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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冷酷总裁和俏女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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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北坡的眼皮一跳,她想,这算怎么回事呢,他都开始撒谎了。

    坐了半天,她只觉得闷,看了看钟已是六点半,觉得饿,拉开柜子一看,方便面吃完了,她打算去超市买一些回来。拎上包,锁了门,下了楼,出了桂园小区,站在门口,看见一个人影靠在那里,不觉愣住了。

    苏北坡问:“你还没走?”

    韩介之说:“我想,也许你会改变主意。”

    苏北坡一时愣在那里,她说:“我打算去买些东西,然后再去吃饭,看样子,你也象是没吃晚饭?”

    韩介之微笑着回答她:“我的邀请仍然有效,我不习惯由女士请客。要不这样,你选个地方?”

    苏北坡想了想,说:“还是你决定。”

    韩介之回答:“女士先请。”

    苏北坡顺手往前一指,“这条路开到底,往右转,再开到底,再往左转,那里有家餐馆。”

    韩介之回答得彬彬有礼:“遵命。”

    车子出了三环路,往双溪镇去的路上有家桂溪野鱼庄。苏北坡只觉得心浮气燥,城市车多人多,太过喧嚣,郊外环境清雅一点。

    桂溪野鱼庄是清江市极为出名的餐馆,两人到达时,正是上客时分,大厅里坐得满满的,苏北坡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韩介之却不管不顾往里走,过了一会儿,出来一名中年男子,跟在韩介之后头,把苏北坡往里带。

    穿过飘着酒气菜香的热气腾腾的大厅,穿越黄澄澄的灯光照射的重重人影,再穿过一条狭长的水泥走廊,走过一条点缀着青苔的碎砖小路,过了一座大大的养鱼的水池,眼前出现了一扇半掩着的门。

    中年男人推开门,两人眼前出现一座院落。

    院落象童话里的仙景,散发着怀旧的光芒。

    夕阳的光辉照耀着静静的院落。此地无顾客,极为安静。院子外头,长满了碧绿的草,几级石梯下面,一道清澈的溪流缓缓流过,大大小小的石头沉在清澈的水底,阳光撒在水面上,反射出如彩虹一样的光芒。院子四周是一道竹制的篱笆,篱笆周围长满了藤蔓,藤蔓上头,野花开得正艳。有微风拂过,篱笆的影子投射进来,落到水泥地面上,影子曼妙婆娑,愈发显得此处怀旧,象是被时光遗忘了的地方。黄昏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细密的树叶射进来,落在院子里,院子里开满了各色花朵。院子中央有一张方形的石头桌子,在桌子四周还有四个石头的凳子,不远处,散放着几把竹制躺椅。院子地面打了一层粗糙的水泥,显得沆洼不平。苏北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她轻声说道:“还有这种地方?”

    往常来吃饭,通常是包间,要不就是大厅,真没想到此处竟然别有洞天。

    韩介之站在她的身后,亦陶醉在这曼妙的时光里,他开玩笑说:“苏姥姥进了桂溪别院。”“苏姥姥”仰着一张青春活泼的脸,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回头望着他,见他站在夕阳的光辉里含蓄地笑着,就象许多年前的七号男生。此刻的韩介之毫无青葱岁月的青涩之气,自是多了几分沉稳。苏北坡缓缓地坐下来,想起了成遥森,她想,经过岁月的沉甸,他也成熟了许多。

    韩介之坐在桌子的另一端,隔着一张石头桌面,他就坐在那里,絮絮叨叨讲起了明里往事,餐盘里的菜冒着淡淡的雾气,隐隐约约升起在金黄的阳光里。苏北坡伏在桌子上,听他讲话。久远的明里市的旧日时光仿佛又回到了眼前,她只觉得眼前象是一场梦境,一梦醒来,早已物是人非。

第84章 心结() 
韩介之不提北纬极,苏北坡也不提。北纬极象一道无法愈越的鸿沟摆在眼前,将两人阻隔在两个世界里。

    “你好象不开心?”韩介之轻描淡写地一句话,触动了苏北坡的心事,她尴尬地微笑,掩饰着自己:“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韩介之往她面前的碗里一指,苏北坡低头一看,笑了起来。她的碗里浸着半碗茶水,雪白的鱼片浸泡在茶水里,黄黄白白,鱼肉早被捣碎了,沉在碗底,象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如果做得不开心,不如过来帮我?”韩介之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但是他却紧紧盯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她却依旧公式似地微笑着,看不出一点涟漪。

