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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红楼之琏二爷-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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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把这些歪话摁在了府里,没让外头嚼说的满城风雨。

    只是贾家的下人们懒散惯了,几辈子互相婚配又都互相联络有亲,风头一过,难免就有那胆子大自觉有体面的影影倬倬说与亲戚听。不出一月,这些话就传到了杨垣耳朵里。

    杨垣倒是不介意贾琏与王熙凤险些定亲的事儿。那时候无非是两家世代联络有亲,长辈们起了些心思,根本不曾正经提过,也没换过庚帖,二人之间更是清清白白,没什么值得泛酸的。他气的是贾家的为人,也暗自懊恼自己这门亲事保的不妥当,不忿自己的得力臂膀竟然被自家人编排出这些瞎话来。

    须知命格一说玄之又玄,世人一涉及己身往往是宁可信其有。贾琏家世人品样貌都不差,之前也有些不错的人家有意结亲,可自从贾琏克妻之说被人大肆传扬,差不多的人家便都改了口风,再不提结亲之事,显然也是心疼自家女孩儿。便是有那仍旧往前凑的,家风又有些不好。

    杨垣梗着口气要再赔贾琏一桩好姻缘,贾琏自己却不在意。他不但在家说服贾赦放弃了立即找媒人说一门亲事挽回颜面的馊主意,还与杨垣明说自己目前无心此事。眼瞅着这几年他们筹谋的大事就要到了定成败的时候,与其防备着什么天意高人料理家事,不如先专心外务。先立业再成家,也免得害人害己。

    见贾琏执意如此,杨垣也就不再多话,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贾琏便趁着圣上眼睛盯着五王爷的时候,由贾赦出面与贾母混闹了一场,打着游历的名头出京四处游玩,光明正大去了平安州。一到平安州,不出半月,他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与平安州刘守备手下的一个心腹把总成了莫逆之交,被举荐到守备衙门,成了个一个月点卯不超过三天的闲散幕僚。

    外头听说此事的人有说年轻公子哥儿好玩耍的,有说刘守备骨头轻的没有三两重,连国公府少爷这样的人都敢使唤的,统统都当贾琏只是年少不知轻重胡闹。偶尔有人试探一二,暗暗观察几番发觉贾琏每日里真个儿就是吃酒赌钱看戏,心里也不免有些轻贱他,再不拿正眼瞧他,监视自然也松懈下来。

    第二年冬,平安州西北地龙翻身,地方官一面上折子请罪,一面救济灾民,民众纷纷涌到庙宇里烧香拜佛,直闹到年根下才算消停。谁知一干大小官员提起的那口气还没松下去,就有逃难出来的山民一头磕死在城墙上,临死前大吼贪官灭口,私开银矿。

    一时举城哗然,地方官差点直接上了吊,后来见实在无法把这事儿捂烂,才战战兢兢上报,果然引得朝野震动。

    平安州有银山之事立朝时就由当地大族上报朝廷,还因此获得了封赏,平安州南部几镇也一向是重兵把守之地,国库内泰半纹银乃此地所出。只是没想到在朝廷眼皮子底下还有人另开出了银脉,直到这一回才借着地动发了出来。

    一面命人暗中查访那自尽山民的来历,圣上一面就声势浩大的派人封了银矿。私开银矿形同谋逆,一干京都禁卫奉圣旨而来自然不会手软,散入平安州里到处抓人,以至于平安州各处文武衙门大半无人值守办差,只能从云庆州调集兵马应付一二,以免有人趁机煽动民变。

    贾琏在刘守备处混口饭吃,自然也不得不随着刘守备一家到牢里走了一圈,所幸他没有一官半职,对刘守备私下之事一无所知,又有人作保,并未上刑,呆了一旬功夫查验清楚后就无罪开释了。

    刘守备涉嫌谋逆定了满门抄斩,贾琏正准备回京时却遇上了来此换值的何守备长子,二人不免唏嘘了一番往事,贾琏也就暂缓了行程,又在平安州多住了些时日,顺便结识了不少当地豪强士绅,原本就有些交情又不曾被锁拿进京的,自然也更亲密了些。

    等到此事尘埃落定,八王爷去皇陵给三王爷做了伴,何守备家长子也众望所归的奉旨镇守新开的银矿,京中有名的珍宝轩也一路开到了平安州,甚至辟出条北通草原的商道来,贾琏才带着施施然带着几车各处收来的珍货皮草,怀里揣着银票契书,一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慢吞吞南下归京。

