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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就这么妖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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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下吹墨的动作,偏头看他:“哦?”

    “我说过,你是个心软的人。”他看着我笑,“在光明顶上,我对你用心机,坏你清誉,你没有杀了我。那日,我给你机会,让你自由,你放弃了。昨天晚上,你又以嫁我来威胁灭绝师太,让她不要死。芷若,你还不懂吗?”

    我有些不耐烦,一次次说这些,我都腻了。

    “你是个心软的人。”他对我叹息,甚至伸手揉我的头发,“你不懂,但我看得清楚。所以,你一定是可以捂热的那块石头。虽然,可能慢了些。”

    我挥手打掉他的手。

    “我一定要捂热你。”他一点也不生气,对我笑着说。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梦想很美好。”

    他低笑了一声,指了指我手里的药方:“墨干了,你收起来,快去抓药吧。”

    “你自己回房?”我问他。

    他摇摇头:“我在这替你看着贝师姐。你早去早回。”

    就像在家看孩子的家庭主夫,等着女人出门回来。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随即摇头甩去,迅速出去抓药了。

    我不放心别人,自己亲自去的,抓好了药,我即刻运起轻功,回了客栈。

    刚进客栈,却遇到一个人。

    宋青书。

    他看见我,浑身抖了一下,立刻退开一步。

    就好像我是什么不好惹的人,他不敢挡我的路,才赶紧让开来。

    我看了他一眼,冲他点点头:“宋师兄。”

    “周,周师妹周掌门。”他脸色有点发白,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有点怕我。

    我有什么好可怕的?

    难道昨晚杀人入麻,吓着他了?

    但他自己就没少杀人,不该因为这个就怕我。

    除非

    我想起我和张无忌在着火的万安寺的二层说话时,拐角处闪过一个人影。

    “我先上去了。”我没表现出来,冲他点点头,就上楼了。

    宋青书可能发现了灭绝的死因。

    我没往心里去。

    灭绝的尸首都被烧焦了,宋青书便是要说,去哪里找证据?

    没证据的话,说出去没人信的。

    何况,他也没有地方可以说。

    难道要对他爹宋远桥说?张无忌自幼失去双亲,又中了玄冥寒掌,武当五侠把他当眼珠子一样,怎么会信这种话?

    张无忌又素来能演戏,毫无马脚,这事没什么大不了。

    当务之急是贝贝。

    我问客栈的伙计要了炉子和锅,在张无忌的指点下熬药。

    张无忌脱了贝贝的衣裳,让贝贝背对着他,给她施针。

    施针之前,他特意对我解释:“这是为了找准穴位,以及散热方便,我绝无企图。”

    “敢多动一根手指头,我切了你。”我瞪他一眼,帮忙脱了贝贝的衣裳,只留了贴身小衣,又扶她坐好,方便张无忌施针。

    张无忌便是低低的笑:“我不会的。”

    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大概以为我终于吃醋了,在意他了。

    他素来擅长脑补,我也没对他解释。

    让他高高兴兴地施针,对贝贝只有好处。

    他对贝贝施针时,我便蹲在炉子跟前,升火熬药。

    期间,小昭闻见药味儿,进来一回。

    我对她说没事,打发她回去了。

    张无忌给贝贝施针,用了半个时辰,就收针了。

    药也熬好了。

    我用碗盛了,放在一旁晾着。给贝贝穿好衣裳,让她躺下,然后等药凉一点,能入口时,就端过来喂她。

    “她没有意识,恐不能张嘴。”张无忌在一旁拧眉。

    我轻声唤了贝贝两声,见她果然昏迷不醒,便端了碗,自己饮了一小口,俯身渡入她口中。

    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惊愕。

    “怎么?你想来?”渡完一口,我扭头看张无忌。

    张无忌连忙摇头:“不,我不想。”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我没理他,又饮了一小口,俯身渡给贝贝。

