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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之琏二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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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之情。”

    贾琏才吃上林姑父最爱的银针,品了品觉得比林家珍藏的差了好大一截,忍不住就开始思量起这采买上又从中捞了多少,对于贾母和王夫人的话不过都是含糊应了,脸上笑嘻嘻一派没心没肺,心里却是冷笑不止。

    若是当真把他们看得心肝儿也似,怎的从昨儿夜里到如今天光大亮,有吃茶呵斥他的功夫,却愣是没人去瞧一眼受了委屈的迎春?自个儿身子不爽利、事多脱不开身,总还有一大群丫鬟婆子等着差使,不过是不上心罢了,说不得已是连迎春都迁怒上了。

    不过贾琏心里也明白,他昨儿晚上一言不发直接处置了迎春那老太太赏下、两位太太都分外满意的奶娘,已经把这一屋子都得罪了,方才又不肯服软,反而同她们绕着弯儿说理,这会儿若是再一味要强,怕是不美。毕竟还不到撕破脸见真章的时候。

    见贾琏一副随心所欲的无可无不可的模样,贾母才觉悬着的心稍微安宁了些。不知怎的,刚刚贾琏说话时候的神色,竟让她想起了老国公年轻时候气恼起来的样子,都是一样的面色和气,话里有话,叫人心里发虚。只是这会儿再一细瞧,分明还是那副不着四六的惫懒模样,昨儿之事也可能真的只是一时叫人顶撞了热血上头。

    若说贾琏有多么深的心思,还能故意说这些不软不硬的话来戳人的心肝,贾母终究还是不大信的。十之八九是自己赏下去的那个奶娘委实太过不成体统,惹来一场横祸。这个年纪的小爷,那个不是牛心左性,性子一上来便不管不顾的呢。便是最可人疼的宝玉,闹起来也要与奶娘使性子。

    贾母自觉想通了,待贾琏就更添了一丝亲近,又连哄带劝同他说了一会儿话,才露了乏。不等贾琏说句话卖卖乖,王夫人就先一步站了起来,似模似样的要带着嫂子侄儿退下,以便贾母好生歇息。

    邢夫人则一点儿也没有被人抢了先的恼怒,只满脸堆笑的跟着福身行礼行礼,就要随弟妹王夫人一同出去。还是贾母说有事儿吩咐王夫人,才让邢夫人带着贾琏先走了。

    出了门,只剩下大房母子二人,邢夫人的威风就起来了,对着贾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想好生发发昨儿夜里憋下的邪火。可贾琏对这个继母原就不怎么恭敬,又早早瞧明白了这就是个不分亲疏远近看不清局面的糊涂人,哪里会白白受她的气,也不管邢夫人说什么有事要吩咐他,态度诚恳的作了揖,随便找了个借口扭头就大步走了,留下邢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不得不顶着上房丫头婆子别有深意的眼神自上车回东院去了。

    回了自己的小院,贾琏连衣裳都没换,就就着新炸出来的辣油吃了好大一碗凉瓜虾肉馄饨,直出了一身的汗,连声叫着过瘾,让一屋子大小丫头好好瞧了一场西洋景,个个偷笑不止,翠儿等胆子大的一面催着婆子烧水好让贾琏沐浴更衣,一面就笑说她们二爷真个儿成了野人了。

    贾琏只觉心里的些许郁气都跟着汗一块儿排了个干净,正觉痛快,听了丫头们的话也不过挑眉一笑,又足足吃了半碗才搁了筷子,清了清喉咙问道:“老爷院子里,可有人来说话?”

    翠儿正笑着揉肚子,稳重些的可人便带着笑意答道:“二爷早上刚去给老太太请安问好,老爷身边的石寿便来了,还带了一匣子书,说是二爷爱护妹妹,做的很好,老爷赏二爷的,还叫二爷安心读书,旁的不用理会。”

    撵了迎春的奶娘,贾琏别的不怕,只担心邢夫人落了面子后又拿迎春做耗,这会儿得了贾赦的话,知道他自会约束住邢夫人,便真正放了心。邢夫人再如何愚钝,都半点不敢违拗了贾赦的意思。

    一没了心事,贾琏就觉出了腹内馄饨的分量,很是有些撑着了,便打算起身去榻上歪一会儿再出去跑跑马松松筋骨,偏兴儿又跑进来传话,说是外头德新堂的掌柜要来取早先放在二爷处的十匹粉色香云纱料子。

    要不是多走一步路都嫌涨得难受,贾琏真想出去喷那老小子一脸的茶。什么叫早先放在他这儿?好个杨垣,收了那十匹香云纱还嫌不足,竟连他这点子准备送姊妹们做衣裳的家底儿都不想放过。