第62章 求取【倒V】() 
暗中努力了这几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贾琏心里除了尘埃落定的安宁;反生出了几分对自身的不满来。欢喜了一炷香的功夫;他便凝神走到书案前提笔疾书,请六王爷杨垣派到他身边卫护的私兵尽快送去京中。

    因为贾琏身上只有个秀才的功名;又不愿捐些虚职出仕毁了林海的苦心教导,他明面儿上始终没有一官半职。即便这两年私底下功劳不算小,王府里交好的幕僚却也暗中透过话儿,怕是那些事不能拿出来论功行赏。

    有人劝贾琏先捐个官儿徐徐图之,毕竟虽说捐官儿易受排揎,多半一生郁郁不得志,可贾琏上头有人看顾,自然无后顾之忧。到时候有了实绩;别的不说;荣国府里一上让爵的折子;主子必定不会亏了从龙之臣。历来勋贵之家,立身的根本原就不是官位;而是可传子孙后代的爵位。若是等着贾琏自己三年一回的科考;先不说一辈子不得中的老秀才,便是隔上十年八年的中了;主子心里还剩几分情分都不可知。便是六王爷杨垣,也曾在信中隐晦提及此事;担忧贾琏少年心性;被一时傲气误了前程。

    贾琏此次所写;便是自己心底对此事的想法。并非是旁人误会的少年意气,也绝非以为自己稍有建树便能天下无敌,而是经历一世浮华落魄又历练过后,掂量清楚自身的本领而对自己生出的些许期许。

    他没有想过苦读至进士及第,那时间太久把握也太小,便是杨垣乃明主,他也不想堵人心。贾琏心里想的是来年秋闱得中,获一个举人身份,便可以正大光明候补。到时候不止安排起来方便,与同僚们相处也不至于太受排斥,能免去多少是非。不然就是上头再有人维护,也防不住身边的暗箭软刀,小鬼难缠。

    除此之外,贾琏心里也还记挂着平安州的安稳。他之前与杨垣在此地多年培养的其他几名心腹并何家一同谋取了八王爷手下开采的银矿,又苦心经营数年,如今初见成效,贾琏着实不放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须知原本新帝登基之后朝局就极易动荡,这次又是三朝未有的禅位,上皇的人手还把持着朝政,几位有心大统的王爷也贼心不死,还不知要生多少事端。为了巩固帝位,震慑宵小,从外地的心腹里挑选人手进京势在必行,可这样一来各地州府就可能生出变故。

    觊觎银矿之人从贾琏来到平安州时起就不曾断过。领兵镇守一事贾琏不甚懂得,但是如何打发这些宵小之辈他这一二年也算练得得心应手。一静制一动,总不会如前世一般,在上皇崩殂后,杨垣才能大动干戈,把私下勾连封号忠顺的五王爷的一干平安州官员缉拿回京问罪。

    挑拣着把前世发生过的往事混在自己的推测中,贾琏这封言辞恳切的信果然引得刚刚登基为帝的杨垣深思良久。

    杨垣虽自信在手腕能力与心性上都强过诸兄弟,却也以为怎么也要多等上七八年,等到他父皇驾鹤之后才能达成心愿,没想到一场错漏百出的宫变就令儿时起便只能仰望的男人萌生了退意,九州至尊之位就这么轻飘飘落在了他身上。

    只是帝位来的太早太容易,他培植的势力却还不足以撑起朝堂天下,这四海真正的主人仍旧是宣称要颐养天年的上皇,废立只在一念之间,心怀野心的人在暗处中对他的撕咬也只会愈发疯狂,他成了明处的靶子,唯有先自保再图天下。

    冷静下来之后,杨垣对于贾琏没有急着进京领赏,反而自请留在平安州的请求自然心生赞叹,不仅回信时近乎明示许诺贾琏大好前程,还在登基后第一次封赏群臣时点名厚赏了一等将军贾赦。

    外头人不明就里,只当是看在已故荣国公贾代善的颜面上,加上杨垣对其余老臣及开国勋贵都有所赏赐,上皇等人只当新君敬老念旧,心里要么欢喜熨帖,要么暗笑新君不过是个马屁精,荣国府又在朝中无人,倒没有什么人去寻荣国府的晦气。

    外头不曾泛起什么波澜,宁荣二府内倒是着实稀罕了几日。

    大开中门跪迎圣上御赐的物件儿,这是贾氏一族十几年不曾有过的荣耀,御前大太监夏守忠笑眯眯来荣国府传旨时,连东府里的贾珍贾蓉父子都正了衣冠跑来一同聆听圣训。可谓人人喜气盈腮,连往来仆役都与有荣焉,贾母等深知家事的主子更是笑的眉眼舒畅,仿佛被天家厌弃的日子已成过眼云烟,好日子就在眼前。

