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毒妃:本宫有系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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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庙会的旅途中,经过运河,正好看见一艘画舫停在岸边,在船头站着一排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子,每个手里都捧着一盏花灯,看上去好像在做什么法事。
“那是哪家的船?”从样式看起来,好像很华丽,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吧。
第264章 别给我撒谎()
“那是月香楼的船舫。”
月香楼,那不是京城最大的两家青楼之一吗?京城两大青楼,一个是民办的,属于私人经营,另外一个是官营,里面的都是罪臣家属送进去的官妓,没错,东成是允许官妓存在的,而且有些不服从发配的女罪人,还有可能送进军营里成为军妓,比起军妓,官妓最起码生活比较富裕,而且不至于随时面临死亡。
黑间羽盯着那画舫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了看唐立渊,站在隔壁的男子,身形颀长俊挺,一袭浓墨色彩的黑色长衫,脸色凝重的望着那艘船。
那船是有什么问题吗?黑间羽又回头看了看那画舫,丫鬟倒是挺漂亮的,手里的花灯有点不合时宜,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有什么问题吗?”看他那严肃的表情,好像快要闹出人命来,不就是一艘青楼画舫,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吗?
黑间羽并不能看出唐立渊担心的点在哪里,反正在她看来,一艘青楼的画船,最多也就是玩个花魁争夺战,还能有什么更大的作用。
“没有,我们走吧。”唐立渊揽住黑间羽的肩膀,带着她就往庙宇那边走去。
他的脸色明显有些问题,黑间羽抬头看着他,眉头紧蹙,嘴唇紧抿,一看就是有事发生的节奏。
就这能力,还想要欺骗她,真觉得她那么好骗吗?
“到底怎么回事?”刚路过一个小巷子黑间羽赶紧用力一拉,将唐立渊压在墙壁上。
他又不是瞎子,哪里会看不出他的担忧,分明就是有事,还要假装。
“没”
“别给我撒谎。”黑间羽赶紧打断唐立渊的话。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跟她说没事,她再傻也不至于那么天真的相信他那些鬼话吧?说谎之前,拜托先控制自己的表情吧。
“我是说真的,真的没事。”关于朝廷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将她拉下水,一个女人就应该在男人的保护下好好活着,而不是整天为了一个家庭,不停地跟别人争斗。
“我会保护你的,所以”说话间,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将她鬓边的一缕发丝撩至她耳后,动作温柔暧昧,后面半句话令人遐想联翩。
属于他的清香气息袭来,黑间羽秀眉轻蹙,状似无意的后退一步,站直了身子,水眸眯了眯,语气坚硬,“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保护。”
她的态度很强硬,唐立渊睨着她清冷疏离的面容,幽黑的瞳眸越发深沉的令人琢磨不透,“我不能。”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清润,简短的三个字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跟平常的他有些不太一样。
黑间羽有些不明所以的睨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话里似乎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他似乎在坚持一些什么,里面有着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
或许是她的错觉,他似乎因为她的话而在生气,可她也知道他的坚定。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黑间羽隐约能猜到是关于朝廷的事情,否则他不可能是这种表情,而且还竭尽全力想要隐瞒,一种微妙的不爽在心里升起。
黑间羽觉得有些难受,摇了摇头,放开唐立渊,“走吧,我们去庙会。”
因为东成最近太平安稳,没有过多的战事,也没有太多的天灾人祸,因此,京城里每个月的十五都会举办庙会,算是庆祝太平盛世。
第265章 相公,买支簪子给娘子()
从山下走上半山腰的寺庙,黑间羽惊奇的发现一路上来来往往许多行人,似乎都是去参加庙会的,看起来,这每月都举行的庙会也是挺隆重的。
“你听说了吗?月香楼的画舫今年出来了。”旁边走过的一对小青年兴高采烈在讨论。
“听说月香楼已经十几年没有出画舫参加庙会了,今年应该很热闹吧。”另一个青年附和着说,显然对月香楼的画舫很感兴趣。
月香楼到底是怎样子的存在?为什么会令人感觉那么奇妙?黑间羽又想起唐立渊那不自在的表情,月香楼到底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她回过头,正巧唐立渊摘了一朵花,见她回过头,以为她是在担心他,揽住她的肩膀,将花插在她的头上,笑着说道:“这是怕我走丢了吗?你还真是一刻不见我,就会想我啊。”
哼,他那里来的自信?她为什么就必须担心他?这算什么道理?
