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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锦衣当权-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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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一下,就说朕还有不少奏章要看,今儿个就不去了!”朱祁镇挥了挥手。

“奴才明白了!”

“去吧!”

还以为是孟岩来了呢,结果是太后的人,这让皇帝和王振都小紧张了一下。

时间就快到了,皇帝也有些坐立不安了,这孟岩要是输了,他这做皇帝就等着坐蜡了。

他今天在朝会上,还说的那么动情,那么的掷地有声,结果全都是废话,这叫他情何以堪?

可是,这打赌是他亲眼见证的,他是皇帝,又是见证人,这金口玉言,总不能他先反悔吧?

这君无戏言,岂能儿戏呢?

“主子,锦衣卫巡察司孟岩孟大人到了!”冷不丁的,黄敬那公鸭嗓子突然一喊。

这养心殿内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这声音有些吓人,还有些渗人了。

王振微微一抬头,这姓孟的小子总算来了,明知道自己要输了,还敢来,胆量不小。

朱祁镇舒了一口气,他也不在心中怨念了,输赢不重要,人来了就好。

反正赌注的事情,就他们君臣三人知道,这事情总是可以商量的嘛?

黄敬可是为孟岩捏了一把汗了,他要是再不来,他这个局外人都快承受不住压力了。

他可是把赌注都压在孟岩身上了,差不多半个身家。

这宫中赌博成风,什么东西都可以赌,就像这一次王振跟孟岩的对赌,宫中至少开了七八个赌局。

宫里的太监们平时也没什么消遣的活动,所以。赌博那是最平常的,什么都可以赌,就连皇帝临幸那个妃子,多长时间,这些太监们也敢赌。

因为赌博,掉脑袋的人不少。可还是刹不住这赌博之风。

孟岩是故意的踩着点儿过来的,对他来说,早晚都是自己赢,何不给王振一点儿希望,然后在狠狠的将他推下深渊呢?

又比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更令人绝望的事情吗?

“微臣锦衣卫……”

“孟爱卿来了,快,平身!”朱祁镇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走了下来。

王振看皇帝都起身了。他屁股也不好意思坐在椅子上,也跟着挪动几步过来。

“谢圣上!”孟岩站起来,一抬头,养心殿那台西洋座钟的分针和时针都刚好走到五点钟。

当!当!当!当!当!

五声悠扬的钟声响起,时间刚刚好。

“孟爱卿,十天前,你当着朕和王先生,立下军令状。十日内将钦犯汤溁的家眷捉拿归案,现在刚好十天整。朕问你,你的承诺实现了吗?”

“回禀圣上,微臣幸不辱命!”孟岩一躬身,郑重的说道。

“爱卿真的做到了?”

“是的,就在不久之前,钦犯汤溁的家眷已经去锦衣卫巡察司衙门自首了!”

“真的自首了?”朱祁镇惊的眼珠子一愣一愣的。

“当然。微臣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孟岩道。

“这,这真是不可思议!”朱祁镇吸了一口气道,犯人自首倒不是稀奇,可这种明显是犯了死罪的犯人。自首就等于是送死,这没有人会这么傻吧?

“孟大人,老夫很好奇,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个女人来冒充汤溁的夫人汤陈氏的?”王振冷笑上前来道。

“冒充,王翁,这玩笑开不得?”孟岩也愣了一下,按理说,王振早就得到消息了,他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原以为他有什么依仗,没想到一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是呀,王先生,这可不能开玩笑。”朱祁镇也起怀疑态度,不过他心还是向着孟岩的,不管怎么说,人来了,找人冒充一个,总比抓不到人强。

“孟大人,今天汤溁的尸身才进京的吧?”

“不错,王翁的消息很灵通!”

“之后,你就名人四处贴告示,说是犯官汤溁畏罪自杀,让他的家人来巡察司衙门来认尸,老夫我说的可对?”王振再问道。

“不错,下官就是以此引诱汤溁的家眷出现,除此之外,别无更好的办法?”孟岩沉声道。

“孟大人的想法不错,可惜,你忘了,汤溁的家眷已经知道朝廷在通缉她,你这一招,除非是傻子才会上当!”

“王翁,如果贴告示的人是东厂,那的确只有傻子才会上当,可现在张贴告示的人是下官,那就未必了!”孟岩嘿嘿一笑,争锋相对道。

“孟大人这话是在讽刺东厂吗?”

