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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前妻后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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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懂我吗?”尴尬和羞赧让她满脸涨红,她使劲抽出手,几乎要哭出来。此刻她多想想韩剧里那样,眼前忽然出现帅气的男主角,一把拉过她的手,带她逃离这个地方。

生活不是韩剧,没有帅气多金的男主角。出现在眼前的,是不帅又不多金的安良,他不知道忽然从哪个角落冒出来,

他也并没有韩剧男主角那样帅气地拉起苏朵就走,而是木讷地问道:“苏朵,你怎么在这里?”

诗人仍拉着苏朵的手不放。她灵机一动,用力抽出另一只手,装作神色慌张地对着安良说:“啊!是你啊,对不起,我欠你的钱,过些天再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一把抓起包包,噼里啪啦跑开了。安良见状,暗暗一笑,很配合地跟在后面叫道:“哎,别走啊!”

诗人悻悻地坐在原处,从极度的亢奋中还未回过神来。

第1卷 第二章 你的幸福,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3

一回家,就将林墨批得体无完肤。

林墨听着苏朵愤愤不平的控诉,又看着安良打抱不平的样子,笑了:“难怪安良说你俩是黄金搭档,配合得这么默契。”

“你还说。我就说不去嘛!倒不是歪瓜裂枣,原来是个脑筋不正常的。”苏朵撅着嘴埋怨着。

林墨坐下来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了,宝贝!我怎么知道他是这样的,再说,诗人表达情感的方式,是和平常人有些不一样吧!你不能接受,不能说人家脑筋不正常吧?”

“还说!”

一直坐在一边的安良终于忍不住发话了:“我说林墨,你就别瞎操心了。”

林墨反唇相讥:“我怎么能是瞎操心呢!你别说风凉话了,你要有本事把苏朵收罗旗下,我就不瞎操心了,你能吗?”

一句话,问得安良哑口无言,涨红了脸。

苏朵轻轻杵了杵林墨,示意她说话不要刻薄,给安良留点面子。林墨借机提要求:“那我再给你介绍,你去不去?”

“去去去!去还不行吗?豁出去了。”

安良在一旁轻轻地叹口气,很轻。

再一个周末。

禁不住林墨的软磨硬泡,苏朵去见那个她口中的海归男。据林墨称,海归男一回国就创立了一个文化传媒公司,做得很不错,人也很精神,不比江一航差。苏朵正要问她:“有这么好的,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下?”

“短婚未育。”几个字将她的问题压了回去。原来海归男也是离异的。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苏朵决定见见。

两人约在一家西餐厅。

苏朵身穿一件深红碎花抹胸裙姗姗来迟,刚进门,坐在靠窗位置的白衣男子就心有灵犀地对她招手。

苏朵狐疑地坐下,好奇地问:“你是李如柏吧?第一次见,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苏朵。”

男子狡黠一笑:“我猜的。这样的美女,即使认错了,又有什么关系。”

好吧!被人夸赞,苏朵虚荣的心里很受用。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干净短发,粲然笑容,微胖,苏朵点的咖啡送上,他很体贴地将盛着太妃糖的小碟推向苏朵一边。这样的小细节,不自觉地在苏朵心中加分,她喜欢细心的男人,喜欢被人照顾的感觉。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约会的一半。

李如柏笑声朗朗收放自如,苏朵半含羞涩半是随意,聊天在愉悦的氛围中进行,她一边暗喜,一边祈祷眼前这个男人千万别像那个诗人一样神经质。

“听说你也离婚了?多久了?”李如柏问。

“哦,有两年了。”苏朵淡淡答道。

李如柏饶有兴趣地看定她,正要说什么,手机响起来。他接起,很自如地与对方应答:“哈!老李啊!什么?去旅行了。好幸福啊!不去不去,什么日光之城,都日光了,我跑去做什么啊!你好好玩。”

挂了电话,才注意到对面瞠目结舌地苏朵,他自悔失言,窘笑着解释:“一个朋友,去拉萨玩,问我去不去。男人之间,说话比较随便 ,别介意。”

苏朵还能说什么,只能装作毫不在意地答道:“没关系。”

香浓的咖啡已喝完,愉悦的聊天也告一段落。接下来的规则是,如果彼此满意,会约下下一次见面的时间,或者直接进行下一项活动;吃饭,看电影诸如此类。

如果不是刚才那个略显下流的黄段子,这堪称是一次完美的约会。于是,李如柏邀约“时间还早,不如去看场电影吧!”苏朵犹豫了,犹豫的结果是,她妥协了。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不是会时常出现的,允许他有点瑕疵吧!