黑间羽差点被他的厚脸皮给气疯,不过这样子,他也算恢复正常了,但是黑间羽还是放不下刚刚那条画舫。能让唐立渊担心的,不可能是什么小事。
真是烦躁,她为什么非要将这个放在心里?明明就跟她没有关系啊?可是她却忍不住想起楚煌,忍不住担心他。
会不会跟楚煌有关系?
这样子的问题涌上来,她就没办法想开了。
“许愿吗?”到达许愿树的时候,唐立渊友好地询问。
他从一旁的庙祝里拿过两条着心愿的红布条,将其中一条递给黑间羽,黑间羽拿着那条红色的布条,呆愣了好一会儿,等她反应过来,布条上已经写了一个“煌”字。
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黑间羽将布条往树上一扔,正好挂在一个树枝上,唐立渊写完的时候,看到黑间羽已经将布条扔上去了,有些好奇地问:“你写了什么?怎么那么快?”
黑间羽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写了些什么,其实没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将心里的东西给写了出来。
“那边好像有好玩的。”奇寺庙前方的空地上摆着一些小摊档,卖着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黑间羽觉得有些意思,就跑了过去。
唐立渊只好将布条扔上去,就跟了过去,那小贩看着唐立渊赶过来,麻利地将一支发簪递过去,讨好地说道:“这位相公,给娘子买支簪子吧,蝴蝶双飞,是个好兆头。”
也许是相公这个称呼取悦了唐立渊,他高兴地掏出钱袋,取出一两碎银子抛给小贩,“这簪子我要了。”
“谢谢相公,谢谢相公。”收了银子,小贩不知道有多高兴,赶紧又提唐立渊介绍别的东西。
黑间羽倒是没有他那样子的性质,买了点东西,就离开了,唐立渊被小贩拉着介绍了很多东西,每一样都买的很高兴,等买完东西,却发现黑间羽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赶紧冲过去找,该死的,怎么又把人给丢了?
忍不住的懊悔,唐立渊盯着周围黑压压的人群,穿行在人群中,不停地喊着黑间羽的名字。
“干嘛”黑间羽在他身后的一个摊档里走出来,看到他慌张的背影,突然就住了声。
在她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人曾这么紧张的找她,她永远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被抛弃,被嫌弃,就算死在大雪天里,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同情。
第266章 你怎么来了()
那个男人始终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依旧往前跑着,在一群人里寻找她,黑间羽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心中有种感动的同时,却也觉得悲戚。
原来她这种没有心的人,也会有感动这种情绪,还会感到悲哀,她蹲下来,觉得胸口很痛,痛的有些呼吸不过来,为什么会那么痛,好像被人砍了好几刀。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明明是五月的天气,却觉得像寒冬一样的冷,她在品味自己那孤独的心情。若是没有灵宝,她过去拿三十年的生活该怎么过?如果没有可以赖以生存的技能,她是不是连活下去都没有勇气了?
就算那么痛,她也活下来了,不是吗?
从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身上感受到自己的悲哀,到底算怎么一回事?黑间羽突然想笑,可是声音还没有出来,眼泪就先流下来。
她有多久没有哭过了,自从母亲离开之后,她就将一切情绪都封闭起来,医生协会的抵制算什么?那些想要活命的人还不是不惜花钱来找她,黑市医生又怎样?不是依旧过得很好?
可是她为什么感到孤独?是因为从来不曾被理解吗?
