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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前妻后妇-第19章

小说: 前妻后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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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但是,母亲一直没有再婚。母亲说过,她一天不再婚,她就永远是他的原配,谁也无法替代。苏朵但是听后很不以为然。是不是一个女人的爱可以卑微到如此,连恨都没有能力??

另一间,与安良的房间一墙之隔,曾是小妹的房间,自从她十五岁去国外读书,一直空置着。苏朵来住,安良买了新被褥换上,又从窗帘店买了一块粉色的软纱挂在窗前。初冬的阳光被粉色折射,屋子呈现一种暖洋洋的甜美和温馨。

在房间里昏睡了几天,每天,都是安良上班前将豆浆打好,早餐做好放在小电脑桌上端进来,中午他会从公司回来,买了外卖带回来,下午公司没事,也会早早溜回来给苏朵做晚餐。就这样傻吃昏睡,只是几天功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气势磅礴地胖起来了。此时的苏朵,已俨然一个臃肿的孕妇了。

这个家里,还有一个小成员,是安良养的猫咪,叫tata。苏朵参观的时候,小猫一只机警地尾随其后,像一个好奇的幼童。苏朵爱怜地抱起来,抚摸猫咪雪白的皮毛。

“它叫tata。”安良说。

“哦!她她,他他,它它。”苏朵嘴里玩味着着奇怪的名字。幼小的生命,令即将做母亲的她心里升起油然的喜悦。。。。。

今天,终于在安良的劝说下,苏朵抱着tata,在附近的公园溜达了一回。阳光不错,心情也清爽了许多。安良说的对,既然决定生下孩子,就要对孩子负责,就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他还煞有介事地话,说,人生就是一场修行,完美深刻的人生,就是沙子长久地忍受疼痛和黑暗,揉成一颗稀世珍珠。

“苏朵,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安良说。

“我想吃,想吃鱼头豆腐,你会做吗?”早期的妊娠反应已经减轻,心情好了,苏朵胃口也大开。

安良爽快地答应着:“不会做我学嘛!上网一查,就有做法。你等着。我再给你做碗菠菜海米肉丝面,你不是贫血吗?吃这个好。”

“好!”

说话间,苏朵的电话响起来。。。。。

“妈妈!”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关机啊?”母亲一开言,就是一顿数落。

“哦!没有啊,可能,是在充电吧!或许手机有问题啊,我没关机。”苏朵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糊弄母亲。

母亲居然信了,说:“手机有毛病,就买个新的嘛!你怎么了?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生病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累。”

在这样的时候,听到母亲的声音,心里那一股委屈不住翻腾,泪又忍不住下来了。

“你在哪啊,你哥哥来你这边出差,顺便带着我,我来看看你,你在哪儿?”

“啊!”苏朵心一沉,她现在身体这样,怎么见妈妈,怎么向她交代,一个月之前,她还愉快地遐想,等江一航办妥离婚,她和他复婚后,将母亲接过来照顾她,现在,连见母亲一面都觉得羞耻。一下子心乱如麻,谎言脱口而出:“啊!我原来租地房子那边拆迁,我在别处重租了房子,再说,我现在出差,在上海呢!要好些天,一时回不去呢!妈,其实我好想你啊!”

“怎么这么巧,我来了,你就出差了?整天做什么啊!工作就那么重要,老妈也不要了,都多久没回家看我了?”

母亲的一番埋怨,让苏朵更是又委屈又心酸,眼泪扑簌簌地直掉。安良擦擦湿淋淋的手,忙接过电话,解释道:“阿姨啊!我是安良,安良啊,你见过的,就是那个胖胖的安良。我们真的在上海出差,一个很重要的案子,我俩是负责人,要过几天才结束呢!”

老人叹口气,听了安良的话,稍稍放下心来,心疼地嘱咐:“哦!这样啊,那你要多多关照她,让她记得按时吃饭。”

电话又转给苏朵,母亲嘱咐了很久,才挂断了电话。

安良迟疑很久,才说:“找个合适的机会,还是要告诉家人的。这些问题,总要面对的。”

苏朵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近在咫尺,却无法和母亲见面。只因这尴尬的状况无法忍受世俗的目光。此刻,对江一航,怎会没有埋怨。他的妻子,正陪着他,光明正大地参加江飞燕的婚礼;他的妻子,可以坦然地告诉亲友们,她怀孕了;他的妻子,可以挺着臃肿的腰身,出现在任何地方。可是,苏朵,她不能。

