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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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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掉头,但是对面已经发现她了。

    只听一声轻啸拔空而来,然后一支利箭穿透卷耳的小腿。

    卷耳一声惊呼,跌跪在地。

    她猛地转身,那两个义军已经跟了上来,一个举起弯刀,便朝她砍来。

    卷耳惊得下意识伸手一挡,然后右手便被砍得鲜血淋漓。

    卷耳忍着手臂上的剧痛连忙朝旁边一滚,躲过一刀。

    然后抬头,就看到那两个义军的头颅滚到了地上。

    抬眉,李重亭手里握着滴血的长剑,然后疾步上前:“六弟,你没事吧!”

    “二哥!”

    李重亭将卷耳扶起来,“快走!”

    卷耳推了推李重亭的肩膀,“二哥,你先走,我要去找水寒决。”

    “李重言!你疯了吗!马上跟我走!”

    “不!二哥,我要……”

    李重亭一掌劈在卷耳的后颈,然后将晕倒的卷耳一把扛在肩上,迅速离开。

    ……

    天元弘治十三载,义军攻破皇宫,杀人如麻,血流漂橹、尸首成山。

    弘治帝带着宫眷逃往行宫,次月义军被御林军悉数剿灭,弘治帝回宫……

    三年后。

    凛冬已至。

    卷耳下了早朝,走到宫道上的分叉口的时候,她差点又下意识地直接转了去蘅芜宫的道儿。

    卷耳站在原地发了发愣。

    都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啊!

    还总是下意识的想要往蘅芜宫走。

    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洒洒,落在她白色狐裘的两边领子上,面颊触到的时候便会突然融化开来,沾上一脸的水渍。

    刘德仁将伞往卷耳这边又举了举,然后轻声道:“殿下,雪下大了,我们先回东宫吧。”

    卷耳微仰着头,眯着眼睛看了会儿飘飞的大雪,然后点头,转身。

    长长的宫道上铺满了厚实的白雪,留下一串一浅一深的脚印。

    三年的时光,对于她这棵已经活了四百岁的仙草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第51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1)() 
至于有没有改变什么,卷耳说不太清楚。

    但是他却知道,水寒决改变了很多。

    三年前的那场宫变,她一直以为水寒决已经死了。

    为此她伤心了好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她太过念旧。

    按道理说她应该是完成任务了,可以回天界接下一个任务了。

    但是她却一直留在这里没有回去。

    然后直到一年之后,她才得到消息,说是水寒决已经逃回迦楼了,而且已经继承了皇位……

    然后水寒决的消息便纷至沓来,她几乎每个月都能听到他。

    比如他实施新政整顿迦楼,一年之间,迦楼简直就变了样子,邻边的国家,都不敢轻易冒犯了。

    比如说,他开始南征北战,攻打邻边的小国,然后战无不胜。

    比如说,他手腕铁血,冷心冷政,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其中有敌国臣子,也不乏迦楼本国的臣民。

    比如说,他毁坏了当初同天元签订的条约,正式向天元宣战了。

    比如说,他亲自率领大军进攻天元,据前线传来的军报说,昨晚就已经攻到天元都城前的最后一道隘口,缁临关了。

    所经之地,血流成河,尸遍满地。

    她料想,水寒决不是这这样的人

    她曾在他的眼中看到过最温柔的笑意,她感受过他最温暖的胸膛。

    如今为何就能这般杀人如麻,没有心了呢?

    他是有的,有心的。

    只是她亲手把他给摔碎了。

    他的世界本就一片荒芜,但是她亲手在上面种上了满是仇恨与报复的毒草。

    ……

    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怎么还是这样的结局呢?

    就不能换个死法吗?

    回到东宫,走进院子的时候,她看到满院子孤零零的枯枝,心就一阵揪痛。

    刘德仁见卷耳又站在院子里不动弹了,连忙道:“殿下,先进去吧,外头雪大。”

    卷耳点头,进屋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她的双手已经冻红了,刘德仁连忙将火盆移得靠她近些。

    卷耳伸出红彤彤的双手在火盆前烤着,陡然遇热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的。

    两年前师父就回来了,当时来找她的时候看到卷耳的处境,却是没有太过惊讶。

    只是说,这样也好,省得你想怎么甩水寒决想破头,又下不去手。

    卷耳一愣,这才想起,她本来就是来践踏水寒决的真心的。

    但是她有不明白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她为什么还不能回到天上呢?

