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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妻荣夫贵-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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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妈妈小声地在沈荣锦耳边问道:“小姐要见见吗?”

    沈荣锦本来不想见的,但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蒋兴权清秀的脸庞。她道:“见见吧。”惜宣是他的人,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人。

    音芜应诺地退下。

    冯妈妈这时候才说道:“小姐,这小茱最是喜欢捏着人软处下手,她从前又是近侍小姐的。。。。。。”

    冯妈妈这是害怕自己心软。

    沈荣锦笑着回道:“妈妈放心,我自有分寸。”

    虽然听到沈荣锦这么说,冯妈妈却还是有点不安心,其实在他们看来,沈荣锦只要肯接见小茱,那就表明沈荣锦对小茱还顾念了些旧情的。毕竟很多事情,你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很多事情都不会如你所期料的那个方向发展的。

    冯妈妈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等会儿子小姐心软了,自己只好在身边提点一下,稳住沈荣锦。。。。。。

    很快音芜便领着小茱进了里屋。

    因为是末等丫鬟,所以别说是花簪,就连是衣服都只能穿粗麻的。

    小茱又是在庖屋那个地方,起早贪黑,又吃不了什么,所以本来很水嫩莹白的脸,此刻已经很是枯槁黄瘦了。

    乍一见时,沈荣锦都快没认出来她。

    小茱被音芜领着进了里屋,三下五除二就扑通跪在沈荣锦面前,抓着沈荣锦的裙摆哭嚎起来,“小姐!”

    冯妈妈上前就把小茱抓在沈荣锦裙摆上的手扯了下来,啐了一口,“下贱的东西,小姐的衣服是你那双污秽的手能抓的吗?”

    小茱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如今才是深秋,却已经生满了疮,她悔,她不甘,她更是恨,却还是抱着希冀,毕竟沈荣锦肯见自己了。

    小茱抹了一把泪,哭道:“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沈荣锦看着小茱额前散下来的鬓发,她问道:“下次?”

    小茱连忙摇头,说道:“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小姐你原谅奴婢罢,那庖屋真的不是人待的。。。。。。”

    沈荣锦继续道:“你觉得不是人待的地方,还有很多人都待在那里,她们都没什么抱怨的,你这个意思,就是说他们不是人?”

    听到沈荣锦这么说,小茱骇怕地打了一个哆嗦,沈荣锦说对了,她们真的不是人。

    前几天自己正刷着碗,因为很久没睡好觉了,便坐在小杌子打起了盹儿,刚打了个盹,便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深秋又是多风,她们就这么让自己湿漉漉地刷碗,自己后来生病,她们害怕出事,便熬着滚滚的姜汤,给自己灌好大一碗。

    小茱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舌头是麻的。

    “那是她们都欺侮奴婢,”小茱咬着牙,忿忿然中掺杂着凄怨,“就连之前小姐赏给奴婢,要奴婢贴身戴着的那个玉佩,她们都抢了过去。”

    玉佩是沈荣锦赏的,照着沈荣锦那个脾性,最是见不得这样的人,自己这么说,沈荣锦肯定会迁怒那些人。小茱这样打着算盘。

    冯妈妈听着简直快骂出口了,不管是惜字辈还是小字辈,小茱永远都是这样,知道沈荣锦容易被煽动情绪,所以总是拐着弯说这些,想让沈荣锦替自己收拾这些人。以前好多个丫鬟都是这样被罚了的,总是这样下去,难免会惹得人心不齐。

    沈荣锦皱皱眉,想起前世小茱成为姨娘时,在自己面前矫揉造作的样子,是她把自己一步一步推向那深渊一样不堪的人生。一时间厌恶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我赏给你的玉佩,你没保管好,还能怪谁?你说她们待你不好,你从前就待她们好了?”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茱看见沈荣锦这样,一时愣住,随后怨恨地道:“小姐,奴婢伺候你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对待奴婢,岂不会让旁人看了寒心?”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离开那里的,老爷生辰已经过了,那日她被吩咐刷碗还有劈柴,根本没时间去前院,之后还是听府里的人说,大小姐根本就没有送那个茶盅,一想到根本没有如自己所想的发展,小茱背脊就一阵寒凉,生怕沈荣锦又像上次那桂花头油的事情一般,又知道了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只有来个鱼死网破了。

    冯妈妈看见小茱这样怒火中烧,忍不住骂道:“下贱的东西,竟然威胁小姐!”

