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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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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没走吗?”

所有的假设,不是没有发生么?

“你真是个大浑蛋!”上官莺狠狠抹去眼中的泪,一把抱起他。

“这里……”

“给我闭嘴!”上官莺厉声制止他再说下去,走到外边见到那侍卫,将任务吩咐了下去。

“属下万死不辞!”侍卫蹲下身,果决的道。

“世子的生死都交给你了,你若不能活着回来,你的家人必定会得到最妥善的照顾!”上官莺承诺道,在这关头她不会去比较两条性命谁贵重谁低贱,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失去月倾邪,不能让他再有半点意外。他出事是因为她,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谢谢!”侍卫一咬牙,换下自己一身衣裳,换下月倾邪那一身囚衣。

“走吧!”上官莺将内力从交握的掌心传送进月倾邪的体内,扶着他慢慢的往外走去。

“那是母后的人,值得信任的。”月倾邪轻轻在她耳边道。

“多留个心眼,你教我的。”上官莺知道他是在说她把焰留下的事。

“呵。”月倾邪一笑,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开朗。能得她这般相扶持,莫说是受这点伤,就是死,他也能含笑九泉了。

上官莺借口说是月倾邪崴脚了她才扶着,侍卫起疑心要查,上官莺多日练习的魔瞳之术已有小成,双眸对视间,轻易让侍卫中招,有惊无险的将月倾邪给带了出来。

当上官莺抱着中途昏迷的月倾邪到皇后的宫殿时,皇后那一张娇媚的容颜几乎成死灰,抓着上官莺逼问事情,上官莺便将先前事情说了。皇后勃然大怒,连道三声好,拔剑就要往外冲,连她贴身的老嬷嬷都拦不住。

“皇后,你若是出去,那就是弑君大罪,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害了你的家族!到那时候,不但所有的尊宠都会化作乌有,连你的家族会毁于一旦,弑君之罪,何其重!”上官莺为月倾邪上药,并不去阻拦皇后,只在她快出门的时候提醒道。

皇后的剑哐当一声坠地,抚面痛哭。

上官莺没有过去安慰她任何话语,皇后哭了半个时辰后,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长剑,结束了除了老嬷嬷之外的六个宫女三个太监的性命。

“迎虹殿有刺客要行刺本宫,这几个宫人是为保护本宫而死,要厚葬于她们,给其家里送去重金,当是本宫给予的褒奖补偿。”皇后将长剑收回鞘里,淡淡的对老嬷嬷道,“晚上该怎么布置,你懂的。”

“是。”老嬷嬷领令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把宫人的尸体给拖出去了。

“今晚上,你就和邪儿在这里歇着,出任何事也不要出来。”皇后一直是背对床榻的,离开之前也是如此。

“皇后一路当心。”上官莺淡淡道。

“儿媳,于理,你该唤本宫一声额娘了。”皇后说完,大步离开了,艳红色的凤袍随风烈烈飞舞,比血更红,比朝阳更艳丽。可是上官莺却分明看到她比谁都寂寞的灵魂,心下一苦,这宠冠后宫的女子原来也是寂寞的,她张扬背后的苦楚有谁能懂?

自己呢?一旦选择了他,那……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上官莺一怔,从门口收回目光,偏头看见那昏迷不醒的人在惊慌的喃喃,“小白兔……别走……别走。”

原来,他并不像口中说的那般无畏;原来,他也会怕。

她微微一笑,剥开他额前的湿发,“我在,一直都在。”

将他的手,紧紧握住,看他渐渐舒缓的眉头,她笑着吻上他苍白的唇,“月倾邪,我想要你快快好起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宴,我们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这一刻,心里曾经的那个人终于放下。

而他的身影,开始住进她的心房,从此上官莺只爱月倾邪,生死不离分。

这一夜,她照顾着他,寸步不离,直到天明。

也在这一夜,云栾宫燃起滔天大火,焚烧的不但是那个幽静皇子的大殿,更将帝王心里极力掩藏的感情公诸于天下!

第二日,白国朝廷顿时大变天,朝中半数朝臣高呼废掉世子,拥立八皇子月濯为世子!