“至少东厂的名声现在没有锦衣卫好,这是事实,王翁不会不承认吧?”孟岩道。

“哼!”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你怎么就能料到汤陈氏一定会自首?”王振反问道。

“很简单,我了解到,她们夫妻感情很好,汤溁突然死亡,作为妻子,接到这个消息,就算她明知道自己去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她也会冒险去的。”孟岩解释道。

“嗯,爱卿说的有道理。”皇帝朱祁镇点了点头。

“孟大人真会狡辩,老夫得到的消息,汤陈氏根本没有进城,她是怎么躲过城门的盘查,进入城中的呢?”

“王翁还不知道,这个世界女人可以假扮成男人吗?”孟岩上下打量了王振一眼,摇头惋惜一声道,“当然,王翁你嘛就……”

王振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居然被人当中揭伤疤了,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第六百零七章:汤陈氏自首(四)

“爱卿的意思,朕听明白了。”朱祁镇没在意,而是在思考孟岩的话,“汤陈氏是将自己化妆成一个男人,躲过了城门的检查进的城?”

“那么他怎么知道自己丈夫畏罪自杀的呢?”

“南城外,微臣也派了人在各处张贴了告示,微臣猜测,她应该躲在南城,那边人流复杂,三教九流都有,藏一个人不是问题!”孟岩解释道。

“有道理,有道理!”

“后来微臣也简单的问过那汤陈氏了,她也说了,她不敢进城,因为一旦进去了,再想出来就难了,所以,每天穿着男人的衣服,到城门口观察,有时候去崇文门,有时候武宣武门,她总是躲得远远的,不曾被人发现。”

“嗯!”

“孟大人,老夫还有一事不明!”王振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了,他认定了孟岩是找人冒名顶替的,这冒名顶替的一定会有破绽。

“请讲!”

“汤陈氏还有一个儿子,年约五六岁,孟大人可曾见到?”王振问道。

“自然,汤陈氏到巡察司衙门自首后,微臣就带人去了她说的藏身之所,将孩子接了出来,为此,微臣差一点儿就误了十天的期限了。”孟岩道。

“好!”朱祁镇笑了,孟岩不负所望,将汤陈氏母子缉拿归案,这一下,该没有人反对孟岩出任钦差了吧。

“主子,是不是汤陈氏母子,孟大人说了不算!”王振还不死心,他心中认定了孟岩没有找到汤陈是母子,一定是找人假扮的,只要戳穿了这个小把戏。自己不但可以赢得赌注,还以推荐自己的人出任钦差。

到时候,汤溁之死只能是畏罪自杀!

“王翁这种较真的态度值得下官学习,不过真的假不了,王翁您说呢?”

“主子,老奴刚才莽撞了!”

“无妨。王先生,你就说一说,为何这汤陈氏母子的身份,孟爱卿说了不算?”朱祁镇一挥手。

“启禀主子,这汤陈氏母子孟大人想必之前不认识吧?”

“这个自然,我跟汤大人素不相识,更别说他的夫人和孩子了。”孟岩心中冷笑,王振这是死不认输,想要从汤陈氏的真假上翻牌。这是绝无可能的。

真不知道这老王八的信心从何而来?

“既然孟大人不认识汤陈氏母子,那何以认定这就是汤陈氏呢?”

“她自己说的,下官也比对过画像,还有根据她的陈述,都能对上!”

“找一个相似之人不难,如果再熟悉汤陈氏的情况,是不是可以将另外一个女人变成汤陈氏?”

“王翁是在怀疑下官找人冒名顶替?”孟岩冷言道。

“老夫只是有些疑惑,请孟大人回答老夫的问题!”王振看孟岩脸色变化。心中的底气不由的壮大了一些。

这小子,跟老夫斗。还嫩了点儿,你那点儿小把戏,是瞒不过老夫的法眼的!

“理论上是有这种可能。”孟岩微微一笑。

“既然有这种可能,那孟大人如何能确定到巡察司自首的就是汤陈氏呢?”王振道。

“那依王翁的意思,该如何确定汤陈氏的身份呢?”

