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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海豚的公主日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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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幢阄液椭芾实拿烂渤潭认嗟保乙不故敲环ǜ龋蛭谀侵智榭鲋拢谀猩锌赡苁莟op 1%,我在女生中却可能只是top 10%了。

而且我总觉得男人到了一定层次就没那么爱美女了。这个观念大概是小时候让我爸给潜移默化灌输进来的。我爸说他上大学的时候,带古汉语那门课的是一位女老师,北大毕业的,十足十的才女,博古通今,课讲得非常棒,就是人长得难看;可是她老公很帅,气质还特潇洒,俩人感情可好了。

这件事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从此以后我就总觉得,如果一个女人是才女,那么就算她长得不好看,也可以嫁给很帅的老公;可是如果她算不上什么才女,只是漂亮的话,那就不一定了,因为我爸没给我讲过这样的例子,而我自己所见过的,也还是美女配青蛙比较多。

再说了,我还觉得像周朗这样的绝对A等男人,就算他喜欢美女,肯定也是喜欢那种标致型的:眉目像画出来的一样,鼻子嘴巴跟雕刻出来似的,九头身,个头起码170,每个部位无论分开单看还是拼一块儿看整体都堪为模特。而我不是那种美女,我更多地应该算是一可爱小姑娘,长着个大锛儿头,所以必须要留刘海遮着点儿,而网上不是都说了吗?不留刘海的美女才是真美女啊。我笑起来还会露出右上牙床的一颗小虎牙,眉眼五官只是好看,总像个没完全长开的中学生,美人胚子是美人胚子,可怎么就老是还有发展空间、老是没进化成真正的大美人呐?个子也是个不上不下的160,大约也算不得太矮,可也绝不算高,娇小玲珑和修长高挑哪边都沾不上。

其实孙启晟长得也挺好看的,不过他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喜欢的是周朗那种有男子气棱角分明足以用英俊来形容的类型,而孙启晟是那种斯文清秀型的,白白净净,戴着副眼镜,永远不会剃平头或光着上身打球,一身书卷气,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一个词——文弱书生。我甚至不喜欢他的名字——周朗的名字多好啊,一听就让人觉得阳光明朗,还会让人联想到风流倜傥挥斥方遒的周郎,让人直想当他美貌贤淑温柔似水的小乔;而孙启晟?总让我觉得该在后面再加三个字:老先生。

我们屋的人听到我对孙启晟如此吹毛求疵的挑剔言论时,都笑弯了腰,其中有个姐姐安慰我:“好了好了,你要不要再无厘头一点?老实说,就算是孙启晟老先生,给人的感觉也是那种大富豪或者某某大家级别的,你不吃亏啦!”

总之,我和孙启晟之间的喜好和类型差异表现在方方面面,比如但凡是那种不够阳刚的男歌手,什么张信哲啦熊天平啦小刚啦,我统统不喜欢,孙启晟却偏喜欢这一路,他最粉的就是当年的无印良品,以及后来单飞之后的光良和品冠。

要说这么个让我不甚满意的人是怎么追到我的?那还得从大一下学期刚开学时说起,而且是要从周朗说起了——所谓阴差阳错纠缠不清,莫过于此啊!

话说大一下学期刚开学,学校就搞了个教学质量评比活动,由各个院系负责学生工作的在职研究生担任评委,分头到全校所有老师所开的每门课上旁听一节,然后打分。据说这次评比还挺严,比如说任何一门课的评委都必须全部是外系的,以免有不公之嫌。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是个周一,我们才下了中国古代史,周朗就来找我了。

——你看,我能记得不清楚么?

他说:“芷昕,钱老师让我通知你,周三下午的那堂中国历代儒家思潮述评,由你来做一个专题报告。”

我特喜欢周朗那么自然而然地去掉我的姓氏只叫我的名字,我本来就觉得我的名字挺好听挺言情的,而芷昕这两个字由他好听的嗓子和字正腔圆的发音说出来,格外让我心里柔软而温情。

可是……太尴尬了,太可惜了,面对如此宝贵的被他单独找到提出要求的机会,我却不得不拒绝——

我惊讶又抱歉:“啊?可是我已经把那门课退了呀!”