    “承蒙韩董厚爱,若有差遣,定当竭力。”苏北坡半是真半是假的敷衍他,韩介之哪里会听不出来,他也不去点破她,只管将桌子上的酒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叮”的极轻微的一声,韩介之把雕花玻璃杯搁在桌子上,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只烟来点上,然后把名片递给她,不徐不急:“想通了来找我。”苏北坡心里百味杂陈,一顿饭食不知味,她不停地转换着话题,讲些时政与财经新闻,总算是把话题混了过去。

    叶成轮案件进展牵动人心,媒体又爆出“立意房地产”公司前总经理提供线索,此次事件有幕后策划人,而与之联系的是一名叫陈哥的人,此消息一出,舆论哗然,猜测陈哥就是指陈瑞生。但是,据“立意房地产”公司前总经理的交代,陈哥一直未曾露面,只通过手机跟他联系。警方根据手机号码查找线索,发现用以购买手机卡的身份证是张假身份证,线索至此中断。

    北纬极仍旧忙于清江新城项目,苏北坡恢复原职,在办公室里整理着资料。下了班之后,苏北坡给北纬极打电话过去,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他在讲些什么。北纬极在电话那头大声讲:“明天早点上班,我有事交代。”苏北坡“嗳”了一声,挂了电话,她想,元杰集团这些日子正忙作一团,也不知道,他要交代些什么事,大概是公事吧。她一边想着,一边出了办公室。坐了电梯下了楼,刚刚走出电梯,韩介之正站在楼下。

    苏北坡看见他,说:“韩董还没下班?”

    韩介之回答她:“我正在等你。”

    苏北坡愣了一下,说:“有公事可以在办公室谈。”

    韩介之接着她的话头说:“有私事,私下谈。”苏北坡望着他,她想不出来有什么私事他会来找她。韩介之却不答话,只顾往前走,走了一会儿,他回头看她,看她仍然留在原地,他催她:“还不快点,花市就要关门了。”

    苏北坡没想通花市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仍然跟着他进了停车场,上了车。没多久,车子就来到清源大街,停了车子,两人下得车来。苏北坡眼前一亮,只见整整一条长街摆满了各种花卉,琳琅满目。碧绿里夹杂着各式花卉,层层叠叠,铺面里,台阶上,街道两旁,一些铺面里挂着鸟笼,鹦鹉、八哥、各式各样小巧的鸟儿在笼子里啾啾啾地叫着,让人眼花缭乱。

    光线幽暗的屋子里,放着一只长脚凳,凳子上搁着一只鸟笼,鸟笼里装着两只小巧的八哥,正琳琳琅琅地叫着。苏北坡看着欢喜,便去逗它。八哥精致小巧,一张小嘴啾啾啾地叫个不停,十分乖巧可爱。她张着两只大的眼睛,撮了嘴去逗,八哥象个小孩子仰着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苏北坡逗了一会儿,八哥象听懂似的,冲着她啾啾啾地叫。苏北坡满心欢喜,拎着鸟笼就进了铺面,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谁知店铺老板却往外一指,“那位先生付过钱了,你男朋友真体贴。”老板快手快脚地给鸟笼装着配件,一只小巧的瓷瓶做碗,再搁了一只小巧的瓷瓶做喝水的杯子。他拎着鸟笼递给了苏北坡,“小伙子早付过钱了,小姑娘你命真好。”说完他只顾笑嘻嘻地望着她微笑,也不说下去。苏北坡听明白他的话,脸突然就红了,也不辩解,辩解了也没用。她变得不安,悄悄地往外望了望,韩介之正弯着腰欣赏一盆金边吊兰。吊兰的穗长长地垂下来,从长脚凳一直垂到地面,顶端顶着几片小小的叶子,攒成一团,象朵小小的花儿。

    韩介之手里抱着金边兰跟长脚凳往停车场走,两个人上了车,直接将车开到桂园小区。苏北坡跟在他的后头,看他将花盆抱上了楼,她在他的身后叫他:“韩董,你干嘛?”

