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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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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功不受禄,我不要。”芙蕖看都不看,直接还给他。

    他用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梁骨,“真不要?”

    芙蕖退后一步,将外衣还给他,“我先走了,免得小姐担心。”

    “她既然肯让你出来,自然是想让你跟我多待一会,上官靖羽不是傻子。”傅少鸿道。

    闻言,芙蕖敛眸,没有说话。

    良久,她才嗫嚅,“我说过,我们是朋友。”

    “我没把你当朋友。”他直言不讳,“我当你是我的女人。何况,你确实是我的女人。”说着,他直接打开盒子,将里头的荷包拿出来,“上头绣着荷花,我一眼就看中。想着你叫芙蕖,芙蕖不就是荷花吗?”

    “喏,这是你的了。送你!”

    她一怔,半晌没回过神。

    “傻愣着干嘛?喜不喜欢给个话!”傅少鸿道。

    芙蕖望着手中的荷包,“好端端的送我东西作甚?”

    “小爷乐意。”他嘿嘿的笑着,眼眸弯弯如月,“怎样,可喜欢吗?”

    其实,芙蕖的心头是欢喜的,但是她想了想,还是将荷包递回傅少鸿的手里,“我不要。我还是那句话,无功不受禄。我不缺东西,小姐送过我很多,我”

    “这是我送的,跟你家小姐的不一样。”傅少鸿道,“是你说的,人生难得一知己,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难得小爷想开了,觉得也对尤其是在问心庵的地牢里,我看见那些富家子弟的模样”

    “小爷喜欢看你高兴的模样。”

    芙蕖抬眸看他,面色还是拘谨的神色。

    下一刻,傅少鸿左手抓起绣着荷花的荷包,右手抓起本属于芙蕖的那个荷包,“你自己选,要哪个!别说本公子霸道,这次让你自己来。听好了,机会就一次。”

    这个荷包

    芙蕖的双眸突的一亮,伸手便想拿回自己的荷包。

    哪知傅少鸿突然高声嚷道,“喂!”

    惊得芙蕖瞬时缩了手。

    见状,仿佛意识到自己吓着她了,傅少鸿缓了缓口吻,放低声音,“你想好了,就一次机会。去或留,都在你。我第一次这么认真,你要考虑清楚。记得,一定要考虑清楚,就一次”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视线死死落在芙蕖的脸上。

    芙蕖蹙眉,“我只是个丫头,高攀不起少将军。”说着,她伸手取回自己的荷包,“我的东西,就不劳少将军费心保管,还是我自己来吧!”

    哪知下一刻,傅少鸿瞬时从她手中将荷包夺了回去,“算了算了,再来一次。上次不算!”

    音落,芙蕖愕然,愣是半晌没回过神。

    不是说,让她选?

    “算了,看你这可怜巴巴的模样,还是我委屈一次,替你选。”他自说自话,直接将本属于芙蕖的荷包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勉为其难拿你用过的。”

    傅少鸿毫不犹豫的将另一个荷包塞进她的手里,“不许弄丢,弄丢了就要以身相许。”

第177章 试真心() 
芙蕖愣住,“少将军你”

    “挺配你的。”傅少鸿自言自语,“看得出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所以呢,你也不必拿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自己的女人自己宠。对了,天冷了,你赶紧回去吧。改明儿天气暖和一些,我再来找你。另外呢,你今天的意思我也算明白了,放心吧,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那一瞬,芙蕖有种被人卖了的错觉。

    嘴巴张大,几乎能放进一个鸡蛋。

    良久,她才道,“等等!”

    傅少鸿蹙眉,“等什么?”

    “少将军一直都是这样?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只要觉得自己心里舒坦,怎么高兴怎么来?”芙蕖深吸一口气,面色不是很好看。

    “喏,我征求过你的意见的。俗话说,不反驳就是默认,默认就是默许。”傅少鸿还振振有词,“我可是最公道的,何时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

    想了想才道,“就是第一次的时候粗暴了点。”

    “你!”芙蕖红了脸,想起那个荒草漫天的夜,当下有些语塞。

    “好了好了,这一次我做主,下一次绝对不会替你做主,这样可行?横竖只是个小玩意,你也别放心上。我先送你回去!”傅少鸿随手便将她揽入怀中。

    “喂。”芙蕖急忙挣脱,“你别毛手毛脚的,我自己能走。你也不必送,免得教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

    傅少鸿涨红了脸,“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芙蕖抿唇,“不是说了吗,是朋友。”

    “朋友!朋友!朋友!”傅少鸿瞪着她,继而掉头就走,没走两步又回眸看她,“下次别人要是问起你跟我的关系,不许说朋友。我讨厌这两个字!”

