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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毒夫难驯:腹黑公主很嚣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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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平日的开支,没有发现异常。”

    “嗯,我看看。”云浅歌拿过账本,将药递给那名暗卫道:“你去将这包药拿去煎好,给上官凝服下。”忽而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特意叮嘱:“他若不喝的话就扳开他的嘴强迫他喝下去。”

    等暗卫一走,云浅歌才将账本翻开,果然上面只是一些平时的生活用度而已,就是一个流水账。在账本的最后几页赫然的落着几个数字:“561140”

    “561140”

    “561140”

    云浅歌一遍又一遍小声的念着这几个数字,念着念着她的眼底却渐渐浮起一丝寒光,手中的账本越攥越紧,紧到有一处都不小心被她的指甲划破……

第260章 还你一条命() 
她借了李够乐银两刚好50w,假设第一个数字5和最后一个数字0就是银两的数目,那么6114这四个字也许就和李够乐有关,生日?不像。难道是节日?也不像。或者说是时间?……

    突然,云浅歌脑中一闪,为了应证自己的猜想,她快速走到书桌前,提起笔在纸上写下李够乐的这三个大字,待她写完,脸色瞬间冷凝如冰,果然……是上官凝。

    “公主,药已经给凝公子喂下了。”暗卫将药碗放在桌下,走过来向云浅歌复命。

    “嗯,你们都下去吧。”等所有人退下后,云浅歌走到上官凝身边,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不论何时,他都是那么美艳,即使他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

    在那略显苍白的心型脸上,往日深红的唇瓣因为中毒的缘故而白了几分,成了浅红的胭脂色,也许是床上的男子太过安静,少了平日那种妖邪狂肆的味道,竟给人一种病态的美感。

    她想她是疯了,即使他和她的经历再怎么相似,她也不用……

    算了,本来就是前身欠他的,她再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

    男子长长的银发凌乱的披散在床上,她摸上他的额头,高烧算是退了一点点,只是不尽快换血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忧,云浅歌无奈的开口,语气清幽:“上官凝,我欠你一条命,现在我还你一条命,此事之后,咱们两清,你明白么?”

    说完,站起身转身离去,再不看男子一眼。

    在她关上门后,床上的人儿手指尖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便又没了反映,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云浅歌说的话,就无人得知了。

    回了自己的房间后,云浅歌唤来蝶衣:“府内可有透明的容器?”

    “有,熙公子那有水晶琉璃器皿,这个算不算啊?”蝶衣虽然很好奇公主问容器做什么,不过还是老实答了。

    “嗯,很好。”云浅歌摩挲摩挲下巴,时间紧迫,她得赶紧去慕容熙那拿水晶琉璃器皿去:“暗卫何在?”

    “参见公主。”空气中刷刷现出数到人影,云浅歌用手在一群暗卫中间划了一条道说道:“左边这方的暗卫去和我去慕容熙的院子。右边这方的暗卫去找那种带了孔的针孔,还有长长的软管,软管要是空心的,和针孔相连,要是找不到就给我临时找能工巧匠给我做。”

    云浅歌怕她们还是不明白,便转身拿笔在桌上画下针孔以及输液管的样子,交给右方带头的暗卫。

    “是,公主!”右方带头的暗卫拿着纸冲云浅歌抱拳道,而后站起身一挥手便带着右边的一队暗卫刷刷刷的又消失了。

    时间刻不容缓,云浅歌也朝左边的暗位们挥手,拉过蝶衣便往外走:“走,抄家伙,打劫去。”

    富丽堂皇的房间里,一个面容丑陋却衣衫华贵的男子正抱着一堆水晶器皿,不论蝶衣她们怎么拉,他就是死也不松手,而是恶狠狠的瞪着云浅歌一阵磨牙:“公主殿下,您死了这条心吧,您要是敢动我这些东西,今天我就和它们同归于尽!”

