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霸爱天价闲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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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W市,我们保持着电话联系,但并没有之前聊的时间那么长,黎华开始忙了,我当然也不好打扰。
今年开学比较晚,从开学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期待和黎华见面。但我又没什么理由直接约他,燕小嫦那帮人都在忙工作的事情,也没人再组织那些无聊的聚会。
蓝恬给我带了之前说好的打底裤,我给蓝恬带了北京买的公仔,然后和宿舍的姑娘们分享那趟北京之行。
刚开始主要讲行程和见闻,最后就变成了一场八卦探讨会,宿舍的姑娘们非觉得李拜天这是对我有意思。还说:“优优你要出人头地了,以后可得带着姐妹儿们。”
054 我能不能吃两碗()
我不认为李拜天对我有意思,就算有,也不是她们想的那种情情爱爱的意思。或许,当一个人心里踏踏实实装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去在意别人的意思不意思,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喜欢自己的人很讨厌。
妇女节,我跟宿舍的三八在校外聚餐。我一直还拿自己当个少女,对妇女节完全无感,不过开学后,宿舍有次聚餐活动,已经是惯例了。
我们去吃火锅,我好久没吃火锅了,光看着那油光光的锅底,口水就流到嘴边了。好死不死的,第一盘羊肉刚下进去,黎华就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要请我吃饭。
我放弃了眼前的美食,赶公交去市区里找美男。
黎华说他在一个什么什么大厦的八楼,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大厦里人很少,走在里面觉得有点恐怖。
八楼,有个会场,会场里有大舞台,黎华就在这儿,在台上和女舞蹈演员练舞。
只是排练,所以没穿正式的演出服,黎华上身裸穿一条白背心,手臂上的肌肉一牵一扯就着灯光看很香艳。
那个女舞蹈演员应该比他大上几岁,大约是在指导黎华什么,他们跳一会儿,会停下说点什么。我就在下面搂着包看,看他认认真真的模样,很谦虚地点着头,征求对方的意见。
一个男人认真的时候,真是帅爆了,不管他是在干什么,哪怕只是打游戏。
我很欣赏这个过程,欣赏之余,肚子不听使唤地咕咕叫。
我真的很饿,为了那顿火锅,我们几个姑娘从中午就开始蓄力,个个声称要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
从七点开始,我等了黎华两个小时,等得心里都烦躁了。
黎华可算是练完了,走到我旁边来喝了口水,听气息还有点儿喘,也没怎么理我,休息了两分钟,转头对我说:“走吧。”
他问我吃什么,我真的好想说我要吃火锅,可是想起来黎华不吃辣,自己吃太没意思了,我完全不能理解吃清汤火锅的意义。
太饿了,旁边有个地摊,我就直接选这里了。黎华不是对吃特别讲究的人,以前我们大家一起,也没少吃过地摊。
这家地摊我来过,尤其记得那四块钱一碗的刀削面不错,就是分量小点儿。点东西的时候,我对黎华说:“我能不能吃两碗?”
黎华看了眼我的肚子,微微惊奇,“你没吃晚饭啊?”
我压了一肚子的烦躁就快爆发出来了,我说:“接完电话就过来了,一筷子都没动好吗?”
他轻笑,“你傻呀。”
我才知道,黎华晚上已经简单吃过了,虽然不饱,但不至于像我这么饿。都怪他开始没说清楚,我也没想到要等这么久。
“你今天怎么在这边练舞?”吃东西的时候我问。
黎华顿了一下,说:“我找工作了。”
“这么快?”
“嗯,艺术团。”说这句话的时候,从黎华的口气里,却能感觉出一丝犹豫。
我贴心地给他打气,“很好啊,你不跳舞还能干什么,这样以后是不是就能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他轻轻嗤笑一声,“我能干的多了。”
055 牵手()
之前,关于黎华会找个什么样的工作,谁心里都没谱。我们曾有过很多猜测,但没人想过,他真的甘心屈尊于小小的艺术团。
不是艺术团不好,但在艺术团工作才几个钱啊,也就值他一件衣服。
所以对这件事情,我并不敢发表太多意见,只表现出无条件支持状。
吃饭的时候,来了个卖花的小朋友,也就十岁的样子,走到每桌人面前,都会乖乖地问一句,“要买花吗?”
