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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红楼之老实人当家-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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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这样,除了要求你们一碗十个,十文一碗,不许变之外。你每月给我五十两银子当房租,剩下多赚的,都是你们自己的。”王桂枝想了下,“就先这样办五个月,要是不行,我再换人。”

    “一定听太太的吩咐。”王药家的喜得跟什么似的,只盼着如何更加尽心尽力,早日把罚得十万碗卖完,以后每个月除了五十两,剩下的可是她家自己的了。

    王药家的一走,王桂枝扁了下嘴,“看来五十两说少了。”早知道应该说一百两?可一个月一百两,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碗十文,一百碗才一两银子,一万碗才有一百两,面粉、猪肉、油各种材料,一个月每天得卖三百多碗呢。

    李纨却觉得太太实在厉害,随便一个念头,她那里的月钱银子全都有了。“太太,您真厉害。”罚了人,人家还乐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

    王桂枝早坐下冷哼道,“这话原就不该说!”她看着此时的李夫人,就想到她自己上辈子的娘,如同硬生生割肺挖心,她娘要是有一点为她着想的心,再怎么由那姐弟俩摆弄,怎么也要拖到自己见着女儿最后一面,可惜她没有,让她一个人孤伶伶死在病床上。

    心潮起伏之下,竟怄得她立时将方才饮的茶水都吐了出来,彩霞拿帕接挡不止,慌张叫道,“太太,太太!”

    这动静更是让婆子丫头都俱围了上去侍候。

    彩云心疼自家太太,对着李夫人一干人再没有好脸,碍于做下人的不好朝着主子叫嚷,只把小丫头抓住训斥,“好个没眼力的东西,平日里都白对你们好了,你也不看看你一体一身是谁给予的,太太好性了,你眼里就全没了人,你是哪个家里的,竟敢这样对太太”

    如此情状,李夫人倒也不好走,赶巧王太医让人送了药方进来,彩霞忙又收拾了东西,去请他进来给王桂枝再看脉。

    王太医摸了脉,额上又现了汗,方才太太还是好好的,可眼下怎么乱成这样,他忙道,“太太本就怀孕,脉息混乱,敢请见太太金容一面。”

    此时哪里还顾得其它,再说屋里这么些人呢,两个丫头忙把珠帘给搂了起来,让王太医仔细瞧王桂枝的脸色,这才长叹一口气道,“不妨事,不妨事的,让太太好生窝一会儿,若是哭出来就更好了。”脾主运化,把脾激起来便就好了。

    彩云已经少见太太流泪,“要是哭不出来可怎么好?”哪里有叫人哭的。

    “这”王太医想了想,对着彩云悄声道,“太太要是不想哭,就让她发一回火,或者是大笑一场也行。眼下她怀有身孕,到底不好用药。”

    彩云连连点头,才将王太医送了出去。

    李夫人的奶娘倒觉得王夫人虽然话说的不好听,却也是正理,话糙礼不糙,再说好容易病也瞧了,那药方也得拿到手才好。

    “太太,您是长嫂,不能跟弟妹置气,再说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在世上,谁的孩子谁心疼不是。”又是一番话好哄。

    看着王夫人被她气成这样,李夫人心里也有愧,听了奶娘的话,便上前对着王桂枝赔不是,“都是我糊涂,还请妹妹原谅。”

    彩云急得要说什么,被彩霞一把给拉住了,大家都各自退得稍远些,由两人再分说。

    王桂枝胃里都吐空了,全身软绵绵地,本来受了委屈的人就最怕有人哄,听见李夫人说的话,偏过头去,眼神迷离以为见着了亲娘,她便痛哭起来,“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我哪里还做的不足,大家都是一样的,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对,你也不应该这样由着我躺在床上去死,我难道不是你的”孩子了吗?大家都是同胞同母,为什么就单不疼爱她一人?

    这哭问得李夫人好生惭愧,是了,她又不欠自己什么,拿帕子给她擦着泪哄着,“都是我的不是,不会说话,你别哭了。”

    李夫人正柔肠百折得哄着王桂枝,李纨却急急匆忙赶到。

    老太太跟出嫁的姑奶奶说话,小姑子元春陪着。太太便派了她差事让她一会儿来自己屋里吃饭(正好跟王太医来错开来),正盯着他们摆围帘取桌凳验册呢,就有小丫头脚下溜风似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得让她赶紧去,“不知道大太太说了什么,把咱们家太太气得直吐,大家都慌得不行,大奶奶快去看看吧。”

第196章 买地() 
此为防盗章王桂枝冷哼一声。

    “我素日见你乖巧;见你对姐儿不错;谁知道你都是骗我的!就是头一日;见她受了委屈,你就应该来报给我知道!”王桂枝拿手指点了一下奶娘,八岁大的孩子懂什么,她做人奶嬷嬷,还能不懂?

