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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暗香盈满袖-第27章

小说: 暗香盈满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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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可知道了?”凌白示意季焕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但季焕却摇头拒绝。“弟子愚笨,仍不知。”

    见季焕不肯坐下,凌白也不在要求,只是开口道:“帝王身居高位,却也高危。你永远不知下臣心中有何所想,但他们却会察言观色,知道你心中有何所念。所以你若是要成为一个帝王,自然不能神色显露于表。现下可知我为何罚你?”

    “弟子受教了。”季焕低头道。“好了,你这么早便来了,想必也没用早膳,下去用膳吧。”凌白挥手道。“是,弟子告退。”

    “卿卿是认真了的。”莫寒这话并非否定却是肯定的,好似是在称述什么事实。凌白破罐子破摔道:“有关系么?我的目的是一样的,也算是帮帮那孩子吧。”莫寒在凌白的面颊上轻啄:“我也未说不可,卿卿这般耍无赖是作甚?”

    对于莫寒的调笑,凌白只是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也许是怕让凌白等久了,季焕用膳的速度很快,不过一会儿他便已经站在凌白的面前了:“师傅接下来可是要去查案了?”“并非,你先同我进宫。你拜师一事虽说是已成定局,但是依旧需要朝皇上通报一声。”

    “好,那我的马车在何处?”季焕疑惑。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师傅不喜师爹以外的其他人触碰了,既是如此,他同师傅自然也不可能乘同一驾车了。

    “马车?”凌白理所应当道:“我是坐马车的。至于你,你怎么过来的,现下便怎么回去。”

    季焕是怎么出来的?既然是偷偷从皇宫中偷跑出来的,他自然不可能太过张扬,只是穿着一身轻便的精装,便轻装上阵了。但是师傅都说了,这事情难道还有什么可以挽回的余地么?自然是没有的。

    于是就这样,九皇子殿下季焕总算是在弱冠前的两三年里面,让这个在未来可能会当时新皇的孩子树立了“责任”的概念。

    为了时刻监督着季焕,凌白特地叫莫寒放慢了马匹的速度,好好一匹赤兔马,就这样略带悠闲地在京城的街上散着步,后面还跟着一个大汗淋漓的少年。

    等到了宫门外,季焕额间的碎发已经借着汗水黏在额头上了,汗水也打湿了他的衣襟,整个人与一只落水狗别无二致。

    “你是怎么样从宫中出来的?”面对着朱红色的宫墙,凌白又问道。“是是从另一个地方钻出来的”因为刚刚跑了许久,季焕的气息不稳,让他喘着粗气。“去吧。我会让莫寒看着你。”凌白说完朝着宫门走去,意思不言而喻。

    季焕原本还在庆幸自己出来时的丢脸方式,不会被别人知道,哪想得凌白竟会出这么一招。想着凌白离开前的话,被师爹看着他只觉得毛骨悚然。

    季焕撒开长腿就跑,跑到一处被草丛需掩着的地方,他猫着身子钻了进去。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了宫墙外的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只是他终究没有拜托刚刚进了皇宫的那人。

    “果然还是阿寒看着你,你比较勤快。”凌白守株待兔般得在小洞的另一侧等着,果真等到季焕的半个身子。“师师傅”季焕的脸寸寸变红,不一会儿便蔓延到了脖子和耳朵。“出来再说话吧。你是皇子,趴狗洞算是什么?”

    季焕这才想起自己的尴尬场景,手脚并用立刻从洞里出了来,弹了弹衣衫上的尘土。

    “先去你自己宫中整理一番吧,整理好了再来御书房找我。”看着季焕,凌白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真的做错了。“既然如此,弟子先行告退了。”季焕朝着凌白作揖道。

    两炷香之后,整理好自己行头的去到了御书房的门口。

    “公公吾现下要面见父皇,可否告知一声?”换上了一套皇子锦袍的季焕少了先前的几分傻气,平添了几分威严。

    那公公见来着是季焕,便不再阻拦,对着季焕行礼道:“九皇子说笑了。皇上就在里面,方才才提起了九皇子呢,您现下便快进去吧。免得皇上等急了。”

    “有劳公公了。”季焕说完,对自己身后的小太监抬了抬下巴。小太监立刻会意,将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递了过去。那守门的太监拿到了小费打赏,立刻眉开眼笑地让开了一条道。