我觉得这个时间还在外面卖花怪可怜的,就把小弟弟叫到面前来,笑着问他:“你的花多少钱一朵?”
“十块。”小朋友讲。
尼玛,小朋友你这么小就出来抢劫,你家里人知道吗?
但是,人我已经招呼到面前来了,不买似乎有点丢面子,于是准备掏钱买他一朵。不过黎华已经先一步掏开钱了,只问我:“要多少?”
我愣一下,反正他也不缺钱,狮子大开口了,“五朵吧,今天妇女节,给宿舍的带回去。”
“你们宿舍五个人?”黎华好奇。
“六个啊。”我正经回答。
然后他就买了六朵,小朋友数了六只玫瑰给我,我冲黎华翻白眼,“我还是少女呢,我不过妇女节!”
他笑,“得了吧你。”
吃完饭,在路上闲闲溜达,有点儿冷,我依然不好意思说,就是很珍惜和他这样溜达的每一秒,完全不舍得改变什么。
手里的花,是那种塑料纸包起来的玫瑰,花头上套一层网,套成未开苞的花骨朵模样。我就拆了一朵,网抽掉以后,整个花头就松松地散开了,都蔫儿了,花瓣搓一下,都能掉下来。
我觉得自己被坑了,心中郁郁难平抱怨了好久。黎华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说了句,“哎呀姑娘,不就是几十块钱的事儿么?”
可我心里就是不爽啊,几十块够我去大卖场买条裤子买双鞋了。
我不说话,黎华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看一眼,他微微皱眉,没有回,把手机揣回兜里。
“谁啊?”我多管闲事地问。
他扭头看我,目光像是在暗示什么,“蓝恬。”
我心里冷不丁就揪了一下,但我和蓝恬那么熟,自然有理由打听蓝恬给他发短信干什么。黎华说:“瞎聊呗,我又没回。”
“哦,”我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还有联系啊?”
“嗯,过年的时候打过两个电话。”
他回答得轻描淡写,但我的心情却变得异常低落。我不知道自己具体在低落什么,在害怕什么,在心慌什么。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也没心情和黎华说话了,而且连表情里都写满了担忧。黎华转头看看我,胳膊肘轻轻捅我一下,“想什么呢?”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转脸用无辜而忧伤的眼神看着他,我说:“你不能喜欢蓝恬,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蓝恬。”
我是认真的,再憋一憋,我能哭出来给他看。
黎华仿佛有些震惊的样子,而后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接着拉了我的手,嘀咕一声,“手怎么这么冷。”
他把我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臭不要脸的,谁让他这么自觉。
056 工作和未来()
我左手插在黎华的口袋里,他用右手握着我的手,口袋里很暖和,他的手也很暖和,我时常纳闷,为什么通常男人的手都这么暖和。
李拜天总说,手凉的女人欠人疼,我看是个女人他都心疼。
黎华常常对我说:“你傻啊。”但我不是纯傻,逮着机会得上啊,先不管什么,这拉手的感觉享受了再说。
我索性把另一只手也挽到他胳膊上去了,怀里几朵枯萎的玫瑰,塑料纸沙沙作响,黎华低头轻瞟一眼,不说话,继续走。
这么在路上溜达了有十分钟,再晚就又回不去宿舍了,于是打车回学校。谁说每次都一定要开房,我觉得这样的感觉也很好。虽然我始终没好意思问,这手都牵了,意味着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
有些东西,讲得太清楚了,也许就变味道了。
到宿舍以后,看到蓝恬,她的表现也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笑着问:“咦,约会结束啦?”
“哪什么约会,就一块儿吃个饭。”我说。
她继续八卦,“跟谁啊?”
我转了下眼珠,“你猜?”
我还是没来得及把自己的约会对象就是黎华告诉蓝恬,觉得现在说似乎还早了点。我还不能确定,和黎华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如果最后没有发展成我希望的那种关系,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
我也没有拿看情敌的眼神去看蓝恬,按照黎华的形容,他们之间的交流,无非是:干嘛呢,在家、吃饭、压马路。没什么特别可讲的,大家本来就认识,没事儿还不准人家联系了么?
