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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太虚幻境-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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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呢?」

雪衣人朗声笑道:「果然说得好,只是董姑娘你心中若没有容若,真肯只凭着神灵救世之心,以身相救?如果只是路边闲人,你会否这般牺牲?」

董嫣然淡淡笑道:「在阁下面前,又有什么欺瞒得了。的确,在我心中,那个皇帝,当真有些特别,我虽不在意清白贞操,但也不会随便为了任何人而这样做。」

「天外天,悟的是天地大道,所有的情感都交付于天地万物,而今你对一人生情,对你圆融的心境只怕也是一大打击。」

董嫣然笑而摇头:「若是一人尚不能爱,又岂能爱天地万物。情既已生,如水流地,只可通,不可阻。我若回避,反是退缩,才真正会对我的心灵造成永不能复元的伤害,唯有能接受情爱,才有可能看破情爱,何况我素来对万事淡漠,就算对他真有些微情爱,也不会影响任何事。」

「是吗?」雪衣人悠悠道:「只是如今不止是你与苏意娘之争,亦是天外天与无量界之争,你对容若动情,她却可以不择手段,你还有多少胜算?」

董嫣然含笑道:「天外天早已隐出红尘,看淡荣辱,所谓胜负,有什么要紧。天外天眼中既无仇人,也无敌人,无量界亦不例外。我离开师门时,师长曾说,将来或许会遇上无量界的弟子,需得小心,却从不曾叫我主动去寻无量界传人,拚个生死,这一番相争,无论胜败荣辱,我只要尽过力,便可无憾。至于动情,动情的又何止是我,那苏意娘若没有些许心动,就算容若身为楚帝,她也未必愿意付出如此代价,对他下相思劫,施情丝缚。」

「为什么?」雪衣人眉峰微扬。

「情丝一缚,生死不离,情丝缚只能施于床笫之间,中术者,一生痴迷施术者,言听计从,永不背叛,也绝对没有解救之法。只是此法既如此之强大,无量界当年为什么不能以之征服天下有权力的男子呢?」董嫣然笑道:「只因此术习之太难,必有绝世之姿,出众天份,方有大成的希望,但一生只能施用一次,必要由处子之身施之,方才有效。所以,此术虽然强大,但其实并不实用。苏意娘以风尘自污,混迹济州多年,竟仍能保清白无碍,而今要为容若破处子之身,就算真为权术利害,又岂能没有一二分心动。」

雪衣人笑了起来:「好,你二人容貌相当,才智相当,武功相当,就连对容若动心也相当,而今她伤得比你重,你却破了元阴之身。她暂时无力对容若出手,你却远避不肯见容若,就是现在局势也相当,我倒可坐山闲观一场精彩争斗了。」

董嫣然轻叹摇头:「我心自如浮云,虽为容若所动,却不愿为容若所陷,今夜之后,躲避不出,以免陷入情局,对他对我都有害无利。倒是阁下,真个冷眼冷心,旁观我与苏意娘斗至如此,也不肯出手。」

「我出手做什么呢?楚国兴亡,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容若的生死,在我看来,也无须挂怀,你与苏意娘相争,各显身手,如此精彩,我岂能阻止。你为救容若牺牲,是你自己自愿,我也并没有破解相思劫的办法,既然这样,我除了作壁上观,还能干什么呢?」雪衣人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他望向董嫣然的眼神却充满了兴趣:「我只对你的剑感兴趣,你的美貌、贞洁、情丝,只要不影响你的剑,我都不会在乎。你的路要你自己走,你所面对的困难,要你自己做抉择,只有这样,你的剑术才能更上层楼。」

他的声音温和,悠然止步:「这里应该没有任何闲人,非常安全,你可以安心疗伤,并且慢慢研究体内的无量气劲。」

就在方才对话的短短瞬间,他已带着董嫣然离开了济州城,现在二人身处济州城外,离山之上的一座小小山洞中。

董嫣然安然一笑:「多谢了。」

雪衣人带些兴致地望着她:「我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受的伤,冒险用身体来承受无量气劲的伤害,也藉机了解无量界武功的真正威力,寻找破除气劲的方法。」