    心心念念终于等来这一天,便是清高自许的贾政也不免在接完旨后主动与夏守忠攀谈,好为家族再出些气力,可惜已然一步登天的御前总管太监不是什么人的面子都给。夏守忠不过对着贾政贾珍等人露出个假笑,就与激动的话音儿都有些飘的贾赦一问一答,和和气气的陪这位会养儿子的大老爷说了会儿话,才领着小太监们回宫复命。

    别说贾赦还算知情识趣,就是个棒槌,瞧在同是主子心腹的贾琏的面子上,夏守忠也定会给这位大老爷好生做脸。日后贾琏回京,也好继续一起为主子分忧不是?

    当然夏守忠一向信奉做好事儿得让人知晓才好照着报恩的路,没多久远在平安州的贾琏就得了信儿,比贾赦亲笔书写的家书还更详尽的讲述了当日之事。闻弦歌而知雅意,他自然得了贾琏好大一份心意。

    一晃两年,等平安州这边隐患尽去,贾琏自觉才学够了火候,才命心腹护卫奉密信于御前,自己也去信告知贾赦,动身回京参加秋闱。他本有意回金陵应试,但是杨垣与上皇在今科考官人选上多有角力,江南一带都是上皇心腹,考量再三,还是改在京中。

    贾琏动身之前,与他在平安州共事多年的何守备长子何泗安亲自登门,替其父转交信物并信件,想为家中幼子何汣安求取贾琏之妹。

    自从何姑娘芳魂早逝,这位备受家中宠爱的小少爷何汣安自认害死了姊姊,大病一场后便在家悟道,做起了居家修士,直到去年才忽而顿悟,又披上铠甲,开始追随父兄习武练兵。

第63章 返家【倒V】() 
因前世对迎春这个唯一的亲妹多有亏欠;贾琏重活一回后对迎春多有补偿。为她撵走辖制主子的奶娘;培植能干的丫鬟;都是为了改一改她那木讷软弱的脾性;以免什么人都能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不过贾琏也深知这世道女子的不易,若是不能为迎春寻个人品家世俱佳的夫婿;便是有他撑腰,迎春不至于如前世那般被孙绍祖那等小人磋磨致死,也难免在婆家吃苦受罪。因此这些年在外交际时也常私心考量同僚友人家适龄的小郎,有意为迎春觅一家风清正的人家,免得到时候抓瞎,没想到何家先开了口。

    平心而论,无论是何家的家风家世、还是何汣安自身的品貌前途,这门亲事还算是迎春高攀了。世人择媳首看门第家风、次挑嫡庶。荣国府败落多年;在外的名声不提也罢;家风更是稍一打听就知道一塌糊涂;迎春又是庶出,负责教养的嫡母邢夫人还是那么个不着四六的人;稍知道些根底的人家都不愿婚配。即便贾琏过几年发达了;迎春的亲事也是高不成、低不就,很是为难。

    至于何家这样掌一方兵权且简在帝心的地方豪强;家风又清正,嫡幼子媳妇的位子多得是世家大族年貌相当的嫡出姑娘想坐;任是谁也想不到他们会相中已沦落至京中三流的荣国府的庶出姑娘。贾琏当时也不过是偶尔与何泗安流露过有心为庶妹寻一妥当亲事的意思;想着对方帮忙留意一二;没想到何泗安直接留意到家里去了。

    那何汣安又生的俊秀飘逸、一表人才,贾琏心里难免疑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何家人才急慌慌凑过来,又怕之前他与何姑娘的议亲之事会让迎春被人说嘴,只是心中还记着何守备父子皆是志向高远的大丈夫,并不屑于在这些后宅阴私上使心眼,才把拒绝之言咽了回去。

    思量再三,贾琏到底还是舍不得何家这样的好人家,言辞委婉的写信告知何泗安,道是事关姊妹终身,他会在回京后禀告父亲贾赦,由长辈定夺此事。何泗安接到信后倒也干脆,问过何守备后便又大方的登门拜访,提及年底幼弟何汣安将随父进京,好跟着学些眉眼高低,言辞恳切的表示家里有意让何汣安到府上拜访贾将军。

    这便是有意让贾家的长辈相看何汣安了。贾琏心里更觉安稳,便也爽朗的应承下来,送走何泗安后便催促仆从快些准备行囊与土仪,比原定的日子还早了两天出发回京。

    这一回再无波折,贾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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