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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红楼之琏二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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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人老成精,便是贾琏的神色语气再恭顺温文,心里也总有些说不出的嫌恶。可贾琏面儿上一丝不错,她也就只能压下心头的疑惑,欣慰的点头,连声夸赞贾琏这几年在外头真是历练出来了。

    祖孙二人各自端着个笑模样说着林家回京一事,把一旁含笑坐着的王夫人听得暗自冷笑。她与贾敏多少年的积怨,贾敏还瞎了眼偏疼贾琏这么个惫懒玩意儿,叫她如何能甘心迎贾敏一家住进来碍眼。如今贾琏一面儿嚷着秋闱,一面儿又颠颠儿去给当管家奴才使,她倒要好生瞧着,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能考出个什么,贴上脸皮能不能让林家帮他谋个功名回来。

    心里存着这么个念头,王夫人甚至还出面拦住了有心教训贾琏的贾政。贾政怕贾琏下场丢了阖府脸面,王夫人是恨不能贾琏将脸丢得干干净净,成个人尽皆知的笑话才好,左一句总要叫小辈们历练一番,右一句不好坏了琏儿上进的心,还让贾政好生感慨了一番贤妻慈母。

    贾琏虽然等闲不愿与王夫人计较,也不会觉不出王夫人盯着自己的眼神,又添了一次茶之后也就顺口说要去瞧一眼贾宝玉,离了上房。

    这会儿贾宝玉正跟着年后刚请的一位举子读书,一日里大半不得闲,贾琏也没真的进去打扰夫子授课,只把带回来的一套名家集注交给了宝玉的小厮茗烟,嘉许宝玉的向学之心,就转头去了贾赦书房。

    贾赦不耐烦听外头的事儿,贾琏也无心与他多说,只屏退下人后开门见山的说了何家有意为嫡幼子何汣安求取迎春一事。

    迎春这会儿已经九岁,身子刚刚开始抽条,不再是一团孩气的模样,初初显露一分少女的娇俏,定亲一事还稍嫌早,却不算出格。

    贾赦向来不怎么把这个庶出女儿放在心上,随着贾琏管教安排,这会儿听说那何家少爷如今已经能随父兄上阵练兵,家里千娇百宠,再一想何家之前嫁妆之丰厚,竟然不等贾琏将话说完就直接点了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既是这样的好亲事,还有何可犹豫?等年后何家上门,直接定下就是。”

    贾琏一噎,有心讥讽贾赦几句,却还记得前世迎春几乎要老在家中,他们这些人通没放在心上,还是贾赦记着迎春,给她挑了门自觉不错的亲事。

    贾赦糊涂,识人不清,他早就晓得,这会儿也无甚可说,只能拿出财神的气势,叫贾赦莫要冒然插手,此事他自有安排。年后他也在府中,到时候好生瞧着也就是了。

    将迎春之事与贾赦分说明白,贾琏又修整了两日,便带着小厮搬进了收拾妥当的梨香院西厢房,开始日日苦读练笔,用饭时也不忘捧一本历年京城秋闱传出的佳作册子。便是一个月后几大车押后的财货到了,也是由下人们出面按签子送去各房。

第66章 中举【倒V】() 
科举乃为国取士;杨垣登基这几年来虽然仍旧事事以上皇为先;对上皇倚重的老臣多有厚赏;连卫护京畿的武将也还是上皇心腹;但是各地的学官选派却渐渐有了变动。除会试的正副考官依然是上皇乾纲独断,乡试、院试主考十之八九都是心向圣上;其中不乏先平王府出身的幕僚。

    贾琏开考后一看题目,就猜着这题目出自那位八字眉天生忧国忧民模样的赵先生。心内暗叹平白比人矮了一辈儿之后,倒也稳住了原本有些慌乱的心神,凝神静静思索众人曾一起畅谈的抱负,辅以这几年亲眼所见的民间实情,引经据典,不失稳重的针砭时弊,对水利营造及农桑之事都陈列了诸多可行举措;每一题都既合圣人先贤大道;又言之有物;一手字遒劲有力,倒也让原本对他存了几分轻视之心的巡考刮目相看。

    这两科第一次在京里见着还算能入眼的勋贵子弟;巡考自然回去就要与同僚们说说稀罕。清流们嘴上不屑与勋贵为伍;心里倒常有歆羡其爵位可传后世、荫蔽子孙的,闻言哪有不感叹几声的。这一科乡试的主考官赵文斓听了;立即从善如流的与几位帘官一同在巡考时就近瞧了贾琏的文章,果然是心怀民生;只于文笔上稍显平淡。