第56章 龙颜大悦暗下封() 
“世卿可当真是厉害。不过几日,便让焕儿心服口服地拜你为师。”皇帝一脸正色,也不知现下是怒还是其他。

    凌白抬手作揖,朝着皇帝微了微腰:“陛下言重了。”“言重?看来朕原先是太小看凌家后人了!”说着他拂袖,桌案上的琉璃盏被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陛下息怒。”凌白并没有继续行礼,而是一脸淡然地直立着身子对皇帝说道。皇帝深吸了几口气,显然是被气的不清:“子詹还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陛下赞谬了,微臣再厉害也终究是皇权至上。”

    子詹是凌父的字,原先凌父曾做过皇帝的伴读,而后也曾被他视为心腹手足。此事几乎人尽皆知,曾经皇帝同凌父的交情至今也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

    在门后看着这一切都季焕只觉得有些不可相信。

    京城凌氏虽说在他出生之前便一夜覆灭,只是这个仿若传说中的家族一直是他心之所向之处。然,现下竟然就有这么一个凌氏遗孀,而且那人还是他的师傅!

    “父皇。”满心的喜悦并未冲却他的目的,他走到皇帝面前下跪行礼道。见自己宠爱的儿子出来,皇帝也收敛了几分怒意,只是眼底的怒火却无完全消散:“起来吧。”

    “谢父皇。”季焕起身,假意不解:“不知先前父皇因何而怒?”

    “你当真不知?”皇帝斜着眼看着季焕,那语气显示是不相信的。“自是不知。”季焕道。

    突然的,皇帝笑了。“既是如此,那看来倒是真误会世卿了。想必你所说之事也只是朕理解错误了吧。”

    皇帝口中的“所说之事”显然便是季焕拜凌白为师的消息。

    季焕知道此刻应该就听着,什么也不做,只是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直接开口:“父皇您没理解错。儿臣确实拜了凌大人为师,拜师茶也已经喝了。”

    “荒谬!”皇帝拍桌而起,“你乃皇子,皇子之师怎能随意定下,更何况世卿的年岁并无比你大多少!他自己也只是个刚刚弱冠的少年,能教你何?!”“师者与年岁无关,更何况师傅虽说弱冠不久,但已是闻名遐迩的名捕了。”季焕不卑不亢道。

    “君之道与臣之道差别甚异,能教何耳!”“用人之道一如。”“”

    不知皇帝沉默了多久,季焕只觉得时间仿若停止了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难耐。

    “不愧是世卿你教出来的徒弟。气人的本是可谓是一套一套的。”许久之后,皇帝不怒反笑。季焕一下子不知道皇帝此刻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于是闭嘴不言。

    知道季焕怕是将勇气使用殆尽了,凌白上前开口道:“陛下言重了,世卿不敢当如此。”

    “焕儿的胆子大了。”“他本就是陛下的血脉。”“嘴巴比以前毒了不少。”“龙生龙,凤生凤。陛下如此,九皇子殿下自然不会差。”“一如当年的你。”“世卿不敢同龙子相比。”

    季焕听着他们一你言我一语地打着哑谜心中不解。

    “焕儿你这个师傅拜的确实不错。”得到了自己父亲的赞赏,季焕心中欣喜万分,但是面上却将这份欣喜压抑着:“多谢父皇夸奖。”

    “世卿过来,帮朕拟旨。”皇帝朝着凌白挥手道。“世卿惶恐。”

    拟旨是皇帝或者摄政王才有的权利,若是凌白应了,那怕是活不过明日了。

    “这朕让你帮朕的,看谁敢多言!”皇帝拍桌,不怒自威。凌白见逃脱不得,于是便乖乖将一份空白的圣旨拿到了一旁的小桌上,等着皇帝开口。

    “九皇子现下已经弱冠,但却并未从师。朕见凌世卿见多识广、学识渊博、观察细微。现今日朕封九皇子季焕为焕王自立府邸,府邸坐落于旧时凌府之旁。封凌世卿为焕王之师,为其修葺凌府。”

    成年人巴掌大小的和氏璧雕刻成的玉玺蘸去了些朱红色的朱砂,印在墨迹刚干的圣旨之上。

    凌白看着那份已经被填写好内容的圣旨,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修葺凌府

    这着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能概括的。它更多的是对凌家的一个交代,对当年不明不白被灭府的交代。