第43章 择妻【倒V】() 
贾琏慢条斯理的盯着自己左手上的扳指瞧了又瞧;一副装聋作哑的模样叫边上候着听吩咐的兴儿都有些狐疑起来。二爷不是特意嘱咐过他们许多回;道是德新堂那边都是顶顶要紧的事儿;必须立刻进来禀告的么;怎的这会儿自己却拖沓起来。

    犹豫许久,最后许是叫腹内的馄饨实在顶的难受;贾琏哼哼着又给自己加了个软枕,有气无力的吩咐道:“告诉掌柜,那十匹香云纱都有主儿,我这儿还有好几匹宝蓝藏青墨绿浅碧的,个顶个衬托男儿伟岸,别镇日里惦记着茜啊粉啊这样娇嫩的,不搭的很。去吧。”

    挥了挥手,贾琏就闭上眼养起了神;打算好好松快一日。这些日子京中很有些不太平;明面上虽然不显;暗地里诸位皇子却是暗流涌动,他在扬州时心里除了之乎者也圣人言就是铺子商路的银钱进出;各地势力的消长;回京这一路更是没有个消停的时候,好不容易内内外外都暂时没什么用到他的地方;再亏待自己未免得不偿失。

    可惜等贾琏歪着小睡片刻后起来时,大丫头可人就一脸欲言又止的蹙眉瞧着他;让他一下子便失了去换骑马服的兴致;意兴阑珊的结果手帕子抹了把脸;无奈问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重活一回,贾琏一直担忧府里这些人又犯了什么糊涂拖了后腿,便是对内宅之事都十分上心,图的就是能够早作准备、防患于未然,院子里的大小丫头并婆子们也被他以利相导养成了爱打听的习惯。可人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有人又出了幺蛾子。

    可人低头绞了下手里的帕子,才走近几步轻声道:“老太太房里有个小丫头子说,方才太太二爷出来以后,老太太跟二太太说起了二爷的亲事。老太太的意思是,虽然姑太太有意为二爷在江南择妻,可二爷如今都回来了,再从扬州那边挑就不好相看了,不如咱们府里也一起看着,看哪处先有了合适的,免得耽误了。”

    贾琏一听,一双原本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彻底冷了下来。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提起了他的亲事,分明是老太太觉得他翅膀太硬了些,怕姑父姑母为他挑选的妻室太过与自己一条心,到时候夫妻两个一齐不受辖制,才想着釜底抽薪。若是府里真为他挑出个面上没毛病的,姑父姑母还能硬扛着不同意不成?说到底,这边才是嫡亲的祖母,扬州远在千里之外,救不了近火。

    缓缓将小冠摘下,贾琏用手梳理了会儿散开的头发,觉得身上那种粘腻之感消了些,才挑着眉轻轻一笑:“那二太太可有相中哪家闺秀来坐这琏二奶奶的位子?”

    可人犹豫了下,声音不免更低了些:“二太太起先说了牛国公府家的姑娘,是牛家大爷膝下的嫡出,老太太说姑娘虽好,牛家大爷却太荒唐。二太太又说起穆家的孙女儿,老太太说那家人平日里没往来,也不允。后来二太太说起个秦家的女孩儿,许是理国公府上的姑娘?道是德言容功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又说东府敬大太太也瞧过的,只是年岁小了些,且要等几年,老太太没应声倒也没否,不知道是怎么个章程。”

    论理大房老爷太太都在,怎么也不该是老太太和二房太太商量大房少爷的亲事,可这府里一向如此,怪事儿多了,便成了理所当然了。

    瞧了可人一眼,贾琏晓得这丫头是为了老太太、二太太越过贾赦邢夫人私下说他亲事而觉得不妥当,只是也未免太天真了些。二太太提的这几个人选,可不只是不妥当那么简单。镇国公牛家,那是第一等的墙头草,又比贾家的子孙还混账些,早就破落了。东平王府穆家,老王爷活着时还能算得上兴旺之家,可如今,在废太子宫闱之乱一事上牵涉的比贾家深得多的东平王府,那就是砧板上的肉。如果这两家姑娘进了门,自然在二房面前挺不起腰杆来,管家理事估计也不中用。至于秦家,估计听着的人都当是理国公秦家,可贾琏一听就明白了,二太太说的是上辈子的蓉儿媳妇秦氏。

    一个芝麻绿豆官儿从养生堂抱养的姑娘,能做开国勋贵家的承重孙媳,这就是让酒楼里的说书先生来讲,也不敢这么编的。可谁让这秦氏是个不能放在台面上明说的金枝玉叶呢。据贾琏所知,宁府那边能定下秦氏,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王夫人提到秦氏,八成是惦记着贾珠宝玉的前程,想谋划一二。毕竟以贾家如今的颓势,王家、甄家的亲事都没成,相熟的人家里也着实没了好人选。

