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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帝尊追妻:绝色世子要爬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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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身下全是黏稠的血水,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拼命擂打着窗户呼喊起来:“来人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零乱的脚步,接着“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被几个侍卫推进屋子,“噗通”倒在地上。

    “谁?是谁?”圣女吓得扯过被子把自己片缕也无的下身遮挡住。

    “阿朵我可怜的阿朵”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挣扎着爬起来,有力的臂膀将其紧紧搂在怀里,亲吻着,低喃着。

    “轩,你你不是走了吗?”察觉到男子身上熟悉的味道,女子大吃一惊。

    “原本答应放我走的,现在现在我不想走了,我要陪着你。”想到那个可怜孩子的命运,男子潸然泪下。

    听说他不走,圣女十分开心:“好,咱们一起陪女儿长大,你不知道,她后颈和你一样有粒朱砂痣”

    她话没有说完,外面传来侍卫冰冷的声音:“女王有令,天相显示朱雀即将临世,圣女须尽快养好身体”

    等搞明白女儿已经葬身虎狼之腹,“我的孩子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圣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化为无边的血雾,转瞬被黑暗吞噬。

    无人知道,在和西秦北辰交界的云台山脚下一家客栈里,天字一号房内,通往里屋的门上挂上了厚厚布帘,上面垂下一块红布条十分显眼。

    这是民间供奉胎神的通俗作法,亦是提醒阴间黑白无常来阳间勾魂不要走错地儿。一个婆子进进出出,十分忙碌的样子。

    外面大房间内,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女正来回踱着,不时往那边望去,神情又是期盼又是焦急。

    “老爷夫人生了小姐生了!”婆子匆匆掀开帘子从里屋走出来,一脸的喜气。

    “这么快?!怎么没听到哭声?”中年男子愣了愣,随即急急问道:“是男是女?”

    见问,婆子脸色有些不自在,讪讪道:“是是小小姐,乖得不得了,哼都没哼一声,睁眼就冲人笑呢!”

    “滚!乖有个屁用,不是儿子,这么多年的心血白白浪费了!”中年男子一脚朝她踹去,低喝道。

    看自家男人脸如死灰,女人叹了口气,幽幽道:“老爷,这就是命!以那位爷对我们丫头的宠爱,不知道会对这孩子喜欢成什么样子呢!再说了,儿子以后还可以生嘛!”

    “以后以后等他宫里那位抢在头里生下儿子,咱们丫头又没什么名份,即使生了儿子也名不正言不顺算了,真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中年男人瞪了她一眼,跺了跺脚,拂袖而去。

    他怒气冲冲来到客栈后院,想四处走走散散心里的闷气,却发现隔壁院落还亮着灯火,隐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传来。

    “莫非”他心头一动,随即一个闪身跃过围墙,蹲在窗户下听起墙角来。

第8章 偷龙换凤(二)() 
“呵呵,老婆子,娃儿身上有个朱砂痣,这可是传说中的贵人命呢!”哗哗撩水声中,一个老头子乐呵呵的声音传来。

    “老头子,娃娃倒是生出来了,可这云丫头出血过多,你赶紧去伙房拿点黄芪炖汤”下一刻,一个婆子焦急的声音响起。

    这么巧?竟然也是在生孩子!

    中年男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即眉头一挑,却是将手指放在口中沾了唾沫,轻轻儿把窗纸捅开往里看——

    屋子里热气腾腾,一个老头儿正在给一个胖娃娃用热水洗去满身血污。听老婆子说产妇大出血,他快速把孩子用一块小棉被包了包,往榻上一放,起身推开旁边一道门往后院走去。

    榻上小家伙正对着窗户方向,包布没有扎紧,两条小胖腿一蹬一蹬的,那只小雀雀让外面的中年人看得一阵眩目。尝试着轻轻推了推门,竟然虚掩着。

    “天助我也!”男人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欢快地叫着。

    下一刻,他没命地冲回客栈天字房里,见刚刚洗好身子的小丫头放在外面的榻上,奶娘和夫人正在里面服侍着产妇,他抓起来就跑。

    瞬间功夫后,他又抱着孩子返了回来。

    “快,快让小姐给孩子喂奶!别把他饿坏了。”他推开里屋的门,小心翼翼把孩子递到奶娘怀里,命令道。

    看刚刚还一脸怒气的老爷突然笑得合不拢嘴,莫名其妙的奶娘看了一眼夫人,乖乖地接过孩子抱了进去。

    少顷,屋里传来女子欢悦的声音:“奶娘,我明明生的是个儿子您怎么会认成女儿?嗯,这颗痣和我长得位置一模一样”

    “儿子!?”奶娘和夫人吓了一跳。刚刚她们一起给孩子洗身子的,这也会搞错?

