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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楼之琏二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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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足了,岂不好?”

    贾琏当然是一片欢喜。这一趟走下来,真可谓公私兼顾,什么都不耽误,直接就连连对着贾母作揖,一叠声说“还是老祖宗疼我”,把贾母乐得笑骂他是个猴儿。

    “若是你当一出门就成了花果山的孙大王,那可就错了主意!”贾母笑着隔空点了点贾琏的额头:“便你当真是个孙猴儿,也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我且要挑几个稳重妥当人,万不能让你在外头学了坏、误了事!”

    贾母笑着敲打,贾琏自然也嬉笑着应,浑当没听出话里的意思来。

    莫说他压根儿没有什么歪心思,就真想作点什么孽,家里那些奴才还不都是上赶着帮着欺上瞒下?如今倒要破费他好些私房,让那些人好生乐呵,才好去做正经事呢。

    如此这般商议了半晌,众人面上皆是一片欢喜的散了。

    二房王夫人如何排解不得而知,贾赦倒是把贾琏叫了过去,想着让贾琏此去多给大房捞些回来。只是他还没顾上这头等大事,魂儿就被苦等他多时的绣鹂绣鹃姐妹勾了一半去,一场训话不了了之,贾琏也瞅着机会直接脚底抹油。

    既然已经定下了南下之时,他自该去给六王爷去个信儿,也好仔细安排一番。

    当天下午,王夫人的土仪还没备出个头绪来,贾母就派心腹带着礼去了南安王府,与老太妃说起贾琏南下之事。

    老太妃与贾母在闺中就一处作耍,平素就爱照拂老姐妹们,这点子小事岂有不答应的,当即就应了下来,还特特当着荣国府来人的面让大丫头分别去同王妃与世子说了,那婆子回府后就兴头头去贾母处讨了赏。

    可老太妃心里爱做这个面子,却毕竟荣养多年,下面的儿孙哪里就真能够与她一条心呢?南安王世子随口应下,心内却是十分不屑。

    好歹也曾是赫赫扬扬的国公府,谁不知道贾家如今已经破落了?当真是江河日下,这会子已经是连走船都要依附别家了。

    他不过为了哄老王妃开心,谁真要带那么个人去江南。半路想个折撇下也就是了,回头还能把他怎么着不成。

    南安王妃知道了,也不过嘱咐他万事要有分寸,也就撂开了手。

    荣国府众人对此自是毫不知情,急三火四的掐着南安王世子出京的日子备了大半船各色礼物土仪,贾琏又托着贾赦的名义把六王爷处讨来的两个嬷嬷塞上了船,两家人并在一处,浩浩荡荡离了京。

第13章 龌龊() 
其实都是年纪相当的少年郎,祖辈交情甚笃,家世又不是天渊之别,若是有心,南安王世子早就该下帖子邀贾琏出来一叙,说道说道这回下江南的事情。但是自始至终,南安王府除了老太妃身边的嬷嬷来荣国府走动了几回,竟是跟没这回事似的。

    南安王府摆明没将这贾家上下放在眼里,便是瞎子也该瞧明白了。贾琏不知道老太太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平白送了脸去给人打。他自个儿倒是无所谓的很,不交好更好,免得还要想办法把那眼高于等的世子糊弄过去,忒的麻烦。

    因此除却启程那日,二人当着两家老封君的面儿假惺惺客套了几句以外,竟是再没谋过面。南安王世子季循倒是在第一日傍晚派了个小厮过来请贾琏过去王府船上吃酒,贾琏婉言谢绝后便再没了动静。

    如此这般一连行了几日,眼瞅着就要出山东地界,两个主子倒还相安无事,下人们龌龊却多了起来。

    贾琏和季循二人都是只求对方识趣些,莫要来烦扰自己便好,随船的下人们却难免要打些交道。大到何处停泊补给,小到前头王府船上的污水毁了后头贾家船上船娘正洗着的衣裳,零零碎碎甚事都有。

    若是主人家处的亲热一些,再有老成稳重的仆役居中调和,些许小事说不得也就过了。偏南安王世子早就将对贾家的不屑摆在了面儿上,他身边近身伺候的人也有样学样,他们船上上行下效,对着贾府人时眼睛都顶到了脑门上,倨傲无理。别说贾家的奴仆个个也是心大眼空的,就是换些知礼的来,怕是也要被拱出火来,一来二去,竟到了动手厮打的地步。