大概是我多心。
不过很快,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黎华并没有要把我藏着掖着的意思,跟朋友一起吃饭,经常会顺手捎上我。这种饭吃一顿两顿感觉不出来,吃多了明显节省好大一笔生活费。
吃饭的时候,我都是坐在黎华旁边的,他会给我夹菜,会在我感觉无聊的时候,转头笑笑或者说些不咸不淡的话以示安慰。
W市的三月依然很冷,晚上他去市区里的艺术团,就很少叫我出去,也经常不回宿舍,直接回家住。
我们的关系,诸如薛家正和邵思伟等人,已经心照不宣了。唯一的一句评价是,“华子你不地道,一个寒假就偷偷把事儿给办了。”
对于黎华去艺术团的事,每个人都保留意见,第一个把意见说出来的是薛家正,他说:“你还真打算在那儿呆下去?”
黎华说,“先呆呆看吧。”
薛家正说:“就算以后混成团长,一个月能有多少钱。你想跳舞,能让你跳的地方多的是,你妈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就指望拿这点工资给她养老?”
黎华不乐意听这个,点了根烟,说:“我妈怎么养老,还不用我操心。”
黎华他妈是个能干的女人,自从他爸跑了以后,十来年的时间,从小本买卖一路杀到现在,事业与家庭处理得井井有条,唯独是没把自己再嫁出去一次,当然也是他妈不想。
薛家正就又说了一句,“我要有你这么张脸,还不如找家公司签了,学那什么韩庚,有家底子,还愁不红?”
057 家庭和牵绊()
我在旁边就笑了。我一直觉得黎华对当明星没什么兴趣,他们这种商业家庭出生的人,大多还不怎么看得起演艺圈儿。而且就黎华那臭脾气,什么潜规则、狗仔队,他能受得了么?
黎华问我笑什么,我就还笑,看了眼薛家正说:“家正终于肯承认你比他帅了。”
薛家正瞪我一眼,黎华从桌子底下偷偷拉了我的手,说了句文绉绉的话,“那是毋庸置疑的。”
“臭不要脸的,哥是那种靠脸吃饭的人么?”薛家正不服。
我有黎华牵手鼓劲,就和薛家正斗起嘴来,我说:“那我们也是拿实力说话的呀,你把奖杯拿出来看看。”
薛家正:“破铜烂铁哥没有,但是哥就是比他牛逼。”
“哪儿牛逼?”
薛家正从容不迫略带狡黠,一挑眼:“床上比他牛逼。”
他以为我会不好意思接不上话,可我这脸皮向来是遇强则强的,我说:“难道你们两个在床上试过?”
黎华捏了下我的手,以示惩罚。薛家正还是不服,说:“邵邵可以作证。”
我跟了句,“还是3P?”
这次手指头都快被捏断了。我识趣地不说话了,黎华和薛家正接着说开了正事,我才知道,黎华之所以先在艺术团将就着,是因为他妈想移民。
薛家正问:“什么时候?”
他浅淡地回答:“等我毕业吧。”
黎华说过,他妈在哪儿,他就会在哪儿。当初高考的时候,那么多好的院校他不选,偏偏选了本地一所不知名的艺校,其孝心和决心可见一斑。
我开始为那些没来得及发生的未来担忧,开始懂得那句“路还很长”,每个人的路都还很长,那些陪伴过我们的人,不知道在哪个路口就会转弯,转去我们看不到触不及的地方。那些信誓旦旦说要牵手一辈子的人,大多逆不过人生这场洪流。
那一整天,我都不开心。被他妈想移民这句话给打击的。如果我出生在一个相对幸福的家庭,他要移民算什么,哪怕去外太空,只要他肯带我也敢跟他走。可是他有他妈,我有我爸,我们有各自的牵绊。
难道注定是要没有结果了,所以黎华对我,一句承诺的话都没有说。
年轻的我们,纵然还可以把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生态度,但一想起这件事,我情绪就高涨不起来。黎华应该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