    见贾琏文中主张都暗合了圣上这几年的教诲;主考赵大人回来谈及贾琏时也目露嘉许;兼着他文锋虽锐气尽显却不曾咄咄逼人,几位帘官心中也就有了数,回头批改时自然不会叫贾琏落了榜。便是上皇十多年前钦点的一位老传胪言语间总透着此子还缺火候,正该多历练几年的意思,众人也只面上哈哈,手下却绝不肯黜落了这么一位众生中难得合了圣上施政之道的人。

    连考三场之后,贾琏便由林之孝带着人接回了府中,贾赦还像模像样的也请了几位口碑极好的老大夫在家中候着,打算好生给贾琏补补虚亏的身子。

    谁知贾琏回家时精神还颇为不错,马车刚停好就自己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路上大步前行,反倒是在场外等了六天的小厮们精神有些萎靡,险些跟不上他的步子。等在梨香院的大夫们轮流摸过脉,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最年长的一位斟酌着写了个泻火的方子,含蓄的告诉难得为子女尽心的大老爷贾赦,贾琏一切都好,只是可能这几日饮用的茶水少了些,一点温和的下火方子,吃不吃都随意。

    贾赦一听贾琏身子骨这般健壮,当即笑的合不拢嘴,只觉自个儿养的儿子比二房那些娇滴滴风一吹就倒的小爷们强百倍,给几位大夫都封了上等的红封,回头还从私房里挑了几样老物件儿赏给贾琏,把急着好生洗洗身上污垢的贾琏弄得哭笑不得。

    那劳什子下贾琏自然不会用,倒是连喝了几日的雪菊茶,又喝了好些润肺止咳的汤,养的气色更为红润,还接了理国公府大少爷去郊外骑马的约,打了好些野鸡兔子回来孝敬府里头的长辈。

    贾赦院子里的厨子对这些野味很有些烹饪心得,还就着贾琏的孝心特意给整了出全兔宴,把贾赦吃的眉开眼笑,特意把炖的软烂的兔腿孝敬了两条给贾母。贾母虽嫌弃贾琏一派纨绔习气,心里却还记挂着会试的结果,言语间还夸赞了贾琏几句有祖宗勇武之风。

    二房那边却很是不客气,王夫人身边的仆妇下人又开始传些不阴不阳的怪话不说,贾政听了也直皱眉,只是碍于贾赦,不好插手管教侄儿罢了,回头就把贾宝玉叫到了书房,考他背书。这一考才发现贾宝玉腹内空空,偏歪理还多,气得贾政大动肝火,迭声要拿板子来,又闹了个鸡飞狗跳,却是后话了。

    等到贾琏放榜那日,贾母思量再三还是命赖大同林之孝一起去看榜,既全了祖孙情谊,也是阖府脸面。且贾母心中还存了侥幸,总觉着贾琏这些年在外头交游广阔,路也也多,说不得就能光宗耀祖一回。

    赖大前脚刚端着大管家的架子同林之孝一同骑马出去,后脚赖嬷嬷同赖大媳妇婆媳就分别去了上房和荣禧堂陪主子说话解闷。赖嬷嬷一向在贾母处有脸面,一进门就捞了个座儿,赖大媳妇一张笑脸却是吃了个软钉子,王夫人借口佛堂礼佛,只让周瑞家的陪着说话。赖大媳妇面儿上笑呵呵连赞王夫人慈心,心里头却是嗤笑这做太太的也忒沉不住气。

    琏二爷若是当真能中,还以后能不拉拔自家兄弟?宝二爷也跟着沾光呢。这会儿就给人甩脸子,还拿他们这些人耍性子,过后老太太一句话,还不是得乖乖的?置办鞭炮的银子也不肯拨,红封也不肯先备好,通通都要她们这些伺候的人悄悄先补上。要不是那边大太太实在是个没成算的,她今儿还不过来奉承了呢。

    赖大媳妇正吃着上好的老君眉腹诽主子,果然就听着前院那边锣鼓喧天的,小子丫头一阵乱跑,红着脸到各个院子里报喜,喊着琏二爷中了乡试第三十六名。

    周瑞家的一怔,赖大媳妇就喜气洋洋的站起了身,与她说了几句真心实意的道喜的话儿,就去外头张罗发喜钱的事儿,前院里鞭炮也放了起来,与东院里合在一处,落下的红纸沿着荣国府的大门铺了半里地去。

    到了第二日,交好的四王八公并王家都派了有体面的管家过来贺喜,乐得合不拢嘴的贾母一律包了厚厚的红包,还叫来邢王二夫人,准备趁着蟹正肥美请亲朋们来看戏吃酒,一起乐一乐。

    王夫人僵着脸还没琢磨明白琏二那样的惫懒东西怎么就中了举,御前总管大太监夏守忠就亲自来荣国府传旨。圣上将贾琏的文章大赞一番,又夸他为人持身中正,竟是直接赐他在工部做了个五品郎官,不多不少刚好压了贾政半级。