    沈荣锦却是无动于衷地坐在炕椅上,冷冷地看着小茱,看得小茱莫名发怵。

    沈荣锦视线落在紫檀暗八仙的立柜上了一会儿,才又把视线放在小茱身上,看见小茱眼睛里闪着坚决的光,随后说道:“让旁人看了寒心的事情,从前我也没少做过,也不缺你这么一件,你也不用想着拿这个来要挟我。我会吩咐人下去,让他们不必苛待你,你就当好你的末等丫鬟罢。”

    小茱听了一时又气又怒,沈荣锦现在是软硬都不吃了,她想起蒋兴权的那些话,还是放软了语气说:“小姐,奴婢真的知错了。”

    沈荣锦摇头道:“我看不出你哪点知错了,你若是能像她们那样踏实的干,我可能还会觉得你知错了。”

    这是说自己还有希望成为惜字辈?只要自己好好干?

    小茱欣喜地想,连忙说道:“小姐,奴婢一定会好好干的。”

    “别尽耗在这里,没用。”沈荣锦挥了挥手,让音芜带着小茱退了下去。

    冯妈妈急急忙忙地就走了上来,“小姐真打算原谅小茱?”

    沈荣锦从窗棂透过视线,往外望去,悠悠地道:“她若真想改,早就改了。她不过是被逼到困处,不得不低头放软罢了。”

    冯妈妈疑惑地问:“那小姐还。。。。。”

    沈荣锦说道:“从前我待她好的时候,她都能做出欺瞒主子的事,我若是再逼急了她,她估计什么都干得出来,她还近侍了我这么久,我的好多些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是给她留点盼头,人只要有了盼头,便没心思想其它的了。”

    说完,沈荣锦又吩咐道:“妈妈,你拿点钱串子,去赏一下庖屋那里的下人,就说我见她们平日辛苦,所以打赏的。这些下人平日也是被小茱欺侮惯了才这样,赏了钱,他们心里估计好受些,看在钱的份上也会待小茱和善点。”

    光是干巴巴地吩咐下去,那些下人明显会有怨言,觉得沈荣锦又是在包庇小茱,久而久之她们对沈荣锦刚起来的一点信心,又会被催得没有一点余烬。

    冯妈妈惊愕看向沈荣锦,随即笑了,“奴婢知道了。”

第三十九章破洞() 
冯妈妈下去后不久,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渐没了踪迹,乌云退去,洒下金光,让人有种终于得见天日的感觉。

    粗使婆子和丫鬟忙络着,将游廊上的水扫到一边去,水渍浸湿的地面,像是一道镜子,照出人们忙碌的影子。

    惜宣上前问道沈荣锦要不要把院子里的花草都扫一遍,因为最近被雨刮的,有些七零八落的,一些杂草也横生枝末了出来。

    沈荣锦便让惜宣看着吩咐下去。

    这边的冯妈妈打赏好下人走了回来,沈荣锦也继续绣方才搁置一半的木槿。

    冯妈妈问起了沈荣锦那个茶盅的事情。

    沈荣锦绣着木槿花瓣的手一滞,有些不自在地问:“妈妈怎么突然这么问?”

    沈荣锦这时候是背对着光坐的,周身被细细的绒光包裹在里面,将神情隐湮没在阴影里。

    是以冯妈妈是看不清沈荣锦脸上神情的,也并未察觉到沈荣锦的异样,继续说道:“奴婢也是今天看见小茱,才突然想起的。。。。。小姐当时知道茶盅碎了之后,早有所料似的。后来奴婢还听说,小姐让惜宣看紧点小茱。”

    冯妈妈看着沈荣锦,才慢慢地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小姐,觉得是小茱干的,或者说是莫姨娘干的?”

    沈荣锦微微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之前自己有心误导她们认为小茱是莫姨娘的人。

    沈荣锦刚要张口,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了纷杂的声音。

    沈荣锦和冯妈妈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眼神里皆表示着疑惑。

    这时候惜宣就走了进来。

    沈荣锦问道惜宣,“出什么事了?”

    惜宣急急忙忙地说道:“小姐,院子里发现了一个好大的洞。”

    洞?