    元春打小是奶娘抱大的;忙巴到王桂枝跟前解释道,“母亲;不是奶嬷嬷的错;她让春雨去告诉彩霞姐姐的。”元春说的是实话,她亲耳亲眼看见听见。结果春雨回来了,支支吾吾不吭气,母亲也没有过来,母亲屋里的姐姐们也没一个过来瞧的;元春还以为母亲同意了呢。她还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穿不合适的鞋子,见精奇嬷嬷是祖母让人领过来的,母亲也没说什么;便老实穿上那特制的鞋子了。

    元春带着委屈想撒娇得把话说了;大家的目光便转到了彩霞身上。

    彩霞一下子就想到那天那个古怪的小丫头,没成想竟伏着这等事,她气得双肋生疼。大姑娘跟着老太太住在荣庆堂碧纱橱里;有老太太眼不错得盯着看着;她屋里人;太太都没怎么插得上手,轻易过问不得,免得老太太吃心。那小丫头她眼生的紧,本就不认识,话都没对上一句。可那天她是瞧见了人还问了,就是想着太医要过来,王府的夫人也要过来,是忘了回太太这等子小事。

    想着太太那么信重她,钥匙账本都交给她管,仔细问了她的婚嫁,说好了等她成亲之后仍让她回身边做事。若她不认,还要辩解,口角之事,如何掰扯?那春雨定不会招认,闹将起来,老太太觉得太太小性闹事,太太白受一番委屈,大姑娘觉得太太不疼她,岂不是让她俩母女生隙?

    彩霞便生生硬接下这给她头上泼的脏水,她咚得一声就跪下给王桂枝磕头,“太太,是彩霞没听仔细,当时太太正瞧大夫,我便以为春雨是大姑娘打发人来关心太太的。”等这会子过了,她定然饶不了那春雨!她倒要看看,她长了多少根手指头!她那身后头,站得又是哪家的祖宗!

    王桂枝见她神情不对,正想细问,就听到门外有听差的婆子走过来问,“太太,老太太让您过去呢。”

    “马上就过去。”王桂枝便让彩霞先回去,领着元春先去见贾母。

    打从知道要二废太子,连日里操心,贾母精神有些不济,见王桂枝牵着元春进了屋,她歪在榻上随口道,“怎么在外面遇上了?在屋里坐着说话多好。”她经历得多,明白那事的风险,心里窝着事,对比着儿子们打听回来的消息,又挂心又忧心。看见了元春,强打起笑容,还招手让她来自个儿跟前,又对着王桂枝道,“那个精奇嬷嬷,你可见着了?珍儿媳妇说,她虽说才四十来岁,也服侍教导了好几个格格,就是性子过于冷淡严厉,不讨主子人的喜欢,便从宫里请恩出来,因与她娘家有亲,故出了宫便在她家里投靠。想着元春再过几年也要采选,便送了过来,略能指点下宫里的规矩。”她就着依人的递过来的茶碗喝了口茶,“给你们太太沏杯八宝茶。你说怎么样?”

    要是以前,贾母也不会多问这一句,可毕竟王夫人告诉贾府这样的大事,老太太觉得她人虽然老实寡言,却在该说话的时候说话,是她的好处。

    王桂枝笑道,“原来是那边荐过来的,既然老太太觉得好,那便是好。”老人家觉得这是件好事,干嘛要驳了她的面子,不顺着她的心思。她自己也是当过老人的,明白老人家想着家里和谐热闹的心。那精奇嬷嬷勉强算得上是家庭老师,既然是宫里出来的,肯定有她的用处,敲打调…教一番,让她穿上十来天的小鞋,再让她教该教的就是了。

    “不过若不是老太太说,我还看不出来。她确实是穿的太素净了。”不知道教哪个主子的养成的脾气,王桂枝喝了两口枸杞红枣桂圆核桃仁等泡出来的八宝茶,只轻轻摸着肚子问道,“怎么不见大太太?”

