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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民间诡异档案:异事录-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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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八插嘴道:“不是打破四旧吗,废除封建迷信吗?他们怎么还是找赶尸匠来做这些岂不是自相矛盾”

    “两姊妹养蛊厉害得很,很多人都惧怕她们,那些人,其实就是趁着运动,很多人都惧怕她们,那些人,其实就是趁着运动,公报私仇而已。那个点名要她们嫁人的保皇派头子,在运动之前,是个很厉害的赶尸匠。”

    王八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两姊妹平时也帮过不少人,可是既然帮人,就会得罪人。这世上的事情,那里一辈子能一碗水端平。”

    黄莲清叹了口气:“那几个赶尸匠不听我劝告,非要把她们赶回去,因为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阴婚我没办法,给了他们点颜色,他们才走了。我把两姊妹火化,留了骨灰。一直等人把她们的骨灰送回去,可是秀山不出人才,我等了好多年,都没有合适的人选。黄金火倒是有点能耐,可他非要跟着那个黄毛学,不肯走正道。”

    黄莲清把口袋里的钢笔拿出来,“这是你师父当年给我的,你这次也拿回去,还给他吧。他来找我的时候,才三十不到,跟你一样毛手毛脚的。那个钢笔来找我学赶尸,说他是诡道的传人,我开始还不信,可是后来我信了。”

    “我师父没得天生的本事,你才怀疑是不是?”王八问道。

    “是的,不过他还真是犟,找个徒弟,也跟他一样是个普通人。”黄莲清把王八看着,“赵一二看样子把他师父,就是你师爷的话都忘干净了。”

    王八倔强的撇撇嘴。

    “他也没把事情做成,倒是把那两姊妹的书给骗了去。只拿了一坛骨灰就跑了。这个小混蛋”

    王八心里好笑,当年师父不知道做了什么精灵古怪的事情,让黄莲清耿耿于怀。但还是欠了黄莲清的人情。看来这个人情,要自己来还了。

    黄莲清突然把王八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嘴里念叨两句。

    王八隐约听到:“赵一二是怎么啦,怎么会选这个人”

    本来王八已经觉得黄莲清对自己很有亲热了,可是黄莲清突然变了神色,把身子背过去,走了,边走边说:“你不会忘记两姊妹的地方吧,把骨灰放回去。”

    王八不知道黄莲清的态度为何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莫名其妙。拿着骨灰往来路走回去。

    白天路走得快,到了傍晚,王八回到了两个老婆婆所在的地方。可是只有一片洼地,都是坟墓。找不到那个木屋了。

    王八找了好久,才在墓地的边缘发现了一个木制的小灵屋。灵屋修得跟人住的一般模样。屋前供奉着几盘水果。王八想起了老太婆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了。差点吐出来。

    木屋上爬满水蛭,恶心不已。

    王八看见木屋的小门前的左侧有个骨灰坛,和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样。王八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恭敬的把自己带的骨灰放在小门右侧。退了两步,唱了个诺。嘴里念叨:“两个婆婆,我把你们的骨灰合拢了”

    然后走开。

    走了很久了,突然刮起一阵旋风,王八回头看去,整个墓地都笼罩在黄色的风中。

    无数人影在里面飘摇不定。

    王八身上轻松,继续往湖北的方向走回去。心里想着,终于可以在市镇上住宿了,一定要找个有热水洗澡的旅社

第51章 治坟(1)() 
王八终于继承赵一二的衣钵。

    诡道的来历渐渐浮出水面,疯子真的能置身事外吗。

    化生子,一个流传于宜昌的民间的诡异恐怖典故——

    绝望的父母该如何对待眼前的婴儿:

    是继续承受折磨;还是

    “我都说了,你老公没得病。你身体好的很。你ct也做了,彩超也照了,血脂血糖也查了,血压也正常,肝功能也正常,心脏也没有颤音,除了脚气,你老公什么病都没有,你们已经来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相信我们的检查结果呢。”

    “你们挂错号了,我看你们应该去挂精神科。两个都去!真是没见过你们这么胡搅蛮缠的夫妻”

    “你说他回家就喊头疼,那他现在怎么不疼啊,我看他蛮好的嘛,你看、你看,你老公还在抽烟,这是生病的样子吗?”

