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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久恋成婚:秦少,别吃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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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咳咳咳咳!”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渐渐没过徐亦颖的小腹,水流射到她脸上,让她睁不开眼,也挣脱不开秦一哲的钳制,只能在倒在水里扑腾沉浮。

    他的力气好大!

    她甚至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就失控掐死她。

    秦一哲渐渐陷入疯狂,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婚姻内的不忠,是最大的耻辱。

    那个下午,淫乱的画面,

    “嗯嗯”一阵阵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爷爷和爸爸在英国出差。

    房间里是他的母亲。

    秦一哲痛苦地闭了闭眼,狠戾地撕碎了徐亦颖的衣服。

    “秦一哲,你疯了吗?放开我!咳咳”徐亦颖皮都被搓破,尖叫着站起来,又被他摁下去呛水。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全是徒劳无功。

    他就是要把她身上的味道,那些野男人的味道,都洗掉!

    洗掉那些耻辱!

    他母亲给的耻辱。

    那时年少,血气方刚,他冲进书房拿枪,可能躲起来的佣人知道他回来了,便连滚带爬地跑去敲杜礼兮的房门,等他冲下来,杜礼兮已经粗粗披了睡衣拦在门口。

    满身的痕迹不堪入眼,

    那个男人跳窗跑出去,他血气上涌,不顾一切地追,把拦在面前的杜礼兮掀去撞到墙上,磕得鲜血直流。

    可他刚刚一只脚踩上窗沿,却听见“噗通”一声,杜礼兮跪在他身后,撕心裂肺地哭喊:“啊!儿子!”

    来不及穿好的睡衣滑下肩头,可是她也顾不得了。

    双手捧着他的枪,抵上她的额头,闭闭眼道:“儿子,别追了。妈求你”

    事已至此,她算是没了母亲的脸面和威严,但起码,不能让秦一哲看到那个男人是谁,算是留给她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尊严。

    “他是谁?”秦一哲双眼赤红,咬牙切齿地问,把子弹上膛。

    枪在她额头抵得更紧,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水性杨花,还要带回家来逍遥,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亲生母亲,他真的会就这么结果了她。

    枪随着秦一哲激动的情绪抖动,杜礼兮害怕极了,却只能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别问了,呜儿子,你杀了妈吧!”

    “别碰我!”秦一哲把枪狠狠地到地上用力踩,似乎这样才能发泄,他一把握住她的颈脖,一字一顿道:“以后、都、别再碰我,恶心,脏!”

    床上来不及扯顺的床单,上面还有液体,空气尽是淫靡的味道。

    连带着整个秦宅都肮脏无比!

    秦一哲狠狠地擦洗着徐亦颖的一切,只要一想起她和袁厉深的照片,他就觉得浑身发热,难以自控!

    爱情,性,都特么令人恶心。

    “说!你以后不会再见袁厉深!”他终于一把砸了花洒,攫住她的下巴逼问。

    花洒打着转还在往外嘶嘶洒水。

    徐亦颖知道这时候只要放软态度,她就可以好受很多,可是她无法在这种时候卑躬屈膝,俯首听命。

    她爱他,所以身心俱疼:“你怎么得到照片的,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她和袁厉深才刚刚见完面,照片就已经到了秦一哲手上,而徐唯爱现在还没被放出来。

第98章 98 秦一哲,你爱我吗?() 
徐亦颖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他的回到,便幽幽开口:“秦一哲,你爱我吗?”

    若是爱,怎会如此对待;若是不爱,又何须如此。

    她半躺在浴缸里,声音仿佛过境冷锋。

    秦一哲也是浑身湿透,高大的身子靠上冰冷的瓷砖,衬衫紧贴肌肉分明的线条,发丝垂下来遮住好看的眼睛,不停往下滴水。

    今天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他的一场自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任由他自己在那肮脏如泥藻的过去里不断沉浮。

    谁才是他的救赎。

    他一向最善于控制情绪,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已经恢复了深深的平静,面沉如水,沉沉说道:“什么是爱”

    徐亦颖发白的指节努力扒住浴缸边缘,撑起孱弱的身子,微微一笑,原来他的声音才是最冷。

    这个男人啊,竟不知什么是爱。

    “那你今天这么对我,就是为了可笑的占有欲?”