最初江一航所给的买房子装修的钱已剩下不多了,她自己工作几年,基本属于“月光”,只有几万块钱存款,而苏朵知道,从怀孕到孩子出生,从生产到孩子长到一两岁,她至少有两年时间不能上班;一个人养活一个孩子,并且要给孩子创造相对优渥的成长环境,只有勇气是不够的,没有钱是不能的。俗话说:“好男人不如近身钱”,有一定的金钱积累,她才能让自己和孩子过得更加从容。

所以,她还需要工作。

“上班?怎么现在想起要上班了?”安良的语气中,是明显的反对:“算了吧!怀孕是件很艰苦的事,你还是在家养身体吧!”

“人家临产前一周,还在上班呢!再说,我要给孩子挣奶粉钱呢!将来孩子请保姆,上幼儿园,上小学,都要花钱,趁着我现在还有精力。”

第1卷 第十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 1

第十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 1(313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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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在家养身体吧!有我呢!再说,你现在回咱们公司上班,那些女人又会说三道四,要是去别的公司找工作,哪家公司愿意招一个已经怀孕工作几个月就要离职生孩子的女人呢?还有我哦!你要是愿意,我做宝宝的舅舅。我也可以照顾你们。你还是安心养身体。”安良一语说完,不自觉地,从脸颊一直红到脖颈。

苏朵笑了:“舅舅!”她玩味着他的话:“舅舅,亏你想得出,好啊!他舅舅,可是,我多挣一份,我的孩子不是会生活的更好更从容吗?”

安良思索良久,为苏朵想出一个两全之策。SOHO一族已流行很久,在家就可以完成工作,而苏朵的专业正是广告创意策划,在家接一些单子来做,正合适不过了。而威客网上的软文写作,创意策划的任务一抓一大把,这些在苏朵这里手到擒来,足以胜任的。

“可以吗?”

“可以啊,我就经常在上面接点活儿挣点外快呢!你肯定没问题。要不再跟以前的客户联系联系,接点合适的单子家里完成,你知道吗!现在好多客户来公司还是点名要找你的创意呢,你是咱们创意策划部的灵魂人物,走了,老总不知道有多后悔。”

苏朵笑了笑,陷入思索。

这时,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门外传来林墨的喊声:“安良,苏朵在你这儿吗?开门!”

打开门,门口的林墨吓了安良一跳。蜡黄的一张脸带着隔夜的泪痕,眼窝深陷,目光恍惚,头发草草地挽一个髻子支楞在脑后,只套了件灰头土脸的外套。

安良愣了一愣,问道:“你怎么了?”

不及回答他的话,林墨已冲进屋子。苏朵已站起身迎上来。

两个女人的目光对视数秒,纠结复杂。屋里的气氛很微妙。

林墨打量着苏朵臃肿的腰身,忽然一把握住她的双肩:“苏朵,你,没事吧!江一航去找我了,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让我找你安慰你。这个混蛋。朵,你还好吗?孩子,真的打掉了吗?”

“我没事。孩子,孩子还在,我准备生下他(她),希望你不要告诉他。”

两个人坐下来,安良倒来茶。

林墨不可置信地望着苏朵:“真的吗?你要生下孩子,还不要告诉他,什么意思,你想做单身妈妈?”

“是啊!不行吗?”苏朵故作轻松,口气中有一种玩笑般的挑衅。

林墨心凛凛一痛,心疼地拥住苏朵:“亲爱的,我知道,我理解。可是,会很苦的。”

苏朵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别说我了。你去小男友家情况怎样?他父母喜欢你吗?是不是都乐不思蜀了。我打了好多电话,你都关机。见色忘友的东西!”

林墨目光一黯,眼泪从干涩的皮肤上迅速冲开两道水痕,决堤一般。她的声音很低,耳语一般:“朵朵,我失恋了。”

眼前的林墨形容枯槁,苏朵明白了一切,她不敢细问,怕触痛她敏感脆弱的神经,只能轻轻地抚抚她的背,呢喃一般:“不哭,没事了,没事。”但林墨眼中的悲痛告诉她,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失恋。林墨的的失恋,苏朵的失婚,令两人同病相怜的女人,拥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她们沉浸在各自的痛苦中,全然忘记了身边焦虑不安的安良。

“哎!怎么,好好的,就哭起来了。林墨,你怎么回事,苏朵心情刚好一点,你就招惹她哭。她现在怀着宝宝,孕妇老哭,对孩子不好。林墨,看你这样子,也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吧!我去做饭,你俩好好聊聊,只是,别再哭了啊!”

