静歪了歪嘴角,挤出一抹奇特的笑容。

    南由说的本就不错,这里就是个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没有弄死她,那么死的就是你自己的人。

    冷静不该有这样的仁慈之心,既然选了这条路,那就是红了眼黑了心,早已经回不过黑眼珠红心肠的时候,她又何必如此纠结倒底要不要害人呢。

    “大用,就说我的话,把南由的尸首还给她的家人吧,这些银子算是给他们的安家费,你亲自送到她妹妹手里。”冷静自袖里摸出张银票,交给大用。

    大用接过来,拿小太监抬起尸首,离殿而去,心中感叹,主子的心肠真是硬,竟然一滴眼泪没有掉,一点悲伤的样子都没有。

    冷静一个人走去后花园,花匠不知道何时已经回来,正在花圃里种花。

    冷静走过去,在离他最近的栏杆上坐下,痴痴的瞧着他,半晌,眼泪簌簌而下。

    “喂,你知道这世上有一处叫做桃花镇的地方吗?那里美不美呀?是不是真的千亩桃树呢,那是我本来打算要去的地方,和我心爱的男人一起,生几个孩子,过平凡的田园生活,可惜,他早已经不爱我了,也许根本就没爱过我,

    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说是为他复仇,后来才知道,他竟然和他的妻子在乡下过着我一直向望的生活,

    那我做这一切,又是为什么?我没有继续下去的勇气了,好想就这么放弃,就这么混混噩噩的过下去,随便让她们斩杀算了啊!”

    冷静倚着身后的柱子,颓废的姿势,颓废的声音。

    正在割残败花枝的花匠手中的镰刀一抖,划伤了手,流了血。

第188章 疯癫() 
暮色四合,凤栖宫中一片沉寂,皇上来过,被冷静挡了驾,说身子不舒服,不见人,任皇上怎么敲门,就是不开。

    皇上无法,只得离开。

    冷静无事,倒是吓坏了一院子伺候的人。

    这可是这些人进宫来遇到的头一回,一个妃子竟然敢挡皇上驾,给皇上吃了个闭门羹,这份勇气真不是盖的,一定是梁静茹给的。

    夜过半,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一直坐在榻上的冷静翻身下床,趿鞋往外走去。

    两个被雷声惊醒的值夜的婆子见状,忙上前拦,被冷静用眼神逼了回去。

    深秋的雨分外的凉,豆大的雨点砸到身上,有种让人冷到骨子里的绝望感觉。

    冷静提着灯笼走进后花院。

    刚刚种好的花因为大雨被浇的七扭八歪,过于强烈的雨水在地上堆成急流,将还没有扎根的花苗冲走。

    冷静将灯笼放到栏杆上,跪到地上,去扶那些花苗,扶一颗,倒一颗,再扶一颗,再倒一颗。。。。。

    不知什么时候,雨突然不下,她终于留住了眼前的几颗花苗。

    冷静抬头望,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柱子下的暗影里,手擎着雨伞,给她遮住了如注的雨水。

    冷静冷笑:“本宫有的是力量可以自己遮风挡雨,拿走你的伞,本宫不需要这廉价的同情。”

    雨伞没有拿开,举伞人的双眼在夜幕中熠熠闪亮,似晶莹的雨水。

    “拿开你的伞!”冷静怒吼一声。

    举伞人的伞没有拿开,倒是自前面匆匆赶来一帮提着灯笼的人。

    为首的是皇上。

    人未到,声音先到:“冷静,你这是干什么,当心淋了雨生病,事情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并不干你的事,朕也没有怪你,就是太后她,她也没有再怪你,你不必介怀。”

    举伞人默默退到一边。

    章三两步奔过来,蹲下身,一下子将她横抱起来,将她贴上胸膛,心疼的吻着她的脸颊。

    “花苗被雨水冲走了。”冷静哑声说一句。

    “别管它了,明天让种花人再种就是了。”章柔声道,抱着她走进大殿。

    举伞人立在廊下,目送着他们进了殿,方才收起雨伞,佝偻着高大的身躯,默默朝后面的宫人房走去,在这暗黑的夜里,像极了一个孤独的鬼魂。

    冷静缩在章的怀里不停的做梦,各种各样恐惧的梦,她心感恐惧,却睁不开眼,她躺在这男人的怀里,却不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章不断的安慰着她,轻抚着她的背,试图让她好过一点,可这种举动不但没让冷静好受,反倒让她更加的难过和恐惧。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难看,眉头紧紧的拧结。

    章终于忍不下去,披衣起身,让大用将朱长懋叫了过来。

    朱长懋给冷静诊过,摸着下巴踱出来,摇头。

    章一下子慌张起来,猛的起身,跺脚:“说话呀,摇什么头!”

    “娘娘她,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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