有张手帕从上面递过来,黑间羽惊讶地望着那只手,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而布满了老茧,她缓缓抬头,就看到楚煌那张俊美的脸。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的眼里一定是有着这样子的信息,因为她看见楚煌笑了笑,紧接着解释道:“太放任你,你会忘记回家的路。”
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难过,眼泪再次哗啦啦的流下来,她低着头,生怕被他看到她这软弱的模样。
楚煌将她拉起来,用手帕给她将眼泪擦拭干净,他的动作很轻,就好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收藏品,黑间羽突然觉得自己的孤独有了归宿,那种被珍视的感觉,竟然会令人那么脆弱。
唐立渊就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原本担心的他,在看到黑间羽面前的那个人时,突然停了脚步,又迟了一步果然迟到过一次之后,这辈子就没办法再追回来了吗?
他立在原地,提着手里的东西,就那么安静地望着,期望黑间羽会发现他的存在,可是她只看着她眼前的人,眼里盛满着从来没有过的脆弱和不安。
她也会感觉不安?
他想要去安慰她,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她身边已经有别人了,那个人才是她需要的,不是她心里的人,她可能不会想要接受他的安慰。
想到这里,他又退了一步,背过身,将手中的东西塞给一旁经过的姑娘,只带走了那一支蝴蝶双飞的簪子。
他想要给她的,只是最单纯的一份心。
“你为什么哭?”楚煌拿出面具带上,虽然周围的百姓不见得会认出他,但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伪装一下为好。
“我”为什么?
黑间羽转过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来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才不相信他是特地来找她的,也许她在楚煌的心里有一点地位,但是绝对没重要到这个地步。
第267章 所以又是利用她()
楚煌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且揽着她的腰,带着她往山下走去。
“等等,我还有”黑间羽有点担心唐立渊,他刚刚可是很紧张在找她,楚煌打断她的话,“他会自己回去的,别担心。”
会自己回去?为什么他这么了解?黑间羽忍不住往后看去,身后黑压压的人群,并没有看到唐立渊的身影,难道真的如楚煌所说的,他已经自己回去了吗?
黑间羽有些怀疑,不过身边属于楚煌的气息不断侵袭过来,她很快变得没什么力气如思考别的事情。
快走到山下的时候,黑间羽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她对楚煌的抵抗力好像越来越弱了,若是就这样子而被卖掉,那她岂不是很倒霉?
黑间羽思考着楚煌会将她卖掉的可能性,其实还挺高的如果对他的事情有所帮助,他肯定二话不说就将她给出卖,楚煌绝对有这么狠。
“去看月香楼的画舫。”再次看到那种严肃的表情,黑间羽就知道那艘画舫没有那么简单,连楚煌都惊动了,那船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黑间羽有些想问,可是感觉到楚煌身上那严肃而冷冽的气息,她又默默把问题吞会肚子里,这时候问楚煌,好像会被杀了把。
“有很重要的人物要来吗?”她换了一个委婉地问法。
“没有。”干净果断的回答,似乎就是想要打消黑间羽问问题的想法,她摸了摸鼻子,觉得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最起码对于他们而言,是很严肃的问题。
总感觉好像李德成的军队已经悄悄潜入京城了一样,是皇帝快要被杀了吗?
这些都没有答案,不过事情的严重性跟这个差不多,最起码程度差不多。
他们回到了刚刚那条街,青石板的路上行人很多,有些人挑着箩筐沿街叫卖,看上去朴实而又辛苦,运河上面依旧停着那艘画舫,原本站在船头的那群美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看着斯文有礼,像个文弱书生。
船上传出阵阵琴声,琴声袅袅,扣人心弦,黑间羽几乎能想象弹琴的是一个怎样的绝色佳人。
楚煌站在她的身后,悄悄在她耳边说道:“那个男人是京城最有名的丹青画手,人称神手玉清琅,等会儿我会让白泽将你送到船上去,找到跟他长一样的男人,设法杀了他。”
让她去杀人?
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