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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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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小厮们不让过去。是他们告诉我的。”少女回答。

    “你告诉他们,让他们用草木灰或者烟叶的水喷洒,就能消灭腻虫子。这么多大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腻虫子?!”

    “是,七奶奶。”

    七奶奶?岂不就是七姨太?!难道那么个干瘦的小老头,竟然娶了七房姨太太?!而且还不满足,又跑到勾栏院里去了!这远古的官场,真的是一点儿法制观念也没有哇!

    只听少女——哦,应该是丫鬟吧——又说:“不过,小厮们说,前头的腻虫可多哩,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都有两、三寸厚了。”

    “再厚也是虫子,它还能比人精?!”

    梁晓乐闻听,把鼻子都气歪了:不服气怎么着?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是我驭出来的虫子战胜了你,还是你消灭了我的虫子。

    梁晓乐心里如此一想,意念一动,七姨太的房间里立时飞满了蚜虫。

    “七奶奶,腻虫!”正要转身走的丫鬟惊叫起来。

    “快,小桃,去伙房拿草木灰去。”

    “伙房里早关门了。”

    “让小厮们把伙夫喊来。快,……啊,小桃,别去了,屋里到处全有了。哎呀,锦被上也落了一层。”七姨太惊慌地没了主意,“小桃,快,我们给老爷说去。”

    七姨太扶着叫小桃的丫鬟,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梁晓乐心里高兴。看这个七姨太,也就二十浪荡岁,其他六房又都是多大年龄的呢?

    梁晓乐一心想看古时候的三妻四妾,意念一动,两排小楼里同时都惊叫起来:

    “快来人啊,腻虫进屋了!”

    “哎呀,腻虫怎么这么多,满屋子都是。”

    “不得了,腻虫子都落锦被上了。快把老爷叫来看看!”

    随着叫喊声,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太太、姨太太们,都扶着丫鬟跑出房间,大呼小叫着向前院大堂跑去。

    这一下,前院里可就热闹喽!七个太太、姨太太,迎着飘飞的蚜虫,围着干瘦的胡县令,哭天抹泪儿地诉说起来。

    “哎呀,了不得了,锦被上落了一层,黏糊糊的,这可怎么办啊?”

    “老爷,今晚你可得在我屋里,我害怕。”

    “哎,老爷,你额头上怎么起了个大包?疼不疼?”说着就要用手去摸。另一个见了,也伸出手来,五、六个女人把胡县令围了个严严实实。

    “行了,行了。这里比你们那里还糟。乌师爷正在想办法呢?”干瘦的胡县令躲避着众姨太太伸过来的手,着急地说:“都安静点儿,听乌师爷的。”

    梁晓乐瞅了瞅,七房太太,其中六房一房比一房年轻,一房比一房风骚。只有一个已经发福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还比较稳重。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话也比较少。

    看来这就是正室大太太了。

    “乌师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快想想办法,把腻虫子驱逐出去。”

    “我屋里都飞满了,腻歪死人了。”

    “咦,乌师爷额头上怎么也有一个大包?”

    姨太太们又七嘴八舌地对乌师爷进攻起来。

    “这……这……是天意。不知谁得罪了老天爷,老天爷爷降下腻虫惩罚他呢?”乌师爷说话的底气明显低了很多。

    ………………

    梁晓乐想看的看到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觉得自己闹的也可以了,用意念驱散了飞舞的蚜虫,只留地上和墙上的,知觉告诉她,这个对她好像还有用处。

    听乌师爷又说出“天意”,联想到他先时向老天爷爷祷告的情景,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利用乌师爷对“天意”的解释,想办法与地下室那六个小女孩儿联系起来,让他们去拯救。

第一百一十四章 虫字救幼女() 
梁晓乐想用乌师爷对“天意”的理解,来营救囡囡和五个小女孩儿。

    但是,地下室的事,必须明确地告诉他们,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那里关着六个孩子。说不定连地下室在哪里?有没有?还不清楚呢!

    怎样才能与“天意”联系起来,又明确地告诉他们呢?

    要明确地告诉他们,一是用语言,一是用文字。

    用语言肯定不行——无论在哪里,梁晓乐发出来的都是奶声奶气的娃娃音。在人们的心目中,上天就是老天爷!而老天爷,应该是上岁数的男性,声音洪亮而苍老。

    那就用文字!对,字迹看不出年龄性别!而且,还可以被视作“天书”!

