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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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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只手背在身后,然后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夹着桌上的包子,一口一口的咬着吃。

    时不时地还要喝上两口小米粥。

    水寒决其实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此时看她只用一只手吃饭的奇怪模样,微微动了眉头,却是没有多说。

    不过卷耳很快就发现,自己只要多朝哪个盘子里多夹了两筷子,等她喝了粥抬头的时候,就会发现那个盘子离自己近了不少。

    卷耳偷偷看了一眼正襟危坐,面无神色的水寒决,偷偷弯了嘴角。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吃了早饭,看着下面的人将碗筷给撤了下去,然后她就迫不及待地看着水寒决。

    “我有东西要给你!”

    水寒决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卷耳立即将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拿出来。

    水寒决便见一只做工精致的狼毫,躺在卷耳白嫩的掌心,柔顺的笔锋竟是在光下透着隐隐的青色。

    “这是今天二哥给我的,说这只狼毫叫丹青。”

    卷耳笑眼盈盈,看了水寒决一眼,又低头,看向那只狼毫,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二哥说这个在市面上买都买不到,得到尽属机缘……不过我不太懂这些东西,但是我瞧着也挺好的,二哥肯定没有骗我!”

    水寒决眸若寒潭,深深地盯着卷耳。

    卷耳迎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住了。

    她很久没在水寒决的眼睛里看到那种要剜人的目光了,像要吃人的豺狼一样。

    今日,却是要更厉害些。

    “你,你你……不喜欢吗?”

第29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29)() 
卷耳觉得她再被水寒决这样看下去,腿就要软了。

    “为什么。”

    太久没有听到水寒决说话了,卷耳听在耳朵里竟是有种突闻天籁一般的幸福感。

    虽然那声音又沉又哑。

    迄今为止,她可是水寒决对别人说话,说过最多的人!

    卷耳有一种情不自禁的自豪。

    她原本还有些呐呐的眼神,瞬间便软成了一汪亮晶晶的湖水。

    连忙道:“那日我看到你用的笔太旧了,也有些掉毛,写起来不太顺畅,就想着要给你弄支好的。”

    “但是一直没有看到喜欢的,正好今日二哥给我的这支,我看着觉得很好,一眼就喜欢,所以就给你拿过来了。”

    因为她喜欢,所以才拿来给他,可以这样理解吗?

    水寒决看着卷耳没有说话。

    卷耳却径直走到书桌前,磨了墨就沾了些就着案前的宣纸写字。

    一边不自觉地微翘着嘴巴写字,一边说:“我先给你试试好不好用,要是不好用的话,我就再叫二哥去宫外头淘支更好的回来。”

    水寒决站在不远处看着卷耳的一举一动,喉头微微动了动。

    卷耳停下手中的笔,看了看自己写的字,然后瘪瘪嘴:“太难看了,还是你来试吧!”

    说着,她转过头来,弯着眼睛看向水寒决。

    但是她一不小心,笔锋就滑过左手手背,留下一条墨痕。

    卷耳立即伸手去擦,却不想这右手一伸,笔锋直接划上了脸颊。

    “哎!”

    卷耳感觉面上湿漉漉的,瞬间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抬起袖子就要擦脸。

    然而她手一动,就被拉住了。

    微凉的指尖握住她的手腕,卷耳一抬头,就看到水寒决深得像是夜晚的天空那般的眼睛。

    他敛了下颌,绯薄的嘴唇微微绷着。

    左手极轻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成一个微扬的弧度。

    然后,卷耳就见他牵起自己的衣袖,一下下地在她的面颊上轻轻擦拭起来。

    卷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袋里轰的一下,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看着她的水寒决,正在轻柔万分地给她擦脸的水寒决。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柔,这样没有攻击性的水寒决。

    竟然给她一种,这样的水寒决只属于她一般的错觉。

    她就那样仰着脑袋,呆愣愣地看着水寒决,水泠泠的眼睛偶尔眨一眨。

    水寒决一点点地将卷耳面上的墨迹擦去。

    但是他擦着擦着,就看到一片红晕从卷耳的锁骨处爬上来,一直攀到她耳垂的位置。

    水寒决陡然就愣了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先于理智行动了。

    卷耳的面上还留了些墨迹没有擦干净,但是他也擦不下去了,便缓缓放开了卷耳。

    “擦,擦干净了吗?”