    “世卿这份圣旨就由你收着吧。待到你为凌府的灭门找到凶手之后,焕儿弱冠礼那日再拿出来吧。”待朱砂被宣纸完全吸收之后,皇帝将明黄色的圣旨递给凌白,而后又唤来季焕,“焕儿这份圣旨由你来将其封上。而后便写上今日的日子吧。”

    季焕一一照做。待一切做完,皇帝便又重新执起了一旁的奏折,揉着发酸的太阳穴,对着二人挥手道:“你们二人便离开吧。”

    “儿臣”季焕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今天一日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和惊吓。现在的他只是呆愣地站在皇帝面前,似乎是不知应该去往何处。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季焕还呆愣地站着,皱着眉薄怒道:“你师父已经离开了,你不跟去呆愣在这里作甚?是打算现下便接触朝政么?!”

    这下子,季焕终于是回过神了,意识到自己的父皇这是同意了自己的拜师,当即谢恩:“多谢父皇成全,儿臣告退!”

    “这孩子”看着季焕离去的背影,皇帝笑骂。仿若只是一个纵容儿子的普通父亲。

    待季焕出去,发现凌白已经在门外侯着了,想必是等了一会儿了:“师傅。”“走吧,陛下也真算是用心良苦了。”凌白挥手离去。季焕不解,跑上前去询问额:“不知师傅此话为何以?”

    凌白停下脚步,回头认真回答:“你当真认为你父皇并未知道你已经进了御书房?亦或者说你父皇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你拜我为师?”

    “让你同我断绝师徒关系的方法千万,难道陛下不知道么?陛下只是打算看看你能否担此重任而已。换言之,刚刚那时,若是你刚刚并无忤逆皇上,那么你此生注定与皇位无缘。”

第57章 皇子跟班齐断案() 
听完季焕只觉得身体浮出一层薄汗。

    “去将你的马牵来。”凌白突然道。话题的瞬间转移让季焕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凌白挑眉:“你打算再跑一趟?”这下季焕总算是知道凌白所说的是什么了。当即停下脚步,转身离开。

    等季焕悠悠牵着马匹走到宫门外的时候,偌大的宫门外一览无遗,空旷得仿佛能看见被风吹叶片。

    “师傅!”

    季焕再傻也知道,想必凌白已经同莫寒一起离开了,朝天大喊了一声,而后立刻骑上自己的马,略微踌躇了一阵终于朝着某个地方跑去。

    “卿卿确定不去理他?”莫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若他找不过来,那么我也不必继续教了。”凌白坐在马车中,靠着窗棂假寐。

    踏踏踏,踏踏踏

    凌白说完没多久,就隐约听见远处马匹跑至。“比我想象地要快点。”凌白尚未睁眼,听着愈发响亮的马蹄声喃喃。

    马车稳稳地停在路边,而旁边的骑着马的季焕也扯着缰绳,动作行云流水。与此同时季焕只觉得身后一阵发凉,想起昨日夜里的瑟瑟寒风,身体不自觉的发了一个寒战。

    看来师爹并不是那么喜欢我。

    季焕在心里委婉的想着。他也知道,莫寒岂止是又一点儿不喜欢他,实际上有一点儿喜欢他也实属不易。

    季焕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小声唤了句:“师爹。”

    简单的两个字让他背后的凉意顷刻消失。虽说莫寒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但是也比先前的时常散发的冷意好的多。

    “嗯。”莫寒应了一声不再言语,而是转身扶着凌白的手臂,让他从马车上下来。

    看着这一幕,季焕也总算是知道了今日的凌白为何着一身女装。想必他师傅一直爱好女装,也是因为他师爹的关系吧。

    在以后季焕也曾这般问过莫寒。但是莫寒却总是但笑不语,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便单纯的认为这便是事实了。

    而后凌白虽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但也只是笑骂莫寒顽皮,而莫寒却说他只是想起了初遇,所以才那般笑着。凌白心知不是,却也不点破。这么个美好的误会便一直留存与季焕的心中。

    “敲门去。”下了车,凌白看着一直拽着缰绳的季焕微抬下巴。“是。”季焕拽着手缰绳往前走了几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可是”季焕有些犹豫。

    “放下。”凌白有重复了一遍。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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