    轻轻嗤了一声,贾琏站起身来就吩咐丫头们把热水胰子等物都备好,他要沐浴更衣出一趟门。见他着急,可人也快走几步掀了帘子,扬声催促起外头候着的婆子丫头们,自己则去替贾琏准备出门的衣冠配饰。

    贾琏的衣裳鞋帽一贯都是由翠儿管着,可人翻起来就有些不顺手。贾琏回头瞧见她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禁就多问了一句:“翠儿呢?这是去何处躲懒去了?”

    可人一面仔仔细细按着配色挑了一身衣裳出来,一面就撇着嘴回道:“方才二爷睡得香甜,翠儿出去时就没同您说。是珠大爷院子里的姐姐来请,说是珠大奶奶做主,又给珠大爷抬了个姨娘,想弄个小席面在自个儿院子里热闹一回,翠儿就替我们去了。我觉得等翠儿回来也来得及,便没急着提。”

    贾琏闻言一怔。他倒是记得贾珠前世走的时候,身边是有四五个姨娘并三两通房的,只是这回老太太身子还没好利索,传出去,毕竟不好听,便多问了一句:“这当真是珠大嫂子的主意?”

    这事儿可人已经听婆子们七嘴八舌的说了:“听说是昨儿珠大奶奶在太太身边立规矩的时候收的房。二爷也晓得,这种事儿,在府里哪里是捂得住的呢。只是珠大奶奶贤惠,回去之后就抬举了那小蹄子。倒是珠大爷昨儿夜里好像有些不爽利,惹得老太太、二太太都不太欢喜,也不怎么有体面,多亏了珠大奶奶做脸。”

    只是这未免也贤惠的太过了。府里见多了面甜心苦的太太奶奶,倒是被这位菩萨似的珠大奶奶惊着了,今儿一早这事一传开,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听到这儿,贾琏也就没了兴致。许是因为一直娇生惯养又不习武强身,贾珠身子骨不算特别健旺,读书进学又是极耗费精血的事儿,贾珠便从十一二岁上开始吃些丸药补品,可惜一直用处不大,若非如此,也不会一场风寒碰上外伤,早早没了。

    就说眼下,贾珠可是今年秋要下场的人,都这会儿了还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日日闭门苦读,身子骨能结实了才怪。偏贾母王夫人平时将贾珠护的眼珠子一样,这会儿倒撒手不管了,真真是一家子糊涂虫。

    恰巧去抬水的婆子在门外恭敬给贾琏问好,道是水已经备好了,贾琏也就不再管这些闲事,自去沐浴更衣,准备带上两匹纱走一趟德新堂。

第44章 宁荣【倒V】() 
因着心里装了事儿;贾琏头发还没干透就束上发冠换上衣裳出了府;叫王夫人身边来请他过去说话的大丫头又走了空。那丫头又磨蹭了好一会儿;见贾琏院子里的人个个滑不留手;根本打听不出贾琏的去处,也只能怏怏回去复命了。

    等王夫人拧眉吩咐人去套日常跟贾琏出门的两个小厮的话时;贾琏早就把兴儿旺儿两个留在茶楼听书,自个儿熟门熟路从偏门遛进了德新堂后院,还借着早就布置好的疑阵把两个不知何人派来的探子留在几条街之外到处碰壁。

    亲自抱着两匹包的严严实实的香云纱,贾琏心里思量着京里比一年前紧多了的情势,面上却不忘哼两句苏州评弹的调子,踱着步走进了他在德新堂布置好的屋子,就准备拿一包好茶叶来尝尝。他刚打开柜子门,就被东西砸了下后背;一回头;手边的香云纱也不见了踪影。

    无奈转过身;贾琏没好气的瞥了瞥一手抛接着弹珠,一手抱着香云纱的杨垣;又瞪了还在地上滚动的弹珠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知六王爷在此,多有怠慢;还请王爷恕罪。”一面说,贾琏一面按了按自己被弹珠砸的生疼的后辈;一面呲着牙冲茶去了。

    那模样与其说是赔罪;不如说是挑衅。杨垣倒是一点儿不因为属下的胆大妄为而恼怒;反而还讪讪摸了摸鼻子。见贾琏一时半会儿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思,杨垣也就移开眼,随手把弹珠丢给角落里鼻眼观心的夏守忠,就兴致勃勃拆起了包袱。

    三两下把外头的布扯开,杨垣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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