    宣完圣旨,夏守忠不仅不肯收欣喜若狂的贾赦塞来的茶钱荷包,还笑眯眯同贾琏说了好一会儿,颇为熟稔的聊了些家常,才和和气气的领着人回宫复命,把面色青白交加的贾政看得都愣住了。

    没过几日,大半辈子没挪动地方的贾政就被平调去了礼部,与几位老大人一同参悟古礼去了。只是他这些日子不小心染了风寒,衙门去的也不勤,常在家休养,与王夫人正好一同吃王太医开的安神方子。

第67章 姊妹情深【倒V】() 
王夫人猛地睁开眼;身上一使力气就直接坐了起来;险些与躲闪不及的周瑞家的撞在一起。她似是许多话儿要问;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怔了片刻才终于笑着念了声佛,这些日子眉眼间的郁怒焦躁头一回有了消散的迹象;又恢复了些许往昔的矜贵。

    这会儿屋子的门窗为了散散屋里头萦绕不去的中药味道都半开着,王夫人抬眼瞧了瞧四周,见院子里伺候的婆子丫头都离着远远的,才终于彻底放松了心神,懒洋洋靠在了引枕上,含着三分笑意低声说道:“这倒是元丫头的福气了。当日不过是觉着她模样性子在相识的人家中都是顶尖儿的,想着能替咱们家尽一二忠心,也是咱们忠君的本分;竟想不到她有这样大造化。”

    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陪房心腹;即使王夫人从来不曾明说;周瑞家的也隐约明白当日府里送大姑娘入宫,心里是有意行三的那位的;只是府上在朝中没有立得住的爷们;那位不把宁荣二府看在眼里,故而没有成事。这些年王夫人失言时也曾提起;说当日还不如将大姑娘留在家里,嫁一门当户对的体面人家;总好过在太妃宫里蹉跎岁月。

    不过这些话周瑞家的自然不会说出口给自己招祸。借着奉茶的功夫用袖口掩去王夫人刚才起身时手上戒子不小心刮在她腕上留下的伤口;周瑞家的面上喜得仿佛今儿就见着了元春的大造化;真心实意的凑在王夫人身边小意奉承:“瞧太太说的,连奴婢都晓得您和大姑娘的心,可见宫里主子们心里也明镜似的。神佛保佑,总不会叫好人没了了局。大姑娘以前那是明珠蒙尘,如今到了圣上身边儿,太太以后只管放宽心等着就是了。”

    心中那点子事都叫周瑞家的说中了,王夫人眉眼更见舒展,口中却轻斥道:“也是我往日太过心慈,竟纵得你这般骄狂,什么话也敢说出口!这一回瞧在你一辈子忠心又小心的份儿上且饶过你,再有下一回,你竟不必再来见我。”

    一句话说的周瑞家的白了脸,背上细细密密出了层白毛汗,慌里慌张先赔了罪,王夫人也一脸淡淡。还是周瑞家的自己回过味儿来,晓得王夫人说这么重的话无非是敲打她一番,才缓了脸色又另挑起话儿夸起元春在家时的行止,道是家里的姑娘再比不上的。

    王夫人先前不过是随口给周瑞家的紧紧皮,免得她一张嘴到处胡说坏了大事,这会儿见她知情识趣,也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一脸慈爱的回忆起元春离家进宫前的琐事。这个女儿自小聪明伶俐,在贾母和亲朋面前给二房挣回了多少脸面,王夫人心里自然十分爱重她。之前元春一辆小车同几个民女一起入宫,多少年没个消息,王夫人只当这个女儿算是废了,没想到眼下连贾政都叫贾琏那个混账气倒了,却是元春从宫里传出这么个好消息。

    唇角微弯,王夫人也懒怠再听周瑞家的奉承,起身就要整理衣裳去佛堂礼佛。她心里总忍不住疑惑,元春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是否与那贾琏有什么关系。毕竟这两桩事离得极近,她们与宫里又不是十分能说得上话,太妃那头的话儿慢上几日也是有的。

    越琢磨,王夫人就忍不住越心虚气短,手上佛珠数的也快了不少。可转念一想,说不得是元春得了圣上欢心,才给贾琏带来这么大造化,便又觉神清气爽。虽说贾琏不过中了个举人,放在外头不值一提,可贾珠没了,宝玉又年幼,元春想拉拔娘家人,也没甚更好的人选。说不得过些日子元春有了封号品级,就会传懿旨给贾琏,吩咐他办事了。

    王夫人心里百转千回才得了一时安宁,却不晓得令她心慌的那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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