影院就在西餐厅旁。

李如柏买了电影票。离开演还有十几分钟,两人坐在大厅等候。

李如柏继续刚才关于苏朵离婚两年的问题,问道:“你离婚这么久了,一个人,不寂寞吗?”

“寂寞”是个恶毒的词。寂寞是欲望的潜台词,当一个别有用心的男人,问一个离婚女人:你寂寞吗?那仿佛是在问她“你想做爱吗?”一样直白赤裸。

苏朵“恩啊”着,反感地看了他一眼,模棱两可地答道:“恩,还好!”然后将眼光移向别处。这时,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江一航背对着她,在售票处买票,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苏朵迅速地转过脸。

他一个人来看电影?怎么可能?他会和谁?妻子?情人?

抱着这样的疑问,她又忍不住回头望了望。此刻,江一航已买好了票,身边,出现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扎着高高的发髻,穿着粉嫩的蓬蓬裙,很亲密地依偎在江一航身边。

那一刻,苏朵郁塞不平的心又隐隐痛起来。他或许没有和艳照中的女子结婚,可是,他身边又有了新人,而且,还如此年轻。那粉嫩的蓬蓬裙,是苏朵从未尝试过的装扮。

江一航和女子拿了票,转过身,朝这边走来。

苏朵再次迅速转过脸。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李如柏问。

“没,没事啊!”她努力地想给李如柏挤出一个笑容,来维持这和谐的气氛。心想,江一航一定看到我了,还好,这次,我身边有护花使者,我不是形单影只可怜兮兮一个人,我苏朵照样年轻貌美有人爱。

这样想的时候,心里气顺了许多。

“哎!会对对联吗?我考考你。”

“好啊!”没想到,李如柏还是个才子,苏朵心里禁不住暗喜。

李如柏略略向她倾过身子,附耳说道:“听好啊!这个对联,我保准你对不出来。你家我家还是如家?”

“嗯?”苏朵没听明白,等她反应过来,脸刷得一下红了。单纯如苏朵,她 竟然不知道,如此直白的性暗示,竟然还可以对对联,可是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下联是什么,此刻,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她听到身旁传来江一航隐隐的说话声。

“怎么样,对不出吧?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想想。”李如柏没有注意到苏朵的表情,犹在洋洋得意。

苏朵没好气地答道:“不知道。”

“想想嘛!”李如柏仍在恬不知耻的鼓励她。

“想不出来。”

“好吧!那我公布答案吧!”

这一刻,苏朵想杀死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她祈祷江一航此刻变成了聋子,或者他正投入地和自己的女人说话没有听到李如柏的声音。因为李如柏的下联如此惊世骇俗,他说:“前庭后庭不如汉庭。”说完,还洋洋得意爽朗地笑起来。

电影开演了,人们陆陆续续检票入场。苏朵想扭头走掉,手却已经被李如柏抓住,被他不容置疑地拉入检票口。是的,她不能在江一航面前输了,不能让他看到她和男友言语不合赌气走掉。

放映厅里飘起甜腻的爆米花香味。黑暗中,渐渐放松下来,苏朵渐渐投入剧情,忘记江一航的突然出现,忘掉了刚才的不快。

可是,这种放松还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李如柏的手不安分地摸索过来,放在了她搁在胸前的手上。她触电一般缩回,再也放松不下来,惶恐地站起来,哆嗦着嘴:“我去趟洗手间。”

冒冒失失撞入洗手间,和正往出走的女子撞个满怀,两人都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

苏朵抬起头,定睛一看,眼前的女子,身材娇小玲珑,眉眼弯弯,身穿粉嫩蓬蓬裙,不正是?不正是江一航的小姑姑江飞燕吗?刚才站在他身边的,竟然是她。

“苏朵!是你啊!真是你啊!”江飞燕大叫。

“小姑,哦不!飞燕!”苏朵不知如何称呼,略显尴尬。两人对视一笑。

江一航的祖父晚年得女,江飞燕是他最宠的小女儿,因为与江一航年纪相仿,所以姑甥关系非常好。苏朵印象中,江飞燕娇憨可爱,仿佛永远不知愁滋味,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时隔三年再见,江飞燕虽努力扮嫩,可是,爱笑的眉眼里,已不似当年清亮,有了些许哀愁,也有了淡淡的皱纹。

几句寒暄。

“来和朋友看电影啊?”江飞燕问。

“嗯!”