    头发上的水不断滑落到眼睫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现在的秦一哲如此陌生,冰冷得可怕,仿佛捂不热的顽石。

    他又轻又冷的声音如锤子字字钉入她的心里,打上属于他的烙印:“徐亦颖,我的东西,放着腐烂,也不许别人染指。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徐亦颖身体无比难受,却不自觉想笑,一切不过是雄性动物的规则,他们善于固守属于自己的领地,原始又本能。

    与情与爱皆无关联。

    两人再无一句多言,一个靠在坚硬的瓷砖上,一个泡在冰冷的水里,就这样冷战着,僵持、对峙,冷漠又压抑。

    日影迁移,光线变化,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少奶奶,你们在吗?!”

    佣人知道他们明明在里面,却听不见任何声响,急得满头是汗。

    直到蒋戈在外头喊:“老板,卷心菜病了,发高烧。”

    听到这句话,徐亦颖才突然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卷心菜病了?

    她顾不得湿漉漉的身子就爬出浴缸。

    在冷水里泡了许久,便僵硬得可怕,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站住!”秦一哲冷冷在她身后命令:“从现在起,敢踏出碧海楼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徐亦颖震惊地看着他:“你没听见卷心菜病了吗!刚才佣人说她39度了。小孩子生病处理不及时,会傻的!”

    “那又如何?”

    “秦一哲,你怎么可以轻易说出这四个字。”徐亦颖控制住发抖的身子,饶是理解秦一哲并不知晓卷心菜是他的女儿,但是也忍不住心惊,当年那个温暖的少年,怎会是如此面目。

    想起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再看如今同一屋檐下却又形同陌路的一家人,她悄悄握紧拳头,抬头直视着他:“秦一哲,如果卷心菜是你的女儿,你还会置她于不顾吗?”

    她呼吸急促,终于带着试探,以此种方式说出来了,刚才还如冰一样的身子,现在竟是虚汗涔涔。

    这个秘密也是她一直遥不可及的幻想,如果有一天,卷心菜能叫她妈妈,叫他爸爸,她便能死而无憾。

    她的眼睛坚定又充满一种隐匿的期盼,如天上星星点点的光,遥远又真实,存在却看不真切。

第99章 99 如果卷心菜是我的女儿,我就亲手掐死她() 
“我没有女儿”

    秦一哲读不懂,读不懂她的眼睛。

    他的声音太冷,冷得像冬天刮骨的风。

    让那些秘密如同一粒尘埃,随着风离他越来越远。

    “我是说如果!”徐亦颖上前据理力争的样子,掩饰不住的热切,仿佛要求证什么,那是她不不死的心。

    “卷心菜那么可爱,从来从来没有人会不喜欢她,”说到这里,徐亦颖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你看,爷爷多喜欢她啊,还有妈,他们都喜欢她!她真的特别乖,又懂事,从小到大就不像别的小孩,会要这要那”

    卷心菜从来不会撒娇,不懂哭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藏在心里,跟自己一模一样。

    所以每当想起这些,她就很难过,觉得很亏欠。

    徐亦颖红着眼眶巴拉巴拉讲了一堆,急切地想要跟他证明,好像在说:你看,卷心菜多好多好,所以你没有理由不喜欢她,不要她。

    “没有如果。”秦一哲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自顾自说:“如果卷心菜是我的女儿,我就亲手掐死她,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孩,也永远不想要小孩。”

    他只一句,就轻轻巧巧结束了她所有关于家的幻想。

    他云淡风轻,她如坠谷底。

    陷入一片荒凉,不知身处何地,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你就这么讨厌卷心菜吗?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她,你要讨厌她?”

    秦一哲,你知不知道她流着你的血脉,你都感受不到吗?

    想起卷心菜肉肉的小身子,软软的小手掌,徐亦颖的心就发痛。

    “嫁给我,你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你荣华富贵的代价。”跟他交易,没人可以取胜。

    秦一哲沉着脸走出去,门口数个彪形大汉已经把徐亦颖严严实实地看管起来。

    无论她如何冲,都冲不破他给她的牢笼。

    难道他要关她到死吗!