那一个曾蓬头垢面,庸碌的八皇子一夕间被擦去灰尘的珍珠,绽放出绝艳的光芒,出色的口才和一流的政治见解不但让皇帝赞誉有加,就连一些支持月倾邪的朝臣也隐隐有了些松动的迹象。

这情形,大不妙!

------题外话------

第二个简介是存在的,很快出现,真的。

彪悍‘月倾邪

连着五日,上官莺寸步不离的守着月倾邪,照看着他。爱夹答列期间皇后每日都会来一次探望他,每次都只是看看他的伤势,也不多说话,就匆匆离开了。上官莺却发现她眉眼间的戾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宛若一柄在逐渐擦亮的剑,杀伐之气在一转身间尤为浓烈。

是有事情发生吗?

月倾邪的情况这几日越发不好,整日的发高烧离不开人,御医也无法带进来,全靠她一人照看着。而这里也并非北央皇城,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情形下,她即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在照看之余努力让内力快速恢复,并且抽空当的时候也开始在殿内布置一些暗招,若这殿内有人敢擅闯,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第六日晚,皇后脸上的暴虐之色几乎难掩,上官莺不想再猜测下去,就随同皇后出来,问有没有一个能掩人耳目的地方,她有事要做。

“你若真有心,就替本宫照顾好邪儿,让本宫无后顾之忧。”皇后脸色微微敛了些,想笑,僵硬的脸上却已经扯不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笑’的弧度来。

“我要取一样东西,有了它,我才能更好的守护他。”上官莺说完,往里边望了望,“你告诉我这个宫里最不为人注目的地方,只要半个时辰我就能回来。”

“好吧!”皇后选择了妥协,“就在御膳房后边有一个废弃的宅院,到了现在这个时辰,那里是不会有人再过去的。”

“选一个你能信得过的侍卫带我过去,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她现在与月倾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月倾邪身子现在不便,这些事儿就由她来处理吧!

皇后微微迟疑,抬起头来,望入那一双如石般坚定的眸子,心底的烦躁奇异的散去些许,点了头,“好!但,早去早回。”

上官莺点点头,随即皇后召来侍卫,上官莺与他一前一后使轻功奔向那废弃的宅院。

“就是这了。”

上官莺落地屏气凝神将四周的动静听了听,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旋即转身,一掌击昏那毫无防备的侍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血煞剑认主后能和主人心灵相通,无论在哪里都会被主人召唤来。这一个攸关生死的秘密,她绝对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盘膝而坐,她默念幻烟剑法的剑决,闭上眸子专心将剑法于脑海演练,以此召唤血煞剑的归来。

北央:将府

深黑的夜里,连婆婆并未睡安稳,忽然听到房梁上有细微的动静响起,她立即睁开眼睛,却只听‘嗖’的一声响,一道剑光冲破屋顶,旋即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

连婆婆忙追出去,哪里还能看得到道光芒的影子?

与此同时,北央通向白国的地方,未睡的百姓或多或少都看见了这伴随着尖锐鸣声而闪过的耀眼红光,都以为是神灵降临,第二日一传十十传百,各种荒诞的说法儿在两国广为流传,自然这是后话。

半个时辰后,上官莺忽然睁开眸子,长身飞起,直冲上天空,手一招,那带着薄凉的剑身便是和那耀眼的红光一起窜入了她的袖子里。

“闹这么大的动静,你是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来了啊!”

忍不住斥责它一声,若不是她能感应到它的到来,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大的动静。血煞剑抖了抖,像是感觉到她并非是真的生气一般,柔柔的贴上了她的手臂。

上官莺无奈的一笑,看来还是要早些准备剑鞘了,不然就这么带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割伤了都不知道。

上前踹醒那晕倒的侍卫,“回去吧!”

那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见上官莺说完就走,也没好问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上官莺回去时皇后还在守着月倾邪床前,上官莺示意皇后与她出去到一处僻静的殿内,“皇后,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告诉我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皇后脸上厉色渐起,银牙暗咬,“皇帝好深的心思,竟然把真正皇家正统音卫分派给了月濯,还在朝中布下暗棋为他做铺垫,引得他一出来就有很多大臣全力支持!”

“难怪了。”上官莺点点头,微微思忖,“皇后,那这几日具体怎样?”

