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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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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能这样等死吧?!”庭院里的那个大声招呼。

    “是啊,快想别的办法!”

    没尾巴鹰和瘦猴,还有手拿匕首的那两个男子,也都一口同声地喊起来。

    “三表姐,你不是说那六个男孩子一个也不像有法术的吗?中午小女孩儿又不在,怎么一下子又想到他们的头上了?”爱莲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我只是说看上去不像。出了这么多蹊跷事,不得不考虑他们。”“三表姐”说。

    “可是,你考虑过没有,我们是不是得罪了老天爷?”爱莲有气无力的说。

    有一条藤蔓正好缠绕在她的脖颈里,勒的她呼吸都困难起来。再要坚持下去,恐怕第一个倒下的就是她。求生的**让她顾不得考虑很多了,直接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三表姐,你考虑过没有,那几个孩子是用来祭天的。我们掳了来,等于抢了上天的供品。是不是老天爷怪罪下来了?”

    梁晓乐一听她说到正题上了,忙用意念给她松了松身上的藤蔓。

    爱莲立时觉得喘气顺畅了很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我看我们赶紧把这几个孩子放了,兴许就好了。”

    “老天爷只是人们的一个念想,有谁听说老天爷怎么样人了?!”刀疤脸一听妻子爱莲说出这话来,心里有些不高兴。因为去抢祭天的孩子,是他的主意。又经过神婆三表姐看香,确信没有妨碍才行动的。爱莲如此说,自己倒没什么,三表姐听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刀疤脸又说:“就拿‘天打五雷轰’来说吧,祖祖辈辈都拿这句话起誓,谁见过被雷打死轰死的人?!”

    “三表姐”见说,也忙申明自己的观点:“老天爷爷大了去了,刮风下雨,旱涝雹灾,春种秋收,夏热冬寒,就够他忙活得了,管不了这些小事!

    梁晓乐见他俩把爱莲的话岔开,偏离主题,不由起急。想象着藤蔓越勒越紧的情景,意念一动——

    “哎哟!”刀疤脸叫起来。

    “哎哟!”“三表姐”也叫起来。

    两个人同时觉得身上的蔓就像被人紧紧地拉着一样,使着劲儿的肉里勒,不由得都喊出声来。

    爱莲的身上虽然还缠着藤蔓,却一点儿被箍的感觉也没有。听到丈夫和三表姐同时“哎哟“出口,知道他们被缠的厉害,疼痛难忍才出声的。根据自己的体会,一定是他们刚才的话激怒了老天爷,老天爷这是在惩罚他们呢?

    “我觉得今天这事,一定与老天爷爷有关。说不定这是老天爷爷为了保佑那几个孩子,在对我们进行惩罚呢?你们行行好,把那几个孩子放了吧。”爱莲几乎用哀求的声音说。

    此话正中梁晓乐心意,忙推动意念,给爱莲松了缠绕。让藤蔓只是搭在爱莲身上。

    爱莲受此待遇,更加相信此事与老天爷有关。

    离着爱莲最近的没尾巴鹰把这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此刻他也被缠绕的十分难受。见爱莲如此一说,忽然想起在梁家屯的道听途说来,忙清了清被缠的有些憋气的嗓子,说:

    “嫂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在梁家屯打听小女孩儿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说,小女孩儿在西山待了一晚上,她母亲在家里的天地底下跪了一晚上,祈祷了一晚上。是她的虔诚感动了老天爷爷,才保佑她的女儿丝毫无损地平安回来了。人们还说,小女孩儿家里有‘神气儿’,向老天爷爷祈求什么来什么。她家里的神布、神麦子,用都用不完,还拿到门市上去卖哩。”

    “这话你怎么不早些说?”“三表姐嗔怪道。

    “不是一直没有机会说么?”没尾巴鹰委屈地说:“再说,都是捡耳朵的事,如何当得了真。嫂子这是说哩,如果她不说,我倒忘了。”

    “难道说这事还真与祭天有关?”刀疤脸开始动摇了。

    梁晓乐一听有门,赶紧鼓励鼓励他——把藤蔓给他松了松。

    刀疤脸觉得身上一轻松,再看妻子,她身上的藤条几乎是直着挂在身上的。便知道了妻子为什么坚持说老天爷爷保佑和放孩子们了。

    “三表姐,要不,我们放了这几个孩子们吧!”刀疤脸说。

    “你也认为老天爷爷在保佑他们?”“三表姐”有些埋怨口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由人不这么想。我们要是让吸血藤缠一晚上,还不被吸成干尸了哇。”刀疤脸回答。