安良的劝说,将两人从失态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林墨不好意思地抹抹眼泪,接过安良再次递的一杯清茶和毛巾。

安良千嘱咐万嘱咐,才不放心地进了厨房。林墨随苏朵进了房间,忍不住惊叹了一番。只是几天功夫,这里打造得俨然苏朵常住的家一般温馨。床头柜的卡通摆件,墙上的婴儿图,窗台的绿植,都在彰显安良的用心。

林墨苦笑。

“你多幸福,即使被江一航伤害,还有安良为你遮风挡雨。”

“别乱说,我和他,如同你和他一样,都是朋友。还是说说你吧!什么样的失恋,能让你这样伤筋动骨。”

林墨的目光再次黯淡下来。从李可凡的家里回来,她将自己在酒店房间里关了三天,不吃不喝,不上班,关机,与世隔绝。上一次这样的失恋,是什么时候?对,是八年前,那时候,她还是情窦初开的初恋少女,她花痴般迷恋自己的外语老师,喜欢听他用各国语言对她说“我爱你”,某位女作家说:变心哪有对错,只是大家在迷梦中醒来的时间不一样。而他却并不算变心,而是将那颗本就不属于她的心,又归置回原点,他与前妻重修旧好,与林墨的一场绮梦,恨不能马不停蹄地忘掉。那一次,她在宿舍里睡了三天。以为痛得会死掉。后来,还是被窗外的莺歌燕语从濒死的情绪中拉了回来。她是那样留恋青春。

“是老师,我见到老师了。”她的语气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极度兴奋后的落寞情绪。

当她怀着忐忑的心,挽着小男友李可凡的手走入那片红砖楼房,浑身的细胞仿佛瞬间被唤醒。百年高校,连它的职工家属楼,也以长久不变的姿态,书写历史。那斑驳的红砖墙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风雨侵蚀,更添了几分沧桑,曾经浓荫遮蔽的常春藤,依然不遗余力地攀爬在各家窗口,树隙投射下的光斑,带着一种恍如昨日的熟悉感,追随她忐忑的步子。是的,她是忐忑的。她曾是那偷欢的少女,常常翘课来到这里,只为和心上的人一晌贪欢。

“可凡,这里是我的母校。你家也是在这里吗?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爱令智昏”,他们整日你侬我侬,竟然连很多细节都忽略了。况且林墨一向认为,询问对方的家庭背景,父母的工作,是很世俗的表现。在婚姻的问题上,女人常常对一些关键问题,表示缄默。李可凡还是在刚刚下车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提到,他的父亲是退休的大学老师,母亲也是退休的某国企职工。简单明了。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眼里呈现一种孩子气的故弄玄虚:“等下到了你就知道了。走!”

他牵着她走过了那片红砖楼,那片记忆也就渐行渐远地消失在身后。眼前,出现一栋新的高层建筑。她的小爱人,亲热地牵着她的手,坐电梯,来到十层一户门口。他的母亲开门迎接了他们。女人嘴角的笑勾起细细的沟坎,看上去更加温婉可亲,她接过林墨手中的某某补品,某某太太口服液,将他们请进家门。

客厅中的老男人,从摊开的报纸后慢慢露出微凸的头和一个父亲该有的慈爱笑容,说:“你们来了,开请坐!”然后,他的笑容僵持在那里。

八年时光,她从一个山明水秀的少女,变成一个风姿绰约的所谓轻熟女,而他,她的老师,也老了,更老了。他的发顶秃了,是林墨现在最深恶痛绝的男人形象,他的重下巴像一个小型游泳圈,堆积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肚腩更明显了。而她记得仿佛还是昨天,她还吻过他修长性感的脖颈,她还枕在他软软肚腩上撒过娇,她有泪水和欢笑都留在那具身体里,偶尔想起时,伤痛已经被甜蜜遮掩,就像一颗被时光重重包裹的薄荷糖,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舔一口,酸酸的,甜甜的。

而现在,她看到这个尴尬地僵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只觉得胸口忽然被絮了棉花,胃里却有一股酸液上涌。她闻到一股腐朽的味道,那味道令她恶心。

因为就在来拜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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