“老夫记得汤陈氏的父母就是京城人士,如果能够请他们两位去辨认一下。自然可以确认汤陈氏的身份。”王振道。

“王翁,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老夫只是提议,一切还要听从主子圣裁!”王振忙微微欠身。

“圣上,看来王翁是不想输掉这一次打赌,才非要跟下官要确定汤陈氏的身份?”孟岩缓缓道。

“圣上。老奴并非是一个输不起的人,但老奴输也要输个心服口服,否则老奴输了也不甘心的。”王振郑重的道。

“孟爱卿,你的意思呢?”

“下官没有问题,不过,这确认的时间不应该算在微臣的身上吧?”孟岩道。

“这是自然,王先生,你说呢?”

“老奴没有问题!王振点了点头。

“圣上,是现在去确认,还是另外找一个时间?”孟岩问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孟大人,你说呢?”王振当然不能给孟岩任何机会,一旦让他买通了汤陈氏的父母,这不是功亏一篑吗?

“下官没有问题,只是圣上就……”

“朕有什么问题?”

“圣上是咱们俩打赌的见证人,圣上要是不亲临现场,万一王翁你到时候不承认结果怎么办?”孟岩道。

王振也有些犯难,这眼看天就要黑了,难道让皇帝为这事儿还要出宫一趟不成?

可是,若是给了孟岩时间准备,那岂不是又要让这小子给骗过去,不行,决不能让姓孟的小子骗了皇帝,当上钦差。

“主子,就当出宫散心,老奴也很好奇,这孟大人的巡察司衙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呢?”王振道。

“出宫散心?”

“是呀,主子不是很想出宫,到民间走走,有孟大人保护,那一定安全的很。”

孟岩不吱声,他可不怂恿皇帝出宫,一旦出了事儿,他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孟大人,你说呢?”

“微臣自当竭力保护圣上!”孟岩可不敢打包票,更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那就权当出宫散心?”朱祁镇也有些意动了,这出去过一次,新鲜感还没过,这心自然也就些野了。

“主子,还跟前天晚上那样,咱们换上便装,叫上几个护卫,微服出宫?”

“也好,人太多,太惹人注目了。”

孟岩也不多话,等朱祁镇和王振都换上便装,带着护卫将军樊忠等人一起,再一次微服出宫了。

“圣上,微臣是不是先派人去汤陈氏父母的府上……”

“不必了。孟大人,老夫已经派人去请了!”王振嘿嘿一笑打断孟岩的话道。

“王翁都想到下官的前头去了?”

王振得意的一笑,小样儿,老夫岂能给你弄虚作假的机会,这一回看你还有什么伎俩?

“孟爱卿,你别怪王先生。他是请示朕之后,才去安排的!”朱祁镇道。

“这倒是给微臣省事儿了,微臣感激还来不及呢!”

感激,就怕你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吧,小子,你到底还是输在老夫手上了。

王振心里很快意,看到孟岩那强颜欢笑的表情,他真的是乐开花了,浑然没有注意到前面不远处。他的长随毛贵哭着一张脸跟他摇头示意。

只可惜,王振没看到,孟岩却看到了,他说话的时候,故意的向前走了半步,正好将毛贵跟王振的视线给阻断了。

三人一起上了一辆大马车,朱祁镇居中,孟岩和王振分列左右。三人坐在里面,都还显得宽敞。

马车上。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但是孟岩明显不在状态,还有时候神游物外,回答问题也是屡屡出错。

这就让王振更加得意了,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虽然刚才在养心殿。孟岩振振有词,说的头头是道,可这样极端的例子不可能同时发生,而且还会发生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王振打死也不相信汤陈氏会主动自首,而且还在告示只是贴出去之后。就去巡察司衙门了。

正常人总该有一个纠结思考的过程,就是为了见丈夫的尸身,决定要自首,也不会这么快下决心。

她都躲了这么多天了,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了,真的是因为夫妻伉俪情深吗?

要知道,她还有一个孩子,她若是坐牢或者杀头了,孩子该怎么办?

这不像是一个头脑发热的人能做到出来的。

这一切太不符合人情了。

等三人来到巡察司衙门,衙门大门已经关闭了,除了留守的衙役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散衙了。

“大人,您怎么来了?”孟岩敲开了门,看大门的老何开门出来,一看孟岩,有些惊讶。

“衙门里都有谁在?”孟岩问道。

“蔡先生在,范头儿刚才还在,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区锋大人今天值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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