“那帮子大臣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有皇帝的几乎是点明的支持,他们之间有很多人都已经在摇摆不定。本宫这几日都没能再得见皇帝,哼,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上官莺心头一跳,“皇后,那你这几日可是在调派军中人手和在皇城的护卫?”

“是。”皇后很大胆的承认了,“都到了这份上了,本宫即便不能拿下那个位置也当与这皇朝共葬!邪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他为了给那贱人报仇竟然也敢狠心戕害,本宫岂会饶了他!”

她是皇后,更是一位母亲,绝对不允许孩子被任何人伤害,哪怕这人是他的父亲!

“皇后,离惩罚结束还有几日?”上官莺突然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爱夹答列

“就是今夜。”皇后下意识的回答完,突然高挑起眉梢,“你问这些做什么?”

上官莺一笑,“皇后若是信得过我,我必定能兵不刃血解除这一场危机。”

“若是不能呢?”皇后眉心骤沉。

上官莺笑容越发灿烂,一双眸中却漾起和那笑容完全不称的冷意来,“借刀杀人之后,光明正大拥月倾邪以仁义之师问鼎帝位!”

百姓并不关心帝王是谁,皇权争夺的过程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才会去在乎,但是在尘埃落定后这些又能算得上什么?所以她要堵的不是朝臣的嘴而是百姓的悠悠之口,只要百姓信了,那就是天命所归!还有什么比天命所归更能让人信服的呢?

皇后是近几日被打得措手不及才失了方才,冷静一想便是能明白上官莺暗指的那些玲珑道,她的脸上绽放出几日来第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那,本宫的性命可就交给你了。”

“自当全力为之。”上官莺长睫微阖,明暗不定的光芒于眸中闪闪烁烁,那一双本该是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多出神秘的光彩,让人捉摸不透却又让人想窥伺探之。

皇后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褪下了无能之名的上官莺竟是如此心机深沉之人,莫怪让她那眼高于顶的儿子都倾了心,付之情。原来她不懂,现在却是真真的明白了,这样的一位奇女子,得之,便也是等同于将半个天下握在了掌心里。

她忽然愉悦的笑出声来,迎着上官莺扬起的眉梢,那笑容越发妖媚邪肆,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冷冽,宛若盛开正艳的曼荼罗花,致命的美丽。

这一夜,在皇后的和盘托出下,上官莺见识到了一代帝后笼络人的手段,更见识到了她无声无息布置在皇宫、外廷的一张绵密如同蛛网般的关系网,还有她筹谋多年一点一滴无声渗透所布置下的一大局精妙棋局。

“儿臣,佩服!”

离开时,上官莺由衷的道,天下女子若都如皇后这般,这天下岂会是男子为政!

……

第二日天亮,上官莺服侍月倾邪用过汤药,在放下药碗时手却被他捉住。高烧退下后,他身子还是虚弱的,只是神智清醒许多,一双眸子也渐渐恢复到平日的神彩,却不再张扬,多了些内敛于骨子里的气息,算是好事。

“有事?”她扬眉,问他。

月倾邪微微皱了皱眉,“你昨夜和我额娘,都聊了些什么?”

他在这里是不会知道外边事情的,皇后不会告诉她,而那些原本属于他的暗卫听了皇上的调令后走得干干净净,他的身边只有本家派来保护他的侍卫,是唯皇后马首是瞻。没有皇后的允许,不会有任何人告诉他一丁点消息。

上官莺笑笑,伸出手学着爹爹刮他的鼻子一样刮他的鼻子,“说我们的婚事呢!我跟额娘说先前那婚事太简单了,我不喜欢。女儿家都是好颜面的,额娘就答应我说等你身子恢复了就用八抬大轿迎我进门,我可高兴了。”

“你口不对心的,分明有心事。”月倾邪抓住她的手,黑亮的眸子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忍不住轻叹一声,“我是想保护你的,却不想反而把你扯进了一个大漩涡里。小白兔,你现在走,其实还来得及的,那婚事是我用骗的,你可以不当真的。”

“月倾邪!”上官莺微怒的瞪着他,“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得了我!在我心里你算重要的时候,我可以为你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反之哪怕是你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对你多看一眼!我告诉你,不要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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