    目送傅少鸿快步离开的背影,她知道,他生了气。

    撇撇嘴,芙蕖打量着掌心的荷包,这上头的绣工倒是极为精致。荷花半合半绽,混着金丝的流光丝线,颜色极为光鲜亮丽,确实是寻常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殊不知,宫里赏的,自然是好的。

    不自觉的笑了笑,傅少鸿这性子又急又躁还会耍赖皮,俨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捏紧手心里的荷包,芙蕖深吸一口气,抿唇笑着,缓步往回走。走了几步,干脆一路小跑,心里泛着少许甜蜜。

    等着芙蕖回了相府,不远处便有人影晃动。

    青布衣裳,看着极为寻常,眸色却带着几分狠戾。年过四旬的男子,定定的瞧着丞相府,确定芙蕖进去了,并且没有再出来,这才掉头往回走。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荷包,竟然出自相府的一个丫头。

    而傅少鸿对这个丫头,似乎有些动了心思。

    虽然隔着老远,二人的对话并不清晰,但对于镇国将军府而言,始终不是什么好事。

    ————

    “呦呵,还哼着小调?”素颜趴在窗口,打量着从外头一蹦一跳回来的芙蕖,“心想事成了?终于选得如意郎君?你小心啊,此狼非彼郎,是野狼的狼!”

    芙蕖抿唇,“你说什么呢?”

    上官靖羽正执笔作画,听得这话,便轻斥道,“素颜,你戏弄芙蕖,她为人实诚,你莫取笑她。这风水轮流转,早晚也有笑你的时候。”

    素颜撇撇嘴,“我这八字不会有一撇的。”

    “谁说的?”上官靖羽眸色微恙,“会有这样一天的。”

    音落,素颜轻叹一声,朝着芙蕖道,“芙蕖,别把自己放得太低,那对你没好处。”

    芙蕖一怔,似乎没明白素颜所说。

    见状,上官靖羽沉默不语,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依旧低头作画。

    素颜道,“男人如果太容易得到一个女人,就不会珍惜,尤其是傅少鸿这样的富家子弟。他什么女人没有,三妻四妾更不在话下,凭什么对你一心一意?因为你长得如花似玉?还是因为”

    “素颜,这话过了。”上官靖羽轻声制止,继而看了面露窘色的芙蕖,淡淡的笑着,“也许只是刚刚好。刚刚好动了心,刚刚好想要与一人白头到老。”

    “未雨绸缪总归没错。”素颜反唇相讥,“我见过太多可悲的女人。就好比我爹,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从小到大,那些女人就只会勾心斗角,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可是最后呢?”

    谁都不说话,房内一片死寂。

    素颜轻叹,“我爹死了之后,这些女人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多为自己打算,总是好的。芙蕖,不要将心交付得太快,也不要入戏太早。”

    芙蕖面色微白,“我我”她拎起案上的水壶,“没水了,小姐,奴婢去给您打水。”

    语罢,芙蕖快速出门。

    上官靖羽临窗而立,“素颜,你的话太重了。芙蕖涉世未深,经不得你这样说。”

    “我只是想让她早作准备罢了!”素颜道,“若她真的喜欢傅少鸿,那么就要做好,与人分享丈夫的准备。傅家唯有傅少鸿这个独苗,傅家老太太是个厉害人物,怎么可能只让傅少鸿只宠一人?现实一点,认清楚自己的处境,没什么不好。”

    “话虽如此,毕竟他们还没有到这一步。”上官靖羽轻叹,“芙蕖脸皮薄。”

    “不如,我来试一试?”素颜道,“看看那傅少鸿,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怎么试?”上官靖羽蹙眉,“你莫闯出祸来。”

    芙蕖跟着她吃了不少苦头,好几次险些性命难保,是故对于芙蕖的幸福,上官靖羽委实是在意非常。

    素颜邪邪一笑,“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上官靖羽蹙眉,傅少鸿那样的人,她确实放心不下将芙蕖交出去。可是芙蕖的行为举止,无不表示着芙蕖的心思。

    如果傅少鸿是真心的,那么成全他跟芙蕖也未尝不可。

    如果傅少鸿是虚情假意,让芙蕖趁早看清楚,也是极好的。

    她没有阻止,当然也阻止不了,素颜那性子素来是说到做到。只是她不知道,素颜到底想怎样来考验傅少鸿?