    可是,这里并没有笔墨纸砚,如何书写呢?

    沙盘也可以啊!

    梁晓乐想起去年宏远娘教她用小木棍儿在沙土上写字的情景:写了抹,抹了写,用之不竭。

    可这是黑夜,上哪里找沙土去?

    梁晓乐望着地上、墙上厚厚的蚜虫,心里一动:虫盘!

    对呀,用厚厚的蚜虫做盘(纸),把字儿写在上面,不一样可以通知他们吗?

    梁晓乐很为自己的“急中生智”高兴了一把。

    想到就做。

    梁晓乐看了看,庭院里除了香案上的烛光,就是大堂门口的那盏汽灯了。别处都漆黑一片,没有可书写的地方。

    “让他们再回到大堂。那里的墙上爬满了蚜虫,正好用来写字。”梁晓乐想着,用意念把香案上的蜡烛熄灭。

    “起风了,我们回到大堂,再想别的办法。”乌师爷对大家说。

    于是。姨太太们蜂拥着胡县令,丫鬟搀扶着大太太,脚下踩着厚厚的蚜虫,深一脚,浅一脚,向大堂涌去。

    大堂顶上点着汽灯。把大堂内照的通明。也把黑黑的蚜虫墙照的一览无余。可以书写。

    梁晓乐选中了案桌后面的那面墙壁,心里想象着要写的字,驱动意念——

    啊!墙壁上的蚜虫纹丝未动,字也没有显示出来。

    原来异能不具有书写功能!

    没有办法。梁晓乐只好亲自动手写了。好在前世练过书法,毛笔字还拿得出手!

    梁晓乐用意念取来一支大号毛笔,用空间壁裹着(这样人们就看不到了)。驾着“气泡”,漂在案桌后面的墙壁跟前。

    这时,七个太太、姨太太。有的围着胡县令,有的围着乌师爷,问这说那,吱吱喳喳,大堂上就像吵蛤蟆湾。衙役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几个姨太太身上,没有人看墙,也不会有人发现墙壁上的变化。

    为了把大堂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梁晓乐把案桌上的惊堂木拿起来,学着前世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县官拍惊堂木的动作。使劲儿在案桌上敲了敲。

    这一敲不要紧,把大堂上的所有人都吓得够呛。一个个倒身下拜。乌师爷口中还高喊道:“老天爷爷,诸位神灵,请饶恕小民!小民如有做错的地方,请神灵明示,小民一定改,一定改!”然后磕头如捣蒜。

    胡县令也磕头如捣蒜,口中说道:“神灵饶恕!神灵饶恕!”

    梁晓乐心中暗笑。效果达到了,立即挥笔在墙壁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救”字——先来个开场白,吊起他们的注意力。

    “老爷,有……有……有字儿,有……有……字儿出现了。”一个衙役首先发现了,又哆嗦又磕巴地对仍在跪拜的胡县令和男男女女们说。

    众人抬起头,目光齐刷刷投向案桌后面的墙壁。

    “是……是……个……‘救’……字儿。”不知是激动还是被吓得,胡县令也磕巴起来:“快,乌……乌……师爷,把字儿……写……写下来。br /》

    乌师爷一阵忙乱,终于找齐了笔和纸,把墙壁上的字写在了纸上。

    梁晓乐见状,用意念把蚜虫抚平,墙壁又变成黑黑的蚜虫墙了。

    为了节省时间,梁晓乐把字体写成大堂内所有人都能看清的尺寸,疾书下了这么一段话:把勾栏院地下室里的六个小女孩儿救出,送到本县梁家屯村。整个过程,由大太太陪同。

    “是……是……是,一定……照办。”胡县令说着,又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见乌师爷还跪在那里,又对乌师爷说:“快,记下来,记下来,立马照办。”

    “记下来了。”乌师爷跪着回道。原来他是跪着写的呢!

    “我们马上就去,神仙爷爷,你还有什么吩咐?”胡县令跪着说。

    梁晓乐怕天黑路上不安全,又抚平蚜虫墙,写道:“今夜让她们睡在大太太屋里。明天一早动身。”

    “是……是……是,让六个小女孩儿跟大太太睡一晚上,明天一早,套马车把她们送到梁家屯。神仙爷爷,还有什么吩咐?”