    “现在我给他打一瓶盐水,听好啊,我什么药物都没加,连抗生素都没开。你们可别赖上我,真的有事了,说是医疗事故。”

    “你说他刚回家,就休克了,心脏病犯了,可是他和你是走着进来的啊。心脏病犯的人,能走路吗?你们这个也已经来了十几次啦,十几次啦,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占用真的生病的人的医疗资源。”

    “你跟我发什么火,你倒是让我看看,他发病的样子他在医院不会发病是不是?好,我们到医院外面去,我看他会怎么样那有我这么说话的哪有你们这样难缠的人呢。”

    “在医生面前,他不会有事,哈,我真的建议,你们去优抚医院去看看,我劝你们,去看看吧。别以为有钱,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建议你老公住院的”

    ——“对不起,我也看不出你老公得了什么病,听你说,他回家就犯病,经常在家里休克,动不动就发高烧,我行医几十年了,没见过这个症状,你们去大医院也没用的既然你们找到我了,我先给他扎几针银针吧,试一试。”

    “我实在没办法,他的脉象很正常,面色也正常。我开的中药别吃了,我根本就没用什么药,都是调养滋补的药品。”

    “这样吧,我给你们介绍个人,长阳西坪有个姓赵的能人,找他试试看别说是我介绍的。”

    曾婷这两天净和我闹别扭,我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看我一个送牛奶的不顺眼,丢她面子了。她就骂我没有用,二十几岁人了,钱也没有,也没个单位。我和她吵了好几架,今晚又是这样,吃饭就吃饭,非要跟我谈论以后工作的问题。我听得烦了,在和她吵架之前,摔门而去。

    走到路上,肚子又饿了。就就给王八打电话,要他出来请我吃饭。

    没想到王八在电话里惊喜的很:“正好要找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连忙问有什么事情。王八说他师父赵一二也来了,正要出门到夜市上去喝酒。赵一二正在说没人陪他喝酒,闹着要找我。

    他们定了要在陶朱路吃虾子,我听了连忙回屋,叫曾婷收拾好了出门。曾婷还在跟我怄气,也没吃饭,菜都放凉了。我说请你去吃油闷大虾,算是赔罪。曾婷才喜笑颜开的跟我走。到了陶朱路看见王八董玲和赵一二了,曾婷才明白,对我说道:“就说你穷的叮当响的,那里有钱请我吃虾子。”然后又板着个死脸,坐到董玲旁边,离我远远的。

    我跟赵一二打了招呼,腆着脸要王八去买几个鸭脑壳和猪蹄髈,要九九的。

    王八说:“你屁事还蛮多。”我摇头晃脑的笑。

    赵一二问,“没得猪脑壳吗?”

    我说:“鸭脑壳下酒更爽。不信你试一试。”

    我和赵一二就讨论什么东西下酒是最好的。我说是猪头肉,赵一二说错了,应该是酱拌牛蹄筋,他在丰都的时候,和当地一个同行吃过一次,说那才是下酒的极品。我问为什么,牛筋有什么吃头,嚼都嚼不动。

    赵一二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要嚼不动味道才正,下酒才舒服。

    我和赵一二就闲扯些好吃好喝的无聊话话题。董玲和曾婷也在一边叽里咕噜的说了阵子。

    “喂!”董玲突然向我发难:“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婷婷跟着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福分,你还天天跟她吵架。”

    “我靠!”我差点从凳子蹦起来:“你们女人怎么说话都是反的!明明是她天天和我扯皮好不好?”

    “你是个男人呢,你要让着女人的,晓不晓得?”看着董玲一幅居委会大妈调解家庭纠纷的样子,我心里好笑,王八对你还不如我对曾婷呢,我好歹和曾婷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王八可是要婴儿抱朴一辈子,你守着他,守寡去把。

    我可不敢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不然两个女人都恼怒成羞,我今晚这顿就吃不成了。

    “你知不知道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啊?”董玲还没完没了了,“你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到时候拿什么去娶她,你有结婚的钱吗,你买的起房子吗?”