    我怕她喝不下去,浪费了药汁,便喂的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来,喂了很久。

    但效果很好,一滴也没洒,她全咽下去了。

    我便有些高兴,只觉得她很快就要好起来了。

    “芷若,如果我生病了,你也会这样喂我吗?”旁边,张无忌有点嫉妒地道。

    我心情好,便随口道:“好呀。”

    “真的?”他眼睛一亮,问我。

    我便冲他笑:“骗你是小狗。”

    他顿时不笑了,面上带了怒意,看向我的眼神带了几分控诉。

    他还记得我之前骗黑玉断续膏的用法时,也是这样哄他的。

    “我以为撵走韦一笑就没事了。”他半开玩笑地道,“没想到我防了男人还有女人。”

    我不理他,拧了帕子,给贝贝擦手擦脸擦颈。

    “芷若,她是女人。”我听见张无忌用一种试探的口吻对我说。

    我点点头:“怎么啦?”

    “你们”他说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带着几分好笑的口吻:“没事,没事。我先回房休息了,有事你叫我。”

    他大概是想说,我们都是女人,怎么能在一起?

    他有这种想法是很好的。

    我头也不抬:“那你回去吧。”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说:“你不送我?”

    口吻中带了几分不悦。

    我抬头一看,他仍站在门口,脸上没了笑,乌沉的眼睛盯着我,看不清情绪。

    他嫌我冷落他了。

    我心里一想,的确不太好。贝贝还没醒呢,我拆桥拆的快了一点。

    但我这时不能承认,不然就被他抓了把柄了。

    “你我之间,还需这么客气?”我用一种奇怪的口吻对他说,仿佛我们很熟,客气反而显得生疏,不太好的样子。

    说完,我放下帕子,起身走了过去,“那我送你吧。”

    我拧起眉头,带了几分不高兴。

    “你我之间,不需客气?”他等我走到他身边,反问我一句。

    越来越精明,竟不上当了。

    我便离他两步远,打开门,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张教主,这边请?”

    我脸上的表情,是模仿灭绝待客时的样子。

    张无忌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他闭了闭眼,扶住门框:“好,好,不需客气。”

    我忍不住笑出来。

    搀住他的手臂,笑道:“无忌哥哥,走吧。”

    棒子打完,还是要给甜枣的。

    他又高兴起来,轻哼一声,回了屋。

    我送他回屋,又伺候他躺下,他还不满,向我索吻。

    我便冲他诡笑:“我刚跟贝师姐你现在提这样的要求,莫非是对我贝师姐有企图?”

    “你!”他生气了,扭过头,把手一指门口,“你出去!”

    我掩口笑起来:“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我便出去了,替他掩了门。

    刚出门,碰见了宋青书。

    他刚从屋里出来,看见了我,立刻后退一步,又把门关上了。

    避我如蛇蝎。

    我觉得有趣。

    剧情中,宋青书痴迷周芷若,甚至为了她,不惜背叛师门。

    而现在,做出欺师灭祖之事的人是我,倒把他吓着了。

    我也没往心里去。

    回了屋,见贝贝没事,我心里多少安定下来。

    一低头,看见了铁指环。再一转眼,看见了倚天剑。

    心里多少是高兴的。

    我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更诚实一点说,高兴的比重远远大于难过、愧疚。

    我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除了与朝廷争斗,死于乱箭之中,就只剩下自然老死这一种情况了。

    我可以任意逍遥。

    世界虽大。

第40章() 
贝贝没事了;我就去找其他师姐们,慰问情况。

    我先找了静玄;她和丁敏君住一屋。

    “怎么样?”我问她们;“伤得重不重?药还有吗?”

    丁敏君瞥我一眼;冷冷道:“师父的尸骨未寒,周师妹就开始摆掌门的架子了?”

    静玄倒是正正经经回答我:“大家伤势都还好;药也够,掌门不必担心。”

    “哼;她算什么掌门?”丁敏君又挖苦我道;“师父的尸骨坠落火中;她不闻不问;就要带着大家走。师父怎么把掌门之位给了这样冷心冷肺的人?”