    好歹都是京城里有名有姓的高门大族,小子们都抄起船桨棍棒混打混闹了,便是有管事的即时止住了,到底也是大大失了颜面,只好各自报给主子知道。

    贾琏这里,旺儿也磕破了头,却是他为人厚道,听到素来交好的几个小子跟王府的人生了口角,过去劝和时被人下了黑手。所幸伤口不深,出的血也不多,大夫上的船来,抹了药包扎一下就没有大碍了。

    刚处理好旺儿之事,南安王世子身边贴身伺候的小厮也过来了一个,笑嘻嘻的替他们世子赔礼,说是小子们顽皮,且留他们几日,待到了地方定会好生处置,还请琏二爷多多包涵。

    贾琏的面色原本阴的吓人,听完这小子的话反倒笑了出来。

    他微微弯着一双桃花眼,眼神温和的仿佛一泓春水,打量了这细皮嫩红齿白的小子一会儿,等着对方面上的嬉笑之色都僵了下来,才对着一脸愤懑隐忍的兴儿吩咐道:“拉出去,按在甲板上打二十板子。”

    说完,贾琏又对着怔在那里的小子莞尔一笑,和和气气地补了一句:“把船板抽了,谁敢爬船抽谁。”

    兴儿自小与旺儿一道长大,比亲兄弟也不差什么,今儿见旺儿个不中用的打架还挂了彩,真真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会儿能得了贾琏这么一声吩咐,真是通体舒泰,直接饿狼似的扑上来,把个还没回过神来的柔弱小子直接扭了出去,不一会儿杀猪似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兴儿只顾着出气,旺儿却捧着裹了好几层的脑袋有些为贾琏着急。他眼巴巴瞅了贾琏半晌,到底还是担忧占了上风,磕磕巴巴劝道:“二爷对奴才的好,奴才这辈子当牛做马也不够。可是,那到底是王府呢,老太太临走还叮嘱二爷与世子学些为人处世,这这打坏了世子身边的人,回头给二爷闯了祸,家里再怪罪,可怎么好?”

    旺儿是真的有些怕。他这些日子跟着贾琏也算有些见识,南安王爷可是在外头领兵的,自家老爷才是个一等将军,还一年骑不了几次马,自家二爷干脆就是个白身。说是两家交好,可真闹起来,自家二爷哪里能讨了好去?到时候被王府世子打了脸,怕是回府还要被老太太责骂的。

    见旺儿顶着一脑袋绷带还在那儿晃,贾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快些躺着去吧,回头晃出事来又要破费你二爷的银钱给你诊治。天塌下来也不用你去补。”

    贾琏当然知道王府世子的身份比他高得多,就这么交恶回府肯定是一场官司,说不得还想压着他登门道歉。

    可那南安王府不过是首鼠两端的小人,贰臣而已,世子季循更是个目空一切又懦弱无能的草包,这样不牵涉大局偏又恶心人的事儿,贾琏万万是不肯忍的。

    若是忍了下来,活打了脸不说,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不如直接翻了脸,就是王府世子,又无实权,又能拿他这个国公嫡孙如何?正好直接一拍两散。

    旺儿见劝不动,贾琏又恼了,只好怏怏回去休养。贾琏则直接起身去了甲板上。

    这样暑热的天气,纵使运河上还有几缕清风,依旧是闷热难耐,阳光倾泻在甲板上更是让人有些目眩。

    贾琏一出来,就有机灵的仆从打了伞来,又有那自恃有体面的想过来劝他三思而后行,尽早把人放了。没瞧见南安王府的家丁仆役已经在这边船下聚了堆儿?那边船上南安世子的眼神更是跟刀子似的一下下剜着自家二爷,恨不能把人活撕了。

    贾琏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些有体面的老仆,只是悠闲自得的站定,眯着眼惬意的享受伞下的阴凉,甚至还有心数了下还剩几板子。

    直等到打完了,眼瞅着那小子被人拖到船边丢给了下头聚堆等着的王府下人,贾琏才遥遥对着南安王世子拱了拱手,笑的十分温良。

    季循原还冷着脸看着,不想贾琏打了他身边的人还有胆量嘲笑于他,登时大怒,几步就要下船亲自领着人跟贾琏动手,不想岸边突然跑来了一队衙役,直接将两边分了开来。

    两个王侯府邸结伴行走,船上旗帜飘飘,又有官府文书,一停泊就有人报给了当地官员知晓。后来两边动手的事情,更是有人风一般跑回县衙报信。当地县官一听冷汗就下来了,这样金贵的小爷,万一闹大了,伤了哪一个他能讨得了好?只好硬着头皮先拦着再说。