    却没想到司命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说:“既然都说了是一世,那就肯定要等人家临渊太子的转世死了才能回去。”

    是了,没毛病,她不可能死在水寒决后头的,这砍成人棍是妥妥的了。

    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师坑徒伤透我的心。

    司命见卷耳的心情不好,成天一副蔫耷耷的模样,也不太忍心就这么走了,就说留下来陪她几日。

    自家师父是什么脾性,卷耳觉得自己还是了解的很清楚的。

    既然要留下来,那自然要给他老人家多找些话本子,好供他老人家夜间孤枕难眠的时候翻看。

    搜罗了宫里所有的话本子给司命,他两天就翻完了。

    然后就说无聊,拉着卷耳跟他说那些日子她和水寒决发生的事情,还一副煞有其事地说是要帮她分析分析局势。

    卷耳很想对自家师父翻大白眼。

    想听八卦就算了,还非要挑这种专门往你徒弟心上插刀子的听,是她亲师父吗?

    不过卷耳闲着也是闲着,也就跟司命说了。

    这一说,还有些停不下来,说得还挺详细的。

    司命斜靠在软榻上,吃着龙眼,看到自家徒弟一说起来就两眼放光、眉眼弯弯的模样,不禁挑眉。

    只是说道院子里栽的栀子花的时候,司命额角抽了抽,然后就打断了她。

    这还是师父第一次打断她,卷耳有些惊讶。

    然后就听司命说:“你说句这花儿是你为了讨好水寒决才种的,还当着他的面儿说要送给他?”

    卷耳张着大眼睛看着司命,用力点头。

    然后听了司命的话之后,她就恨不得冲到院子里头,把那些花儿给全都扒了,丢到宫里的焚尸厂去。

    当年水寒决还只有八岁,他的父皇看中了一个臣子的庶女,然后就将其接进宫里封了丽妃。

    但是那个女人却不是盏省油的灯,骄矜又爱使小性子,还开始觊觎水寒决母亲的皇后之位,然而迦楼皇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喜欢她。

    丽妃最喜欢的是栀子花,所以她的宫里到处都种满了看栀子花。

    而有一日,迦楼皇带着水寒决的母亲萧皇后去丽妃宫里的时候,一个种着栀子花的瓷盆突然从楼上掉下来,不偏不倚恰好砸在萧皇后的头上。

    萧皇后死了,而丽妃却逃脱了干系。

    那一年,水寒决只有九岁……

    水寒决怎么会喜欢栀子花呢,他怎么可能喜欢栀子花呢?

    刘德仁说他站在路边,看了一棵栀子花好久,怕是因为想起了萧皇后吧。

    但是她却误以为是他喜欢栀子花,还种了整整一东宫的花给他。

    说是专门给他种的,还问他喜不喜欢。

    他是有多喜欢自己呢?

    才没有将她给掐死,还抱着她说,喜欢,但是更喜欢她……

    卷耳看搓了搓被炭火烤得有些热烘烘的手,然后放到脸上,捂住脸蛋。

    她转头看向那满院子盛着砕雪的枯枝,暗叹了一口气。

    怕是要不了几日,水寒决就会攻破城门了。

    到时候,李潜是不是还会带着他们逃往行宫?

    可是水寒决连远在迦楼都能一路披荆斩棘打过来,逃到行宫又有什么用呢?