    我挑挑眉;对她道:“说起这回事,我分明是把师父的尸骨交给静玄,你为何抢了去?抢走又照顾不好;损毁师父的尸骨;我还没找你问罪!”

    丁敏君张口结舌:“你,你——”

    “掌门息怒。”静玄在一旁低声劝道。

    丁敏君顿时大怒:“你就知道巴结她!师父说了,她和姓张的小子不清不楚,这掌门之位迟早要交出来的!”

    “掌门和明教张教主是正常来往。”静玄波澜不惊地道。

    丁敏君冷笑:“哦?如果是正常来往;为何武当宋大侠说;要给她和张无忌订婚?”

    静玄这回没说话;抬头看我。

    “宋大侠误会了。”我四两拨千斤;不提这茬;只说道:“大家好好养伤,早日回峨眉,安顿师父尸骨。”

    “恐有不便。”静玄微微皱眉,“不如火化了,再带回去?”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千里迢迢,扛着一具尸骨回去,的确不太妥当。

    “也好。去通知其他师姐,明早我们火化师父尸骨。”我对静玄吩咐道。

    静玄点点头:“是,掌门。”

    丁敏君气呼呼的,恨不能剜了我。

    “今天好好休息。”我淡淡看她一眼,便走了。

    敲开了宋远桥的房门。

    “周掌门?”宋远桥见是我,有点惊讶。

    我对他点点头,说道:“关于宋大侠之前说的,跟张教主的事,我来解释。”

    “请进。”宋远桥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走了进去,才发现这是两人一间的屋子,房里的另一个人是宋青书。

    他看见我,倒没像之前一样如惊弓之鸟,但也有些不自然,冲宋远桥道:“既然爹和周掌门有事详谈,我便出去了。”

    “去吧。”宋远桥也没留心,就让他出去了。

    等他走后,我便对宋远桥道:“张教主的确曾与我共处一室,但那是为了商议攻破万安寺、救出六大派的事,并无私情。”

    宋远桥点点头,用一种深沉的、睿智的、不容欺瞒的目光看着我:“但我听杨左使说,你和无忌一路行来,举止颇为亲密?”

    这口吻,就好像我是骗了他闺女又不肯娶的臭小子。

    “并无此事。”我一口否定。

    这种事不能承认,一旦认了,再解释什么都说不清。

    我又补了一句:“师父临走之前,将峨眉派交到我手中,希望我将峨眉派发扬光大。我发过誓,绝不会醉心于儿女私情。”

    当然,在这种老江湖的面前,口吻还是很软的。

    我回忆着普通的二十岁的姑娘,在失去师父、肩负起掌门之位后,应该有的反应。

    漠然是绝对不合适的。

    有点害怕,有点难过,强撑着架子,才是妥当的。

    果然,宋远桥叹了口气,松了口:“既然这样,那就先不急,暂且放一放。等我问过无忌,再说此事。对了,无忌怎么了,回来后我不曾看到他?”

    “他受了点伤。”我想了想,委婉地说道,“他怕大家担心,忍着没说。”

    “严不严重?”宋远桥立刻紧张起来。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算严重。”

    还没死呢。

    “那就好。”宋远桥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又变了,“无忌肯跟你说,却不肯跟我们说,看来还是跟你更亲密一些。既如此,就劳烦周掌门多多照应了。”

    我心里啧了一声。

    想不到宋远桥这样看起来端方正直的人,玩起手段来也很溜。

    分明是他师侄,他自己不照应,也不叫明教的人照应,推到我一个女人的头上。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张无忌还要给贝贝治病,这几日还得哄着,“张教主于我们峨眉派有恩,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不管。”

    然后就看见宋远桥的脸色有些古怪:“周掌门真是有情有义。”

    我冲他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回去了。

    到了晚上,张无忌醒了。

    睡了一天,精神不错。

    晚饭的时候,他下楼了。

    “教主。”杨逍等人站起来。

    “无忌。”宋远桥也朝他招手,很关切,“过来坐。”

    张无忌对杨逍他们点点头,然后坐到了宋远桥他们那一桌:“大师伯,二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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