    领会的还算可以!

    梁晓乐怕途中出什么闪失,又继续写道:“要保证六个小女孩儿的人身安全。掉一根头发,拿县官试问。”

    “是……是……是,保证,一定保证!”胡县令依然磕头如捣蒜。

    勾栏院不被人齿,人们非常瞧不起从那里被赎身出来的女人。六个女孩儿虽然年幼,又都是被卖到那里去的。但事后——尤其她们长大以后,难免有人拿此事寒碜六个无故的孩子。梁晓乐如此一想,又在墙壁上写道:“不要对人说起是从勾栏院里救出来的,你们也不要对外说及此事,如有人泄露,天雷侍候。”

    “是,是,是,一定不对外说起,一定不对外说起!”胡县令战战兢兢地说,好像一不小心,天雷就会打下来一般。

    七房太太,姨太太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噤若寒蝉。低着脑袋跪在大堂上,就像受审的犯人。

    大堂上静极了,只有梁晓乐书写时蚜虫“哗哗”的掉落声,和胡县令的回话声。

    梁晓乐见目的达到了,想想再也没有什么可吩咐的了,便抚平蚜虫墙,写上“马上行动”四个字,结束了这场闹剧。

    紧接着,县衙里的所有人,叫车的叫车,备轿的备轿。然后拉着大太太,抬着胡县令,其大呼地开向了勾栏院。

    ………………

    此时,勾栏院外面围观的人们已经走净。大街上冷冷清清。

    勾栏院的庭院里,积了有半尺多厚的蚜虫。打杂的人正在庭院里打扫。而楼内依然灯火通明。为了不耽误生意,老鸨儿依然让妓?女们在各自的房间里陪客。

    “哟,县老爷又转回来了。”老鸨儿见胡县令身穿官服回来,情知不妙。还是强打精神,上前施礼接见。

    “安排间空房。只有你,乌师爷,我和内人,咱四个人说事。”胡县令命名到。他没忘“天书”的嘱咐,尽量把事情做得隐秘。

    “是。”老鸨应着,忙颠颠地安排了一间阔绰的房间。知道县官要说机密事,等胡县令、乌师爷和大太太进来后,把门上了闩。

    “哼,上面三令五申,不让勾栏院养幼妓。你们怎么明知故犯!”胡县令一改上次的萎缩像,满脸严肃地说。

    “没有啊。县老爷,你也经常上我们这里……”

    “哼……”胡县令用鼻子“哼”了一声,制止了老鸨。

    “啊,呸呸,”老鸨狠狠地“呸”了自己一下,“我是说,你不经常来这里……”

    “废话,老爷我从来就没来过这里!”胡县令恶狠狠地说。大太太就在身旁,他必须维护自己在家庭中的形象。

    “是,是,老爷您没来过不知道,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呀。是哪个嚼舌根的污蔑我呀?”老鸨一副委屈地说。

    “还装蒜呢!这漫天的腻虫,就是对你们的惩罚。还说没有!快把地下室那六个小女孩儿领出来。本官要亲自接她们走,送回老家去。等把这事处理完了,我再拿你试问。”

    “哎哟,县老爷,我冤枉啊。那六个孩子,都没爹没娘,我是发善心收养她们的。并没说让她们大了接客。老爷,看在咱过去的情分上,饶恕我把。我把孩子全交出来,行了吧?!”

    老鸨啰哩啰嗦地说。

    勾栏院收养幼女,在当时是违法的。老鸨自是知道其中厉害。真要官府给她叫起真来,老鸨就是不坐大牢,也得破费一大笔银子。所以,一般查出来,都已“收养孤女”来搪塞。

    “甭给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孩子领出来吧。”胡县令命令。

    “是。”老鸨答应着,开开门,对着先前在地下室要打囡囡的那个中年妇女招招手,然后耳语了几句。中年妇女转身走了。

    胡县令怕有诈,使了个眼色,两个衙役和大太太,也随即跟了过去。

    不大一会儿,六个小女孩儿被领来了。

    梁晓乐松了一口气——囡囡和五个小女孩儿得救了!

    胡县令也松了一口气——“天雷侍候”意味着“天打五雷轰”!六个小女孩儿的命运,已经和他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这天夜里,大太太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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