    卷耳眯了眯眼睛。

    我的意中人,是个杀人魔头。

    我知道有一天,他会率领着千军万马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跨汗血宝马来找我,把我砍成人棍。

    ……

    天色很阴。

    皇宫内外,都被茫茫的白雪掩盖,在一片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

    密密麻麻的雨丝夹杂着砕雪,被被风吹得打斜,刺在人的身上,像是要钻进皮肉里一样。

    卷耳坐在东宫的正殿里,看到殿中已经燃烧殆尽,只余一层灰蒙蒙的白灰的炭火。

第52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2)() 
听到东宫外一片嘈杂芜乱的奔走呼喊之声,清亮温和的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阴翳。

    明明就是个任务而已,但是为什么一想到水寒决可能折磨她的,让她生不如死的手段,还是让她这么难过呢。

    ”吱呀”一声,殿门打开,刘德仁从外面走进来。

    “太子殿下……二殿下率领的大军被迦楼军覆灭,二殿下被俘虏,大军已经打进宫来了。”

    卷耳动了动冷得有些发僵的手指,只问了句:“二哥还活着吧?”

    刘德仁点头,又道:“殿下,皇上已经带着人前往行宫了……”

    “刘公公。”卷耳打断刘德仁的话,“你跟着父皇一起走吧。”

    刘德仁摇头,眼尾长满褶子的眼睛已是一片湿润,“殿下,您在哪里老奴就在哪里。”

    卷耳垂着脑袋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抬起头的时候,眼眶有些红红的。

    “你说,他会不会看到我就直接一剑捅死我啊……”

    刘德仁看到卷耳的模样,心里也难受,喉咙一阵哽咽。

    “殿下,我们还机会的,我们不是还没有解释吗?水寒决要是听了就相信您了呢?”

    卷耳灰蒙蒙的眼睛又燃起一束亮光,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

    一群士兵速度极快地冲了进来,将大殿团团围住,然后一个为首的将领从门口走进来。

    他目光在殿内逡巡一圈,然后落在卷耳的身上,一声厉笑:“想必,这就是天元的太子殿下了?”

    刘德仁连忙拦在卷耳的身前:“你,你们要做什么!”

    那个将领大步上前,一把撩开刘德仁,然后攥住卷耳的衣领。

    “哼!你老子跑了,本将却抓到了他儿子,到时候看他是要保自己的命,还是要保儿子的命。”

    言罢,屋内的士兵发出一阵肆意的笑声。

    卷耳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太子,身上的威严和气势还是有那么几分的。

    如今像一只鸡仔一般被个五大三粗的武将拎在手中,顿时觉得有辱尊严。

    “放开!你快放开!”

    卷耳用力地想要掰开那个将领的手,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刘德仁被一边的士兵抓住了臂膀,除了大吼大叫之外,也什么都不能做。

    气急败坏的卷耳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背上,那个武将吃痛一怒便将卷耳狠狠扔在地上。

    雪白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瞬间鲜血就顺着苍白的面颊流了下来。

    头晕目眩,卷耳感觉天地都在晃荡,刘德仁的声音在耳畔不停的响着,然后突然就没有了声气。

    这时,一个副官看了卷耳一会儿,然后走上前对武将说:“将军,卑职听说,皇上从前在天元的时候,这个太子可是给了皇上不少罪受……”

    点到即止,那个武将闻言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步。

    冷硬的鞋底忽的踩上卷耳伏在地上的手指,用力一碾。

    卷耳痛得惊声一叫,想要缩回来,但是却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那肮脏的鞋底在自己的手指上不断碾压。

    “太子殿下,怎么样,卑职伺候的您可还爽?”

    卷耳痛得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滚出,身体缩成了一个虾米,不断地颤抖着。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冽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熟悉万分的声音让卷耳浑身一颤,她忍着手上的剧痛,下意识地就朝门外看去。

    身着白色铠甲的曲轻拧着眉头跨进门来,但是除了他,还有跟着他的几个侍卫,却谁也没有了。

    那个武将连忙收回了脚,然后转身向曲轻行礼。

    “大人,小的找到天元太子了。”

    曲轻目光掠过那人,在卷耳糊了半边血迹的脸上辨认了一下,然后突然一脚踢在那个武将的身上。

    武将闷哼一声,霎时颠扑在地。

    “大人……”

    “谁让你们动手了……”

    曲轻的声音冷冽,吓得屋中一干人等立即跪倒在地。

    “大人,卑职知罪!”

    卷耳缓缓从地上撑起身子来,还在不断涌出的血液流进了她的眼睛里,染红了半个世界。

    卷耳看到一脸冰冷的曲轻,张了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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