董嫣然盘膝坐下,淡淡道:「我与苏意娘一番交锋,各出心机,用尽才智,彼此试探,我探查无量气劲,她又何尝不想明白我的天地之术。这般施为,终究还是落了下乘。远不如阁下,一人一剑,天地来去,从不用任何阴谋诡计,但所有谋划陷阱,在你一剑之锋前,亦不过是无力笑谈。」

雪衣人长笑一声:「于剑一道,唯诚而已,何必多用心机,不管天风海雨,我只一剑纵横,只可惜……」

想到性德,他心中却是一阵黯然:「只可惜没有真正可以尽情一战的好对手。所以,董嫣然,如果你再让我期待失败,我就一剑杀了你。但现在,你尽可以安心调息,我自为你护法。」

董嫣然对他的话,一点也没有意外。

她很清楚,雪衣人对她的另眼相看,绝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只不过是相信她未来的潜力。自己先是受伤,后为容若破贞,已令雪衣人起了疑忌之心。

如果刚才对答错了一句,让雪衣人觉得自己因为受了重伤,再加上情怀动荡,元阴已失,而对自己未来武道上的成就失望,那雪衣人的做法就不是护法,而是极可能索性一掌将自己击杀了。

但既然雪衣人说出护法二字,就一定会全力保护她,直到她恢复一定的自保之力。

所以她只淡然一笑,说声:「多谢。」便自闭目调息,转眼间,万般杂念皆去,世事尽忘,唯心中一点清明如故,沉入了只属于她的世界中。

醒来的那一瞬,容若有一瞬间的恍惚。

朦胧中的火般热情,狂野欢好,还隐约在脑海中。

依旧床帐垂,依旧锦被乱,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曾经发生过。他几乎一个失神,以为,还是多日前,江上画舫,一夜销魂后,醒来的那一瞬。

纵情后有些酸软的身体,仿佛在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一切,脑子一点一点地清醒过来,朦胧中的狂乱,怀抱中面目模糊,但却柔软温暖的娇躯,终究渐渐清晰起来。

他脸上的迷茫逐渐转为震惊,最终大叫一声,一跃而起,发现全身赤裸,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

容若脸上一阵发僵,急忙跳下床,在床上一阵翻找,本是想找衣裳穿,没想到一抖被子,却看到床褥上那红色的血痕,触目惊心。

容若颤了一颤,心中乱成一团,触电也似跳起来,扑向一侧的箱柜,取出自己的另一身衣服,也顾不得小衣中衣的区别,随便扯了一套外罩衣裤,手忙脚乱地穿起来。

他一边穿,一边往外走,绕过屏风,就见案上美酒犹在,地上衣饰凌乱,又是一僵。

他也同样看得出,这被撕碎的是苏意娘的衣服,心中更是乱作一团,想也不想,就打开门冲了出去。

他一气跑到苏意娘的住处,情急间一边叫着:「意娘。」一边推门而入,直冲进去。

然后两声尖叫,同时响了起来。

正在沐浴的苏意娘急忙扯了布巾挡在身前,容若也触电也似地转过了身。

可是那电光石火的一瞬,这女子无限美好的身体,却深深烙在容若脑子里,断然抹不掉,而那雪白肌肤上,青青紫紫,明显因欢好亲热而留下的痕迹,也同样震得容若脑子一阵翻腾,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容若心慌意乱地转过头躲避那无限春色,口不择言地说:「别误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来是想问……我……」

「你出去。」苏意娘的声音又是无奈又是羞涩。

容若脸红得和猴子屁股没什么两样,飞也似地逃了出去,犹觉得全身发热,好像一把火在体内一直烧出来一样。

人虽出来了,苏意娘那绝美的身体,却还不断在脑中翻滚,身上那深刻的吻痕,更是让他心绪如潮。

这,这都是我做的吗?

我,我真的这样粗暴?

我竟疯了吗?