第261章 奸商!() 
云浅歌看着像是老母鸡护蛋的某人,额角滑过数条黑线,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喂……我都说了我拿这些东西是为了救人。”

    慕容熙冷冷的哼了哼,像看傻瓜一样浑身上下扫视了她一遍,眼角眉梢处没一处不是嘲讽:“谁会拿杯子去救人啊,这是我从麒麟国买回来的水晶琉璃酒杯,因为是新品种,还花了我一百两呢。”

    这东西连一个杯脚都没有,拿来喝什么酒啊,这些古人真逗。

    云浅歌敲了敲桌子,义正言辞:“我真不骗你,我是拿这杯子,啊呸,不对,拿这器皿去救上官凝,你就说是上官凝的命重要还是这杯子重要?”

    “当然是我的杯子了!上官凝关我什么事啊!”慕容熙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忽而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怒不可歇的冲她吼:“公主殿下!您这是第二次,不对,第三次花我的银子去养小白脸了!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您拿走!”

    慕容熙自己说着说着,竟是抱着他的琉璃杯子哭了起来,哭得极其哀戚,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呜呜,我可怜的杯子啊,竟然有人想要活生生的拆散你们,杯儿们,你们放心,你们在,爹爹在,你们不在,爹爹也不活了,呜呜呜。”

    得,直接把这器皿当儿子了,云浅歌和在场所有的人皆是抽了抽嘴角,突然觉得慕容熙真是一朵大奇葩,抠门能抠到他这种份上,她们也是醉了啊。

    云浅歌清了清嗓子,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你这杯子一百两一个是吧?我出两百两。”

    看来这杯子对这女人很有价值,既然有价值……

    慕容熙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明的光泽,狡猾的像只狐狸,他扬唇,清晰的吐出两个字:“不卖。”

    云浅歌扬眉,趾高气昂的抱着胸:“开个价吧。”

    现在的她也算是个小富婆,只要是在她能接受的价格,被坑点也没啥,大不了就是一千两一个吧。

    虽然她已经能够猜到会被慕容熙宰一笔,却没有想到慕容熙会这样的丧心病狂,只见慕容熙修长白皙的手在空中笔了一个一的手势,那身名贵的冰蓝丝绸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蓝光,将他整个人衬得身姿如玉,风度翩翩。

    慕容熙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有算计的波光在流转,他突然咧开嘴,露出那口白灿灿的牙齿,坏笑道:“一万两。”

    云浅歌咬牙切齿的从慕容熙的院子里出来,手中拿着从慕容熙那里买来的史上最贵玻璃试管,一万两一支!奸商!黑商!我们走着瞧!

    回到花雪院,已经有暗卫找来了银针和软管,云浅歌摸着软管惊讶极了:“你们在哪找到的?”

    “大内刑部,这种针管通常是除以极刑将血液放干用的。”暗卫恭敬的回答。

    女子摩挲摩挲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很好啊,这试管和针管是连在一起的,都不用我二次加工了啊。”

    暗卫看着公主这幅兴冲冲的样子,止不住自己身子又是一阵恶寒,公主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变态趣味。

第262章 筹集血液() 
云浅歌抬头看看已经渐晚的天色,接下来就是血型比对了:“去把府内所有下人集合到一起,就说本公主有要事宣布。”

    公主能有什么事宣布?难道是久未折磨人的公主终于忍受不了无趣又准备让她们陪她玩游戏了?

    此话一出,弄的大家是人心惶惶,花园内婢女男仆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把自己聊的有多恐怖,总之在云浅歌出现的时候,她成功的看见了这些婢女男仆们那抖的如蒜般的腿。

    “公主吉祥。”在场之人跪了一地。

    “起身吧。”

    此时又有几个人暗卫搬来了桌子凳子椅子,以及一些她们看不懂的物体,当她们站起身将目光转移到桌上的针管时,在场人的脸色瞬间如死灰般惨淡,一个个都快要哭出来了,看来公主真的要玩游戏了!

    云浅歌敲了敲桌子,让她们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声音轻和的说道:“我知道大家在想些什么,大家放心,我绝对不是想要做什么坏事,上官凝中了毒,我需要一些血液帮他解毒。”

    一听这话,众人都惊惧的闭上眼,别找她们,别找她们,她们可不想被放血啊,这时候穿着灰色衣服的火月扳开人群冲了出来,义无反顾的跪了下来:“公主,奴从小和公子一起长大,在奴的眼里公子既是主子亦是奴的亲人,奴愿意将血给公子。”

    云浅歌点点头,眼睛里闪过几许赞许,不愧是上官凝的心腹,有这么一个忠心不二的仆人,也算他这个主子没白当。

    她拍了拍火月的肩膀,清柔的冲下人们微笑:“我只需要大家一点点的血,并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而且事成之后我会给大家一人二十两的银子,你们五个月的工钱都没有这么多呢。”

    钱是好东西,可也得有她们有命花啊!