    卷耳掩饰性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没有摸出个什么东西来。

    她正红着面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水寒决的时候,就听水寒决说。

    “笔你拿回去。”

    卷耳一僵:“为什么呀!”

    她以为水寒决已经收下了她送的笔,为什么突然又说不要了?

    水寒决站得离卷耳稍稍远了些,看向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又冷又远。

    “送冰、送膳,如今送笔,蘅芜宫里缺的东西,你都要一一置办齐全了吗?”

    卷耳觉得她可能是第一次听水寒决对她说这么长的话,所以她一时之间有些理解不过来。

    “要是你需要,我当然可以……”

    “不需要!”

    水寒决的声音温度骤降,卷耳一呆,然后有些无措地看向水寒决。

    “是,这支笔不好吗?还是你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找更好的……”

    “我说不需要!你听不懂吗!”

    水寒决的拳头猛地砸在卷耳耳侧的墙上,卷耳吓得后背撞在墙上,半分也不敢动弹。

    她呆呆地看着水寒决,看到他眼底又涌出了无边无际的绝寂,像是时光的长河里长满的荒草,瞬间湮灭成无垠的荒原、血丘。

    “可,可是,你需要的……”

    那么稀的粥,都是水,你怎么吃得饱呢?

    那么热的屋子,她待一会儿就会出那么多的汗,你怎么住的下呢?

    那么破的笔,你那样喜欢看书,喜欢写东西的人,怎么用的惯呢?

    你怎么不需要啊,她都看在眼里,怎么不……

    “与你无关!”

    卷耳浑身一颤。

    “施舍使你很开心?”

    卷耳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却听水寒决说:“那就去给别人!”

    不是,不是这样的!

    卷耳想要解释但是她刚张了张唇,就看见水寒决突然撤离她的身侧。

    刺目的鲜红顺着他紧攥着的拳头流下。

    她想要拉着他的手给他上药,但是她却不敢,她连动一动的勇气都突然丧失了。

    水寒决转身背对着卷耳,然后沉声道:“不要来了。”

    不要来哪里?

    是明天不要来了,后天不要来了,还是以后都不要来了?

    水寒决听到身后的人没有动静,然后过了有那么一会儿,就听到低低的被压抑的抽噎声传来。

    卷耳伸手用力地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让那烫的她都有些看不清东西的眼泪掉下来。

    但是她怎么都捂不住,又只能伸手去擦掉那淌过面颊的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哭,忍都忍不住。

    可能是水寒决对他太凶,吓到她了,又可能是自己的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误会了。

    她也弄不清是哪一种原因,她反正就是觉得,水寒决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她一点都不想理他了!

    水寒决听到身后难过的呜咽声,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看。

    一转头,却正好对上卷耳抬头看向她的朦胧泪眼。

    那双原本喜欢笑得弯弯的大眼睛,此时已经被手揉的通红,满是委屈,还有说不出的幽怨。

    一只眼饱含着涌出来的眼泪拼命忍着欲落不落,眼泪却突然从另一只眼睛哗的落了下来,滑过满是泪痕的面颊。

    原来,像断了线的珠子这样的比喻,是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夸张的。

第30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30)() 
在看到卷耳泪汪汪的眼睛那一刹那,水寒决就不可抑制地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说的那一番话。

    李重言没有做错什么,他做的那些事情,也没有想要过伤害他。

    然而,他却一开口,就像长满毒刺的尖刃,将人给伤了。

    水寒决的喉头动了动,嘴唇微启,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那一刹那,卷耳已经扭头跑出了蘅芜宫。

    水寒决看着卷耳削弱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却突然感觉破釜沉舟般的如释重负。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刘德仁看到原本还兴高采烈,拉着水寒决进了书房要献宝的卷耳,下一瞬就哭唧唧地跑出了蘅芜宫。

    一时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忙追着卷耳出了蘅芜宫。

    而一直站在门口,生怕卷耳会对水寒决做什么的曲轻面色一愣,看到泪眼涟涟着跑远的卷耳,显然有些吃惊。

    然后他立即冲进屋子里,看到站在书桌前面无表情的水寒决,古怪的面色又变了几遍,喉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

    “殿下!殿下!您就告诉奴才您究竟怎么了吧?”