    官府的人一出现,险些被贾琏气昏过去的季循便冷静了下来。如今王府境况特殊,并不如外头瞧着那般好。他若是在外地惹了事,一旦被人传到京里,怕是就耽搁了这回出京的正事,又要连累他父王。

    想明白了,季循也就努力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命人把堵在贾家船下的人都叫了回来,自己一甩袖子直接回了舱房。

    季循走了,贾琏也没在外头多呆,直接让人赏了船夫杂役们五十两银子,立刻起锚离了此地,免得睡觉还要睁只眼,防着对面来阴的。

    再者,离了此地,他才好给这位世子备份妥妥当当的礼。

第14章 林家() 
自从与南安王府分道扬镳,贾琏一改前几日在船舱里临窗读书赏景的安静,几乎每到一个大点的码头就领着伤势未愈的旺儿下床去,每每都是夜半才带着酒气回来。

    起初还有几个得了贾母叮嘱的老仆想要探问一二贾琏的行踪,却被留下来的兴儿好酒好肉招待着,一面使银钱一面又好话拍着,没几回就灌足了黄汤,哪里还记着临行前老太太的意思呢?又见贾琏好说话的很,浑不在意众人是否按时上值,竟也有那胆子大的开始彻夜聚赌,白日昏睡,就更无暇分神去注意贾琏主仆的动向了。

    外头的男人们日渐荒唐,里头守着的婆子们没几日也勾起了赌钱吃酒的瘾头,又有六王爷那儿出来的两个嬷嬷不经意间小话撩拨,便也在舱房内快活起来,怕是天上掉个雷都未必唤得回魂儿来。

    船还没出山东地界,这一船下人就全没了体统,只有贾琏贴身的兴儿、旺儿并外头接回来的两个嬷嬷因没甚本钱总不得上桌,依旧任劳任怨的尽着本分,时不时还要敲打督促船夫们尽心竭力,好不忙碌。

    临出济宁府,贾琏忽而从外头带回来一队才雇的镖师,只说是充当护卫一同南下,便又领着旺儿和镖头下船去了。

    一船的小厮常随这才傻了眼,惴惴不安良久,直熬到晚霞漫天才分别热着酒菜去兴儿和那群镖师处套话。扪心自问,他们这群人这些日子委实不像话了些,二爷锦衣玉食捧大的,万一最近因着大家服侍不尽心而翻了脸,大家脸上都难看,少不得要想辙描补一番,免得回去吃挂落。

    这回兴儿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直吊了他们半天胃口,才含含糊糊半真半假的吐了口,道是这镖头原是与二爷在酒馆子里头不打不相识的,既投了脾胃,他们这队人又恰是要去扬州的,便索性一道邀了上船,也好路上作伴。

    兴儿这把话说圆了,那边镖师们吃了酒半醉之间也有人嬉笑无忌,几句话就把自家镖头并新主家卖了:“都是娇娇姑娘的好人儿,偏又挤在了一处,不动手的怕不是个忘八,也是不打不相识,竟真成了半个兄弟呢。”

    下人里领头的几个两处打听完一合计,就自以为知晓了一切,纷纷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还有心议论起主子来。

    怪道琏二爷这几日回来身上总有股子脂粉香气,竟是寻了这样逍遥快活的去处,最后还把酒肉兄弟带上船来管起了吃喝,可不是一只肥羊怎的。

    也不知大老爷那般薄情又贪财的,怎舍得给琏二爷备上这许多私房开销。只可怜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尽心伺候这么久,因着出来时老太太、太太给的现银不够,也不得舒畅一二。琏二爷竟丝毫也不体恤他们这些老仆,只管自己快活!

    不过一夜过去,船上的一二十小厮常随竟也分了两拨。稍微老实一点的,还记着些本分,一面吃酒耍钱一面也有些惴惴难安,只怕日后出事,另一些却是心痒难耐,忍了没几日就开始与附近船上专做这等暗门子生意的花娘眉来眼去,时不时想法子成就了好事。

    这也是老国公去后,贾母做主将伺候过老国公的家兵都放出去了的缘故。不然只要是跟着老国公上过沙场的老人,怎会认不出这对镖师行走坐卧根本就是军中的路子?这可真是拿着凤凰当了秃毛鸡。

    无论船上闹成什么样子,家仆们伺候的尽不尽心,只要没人去偷舱房里锁着的给林家的节礼,没人来自己舱房这一层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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