    略显头疼的揉着眉心,她看了看屋檐上滴落的水滴,积雪融化,冷风烈烈。

    也不知道那个李贺找到没有?

    若是被太子或者二皇子找到,也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局面。

    月色当头,问心庵的事情似乎就此平息,唯有知情人才明白,这只是暗潮涌动的开始。

    ——————这是辰宿小娘子,摩拳擦掌的分界线————————

    打从相府回来,萧东铭就冷着一张脸,府内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一惯温和的二皇子,怎的突然变了脸。知道实情的风烈又不敢轻易插嘴,生怕殃及池鱼。

    但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想了想,兴许只有那个禁足的人出来,才能摆平。

    枕头风吹吹,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捷径。

    二王府的后院不乏容色上乘的女子,有些是皇帝赏的,有些是别人送的。

    书房内的地毯已经换过不少次,回回都是茶渍浸染。

    萧东铭低眉望着案上,亲笔描绘的画影图形,像她又不像她,貌似而神不似。略显焦躁的坐下,随手便将画卷掀翻在地。

    风烈刚刚端着茶进门,随即看见落在脚尖上的画卷,急忙奉了茶道,“二爷,李贺有消息了,太子那头有变,似乎有人出发去了魏州方向。”

    “魏州?”萧东铭蹙眉,“往那头走,可是不毛之地。”

    风烈颔首,“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管真假,一律不可放过。”萧东铭冷然,端起茶水抿一口。蓦地,他拧眉,“这茶水是你泡的?”

    闻言,风烈俯首,“回二爷的话,是辰宿。”

第178章 良辰美景奈何天?() 
一听得是辰宿,萧东铭的面色瞬时急转直下,变得异常难看。手,骇然握住茶杯,仿佛要砸落在地,然则想了想,到底还是放回了案上。

    “卑职该死!”风烈随即跪身在地。

    萧东铭冷然,“让他过来。”

    闻言,风烈暗自松一口气,急忙起身退出书房。

    烛影摇晃,外头寒风凛冽。

    风烈再次进来的时候,依旧是一个人。

    见状,萧东铭凝眉,想着辰宿难道还生着气?往常也不见这般倔强,这一次怎的

    “二爷。”风烈行礼。

    萧东铭冷道,“怎的,他不肯过来?”

    风烈摇头,“辰宿跪在外头,不肯进门。说是请二爷的罚,求二爷宽恕。”

    音落,萧东铭随即起身,缓步走到窗口,临窗而立望着外头跪在院子里的辰宿。素白的脸上,泛着憔悴的颜。数日不见,原本的唇红齿白,已经被消瘦取代。

    辰宿跪在院子里,回廊里昏黄的蜡烛光打在他身上,冷风拂面,消瘦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他垂首跪着,如同受伤的孩子,好似所有的光芒全部消失,带着黯然失色的怅然。

    许是心头软了下来,萧东铭看了风烈一眼,“让他进来,外头冷。”

    风烈颔首,“是。”

    他便站在窗口,看着风烈出去劝慰,然则辰宿似乎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甚至于,只是抬头看了风烈一眼,便没了动静。

    辰宿如此性子,也都是萧东铭平素给惯出来的。

    “二爷让你进屋,外头冷,怕你冻着。”风烈想要搀起辰宿。

    哪知辰宿随即拂袖,因为虚弱,因为这个动作险些扑倒在地,好在双手快速撑住了地面,才算稳稳跪定。他微微喘着气,唇色素白,眸色微暗,“我犯了错,犯了二爷的忌讳,跪在这里也是应该。”

    他垂眉,不教人看清眼底的凄婉之色。

    风烈缓步离开。

    一双华贵的靴子立于辰宿跟前,有熟悉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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