    “没错!她们年老眼花,连我儿生的是男是女都没分清楚哈哈”中年人捋着下巴上一撮山羊须,朗朗笑了起来。

    随即又脸色一凛:“我们得马上走,你们赶紧将屋子里的血迹擦洗干净,不能被爷的对手知道孩子已经出生”

    “是是,老天保佑!大约是丫头长年练舞,这身子骨儿与众不多同,生孩子也比别人顺溜,一点声响也没有”

    想到一路被人追杀的苦楚,夫人哪里还有时间去考虑老母鸡变鸭的事儿,赶紧张罗着离开。男人亲自动手把胎衣埋在窗外那棵已经枯死的古树根部,再浇上一盆盆血水。

    “退房?!”被人吵醒的掌柜一脸的不高兴。

    这些有钱人事儿多。大老晚一直让伙房烧水说要给病人洗身子,现在天没亮又要退房,这不存心折腾人嘛!

    见状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大兄弟,你也知道这新帝刚刚即位,反对党余孽犹在。因为我们是效忠陛下的,一直有人追杀我们,怕天明给你这客栈招来麻烦,这才上紧着离开”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足足十两重的银子扔给对方。

    “好好!反正你们昨天很晚来,没有人看到。有人来问,我只管说不知道就成!”被他说得心动,又见到银子,掌柜顿时满脸是笑,一把将住宿记录撕下扔入脚边的炉火之中。

    眼看着几个人扶着裹着大披风,戴着头围罩帷幕的女病人上了马车离开,他这才笑眯眯捏着银锭子重新回到被窝里。

第9章 偷龙换凤(三)() 
隔壁院子里,产妇昏迷中被灌了一碗益气补血的黄芪汤,一睁眼就找孩子。老夫妇这才想起外面的小家伙,连忙出来抱进去给她。

    “云娘快看,小家伙刚刚洗身子还闭着眼睛不肯张开,笑得多好看”

    女人挣扎着支起虚弱的身子接过孩子,目不转睛看着怀里的孩子精致漂亮眉眼,说不出的温柔慈爱,喃喃低语:“小五,娘的小五儿瞧瞧这小模样,长得多像你爹”

    “为什么叫小五?这小名儿还起得真奇怪。”老婆子和老头子对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狐疑。

    头上扎着包布的女子转过头,看着他们虚弱地笑了笑,说道:“爹,娘!感谢您们当初收留云娘,否则”

    “云娘啊,都一家人还说这些见外话干甚?你这次出血太多,得好好休养一时日子才能下地。”老婆子嗔了她一眼,一边说,一边帮她把有些松垮的头布扎紧。

    “就是,你就跟咱老俩口亲生闺女一般”老头子也连连点头,开始收拾起零乱的屋子来。

    摇曳的烛光下,云娘虽然刚刚九生一死生下孩子,脸色苍白得不像话,但只看相貌,绝对可以用“美丽出众”来形容她。

    想到数月前老俩口亲自把自己从河滩上救回来,这些日子又巴心巴肝悉心服侍照顾自己,云娘心里说不出的感激,望着怀里瞪着一双大眼睛四处看的小家伙柔声道:“小五啊,以后等有了出头之日,千万不要忘记爷爷婆婆对咱们母子这番恩情”

    “哦啊!”小家伙仿佛听懂她说什么似的,竟然咧开小嘴和她对起话来。喜得那对老夫妻直说这孩子长大后是个聪慧娃娃。

    “唉,我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长大,也就算对得起他爹的”话未说完,突然觉得手下一热,云娘赶紧解开襁褓要给孩子换尿布。

    他爹?!看来这丫头的男人已经不在世上,还真是个苦命的想到这丫头从来不曾提起过自己的夫家,老夫妻又心照不宣对视一眼,连忙把准备好的尿布递给她。

    “小五乖乖,娘给你”

    云娘接过尿布,喜滋滋地取下小家伙两腿之间的布料,下一刻,目光落到那个空空如也的地方,她顿时愣住。

    还以为自己眼睛发花,连忙用力揉了揉,再看,却是脸色大变:“爹,娘,刚刚不是听您们说我生的是儿子吗,怎么”

    “是儿子啊!刚刚给他洗身子,小雀雀还喷了我一脸的童子尿!这小子是富贵命,以后说不定我这糟老头也能跟着沾光呢,哈哈”正准备往外走的老人回过头乐呵呵说道。

    “可是”云娘急得脸都白了,手颤抖着指着那里,话也说不出来。

    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瞬间老夫妻二人呆如木鸡:明明白白丫头片子一个,原来的胖小子哪去了?