    刘德仁站在门口,整个人几乎是贴在门板上,声音急切地劝着卷耳。

    “殿下,您午膳没用,这晚膳可是不能不再用了,这样下去,您的身子怎么受的了啊!”

    卷耳趴在枕头上,枕巾都被哭湿了一大片。

    这会儿她也没哭了,但是两只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还怎么出去见人?

    “刘公公,我不想吃,你叫人撤下去吧。”

    刘德仁哪肯啊,“殿下,您好歹就吃一口吧!为了水寒决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当啊!气坏了身子,高兴的可是别人。”

    这刘德仁不提还好,一提这水寒决的名字,卷耳的眼睛哗的就又红了起来。

    眼泪汪汪地包在眼眶里,欲落不落,欲滴不滴。

    水寒决真的是坏透了!

    她对他那么好,什么都想着他,好的东西都想给他,他居然还凶她……

    “谁说是在生他气了!他根本就不值得我生气!”

    “是是!殿下,水寒决那个窝囊废,怎么值得殿下生气呢!”

    卷耳一听又吸了吸鼻子,“都说了,不要叫他窝囊废。”

    刘公公无奈了,“殿下既然您不生气了,就出来用膳吧,御膳房今日做了您最喜欢的醉鸭呢。”

    卷耳伸出袖子擦了擦快要包不住的眼泪,然后气鼓鼓地说:“今晚不许给水寒决做他喜欢吃的菜!”

    平日里她都仔细留意了水寒决吃饭的习惯,看到他多吃了那个菜几口,就每次都叫御膳房做。

    虽然水寒决的喜好表现得极为不明显,但是卷耳还是注意到了

    这些时日来,她都将水寒决的喜好摸得差不多了。

    今天他居然凶她,就别想吃好吃的了。

    但是她没想到刘德仁直接说:“殿下放心,奴才早就吩咐下去了。水寒决把殿下给惹怒了,还想吃饭?奴才叫御膳房今晚都不用给水寒决送饭食了。”

    刘德仁的话音刚落,紧闭着的房门就突然打开。

    头发乱糟糟,眼睛肿的湿漉漉的卷耳就突然站在眼前,瞪大了眼睛。

    “什么?没有给水寒决送饭?谁让你们不给他送饭了!谁说不准他吃饭了!”

    刘德仁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心底不禁暗骂自己,怎么又会错太子的意了。

    “奴才该死!奴才自作主张,是在该死!”

    卷耳连忙伸手将刘德仁拉起来,“刘公公,你别该死了,赶紧去给水寒决送饭啊!都这么晚了,他肯定早就饿了。”

    刘德仁着实摸不清卷耳的意思了,只能连连应是。

    他以为殿下这是和水寒决闹掰了,这才没让人送膳的,不过看殿下这模样,又不像是闹掰的样子啊。

    所以他又问了一句:“殿下,您要过去和水寒决一起用膳吗?”

    卷耳肩膀一垮:“谁要过去了!我在东宫难道就吃不下了吗!”

    刘德仁暗骂自己又多嘴,然后吩咐身边的人给卷耳上膳之后,这才亲自去了御书房,让人准备了吃食给送到了蘅芜宫去。

    卷耳看到已经摆到桌子上的吃食,原本被气到什么也不想吃的肚子,突然就有了胃口。

    咬了一大口鸭腿,然后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碗海参粥,她顿时觉得自己太傻了。

    明明都是水寒决不对,是水寒决太坏,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她要生气,还要生气到不吃饭呢?

    这不是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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