    李夫人是帮着管家的,再说送了大礼来求她,她有了点眉目,办不了事,见着人也好找时机把东西退还给她,另外她有了主意安置那精奇嬷嬷,要整顿厨房,说不得就得连采买等一应闹将起来,反正要借着她如今怀孕有免死金牌,把能作的都要作一作才是。

    贾母跟着叹口气道,“她有些不自在,正不舒服呢。”要说大儿媳妇办事为人,她是更爱的,她恭顺孝道,理家中馈,也能拘着些贾赦,比王夫人更知道怎么得男人的心。她唯一只比二儿媳妇运气差点儿,这些年才怀一个琏哥儿,没容得她开心几日,娘家竟又出了那样的事。转眼便是倾族之祸,她又如何能不心焦呢?

    王桂枝没想得太多,她原就不是心思细腻之人,她虽有王夫人的记忆,也没办法完全感同身受,“嫂子居然病了,我竟不知道。一会儿我便去看看她。”顺便问问她能不能动,同意不同意。贾母是把这些差事派给了她,可她也不想轻易去动别人的蛋糕。

    这个时候的女人已经够受拘束的了,好容易有份工作经营着,好好做着呢,若是无端端让她抢了去,别人得多失望。

    贾母摇了下头,“你怀着胎,若是染了病气怎么好?”焉不知除非急症,世人多得心病,二儿媳妇心虽是好的,又怎知道她去了,不是在扎她的心呢?她是人在家中坐,祸自天上降,忧愁苦闷是常理。

    再来家里已经有个儿媳妇添了“病”,她好好一个孕妇,白惹了闲气倒不好怎么办?她年龄也大了,怀象可没之前珠儿元春那般稳固。

    故贾母不想让王夫人去。

    王桂枝还想再说,见贾母已经走神合起了眼,便只得退下。

    她抚着彩莹的手道,“让彩云把那个精奇嬷嬷带回咱们院里。”

    “是。”

    等她进了屋子,看着贾政正坐着出神,面前一钟茶热气都没了。

    “老爷?”

    他怎么神出鬼没的?王桂枝身边跟着好些人,不好对他视而不见,便移到榻边轻轻问他。

    昨个夜里贾政只选了自己最信得过得,偷摸着打听消息。夫人怀有身孕,他睡不着怕时常翻动倒让她也不睡不好,便在外书房安置。倒也方便与亲哥贾赦,东府的贾敬互通消息。既知道这事儿,明知道不日就是风云变色,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贾府凭得就是皇恩,能站在如今,就是有份眼色。要不是先祖说退就退,接受了杯酒释兵权,怎么会有京都宁荣街,敕造宁国府,还有荣国府这么大的基业。

    说勋贵那也是皇上给的隆恩,若是皇上让太子

    不,不会的。圣上那般英明杰睿,能一废便能二废,圣人膝下出息的皇子,也不止太子一个。

    可到底是不能沾染的,贾府只能假装不知,隔岸观火!

    “今日可好些了?”贾政偏过头,见她面容秀丽,气色不差,心里便轻松了许多。她能说出来,让他们知道将来要发生什么事,总好过事到临头了,连原由都不知道,让人没底。

    王桂枝应对着,“好多了。”她刚才看到外面有菊花开了,“老爷,您看今年,老太太的寿辰,是个什么章程?虽说不是什么整寿,到底也是她老人家的好日子。”找这个由头来整理厨房,多好啊!

    “啊?”贾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心里全是怎么跟贾敬贾赦分明暗查自家贾府里的人,避免有人妄动私行,到时候被查出来就要连累全族。

    王桂枝这一说,他一听便兴奋得站了起来,深深觉得夫人真是朵解语花,排忧人,他怎么就没想到,借着贾母寿辰,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得与族人们联络。

    “夫人说的极是,我马上就去问问老太太。”他临走之前还捧着王桂枝的面,在她那朱红半边娇上狠狠吻了一记。

    王桂枝看着彩云含笑递过来的茶碗,她这是被人无故调戏了?

    饱温才能思呸,不对,人生吃喝两件大事。

    “既然要等,就把描红字贴拿来,大姑娘描红写字好不好?”王桂枝不想元春进宫,却没想过要把她的教育落下,就算是她以后想学点别的,那也得等到她长大以后自己选择。

    贾元春乖巧得点点头,这是她每日的功课,“好。”

    看着女儿写字,王桂枝也跟着写了几页,到底是大人,还能勉强比这小孩子写的好点儿(其实也就是端正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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