    “让我再看看”老头子不死心,连忙查看孩子的后颈窝,一看那粒鲜红的朱砂痣,他一脸黯然:“老婆子,看来我们就快要去阎王那里报到了,竟然眼睁睁把丫头认成了小子”

    “不,我生的肯定是儿子,肯定”云娘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云娘你醒醒,快醒醒呀!”

    “呜哇呜哇”

    一瞬间,屋子里惊呼声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声,乱成一团。

第10章 客栈老板的心事() 
再度醒来,云娘一直呈半疯傻状态。不发病时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一发病时就抱着云小五嚷嚷着要去找儿子。

    每每听老俩口说起那天晚上发生的稀奇事,镇上众人皆唏嘘不已,唯独悦来客栈掌柜心里直发虚——

    在得知云娘生出来的儿子眨眼变成女儿这件事,他第一时间便去把那间天字一号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个遍。

    尽管打扫得很干净,窗户全部打开通风,但走进去依稀还是能嗅到血腥味。

    再看窗外那棵本要枯死的千年古树根部泥土的色泽也比别处暗了许多,偷偷挖开一看,果然埋了新生儿的胎衣。

    但他不敢吱声,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大锭银子。除了隐约记得那个富商姓慕什么的,到底是哪里人士他根本不知道,说出来不是徒增烦心事儿吗?

    因为云娘一发病,就跟着和云小五差不多大小小子遍街跑。老俩口无法,干脆将小丫头当成小子一般穿戴起来,好歹让云娘疯病减轻一些,不至于丢下孩子跑得人影儿也没有。

    说也奇怪,不知道是将错就错,还是心理作用。自打当云小五为儿子以后,云娘心情好了很多,对小家伙百般疼爱。没事就关起门教小家伙叽里咕噜背着什么,还去河滩取回来沙子铺在木盘里,教孩子拿了木棍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种偏远小镇读书识字的人极少,除了悦来客栈的掌柜会写一些人名,估计很多人活一辈子可能连毛笔和纸张都没见过,因此也就无人知道这个看上去疯颠的女人是在教孩子识字。

    但别人眼里看到的疼爱,云小五却不以为然。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打会走路开始,每天娘亲去山里干活都要带她一道,还总是往没有人烟的地方走。然后给她腿上绑了沙袋跟追兔子一样,逼着她满山跑,让她爬树掏鸟蛋、扔石子打山鸡等等。

    总之,云娘想尽了办法教云小五一些粗浅的功夫。看她经常摔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又抱着她痛哭不止,嘴里直说:“小五,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等再大一点点,镇上那些暗地里欺负她没爹又有个疯娘的小子们被自己揍得满地哭爹叫娘,心甘情愿认老大时,云小五终于明白了娘亲的一番苦心。

    就这样,假小子云小五不知不觉在小镇上呆了十二个年头。因为从小和一帮小子混在一起上山砍柴,下河摸鱼,还带着人和隔壁镇子的人干了几次架,根本无人知道她原本是个女儿家。

    这期间,收留云娘的老夫妻二人相继去世,留下的房产被亲戚收走。

    眼看母女二人就要流落街头,前面悦来客栈的掌柜得知消息,目光落在那棵枯死多年却又重现枝繁叶茂的千年古树上沉吟许久,让人将后院一间原本放杂物的小屋腾出来让她们居住。

    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云小五和娘亲经常去山里砍柴烧成碳,再打些野兔山鸡什么的拿到平阳县城里去卖,倒也自得其乐,直到有一天娘儿俩路过县府衙门,看到很多人挤在那里。

    “娘,您先在这里歇息一下,我进去看看。”云小五来了兴趣,正好云娘也有些累了,就在附近相熟的茶水摊坐下,吩咐她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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