    我不吭声了,我可不想找不自在,我这个人现在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那里想得到以后。

    幸好王八买了鸭脑壳和猪蹄髈回来,我连忙招呼着赵一二倒酒吃菜,不理两个女人。

    酒喝了一会,赵一二对我说道:“下个月初七,你和婷婷也来西坪啊,我请你吃粉蒸肉,喝苞谷酒。”

    我说好啊,我一定来。

    曾婷用筷子把我指了一下,“你看你这个人,一点人情世故都不知道”

    我才醒悟过来,问赵一二:“你过事啊?我没得钱赶情呢。”

    赵一二说道:“你来陪我喝酒就行,提个什么钱”

    王八见赵一二的酒杯要空了,给赵一二斟满,“师父下个月做三十六。”

    “那我一定要来。”我满口应承。

    赵一二生日那天,我本来想坐王八的顺风车一起去西坪。可是王八和董玲,已经提前帮赵一二准备过生的筵席去了。

    我正在发愁,没得钱去西坪。刘院长打了我的抠机,要我和他们一家去西坪。我才想起,赵一二过生日,刘院长和陈阿姨肯定要到场撒。

    刘院长自己开车去,说好了在汽渡等我。

    我和曾婷,就去汽渡会合。到了汽渡,刘院长远远的按喇叭。我和曾婷走了过去。

    看见陈阿姨坐在副驾驶。策策也在,坐在后座。我和曾婷就坐到后座上。刘院长驱车上了汽渡,过了长江,从红光上岸,走到318国道上,到西坪的路线就是王八和我半年前赶尸的路线,我看着路边的山包,心里回想着当初惊心动魄的过程。不免好笑。

    策策看见我和曾婷了,第一句话就对曾婷说:“姐姐,你长得也不差么,怎么找这么个天音跑(宜昌方言:傻逼)啊?”

    我一下就把策策的耳朵给揪起来。策策叽里哇拉的叫唤。

    陈阿姨在前面呵斥策策:“小姑娘儿的,说话不晓得哈数(宜昌方言:分寸)。”

    曾婷连忙把我的揪策策的手给打开,“连这么小的姑娘儿,都知道你没得用。”

    策策连忙说:“我当然知道啊,他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呢。”

    我郁闷的要死。

    策策和曾婷一说起话,就停不下来,叽叽喳喳的问曾婷用什么洗发水哦,什么香皂哦,还问曾婷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曾婷窘迫的很,“小姑娘家家的,那里晓得怎么多。”

    陈阿姨在前面大骂:“陈策,你再懂天神,你看我不收拾你。”

    策策才收敛多了。问曾婷是干什么工作的,一个月挣多少钱。

    曾婷说她现在在做酒类代理,说的一本正经。完全把策策当大人了。

    策策也会乎人,还说要把她的压岁钱拿出来给曾婷投资,到时候分红,还说每个月的账目要给她过目,大家在商言商,亲姐妹明算账。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她们一路说个不停,几个小时过的就快。车开到西坪的一个山下,刘院长插到路边的一个岔路,开始往一个非常高的山上开去。

    我看着高高伸入云端的山巅,问刘院长,“赵师傅,不会住在山顶上吧。”

    “恩”刘院长说道:“你看这山最高的那个山梁,他就住在山梁的尖子上。”

    我把头伸到玻璃旁去看,脑袋都扭的疼了,才看见刘院长说的那个山梁。好高啊。

    车爬山又开了好几个小时,在山路上绕来绕去,才开到那个山梁上。

    远远就看见山梁的尽头一个普通的吊脚楼,楼前是个空地,支着油布,一看就是过事的排场。

    山梁很宽阔,我们停了车,顺着山梁的路走去。我大量山势,才看见,山梁后面不远就是沟壑,沟壑悬崖下深不可测,对面是一个孤峰,孤峰那边架了两个竹子做的引水管子,牵到山梁这边,山泉就顺着竹筒,流到吊脚楼的两侧,作为用水之用。

    我们走的近了,突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就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鸣响,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我吓了一跳,再仔细看,才发现是吊脚楼前,站了四个土家汉子,两两对着,吹着一个老长的号,那长号一两米上,下半截弯曲的,搁在地上。那四个土家汉子,就憋住了劲,面红耳赤的吹着。原来土家的风俗是这样的,来了客人,就吹号致意。

    赵一二从吊脚楼里慌忙走了出来。牵着我和刘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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