    云浅歌确实低估了前身曾经的暴行带给他们带来的阴影,在火月抽了血之后,竟是没有人再上前一步。

    她也不好逼她们,只好收好东西,戴上人皮面具,出府摆了一个摊,上面写着:捐血一次二十两。

    她负责抽血,而一个暗卫则负责替她书写捐献者的名字,再把名字用米浆贴在血袋上,直到忙活到天黑,她总算是凑够了一两百袋的血液。

    回到府里,云浅歌让暗卫们帮她将血袋都放到她的房间里去,而后去花雪院拿着针管抽了一些上官凝的血,放在试管内,动用内力用力的摇晃着。

    这里没有医学仪器,想要做到血液分离就只能靠人工来晃动,而且人工的晃动速度必须是要极快的,好在当初她吸了上官凝一半的内力以及暗黑阁一些杀手的内力,现在她的内力虽不算最强,但是也不容小看了。

    云浅歌将内力凝聚于手心,晃动的过程快的连她自己都看不清,就在她的手快要麻木的时候,试管内的液体终于分隔了出来。红血球,白血球,血浆,都看的一清二楚,云浅歌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也成功的快要累趴下了,她拿着试管走回自己的房间,现在只她需要用数学来运算概率以及排掉沉淀物来判断上官凝的血型。

第263章 为什么() 
此时已经入夜,蝶衣端着燕窝粥走了进来,放在公主的桌上,都要心疼死了:“公主,您该用膳了,今天您为了凝公子连晚饭都没吃呢。”

    “我这里有点忙,蝶衣你先放这吧。”云浅歌连眼神都没有给燕窝粥一眼,而是挥动手臂使劲的摇晃着手中的试管,而后准确的将献血人的名字以及血型写下。

    蝶衣微微叹了口气,将燕窝粥放在桌上,忧心忡忡的走了,她一边走一边愤愤的想,凝公子对公主一点也不好,公主这是何必呢。

    夜静悄悄的,空空寂寂的,窗外偶有落叶沙尘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而云浅歌的房间里却亮着灯,尽管她的两只手已经被摇的麻木,她感觉自己都快成了机器人却还是坚持着咬牙摇晃着液体,一个个仔细的推算公示。

    灯光微醺,她的轮廓在灯光中变得柔和起来,她眼睛里认真的目光像是浩瀚无边的宇宙,包裹着一望无际智慧的光芒。

    她没有睡,他亦没有睡,万俟浩宇静静的站在树下,隔着很远的距离看她,月光在他华贵的月华袍上洒下一片淡淡的银光,他身姿清雅,高贵无双,那双澄澈如秋月的眸子里正闪烁着淡淡的微光。

    挣扎,黯然,心痛狠狠的交织在一起,背后那一夜零星点缀的星空像是一块幕布,成了他的背景。

    微风吹起万俟浩宇如漆的黑发以及雪白的衣角,别有一种凄凉的味道。

    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为了百里鸿哲对他这么残忍?为什么连上官凝这种恨不得将她除之于后快的人,都可以得到她的青睐?为什么她就可以对他冷眼相待,恶言相向?

    他,不过只是享有了一次作为她的夫君应有的权利而已啊。

    房里里的灯亮了一夜,万俟浩宇便在房前站了一夜,吹了一晚冷风的他似乎连心都冻的已经麻木,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而房里的灯终是灭了,看着女子枕着手臂慢慢睡着,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桌上还放着一排排整理好的血袋,以及一摞摞详细的记录,她睡的很沉,恐怕是累坏了吧。

    万俟浩宇抬起手想要将公主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却忽而自嘲的将手放下,颓然的笑笑,公主,讨厌他的触碰吧。

    他走到不远处的床边拿起一床被子,清柔的盖在了云浅歌的身上,继而转身悄悄关上门缓缓离去。

    等云浅歌从睡了几个时辰后起来,她揉了揉眼睛,从起身拿起针管往花雪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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