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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红楼之琏二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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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就是说的此事。

    然而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跟贾母说的。王夫人强笑了下,缓缓解释道:“薛家在京城也有宅院,不过是我的一点私心,想着姊妹多年不见,才有心留他们一家在府上住些日子,好等收拾妥当了才回自家宅子去住。我娘家嫂子见我们亲香,也就没同我争。”

    见贾母听得不住点头,似是也万般赞同她这一席话,王夫人却觉得心中更恨。若不是她如今不得势,老虔婆哪里来的这么多话,还不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惜形势比人强,王夫人也只能硬撑着一张孝顺儿媳的面皮,只要贾母有问,便要细心禀告,竟比初初过门伏低做小时还要熬心。

    舒舒坦坦吃了碗醒酒汤,又顺便瞧了半场热闹,贾琏这会儿心满意足,便起身行礼告退。一见这个有大出息的继子要走,邢夫人也便托言怕贾琏院子里的丫头不中用,要跟上去好路上照看一二,顺理成章的先退了出去,还顺手捎带上了真正同贾琏较为亲近的迎春。

    贾母晓得邢氏娘家最近来了信,忖度着当是邢家又惹了什么麻烦上身不好了结,这才拐着弯想走琏儿这个便宜大外甥的门路,也就随着她们去了。横竖琏儿一向是个六亲不认的,等邢氏碰了壁,才能晓得她这个老太太的体面尊贵,知道究竟该拜哪尊真佛。

    贾赦一早就躲回院子里高乐去了,这会儿贾琏邢夫人等人一走,席上也就只剩下贾母、史湘云与二房众人,贾母左右一瞧,见宝玉湘云两个面儿上都带出些疲惫,怕是快要熬不住了,也就道了乏,吩咐散了。

    一直循规蹈矩,哪怕是瞌睡都强装出一副精神模样的探春直到回了她与迎春共住的小院儿,才终于松了心里那根绷了一天的弦,再也掩饰不住面上的疲态。

    她的大丫头侍书心疼的不得了,一回院子就张罗着叫热水来服侍探春净面擦手,手上动作又轻又快,最是熨帖不过,细瞧起来与平时一般无二的贞静面容上却有些违和。侍书的眼角分明有些泛红。

    探春虽然跟着说笑了几日很有些乏,却不是个会任人欺到头上的性子。她见自己的贴身丫头似是受了怠慢立即就蹙了眉头,强打起精神问道:“可是有人不把我放在眼里,给了你排头吃?”

    侍书从小跟着探春,最是明白自己姑娘的品性,闻言忙摆手,轻声道:“并不曾,是我一时情急,倒累姑娘牵挂。”见探春拧着柳眉显然并不肯信,侍书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回:“这会儿席上刚散,各处都叫水,灶上要先顾着老太太那儿,留的热水就不多,我去要了一回只得了这么些,就有些怕不够姑娘泡脚的,这才急了,说出来也怪难为情的。”

    侍书推说是自己一时不稳重,探春心里却明白侍书这是为自己伤怀。上房并临近的几个院子一向合用一个灶,散席之后各处都要水,灶上要先顾着老太太那儿乃是天经地义,任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不然就是大不孝。先供老太太,最受宠爱的宝玉湘云自然也都要先用,哄好了那两位,这院子里的迎春也要在她前头。不止迎春,怕是灶上不多的热水还要先供着伺候老太太的大丫头们使,到最后留给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出姑娘的还能有多少?

    探春心里头好像撩起了一把火,烧的她心里头的不平不忿更旺,可是她也做不得什么。搬来老太太这儿之前,在太太那儿她就是最末等,如今与二姐姐同住也是如此。

    琏二哥哥回来之前,她只恨自己是个女儿身,懵懵懂懂晓得自己以后的终身都着落在兄弟们身上,无限的盼着宝玉和环儿能好生读书上进,可老太太说宝玉不读书也没什么大不了,她也就不敢言语。

    直到太太和下人们口中那个浪荡不堪没有出息的琏二哥哥回来,考了功名又做了官,探春才终于明白一个有本事又爱护妹妹的哥哥到底能让人有多受用,又有多要命。论相貌、论才智,她样样不输迎春,可搬来时屋子要让迎春先挑,老太太遇事先夸奖迎春,日常起居除了两人一模一样的份例外,迎春还额外有琏二哥哥单给的贴补,连大丫头都有琏二哥哥做主多了一个,下人们更是捧高踩低,那个眼睛生在额头上的琥珀别有所求跟个哈巴儿似的就不说了,凡是能够得着的也都凑到东厢去献殷勤。以致她们两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出姑娘中间,还硬是分出了个贵贱。