    沈荣锦脸色一沉,立马下了炕,裹了件披风就往外走去。

    因为在发现之时也只是惜宣和一两个小丫鬟,惜宣又赶忙地找来了沈荣锦,所以知道的人还不多。

    那两个小丫鬟看见沈荣锦过来,皆是退了个身。

    等沈荣锦走进去不由得呼吸一滞,这个洞其实说大不大,也只容个小猫进出的。

    不过沈府对于房屋整砌是上心的,父亲毕竟从商,很是推崇风水一类的话,所以若是屋里破了洞,父亲最先找的是风水大师来算算,整个府里也会因此很是紧张。

    如今这院角破了这么大个洞,可不是沈府里的大事?也难怪惜宣她们那么紧张。

    冯妈妈皱着眉问道:“这什么时候破的这么大洞的?”神情明显有些凝重。

    两个垂髫的小丫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荣锦只好转过头,问道惜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惜宣照实说了:“是奴婢们修整院子的时候,看见这里生了些杂草,所以就准备着拔了,没想才拔了一簇,便看见了这一个洞。”

    沈荣锦不免有些奇怪,“从前修整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

    惜宣回道:“原先这里时放着一排花架的,因为这几天下雨,冲散了花架,小姐又命着人将花全都移到游廊,所以奴婢才注意到了这里。”

    沈荣锦听着惜宣的话,又仔细瞧了这个洞,秀眉拧做麻绳一般。

    冯妈妈上前问道:“小姐,要去告诉老爷吗?”

    沈荣锦摇摇头,“暂时不告诉父亲。”

    沈荣锦抬头看了那两个小丫鬟,许是没遇见这样的事情,许是害怕自己斥骂,两个小丫鬟脆生生的小脸上溢满了惊恐。

    沈荣锦不愿多吓两个小丫头,但不得不肃清了口气,沉声道:“你们俩也当作这事没发生过,知道吗?”

    那两个小丫鬟纷纷作礼,连忙说道:“奴婢知道了。”生怕晚了半分的样子。

    沈荣锦点点头,吩咐她们新抬几个花架掩在上面。随后这两个还惴惴着的小丫鬟便被惜宣吩咐去了另一边除整院子的落叶和杂草。

    町榭阁落座于第三进东处的院子,那开了口的院墙正临一个胡同巷子,来往相比沈府大门临街的热闹,显得很是清幽。

    因为父亲信奉风水一类,所以沈府格局以坐北朝南而设,院墙的修葺也最是忌讳开口有洞,会有惹是非之嫌,而父亲做的是茶商最忌讳的便是这一类,所以这个洞肯定是后来才有的,况自己方才看了一下,那洞不像是失修之下的坍坏,反而是被人故意开的洞。

    难道是沈荣妍?

    沈荣锦觉得有些不可能,在自己院墙开了个洞,于她来说讨不得什么好不说,她根本没那个机会可以干着这样的事。

    沈荣锦手上刺着绣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干脆甩了绷子,坐在炕椅上喝起桂枝熟水来。

    没喝一口,沈荣锦就突然对冯妈妈说道:“我去找一下父亲。”

    说着沈荣锦拿了件金红羽的斗篷,就匆匆往外走去。冯妈妈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沈誊昱这几日明显忙得脚不沾地,所以沈荣锦也没报多大的期望,可以去了就能见着沈誊昱。

    但还是沈荣锦还是急切地往竹雅堂那边走去。

    今日守院的还是之前那个下人,叫蔡奕。

    蔡奕看见沈荣锦披着金红的斗篷,犹如骄阳明艳地走来,连忙迎了上去,“大小姐。”

    沈荣锦身上羽扇般展开的斗篷此刻绿柳垂绦般,温顺服帖在沈荣锦身上,红艳如火的毛领将沈荣锦的小脸衬得愈发白皙,像剔透的玉,在蔡奕眼里流转光华。

    沈荣锦颔首,有些焦急道:“蔡奕,父亲呢?”

    蔡奕看着沈荣锦焦急的模样,神情也变严肃,连忙回道:“老爷辰时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大小姐是有要事要找老爷吗?”

    沈荣锦焦急的视线越过蔡奕,落在竹雅堂那棵古稀的梧桐树上,金黄色的树叶在夜晚的风中像是一只只翩飞的蝶,朝着未知的地方,义无反顾的,振翅而飞,飞累了,然后凋落在名为归宿的地里,一寸一寸的死去。。。。。。

    沈荣锦看着,渐渐冷静下来,父亲是什么人,自己难道还不知!

    沈荣锦摇摇头,松了口气般笑道:“我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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