    韩介之带着奇怪的表情回头看她,这么明显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上得楼来已是傍晚时分,满室金黄的阳光照得房间里暖融融地一片。韩介之自顾自地在狭小的房间里找地方架鸟笼,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处地方,搁好了笼子,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心里估算着时间,刚才自己趁着苏北坡没注意的时候,找了家公用电话亭给北纬极打了个匿名电话,这会儿也该到场了,想到这里,他仔细倾听了一下楼下的脚步声,他出了门,往楼下望了望,看见熟悉的身影进了楼道,他冷冷地微笑着转了身。

    韩介之转身之后,脸色变得十分温柔动人,他走到苏北坡的身后,从椅子上拿着披肩,轻轻地给她披在肩上,柔声说道:“天气凉,要注意加减衣服。”

    苏北坡略略有些诧异,她觉得今天韩介之行动古怪,难以用常理解释。韩介子心知肚明,他只是微微一笑说:“我一直记得你妈妈对我家的好,所以我只想报答。”苏北坡知道他说的这个故事,心中终于释然,甚至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微笑着说:“谢谢你,要不我请你吃饭?”两人刚刚转身,门口一道黑影转身离去。苏北坡心里一动,追了出去,只看见北纬极走出小区的身影,她怅然若失,不知道该不该解释这件事。

    苏北坡打了个电话给北纬极,电话那头响了许久,“嗒”的一声挂断了。苏北坡手里的电话的金属壳闪着冰冷的光芒,她茫然若失地站在原地,整个世界变得灰蒙蒙一片,叫人看不清真相。

    “这盆花放在这里比较好,鸟笼挂这里好象会好一点。”韩介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话。苏北坡却置若罔闻,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她嗯嗯地应着,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金边兰可以净化空气。”韩介之好脾气地说,他放下高脚凳跟花盆,然后转身看着她。他找了个空位,安置好了金边兰,不经意地提了一提,“叫你过来帮我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第85章 无限遗憾() 
苏北坡愣住了,心里一个念头跳了出来,她想,原来他今天东忙西忙地,是想跟自己说这个,于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人事变动由董事会跟北纬总裁说了算,我自己作不了主。”北纬极前不久,才把他自己真实的想法透露给了她,要叫她置身事外,她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从工作上再离开他呢?如果坚持留在北纬极的身边,一定能帮到他吧。

    韩介之微怔,嘴角勉强牵出一丝微笑,他无限遗憾地看着她,他觉得她很值得欣赏,但是她却要一直跟着北纬极走,他甚至想,也许下手把她抢过来,才算是对北纬极来了一次狠狠的打击。他也不答话,自顾自地把鸟笼挂了,看着小鸟在笼子里跳来跳去。

    北纬极先是上了二楼,看见韩介之跟苏北坡两个暧昧地讲话,心里一恼,转身离去。刚走到桂园小区门口,却突然醒悟过来,要走的应该是韩介之,怎么也不该是他北纬总裁,于是,他再次到二楼。

    “看样子我来得不是时候。”北纬极站在门口,看见屋子里的两个人站在角落,一盆吊兰静静地立在窗台,室内弥漫着诡异而尴尬的气氛。

    韩介之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李依依打来的,他接完电话,对北纬极和苏北坡两个人微笑着说:“没办法,催得紧,我只能过去了。”他彬彬有礼地跟两人告辞,从桂园小区里走出来。

    北纬极跟苏北坡两个站在屋子里,静静的春日夕阳的光在室内流动,照耀在鸟笼与金边兰上,照耀在单人床与衣厨上,照耀在安静地站着的两个人身上,窗外有黄桷树鹅黄浅红的树叶轻轻摇动,树枝的斑驳的阴影落在两人身上、脸上,象一只只翩翩飞舞的黑色的蝴蝶。有些日子没见面,仿佛有什么东西横亘在北纬极和苏北坡之间,从窗口投射进来黄昏时分的阳光和树枝的阴影纠缠着,枝枝蔓蔓,在空气里飘飘荡荡。

    苏北坡开口问他:“明天早上不是叫我去办公室吗?怎么这会儿倒想起来找我了?”这话里透着幽怨与哀伤。北纬极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避重就轻,说:“我还没吃晚饭,你呢?”苏北坡摇了摇头,北纬极说:“那我请你吃晚饭吧?”苏北坡转身拎了包,跟着他走出了房门。

    苏北坡不知道他想讲什么事,但是这样郑重其事的邀请,听着叫人害怕,更象是道别,她的心里堵着一团棉花,闷闷的。出了桂园小区,长长的一条街上人来人往,自行车的叮铃声,喧嚣嘈杂的汽车的声音,象股狂风一样向人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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