    宝玉心里也记挂她这个妹妹,可宝玉立不起来,便一丝庇护也给不了她,更不用说在太太面前为她转圜,像琏二哥哥待迎春那般为她张目、为她谋划终身了。

    想到迎春屋里的司琪在跟自己家人闲话时透露的消息,说是迎春的终身已经由琏二哥哥帮着相看好了,探春就觉得一颗心飘飘荡荡落不到实处。这或许便是同人不同命,由不得人不低头。

    探春只能劝说自己认命,一双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东边烛火通明的屋子里瞧,最后还是侍书吸了口气劝她歇息,方铺了床胡乱睡下。

    没过几日,因西北边关应敌而耽误了入京一事的云庆州何家终于到了京中,曾与荣国府门房有过几面之缘的何家大管事亲自登门投了拜帖,倒是他家老爷面圣之后想来携幼子到府上拜访一等将军贾赦贾老爷。

第78章 屋里人() 
贾琏如今也算是年少有为;是京中勋贵世家里数得着的俊彦;即便不是那么恭敬孝顺;贾母心里对这个孙儿的看重也只仅次于她的命根子贾宝玉;心里也一直惦记着要给他择一名门淑女为妻。

    毕竟论起来贾琏今年已是二十有一,多少人在这个年纪儿女都会跑了;他却仍是形单影只,外头也是议论纷纷,有说是贾琏有隐疾的,还有说他克妻所以无人敢许嫁的,还有那糟心烂肺的乱嚼舌头,胡沁什么是她们府上长辈不慈,不将香火子嗣放在心上。

    外人说的轻巧,哪里知道她们为了贾琏的亲事可谓是操碎了心。之前何家姑娘横死;贾母将贾赦叫到上房问话;贾赦说是不好人家姑娘才没就给贾琏说亲;加上京中流言甚嚣尘上,这事儿就耽搁下来。后来贾琏离京;贾母倒也寻了几门差不多的人家;姑娘自个儿也是贤惠端庄,却不想贾赦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哪一个都能说出许多不如意来,贾母一气之下也就撂开了手。谁让贾赦是贾琏的老子;没他点头就不中用呢?

    贾母当时心里堵着口气;也有心等着瞧贾赦能给贾琏找个什么样的岳家;看看是不是有本事让贾琏找个金枝玉叶回来光宗耀祖,却万万没想到竟然又等来了何家人。

    当初议亲时她们都打听清楚了,何守备膝下统共一个嫡出女儿。那位何姑娘香消玉殒,难道何家瞧着贾琏如今出息了,想从旁支里挑个姑娘嫁过来充数?以贾琏的出身、眼下的官职,守备家的嫡女勉强还可配的,旁支的姑娘便是有再多陪嫁,那也是不相配的。

    贾母担忧贾赦荒唐惯了,为了点子银钱卖了长子的婚事,还特意命人传了贾赦来问话,不想贾赦一摇三晃的来了,态度却很是不耐烦,只说没有的事,让她们不必多虑,却一个字儿都不肯多说,惹得贾母凭空又多生了场气,喝令他滚了出去。

    贾母倒也有心打听下何家是否还有旁的女孩儿正值妙龄,却苦于无处下手、无人可问,也只能按捺下诸般猜测,旁观贾赦支使着邢夫人备宴设席,摆出一副要扫榻相迎的模样。

    等休沐那日何守备带着嫡幼子何汣安上了门,同贾赦贾琏父子二人在东院把酒言欢了大半日,邢夫人还半途让王善保家的将盛装打扮了一番的迎春接回了东院,贾母等人才回过味来。

    果然何家人一走,贾赦就捧着个檀木匣子来上房请安,随他一起回来的迎春则含羞带怯的垂着头,请过安就退下回自个儿院子里躲羞去了。

    一眼瞧见迎春今儿才第一回梳的堕马髻上斜插着一只雕工精致的金簪,簪头上镶嵌的鸽血红足有拇指指盖大小,贾母心里也就有了数,面上笑意愈发慈爱,主动问道:“你也累了一日,有什么话不能明儿再说?仔细累坏了身子骨,倒叫人悬心。”

    贾赦多少年不曾从亲娘口中听到这样体贴关怀的话,一时竟有些愣了,回过神来不过翻翻眼皮,皮笑肉不笑的声儿都不应一下,直接说起准备好的词儿:“今儿儿子有一桩大喜事要报给老太太。琏儿那小子在北边游历时与云庆州何守备一家的哥儿们很是要好,是以何老爷给他们家行五的小公子相中了咱们家二姑娘,这回登门就是想求二姑娘为媳。咱们两家都是武职,也就不用穷讲究那些酸礼,儿子已经做主应下,何家的信物也给了,等过些日子官媒上门换了庚帖,这事儿就齐全了。”