“男朋友?”

“哦不!普通朋友。”忍不住,苏朵也追问一句:“你和一航一起来的?”

“嗯!”提起江一航,江飞燕忽然拉住苏朵的手,愧疚地说:“苏朵,你们的事,我一直很自责。那年在法国他住处里,接电话的人是我,我故意逗你,你都没听出来我的声音。后来我也没在意,去希腊了,听说一航那段时间疯狂地联系我要我给你解释这件事,可我手机那段时间刚好丢了,我没没当回事,一个人在那边疯玩了两个月。等我回来,才知道,你俩因此而离婚了。后来你也换电话了,想给你解释,已为时太晚。苏朵,对不起!你原谅我!”

是为时太晚了!这个真相忽然摆在面前,令苏朵措手不及,可是,又有什么用。她淡淡地笑了:“其实,不关你的事,不是因为这个,你别自责了,都过去了,别自责了。”

江飞燕也叹口气,问道:“你现在怎么样?结婚了吗?你和一航还见过面没?他现在……”

还不等她说完,苏朵打断了她的话:“别问了,别提了,都过去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苏朵和江飞燕匆匆告辞,从电影院逃离了,留下海归男李如柏在放映厅左等右等。

又一次失败的相亲经历。

苏朵发誓,以后再也不相亲了。

第1卷 第二章 你的幸福,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4

城市华灯初上。暗紫深蓝的天空,像一张昏昏欲睡的脸。

苏朵独自喝完一碗绿豆汤,洗了澡,躺在床上,在电话里,对林墨将猥琐男李如柏的行径描述了一番,并且对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相亲了。

这晚,林墨不在家,她在郊区一家儿童福利院做义工,每个周末,会在那里度过。

看了几页于丹的《庄子心得》,心情平静了许多。

关了灯,寂寞袭来。

这样的夜里,她不得不承认,一个离婚单身女人的生活,是寂寞的。这种时候,身体变成一座漆黑的空房子,寂寞是房中的囚徒,焦灼地走来走去,却找不到出口。它歇斯底里地呐喊求救,希望凭空来一股海啸,将这囚笼摧毁,然后,寂寞灰飞烟灭,欲望荡然无存。

离婚三年的时光里,她有过一次未遂的一夜情。当她决心放纵自己一次,去酒吧买醉后和陌生男人走进酒店的房间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脚是冰凉的。她决心用一次堕落来摧毁自己伪装的坚持。可是,当那个面容干净的陌生男子赤裸着身体从浴室出来,坦然地露着那话儿走向她的时候,她尖叫起来,尖叫过后,是掩面而泣。男子什么也没说,自顾裹上浴巾,暗自笑了,说:“你回家吧!”苏朵如遇大赦一般,落荒而逃。

她也曾在网上偷偷买过一个丑陋的情趣用品。当快递送来那个严严实实的包裹让苏朵签收时,林墨很好奇地问是什么东西,苏朵支支吾吾回答是化妆品,然后做贼一般拿回了房间。夜里,当冰凉的器物载入身体,那种快感是迅猛而纯粹的,但那种快感过后的羞耻,让人沮丧地想哭。过了几天,那个丑陋的东西被她又层层包裹,装入垃圾袋,走了很远的路,扔到垃圾台里。

这样的夜里,苏朵很寂寞。

是夜里十一点,电话忽然响起。陌生的号码。

她接起,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苏朵,你还在原来的地方住吗?我就在楼下。”这声音如此熟悉,她怎能听不出,是江一航。

她揉揉眼睛,以为是做梦,下意识打开灯,轻轻新开窗帘,楼下街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没有,我不在那里住了。早都搬走了。”她撒谎。

“哦!”对方还想再说什么,她已挂断了电话。

一定是做梦。苏朵安慰自己。

拿起手机再翻看来电显示,千真万确刚刚接过的电话,怎么可能是假。可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

她起身,在浴室洗了把脸,重回卧室。

门铃忽然响起。清脆的声音在夜里特别清晰。

她惊惶地从猫眼望去,是江一航高大的身影在门外徘徊。他一手撑在门框上,低沉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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