    “秦一哲,你这是非法囚禁!卷心菜还病着,你放我出去!”

    站在外面的蒋戈和佣人对视一眼,蒋戈不着痕迹地一叹,知道这事管不得,管多了要出大事,只能暗自悲叹少奶奶的命运。

    “查!”秦一哲走出碧海楼,对卧室的呼喊,还有砸东西的声音,统统置若罔闻,直接递给蒋戈一个东西,沉声命令:“现在开始,以最快的速度给我查出这个人是谁!”

    蒋戈看着浑身湿透的秦一哲,暗自惊心,手上接过一颗平平无奇的纽扣:“老板,这是?”

    却在看见秦一哲阴狠的眼神时,赶紧闭嘴,过问不该问的事,确实是大忌。

    这颗纽扣是与杜礼兮苟合的男人逃跑时,他在床边捡到的,它就像一颗炸弹,被秦一哲尘封在老宅书房的抽屉里十年。

    十年他试图忘记,不曾去触碰的耻辱,在今天的事后,他倒想查个一清二楚,再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蒋戈确实是有些犯难的,这颗纽扣就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扣子,而且非常旧了,粗粗分析,定是许多年前什么人遗落的,只通过这一个线索而查出一个人,不是简单的事。

    “老板,那”蒋戈有些吞吞吐吐,他知道秦一哲今天的戾气皆因此而起,但又不能不问:“少奶奶的照片的事,要查吗?”

第100章 100 袁厉深和徐亦颖的过往我要知道,事无巨细() 
“查?袁厉深自编自导的把戏而已。”秦一哲面容沉沉,满眼嘲讽,快步走向住宅北楼。

    “什么?”蒋戈皱起剑眉,这个向来名不见经传的袁家二少竟敢如此大胆向秦家挑衅:“那老板,我们要开始对付袁家吗?”

    袁家树大根深,绝非易事。

    “不必,急着上战场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恐怕要中袁厉深的奸计。”

    蒋戈加快步子跟上,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前面不可一世的男人:“袁厉深在袁家一直沉寂无声,可以说安分守己,难道他长久以来只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秦一哲冰冷的眼神显露出少有的狠戾:“蒋戈,凡隐忍者,必有所图。袁厉深绝不简单。”

    蒋戈看着秦一哲稳健的步伐和高大的身躯,这个男人连背影都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他习惯了做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这么骄傲的人,今天被袁厉深用女人来挑衅,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他迟早是要清算袁厉深的。

    如今按兵不动,不过是秉持一贯的行事风格,先要用锐利的眼睛找到猎物的致命弱点,再一击制敌。

    快,准,狠!

    其实秦一哲在他心中也是个能隐忍之人,最能忍他人所不能,只是秦家早已权势滔天,他又心智无双,所以需要他忍耐之事极少,今日这般狠戾,这般显露自己的情绪,想必真的是被触碰到了底线。

    蒋戈有些胆战心惊:“袁厉深至多是要拿下家主之位,翻不出几几朵浪花。况且袁家虽然是名门望族,但大房和二房素来不和,二房的文乔和袁厉深也是暗流汹涌,他们一直内斗虚耗,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早已是虚假繁荣,我们虽然一时难以侵吞整个袁家,但是从现在开始筹谋,也迟早是囊中之物。”

    秦一哲走进主楼,把湿衣服换下:“家主?蒋戈,你简单了,袁厉深若只是想做袁家的家主,他就不会如此激怒我,而与整个秦家对立。”

    秦一哲勾起嘴角,袁厉深所作所为匪夷所思,还算个有意思的对手:“照片的事不用查了,但是袁厉深和徐亦颖的过往,我要知道,事无巨细。”

    “是!”蒋戈丝毫不敢怠慢。

    他走到书房,坐在皮椅上,仿佛坐在了世界的中心。

    这间书房是太爷爷、爷爷处理公务的,里面有无数的机要文件,决定着经济形势的运转。秦家几世几代,呕心沥血,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袁厉深无论有任何图谋,他都可以掌控,他绝不信袁厉深对徐亦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挑衅。两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让秦一哲百爪挠心,难以忍受。

    “老板,刚才袁厉深让人送来消息,晚上7点,约你到君会所赴约。”小陌敲门进来禀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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