    贾琏跟在贾赦后头,见他老子这会儿连老太太的面子也不给,心里也是无奈。该硬气的时候做了缩头乌龟,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儿上倒非要争口气,真个儿叫人无话可说。

    贾母也没想到贾赦竟然不接她的话茬,面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才若无其事的连声赞好,又让琥珀过去接了匣子过来拿给她细瞧。

    何家家境殷实,聘幼子媳妇给的信物自然也不会寒酸,乃是一块通体毫无瑕疵的碧绿玉佩,水头好的犹如一泓碧水,映着光晃得贾母眯了眯眼。

    一瞧信物,贾母便晓得何家对迎春的看重,亦或是对贾琏的看重,面儿上的笑意也更盛了些,望着贾琏的目光满是欣慰:“我瞧着这门亲事般配的很,二丫头能有琏儿这样的兄长,实在是她的福气。如今这事儿就算是定下了,虽说二丫头年纪还小,离出嫁还有好几年,嫁妆也该先筹备起来。姑娘们的嫁妆公中自有份例,先开了库房寻些好木料出来是正经。”

    后来这句便是对邢夫人的吩咐了,与贾赦一起过来报喜的邢夫人赶紧起身应下,又把何家小少爷夸了又夸,偶尔瞥向一旁菩萨似的王夫人时眼中都是明晃晃的炫耀嘲弄。教养女儿说起来都是嫡母的分内事,眼下迎春先得了体面的好姻缘,王夫人亲身的女儿陷在宫里多少年挣不出头来,养过的庶女也无人问津,叫邢夫人如何不得意。

    邢夫人那般毫无掩饰,王夫人又不是眼瞎心盲,岂会感觉不到,只能暗骂一句小人得志。她实在是没想到贾琏那混账在外头竟然这般引人看重,自家女孩儿都被克死了还硬要做亲,也不知道那化外不毛之地的武官瞧中了贾琏什么。

    贾母高坐上首,自然将邢王二夫人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心中嗤笑二人老大年纪还是只会为些鸡零狗碎的事儿争锋,也懒怠费口舌管教约束,而是又把话儿引回到了贾琏身上:“今儿老大和老大媳妇都在,有些话我也讨人嫌的老婆子少不得再多说一句。下头兰哥儿都启蒙了,二丫头这个做妹妹的也有了去处,琏儿在兄弟姊妹里是个最可人疼的,怎么落在你们手上反倒没了着落?你们在他的亲事上,也莫要拿乔,总要让孩子有个知冷热的人。”

    以贾琏的年纪至今没有成家,确实可以算是贾赦与邢夫人为人父母的失职。

    邢夫人胀红了一张脸不敢言语,也不敢再与王夫人较劲,心里将贾赦狠狠埋怨了一通。琏儿的亲事她提了多少回,每次都惹来贾赦一通臭骂,再不许她管的,如今倒要累她一起受老太太排揎。

    贾赦一听这事儿也没个好气,扭头就恶狠狠瞪了贾琏一眼。人人都觉着是他这个做老子的耽搁了儿子,哪里明白是这孽障翅膀硬了心也野了,全不将他放在眼里,回过头来反倒要他帮着费心遮掩。

    之前他在听了外头的闲言碎语后也曾气怒攻心,对着贾琏拍桌大骂,问他到底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回来,是公主就去求旨,是下九流就让人从良纳了,他们这样人家万万没有不娶妻生子的道理。

    那一次贾琏那臭小子罕见的没有嬉皮笑脸打哈哈,而是认真思索了许久,只给了“志趣相投”四个狗屁不通的字,将他气了个倒仰,只当贾琏是胡乱搪塞,赌咒立誓再不管这破事,可过后到底趁着人不在府里,派人将贾琏身边的丫头小厮拎过去好一番审问。

    他那时疑心贾琏走了旱道亦或是当真身有隐疾,还是审了人,知道贾琏一直隔三差五就有换洗,也当真跟小厮和丫头们都清清白白,才嘀咕着放下了此事,暗想这孽障当真坏了脑子。也就是大老爷他不在意虚名,不然早一顿板子打上去,让这臭小子好生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醒醒脑子。

    挨了贾赦一记眼刀,贾琏心下讪讪,不由就上前一步,接过了贾母的话:“老祖宗这便是错怪了老爷太太。老爷太太一片慈心,这几年也为琏儿的亲事费了许多心血,奈何缘分未到,总有这样那样不如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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