    “嗯,你说,怎么放吧?”“三表姐”终于松了口。

    梁晓乐赶紧抓住时机,也给她松了松身上的缠绕。

    “三表姐”一下子醒悟过来,也明白了其他人改口的原因:看来,这次还真的与老天爷有关。既如此,何不顺水推舟,送个人情:“既然你们两口子说放了,我没意见,那就放吧。”

    梁晓乐心里一喜,把她身上的藤蔓改成和爱莲一样的挂着的了。

    “嗨,还真灵!”“三表姐”心里说。

    “放,马上放孩子。”刀疤脸说。

    “对,马上放了孩子们。”爱莲说。

    “放了就可以了吗?”梁晓乐心里想:“我们都是小孩子,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距离梁家屯多远?你们不送,凭着我们自己是回不了家的。”

    心里这么一想,就用意念让藤蔓在“三表姐”、爱莲和刀疤脸的腿上,使劲儿猛缠。

    “哎呀,我的腿……箍死了。”爱莲又尖叫起来。

    “腿?是不是还有关于‘腿’的问题没有解决?”“三表姐”、刀疤脸心里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

    “我觉得孩子们这么小,”爱莲腿被箍的难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就是我们把他们放了,就凭着他们的两条小短腿,也回不了家。不如我们套车把他们送回去。这样还保险。”

    “行,就让接他们来的没尾巴鹰和瘦猴,还把他们送回去。”刀疤脸见妻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更坚定了事情的原委,立即发号施令。

    “我们也只是知道一个小女孩儿的村。别的什么也不知道。”没尾巴鹰怕完不成任务再受惩罚,忙不迭地解释。

    “知道一个就行。”刀疤脸鼓励说:“不见得一个一个都亲自送到家,把他们送到你们去过的梁家屯就行了。梁家屯里的人自会给别的孩子的家里送信。我们只要把孩子送到他们手里,出不了别的危险就行。”

第九十八章 回家路上() 
“可是,拉着这么一车孩子,我又一个也不认识。有人问起来,该如何回答呀?”没尾巴鹰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刀疤脸一时也难住了。

    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神婆“三表姐”脑子灵光,眼珠转了几转,说:“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老天爷爷托梦给你,让你到哪里哪里,把七个孩子送到梁家屯去。”

    “对!”刀疤脸也似恍然大悟:“反正他们都是祭天的孩子,这样也说得过去。”

    “好的,那,你说什么时候动身吧?”没尾巴鹰说。

    “通知伙房五更做饭,吃了饭就动身,越快越好。”刀疤脸说。

    梁晓乐一看目的达到了。立即收回意念——遍地的藤蔓立时不见了。

    被缠绕的八个人都恢复了自由之身。再看地上,依然光滑平整,连一片绿叶都没落下。藤蔓之事就像没发生一般。

    八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头雾水。

    “三表姐”忽然灵光一闪,疾奔到庭院里,在天地底下响响地磕了三个头,口中念到:“老天爷爷大慈大悲,饶恕我们一时莽撞触犯了您。您大恩大德,不与我们计较,还点拨我们改正错误。今后我们八人一定接受您的教诲,犯法的事不做,损人利己的事不为。如若不改,天打五雷轰!”

    其他七人见状,也忙在天地底下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

    吃过早饭以后,没尾巴鹰和瘦猴,牵来牲口。套了一辆有布棚子的木轱辘大车(那时只有这个),其他人将六个男孩儿和梁晓乐,抱进车里,盖好被子,撂下蓬帘。木轱辘大车在老牛的拉动下,迎着初现的晨曦,“骨碌骨碌”地开动了。

    车厢里还铺了一床被子。又有布棚挡风,很暖和,梁晓乐对这很满意。心情不由大好。

    七个孩子挤在一个车厢里。本就不怎么宽绰,瘦猴图舒服,也挤进来。六个男孩子不知就里,虽然对他们说是送他们回去,几天来被糊弄过来糊弄过去糊弄怕了,认为不知又要往哪里送他们呢,一个个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瘦猴,谁也不说话。