一时间,他又是懊恼又是后悔,对苏意娘又是怜又是爱。对未来,又是烦恼,又是无奈,却也隐隐有一种,属于男性的骄傲与窃喜。

他像无头苍蝇一般在苏意娘房前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意娘才把门开了一丝缝隙,低唤一声:「公子。」

容若急回头,冲到门前,面红耳赤地说:「意娘,昨晚,那个,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和我,那个……」

苏意娘清美的双眸凝视他:「昨晚公子喝醉了。」

容若双手不知往何处放:「这个,我喝醉了,是不是,那个,就有些失礼,这……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不是有心……」

苏意娘明眸一黯,淡淡道:「公子放心,只是一时酒后忘形,意娘已经忘了,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

容若跺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苏意娘温婉一笑,温柔中,却有淡淡沧桑:「公子不必解释。我一生飘零,沦落风尘,纵苦苦挣扎,守身如玉,终究失了高洁。我原本就是被送予公子,以为侍姬的,一身一心俱属公子,生死尚且任公子处置,何况其他。」

她越是这样说,容若越是羞惭,张口想说什么,心中却又念起楚韵如,一时心痛如绞,竟说不出话来。

若是古代人,三妻四妾寻常事,只是容若身在太虚,心却还是现代人的心,以往一心一意都念着楚韵如,突然遇到这种事,更是进退失措。

他心中一阵懊恼,忍不住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拳:「都怪我酒后失德……」

苏意娘一惊,连忙开门,扑过来,扯住他的手:「公子不可自伤身体。」

容若垂首道:「我害了你。」

苏意娘连连摇头:「我身如柳絮,本是随风飘零的命运,得遇公子,多承呵护,今能回报公子一二,我虽死无悔,公子又何必放在心间。」

「可是,你心里喜欢的,明明是性德,我却发酒疯,让你……」

苏意娘一怔,这才道:「萧性德绝世风华,世间哪个女子能不生倾慕之意,只是使君无意,我心早断,哪里还有什么情肠,公子误会了。」

容若这才凝视她,声音有些颤:「昨夜,你是自愿的?」

苏意娘含羞点点头,声音低柔却清晰:「心甘情愿,百死无悔。」

容若如受重击,后退数步,呆呆望着苏意娘,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意娘低声道:「公子不必介怀,我知道公子待夫人情深,我也不求其他,只要能依旧这样服侍公子,又何需什么名份,纵为奴婢,敢有不甘?」

容若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却忽的抬手,重重一记耳光,打在自己脸上,惊得苏意娘失声叫:「公子,你怎么又……」

容若却一把握住她伸过来想阻止自己自伤的纤手,坚决地道:「意娘,你如此待我,我必不负你。」

苏意娘全身一颤,眼圈慢慢地红了起来。

容若一阵怜惜,柔声道:「意娘,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等韵如回来,我会同她好好说清楚这一切。韵如贤良,必会善待你,你和我的关系,必会堂堂正正,绝不致让世人笑你沦为姬妾,不能抬头。」

苏意娘低声道:「夫人她……」

「放心,我已有了韵如的线索,很快,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

苏意娘垂下头:「是吗,那太好了。」

在容若视线无法触及处,清亮的光芒,闪过她的双眸。

容若携着苏意娘的手到大厅时,凝香与侍月已经笑嘻嘻迎上来了。

「公子,我一大早就被茗心叫起来,说什么他们去服侍公子起身洗漱,却找不着公子了,原来公子是和苏姑娘在一块啊!」

凝香一番笑嘻嘻的话,说得容若一阵心虚,暗想,这会子,只怕已经有好多人跑自己房里去看过了,见了那等情形,还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侍月则急急去扶了苏意娘:「苏姑娘,你别站着,坐啊!好好休息才是。」

苏意娘亦是面色微红,垂首不语。

容若干咳一声:「三哥呢?」

「昨儿在厅里闹到半夜,又带着三个姑娘进他房里了,这会子,定是还没起来。」苏良笑嘻嘻走过来道。

容若瞪他一眼:「你一个小孩子,整天注意这种事干什么,就会学坏!」

苏良冷笑着,眼神在容若和苏意娘之间打个转:「其身不正,还想教训别人。」

容若一时大窘。

幸得肖莺儿也走了过来:「主上。」

容若见她欲言又止,知她心意,点点头道:「好,我们先回明月居。」

「公子。」苏意娘、凝香、侍月,几乎同时喊。

容若低声说:「等我办妥事,一定回来。」又拉了拉苏意娘的手,深深看她一眼。

三个女子便什么也不说了。

容若一行人出了逸园,苏意娘等人一直送出门口,直到人影过了街角,再也看不见了,这才进园子里去。

容若骑马转过街角,忽的住马不行,低唤了一声:「莺儿。」

肖莺儿听令上前:「主上。」

容若一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肖莺儿面现讶异之色,但什么也没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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