他俊眉一轩:“哦?怎么会?那门课虽说是选修课,可系里不是一开学就默认给我们每个人都自动选上的吗?你怎么退了?”

“唉,别提了!”我边说边往前走,于是我们俩并肩离开教室,沿着在暮冬的日光里如同水洗过一般的走廊缓缓而行,“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不是听师兄师姐说全校选修课当中有一门美学概论特别火吗?老师讲得好,还容易拿高分,于是我就去选了。当时选课系统说由于选那门课的人特别多,提交了申请之后系统要随机剔除掉一部分人,后来我去看我的选课表,的确也没有那门课,就以为我没选上了,结果期末成绩单一出来,我才发现那门课居然在我的列表上,而且因为我没去考试,记的是零分!”

他适时表示出恰到好处的惊愕与同情:“怎么会这样?”

我自然更郁闷:“就是啊!所以我当时就去找带那门课的老师了,他说好像上学期是选课系统出了问题,有好些人都去找他反映同一个状况来着,所以他们哲学系的教务决定把我们全都放到这个学期重修,期末成绩直接覆盖掉那个零分,不会留下痕迹。不过前提是必须这个学期修,要是拖到下个学期就不能抹掉那个零分了,只能算重修补考。这个学期的美学概论偏偏又和钱老师那门课时间冲突,我就只好把钱老师的课给退了。”

他点点头:“哦,我说呢,怎么在课上好像都没看到你。”

我心里一甜,没想到他还会注意到我没去上课呢!

不过我也知道是我自己想太多,我们系小人少,每年级就一个班,每个班就二十多个人,要注意到少一个人还用得着特别关心吗?

为了表示我这人没那么马大哈,我又加了句解释:“退课的事我也跟钱老师说了呀,他是不是忘了?”

周朗想了想:“嗯,老师都挺忙的,贵人多忘事嘛。不过他显然对你做报告的能力印象深刻,所以专门点名要你来做,因为周三那节课会有人来旁听打分,他多少希望效果好一点。”

钱老师是我们大一上学期中国历史文选那门课的主讲导师,期中考试时布置了个题目,让大家选择或者写一篇论文或者做专题报告。因为做报告需要占用课堂时间,也是大多数学生都本能地要避免的,所以只给了两个名额,我就是其中一个。

想来钱老师对我的报告的确很满意,当时就给了我一个很高的分数,下半学期也专门提我起来回答过几次问题。但我还真没想到他居然能印象深刻到这种地步,心里不是没有几分小得意的。

正因如此,我不太愿意拒绝钱老师的这个请求,何况身为学生,也觉得就算是有正当理由,拒绝老师也不大合适。可是……

我对周朗说:“老师这么信任我,这个报告我当然很愿意做,美学概论那边逃一节课也没关系,可问题是我没去上过课,不知道你们讲过什么,也不太清楚报告的课题呀。”

他笑了:“这还不容易?我把笔记给你,这两天你都跟我一起上自习,咱们突击一下。开学到现在也就两周,才上过四次课,你没落下多少内容,马上就补上来了。”

就冲着这个,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拒绝了!

☆、4

那是太过甜蜜又太过短暂的两天。在那两天里,我但凡没课就都跟周朗在一起,讨论研究报告的内容。周三下午很快就到了,我刚刚站到讲台上时还有些紧张,【】可是一看到坐在最显眼位置的周朗那鼓励而支持的表情,就觉得安心了许多。

就那样地,时不时与他交换几个自然又默契的眼神,我顺利完成了报告。走回他身边坐下的时候,我的心里像揣了只小喜鹊,欢腾得恨不得当场就高歌着跳出来。

第二天早晨,我下了第一堂课,和几个同学并肩走出教室时,突然听见有个陌生的男声叫我:“何芷昕!”

我回头,眼前这人有些面熟,可我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了。

他向我走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化学系的,我叫孙启晟,是负责学生工作的研究生。”

我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了,怪不得觉得他面熟呢,他就是昨天旁听钱老师课的评委之一吧?

于是我礼貌地向他问好:“孙老师好!”

