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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千里追魂到天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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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巡警第一大队教导员断定这位老汉不是一般人,在部队一定是首长,他走到老汉跟前敬礼后说:“请老首长上车。”老汉还礼之后对教导员说:“李交通同志的病与精神刺激有密切关系,其病为反应性精神病,又名心因性精神病。治疗的办法是以精神治疗为主,应尽可能解除精神因素,或脱离引起精神创伤的环境,再用精神药物治疗或中医治疗,是可以痊愈的。李交通同志是军队转业干部,经过部队培养有一定的工作能力,他想当交通警察的思想是可以理解的。看得出,你是位领导干部,请你和有关领导有关部门研究研究,为了治好李交通同志的病,为了让他能够做些有利于人民的事,是否能够让他一面学习交通业务,一面治病,待他治好了病,再根据情况安排适当工作。”教导员回答:“是!请首长放心。”

七、交朋友八方同寻 靠组织陆海齐找

 四面八方的朋友们,他们都可能提供寻找的目标,提供寻找的线索,有的人还能帮助寻找。

一天早晨清扫工人在二医院门口,发现有一精神病人好像是郑维老汉要找的人,她们将情况报告队长,队长立即到现场察看,然后又接郑维老汉前来认领。老汉见到他们指点的人,虽然不是郑兵,但是,老汉仍然非常感激他们。

在五里市场有位卖馒头的大嫂听说三十里以外的农村有个精神病人好像老汉要寻找的人,她将馒头让别人看着,自己找到郑老汉并把自家的自行车借给他用。老汉骑自行车找到了精神病人活动的那个农村,一位老人说:“在前几天是有个大个子精神病人在这里活动,在垃圾堆里拣东西吃,身上一丝不挂,王老太太送给他一件棉大衣,晚上就趴在这沟里睡觉,真可怜哪。”郑老汉忙问:“现在那个精神病人在那里?”“后来,来了一个人将他领走了。”老汉又问?“是什么样的人,怎么把他领走的?”一个青年人回答:“来的那个人才二十多岁,听说精神病人是他哥哥,俩人都流眼泪了,后来坐车走了。”

郑老汉听到这里紧张的心理才落了地,他想这个可怜人被家人领回去是他最好的归宿,为他庆幸,为他高兴,为他欢呼,老汉笑了,自言自语的说:“好,很好,太好了,哈哈------。”

郑维老汉送还了自行车,回到旅馆里给家里挂电话,说说自己在外边寻找的情况,问问家里的事情。

老三郑强说:“妈妈知道郑兵自己走了,希望爸爸不要着急上火,哥哥自己想走,你一人是看不住的。现在亲戚朋友都动起来了,都在帮助找,我老叔在他的城市里找,我三叔和舅的家都派人出去找了,现在可以说在我们家的四面八方都有人找我哥哥。另外我哥哥单位在省报上刊登了寻人启事,号召出差人员都要留心寻找郑兵,张书记到南方开会,一路注意寻找。”

妈妈接过电话说:“你要注意安全,注意身体呀,家里人都好你放心吧。现在是大家都帮助我们找郑兵,我想他既不能飞上天,又不能下大海就一定能够很快的找到他。”最后她又说了一句:“有人说也要在海里找一找。”

郑维老汉来到海边,望着天连海,海连天,天海相连,一望无边的大海,仰面长叹:“哎!偌大的海,这高的天哪,我到那里寻,我可怎样找?”他想:我在城市在乡村每到一地,都可以找到朋友,他们可以为我提供我需要的情况,不论是在旅馆里还是在家里,都能够从四面八方了解到我需要的情况,而今在海上怎么办?我问大海,我问苍天,怎么办?能怎么办?他一生中遇见很多难事,他都能一一克服,今天的困难,他自信我这老兵也能克服。猛然间,他想到海上警察,他两手用力一拍同时说出:“对呀,我找海警去。”

郑老汉来到海警支队政治处,政治处张主任接待了郑老汉,他很同情老汉失去儿子的痛苦,当即表示:“我们一定竭力寻找郑兵同志,你老安心的在我这里等一等。”说完,叫来群众干事布置寻找人的事情。群众干事领老汉到休息室休息。然后,向各单位发出寻人的通知。

两小时后,各单位报告寻找的情况,只有203海岛报告说:“岛上有精神病人请辨认。”群众干事向主任汇报寻找情况后,经过研究,决定派值班船;送老汉上岛。快艇乘风破浪飞驰在海上,老汉心续万千。思念海岛上的那个人真的就是我儿子吗?他是怎样到海岛上来的?他不一定是我儿子,那么他是谁呢?

快艇靠岸了,海岛值班人员接老汉到接待室,老汉说:“我不休息,我要看那个精神病人是谁?”

值班员陪同老汉上山寻找那个精神病人,他们看见在山坡上的石洞口旁边坐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看不见脸面,穿着很大、很破烂的衣服,老汉走到他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不回答也不抬头。老汉又问:“你家在那里呀?”他还是不回答,他抬头看看老汉,这一看,老汉像是发现了什么,走到他跟前,扶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孩子你饿了吧?走,跟我来,咱们吃饭去。”说着就拉他走,这时,值班员也上来帮助老汉一起拉,他们把精神病人拉到一间房子里。

通讯员端来一盆水,拿来一套衣服,准备帮助他洗一洗换一换。这个精神病人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老汉问值班员:“你们这里有女医生吗?”通讯员说:“有,还有一个女护士。”值班员心想,男的都对她没办法,女的就更不好办了,他虽然有这想法,还是叫通讯员去请医生。