    车厢里坐进一个大人。梁晓乐也觉得很别扭。加之又是这个瘦猴和赶车的没尾巴鹰把她抢劫来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心里就更不是滋味起来。又一想,他们这是在往回送自己和这伙男孩子呢。也不能对他们怎么样了,否则没人给赶车!便用意念往瘦猴身上放了几只跳蚤。耍戏耍戏他,把他赶下车去。

    瘦猴立时觉得浑身有小东西乱爬,痒的难受,双手不顾形象地在身上乱抓乱挠了一阵子。谁知越抓越挠越刺痒的难受,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被子上有跳蚤啊?”便跳下车去。

    “车上的被子上有跳蚤。”瘦猴对赶车的没尾巴鹰说。

    “你呀,想坐车就在车前板上凑合凑合;不愿凑合就下步走。别惹事。”没尾巴鹰揶揄地望他一眼:“这几个孩子又说道。你最好离得远一点儿。”

    瘦猴果然没再坐到车厢里去。

    车厢里成了七个孩子的天下。

    梁晓乐想用这个机会,和六个小男孩儿接触接触。毕竟都是曾经用来祭天的孩子,命运相同。说不定将来谁能用到谁。

    尤其是自己的宏伟计划,用人的地方多的是呢!多一个朋友多条路,自己要抓住这次个机会,壮大自己的力量。

    穿越以来,通过和宏远接触,以及后来的冯良存、辛洛,梁晓乐已经熟练掌握了拉拢和与小孩子们“周旋”的技巧。

    梁晓乐在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小把葵花籽,伸着小手,每个小男孩儿给了两颗。然后把自己手里的两颗剥了皮,放到嘴里嚼起来。

    车厢里立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葵花籽的香味儿。

    六个小男孩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剥手里的葵花籽。

    梁晓乐冲他们笑笑,又在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小把炒花生。“给,这个只能一个人一个。”梁晓乐奶声奶气地说着,又每人分了一颗炒花生。

    六个小男孩儿都接了,仍然没一个人剥开吃。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小男孩儿问梁晓乐。

    “被他们抢来的。你们呢?”梁晓乐仍然奶声奶气。

    “我们是祭天的男童,也是被他们抢来的。”还是那个男孩儿回道。

    “我也是。”梁晓乐说。

    “糊弄人!”另一个男孩儿显然不相信梁晓乐的话:“祭天的都是男孩子,你是小闺女。”

    “我是替哥哥祭天的。”

    “替你哥哥?你多大了?”

    “四岁。”

    “四岁你就去祭天?你不害怕?”

    “我睡着了。还有一头大黑熊死在祭坛边上了。”

    “大黑熊?黑瞎子呀?!”

    “它没咬你?”

    “你害怕了吧?”

    “你哭了吧?”

    小男孩儿们你一言,我一语,问个不停。

    “我睡着了。”梁晓乐笑着说。

    这一来,车厢里热闹起来。小男孩儿们问这问那,梁晓乐有问必答,还时不时从衣兜里掏出几个花生,或是几个葵花籽,分给小男孩儿们。小男孩儿也没了戒备心理,给一个,吃一个。

    “你在哪里拿的这个呀?”一个小男孩举着手里花生,问梁晓乐。

    “我娘给我的。我没吃,放在兜里了。”梁晓乐说着,又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无花果,递给身边的一个小男孩儿,然后又掏……直到六个人的手里都有了一个无花果(她必须一个一个地往外掏,因为她的手和衣兜都很小。)。

    “这是什么呀?”一个小男孩儿问。

    “无花果。”梁晓乐答。

    “怎么吃呀?”

    “就这样吃。”梁晓乐说着,把无花果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嚼起来。

    “我见过这个,没买过。俺娘说可贵哩,我们买不起。”另一个小男孩儿说。

    “这是你们家里买的?”两三个小男孩儿几乎是一口同声地问。

    “嗯。俺家里多的是,去了,我给你们拿。”

    “你家是大地主?”

    梁晓乐摇摇头。

    “你家是大财主?”

    梁晓乐又摇摇头。

    “不是大地主,也不是大财主,你们家怎么这么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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