这个称呼让他有些局促:“你不是我们系的,不用叫老师,叫我师兄或者名字都可以。”

我张了张嘴,觉得不管哪种我都有些叫不出口,而且似乎也没必要,便径直问他:“有什么事吗?”

他从怀里的文件夹中抽出一张打印件:“你昨天在你们中国历代儒家思潮述评那门课上做的报告非常好,不过……”

还没容我道谢,他就来了个转折:“我怎么发现你都不是那门课上的学生?这是选课名单,上周五就停止退课换课了,这份最后确定的名单上并没有你的名字。”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因为这件事找到我头上来,顿时有些紧张了:“这……有什么问题吗?这门课本来我是应该选的,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才不得不暂时退掉,我明年也会补回来的。”

他却铁面无私地紧咬着不放:“那你也得到明年才是这门课的学生,现在并不是。你怎么解释你跑到一门你没选的课上去做报告?还有,你刚才说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才不得不暂时退掉,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个人原因?”

我有些不高兴了:既然笼笼统统说成是“一些个人原因”,自然就是不愿和你深谈的意思嘛,你又不是周朗,才懒得跟你费那么多口舌呢!

于是我说:“没什么。那我算旁听生,自告奋勇来做个报告总没问题吧?”

他点了点那个名单的最后一部分:“这门课并不是对外开放的,这是旁听生名单,也没有你的名字。而且我调出了你的课表,你在那个时间是另有一门美学概论的,不可能来旁听。所以这是作弊行为!”

我真生气了:他当他是警察呢?居然这么查我!

于是我抵触情绪大发:“有没有这么严重啊?”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进一步追问:“你刚才说的个人原因,跟钱老师有关吗?”

我愣了一下,隐隐明白了他话之所指,却不敢相信:“你……什么意思呀?”

他索性把话挑明了:“会不会你跟钱老师私下里达成过什么协议,你不必来上这门课,他期末也给你分,这样你就能少修一门课却多一门学分?钱老师为什么要你帮他作弊,你们……”

我听不下去了,急忙打断了他:“这位师兄,请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如果你没有证据,我是可以去告你诽谤的!”

他从容地勾了勾嘴角:“实话告诉你,现在这个情况只是我一个人发现了,如果我汇报上去,学校是会派出专人来调查的,就算查出来不是那么回事,我也是尽职尽责而已,决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我都快疯了:“学校不至于这么无聊吧?”

他居然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学校这么做自然有他不得已的原因。”

“什么原因啊?”我很好奇,也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愤怒当中。他已经在往前走了,我却停在原地,倔强地紧盯着他,一副不说清楚就不肯罢休的架势。

他停下脚步,想了想,对我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以为他所说的找个地方坐坐指的是那种类似于公安局审讯室之类的地方,所以是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情跟他去的,没想到他却把我领到了学校的咖啡屋,径自给我点了杯香浓的奶茶。

他告诉我:“地质系有个教授前段时间出了桩很不好的事,学校给压着,所以你们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他不忘警告我一句,“我现在告诉你,你可不许给我外传啊!”

我点点头,马上就要听到八卦的兴奋让我的气儿有些顺过来了。

他接着说:“这个教授原本带着个博士生,结果却跟那博士生的老婆好上了,把那女的给收为博士,那男的博士学位没拿到就走了。”

我差点没喷:“还有这种事?!”

他耸耸肩:“是啊,那两夫妻离异了,这教授也打发走了老伴儿,准备娶这个年轻女人了。”

“还是他的学生?”我必须强调我对学生和老师之间的这种事并不接受,“学校既然觉得不好,为什么不管啊?”

“怎么管?”他撇撇嘴,“那老教授是个院士,在学校里就是个宝,学校怎么舍得动他?也只能私下里委婉地谈次话,让他们不要太张扬了。但是这件事学校肯定引以为戒,对其他没这么高资格的老师就管得严了。”

我听明白了来龙去脉,思绪转回到自己身上,立即又不平起来:“那也不能草木皆兵胡乱怀疑呀!”

他笑了笑:“你们钱老师三十多岁,风华正茂,你又是个漂亮女生,这种事很敏感的。而且你还不知道吧?钱老师最近也在跟他爱人闹离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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