医生和护士都来了,老汉对她们说:“你们帮他洗一洗,再换一换衣服,要注意他的性别。”医生和护士进屋给他清洗和治疗,他顺从的接受,没有反对,护士惊讶的说:“医生,她是女的!”医生心思十分沉重地说:“女孩子,女孩子困难就更大了。”她们看见这女人骈体淋伤,都流泪了。

给她清洗包扎完毕,换上了衣服。医生走出房间说:“她是女的,身上的伤很重,有的地方已经化脓了,身体特别瘦,严重营养不良。”老汉说:“不知道山上的庙里都住的是些什么人?”护士抢先说“有尼姑。”老汉说:“好,有尼姑就好办了,我知道你们单位不能留住女精神病人,当前的办法是把她送到庙里,请尼姑照顾她的生活,你们做力所能及的治疗。再发出寻找她家人启事,如果她能够回到自己家里,再把她的病治好了,她能够正常的生活工作有多好啊。”

医生说:“我和尼姑比较熟悉,我现在就去庙里和她们联系,与她们研究这个女精神病人具体的吃住问题。护士说:“我带她去吃饭。”

值班员说:“我负责寻找她的家人工作,请你老到到我们营部,营教导员请您老吃饭。”

教导员等在营部门口迎接郑维,郑维紧紧的握住教导员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们,那个有精神病的女孩子有救啦,你们医生同志到庙里安排那个精神病人的具体吃住的事情去了。”

这时护士与那个精神病人手拉手的走过来来了,现在看那个女孩子已经不是披头散发满面乌黑的“野人”啦。她肩上披着乌黑松散头发,身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草绿色旧绒衣,绒衣里面穿的是白衬衣,洁白的衣领翻在外面,衬托她那瘦小的脸更白更瘦。

教导员曾经叫通讯员给她送过饭,也讲过对这样病人要爱护,要帮助。但是没有认真的看过她,更不知道她是个女人。教导员佩服郑维老人眼力,更加尊重这位心地善良的老首长。

教导员说:“老首长,你做得好,我们要向你学习,谢谢您老以实际行动教育了我们。”

那个女孩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郑维老人面前。两眼直直的看着老人。她哭了,她流泪了。

医生从庙里回来说:“庙里的主持说,这是善事,是他们应该做的,他们愿意配合我们做好这件事,在他们那里吃住都没有问题,他们治病的医药缺乏,对女人精神病的治疗,要以我们为主,他们配合。”

教导员高兴的说:“好,这件事你办的好,等她吃完饭之后,由你负责,拎她到商店给她买一套合适的衣服、鞋袜及一切日用品。带着干净的被褥,送她的庙里去。”接着他又对值班员说:“你首先调查这个女人是怎样到岛上来的?她的家在哪里?”

郑维老汉高兴的说:“有你们救助这个女孩子,再加上庙里的配合,我就放心啦。”

八、得信息如怀至宝 倒骑驴行程千里

 四面邻居来相助,八方朋友传信来。郑维老汉寻找儿子时间长了,交的朋友多了,知道的面广了,来的信息也多了,他对每一条信息,都认真的分析研究,从中选择寻找目标,确定寻找的方向路线,以及寻找的方式方法。

一般来说,路程远的都要坐火车或者是坐汽车,路程比较近的,或者是在一个地区、一个城市、一片乡村,骑着倒骑驴寻找是比较经济和方便的。倒骑驴就是三轮车倒过来,车箱在前人在后面骑。老汉在车箱里装着吃的东西和被褥,饿了自己就适当做点吃的,夜间就在车上睡觉。这样他就可以节省交通费、旅馆费、伙食费,在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拣些破烂东西买,或者收些废品卖,收到一点钱,以解决经费的不足。

一天,有人对郑维老汉说:“离这二十里的地方,在路旁有一精神病人,好像是你寻找的那个人,你可以到那里看看。”

老汉骑着倒骑驴快速地赶到有精神病人的地点,在那里有些围观的人,有人说:“他的父母都是文化界有名望的人士,他们视儿子为掌上明珠,特别爱呀,管的可细啦,从小到大,穿衣戴帽,吃饭睡觉没有一样不管的,就是结婚找对象也是一管到底,这可倒好,把好好地儿子管成疯子了。”还有人说:“他妻子对他特别好,原来就知道他有病,愿意侍侯他一辈子,还是他妈妈限制他们同床,不让他们生孩子,这样一来他的病加重了,送到精神病医院治疗”。又有人说:“他妈妈代替儿子和儿子媳妇办了离婚手续,儿子出医院后,知道妻子离婚了,就不想活了,跑出来,谁叫也不回去。”

郑老汉听到这里,走向前去,蹲下来摸摸病人的脉,问他:“你叫什么名字?”病人不回答又问:“你家在哪里?”他还是不回答。有人说:“他叫齐远,家住东大街58号,不太远,骑车子有十分钟就到了。”郑维说:“能给他家打电话吗,叫家里来人接他回去。”有人说:“不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给他家送信可难了,连他家的门都不让进,还不让你走,等他们准备好了需要很长的时间,然后还让你带路找到人,谁愿意找那个麻烦啊?所以没有人愿意给家送信,主要是不愿意和齐远的父母打交道。”郑维想救人要紧,顾不了许多啦,先把人送回家再说。他请人帮助把病人抬到车上,又走了十多里路,送到东大街58号齐远家的楼下。

父母畸型的爱,造就了儿子的畸型性格,齐远对人对事既有几分反抗,又有几分胆怯,更多的还是几分抑郁,严重的时候情绪不稳定,有时气愤急噪,有时呆坐苦笑,结婚以后好景不长,经过他父母的反复折腾病情加重了。他的父母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妻子莲花在家里把眼泪都哭干了,她明显地觉察到丈夫的父母对自己的嫉妒,她度日如年再无法忍受,带着无限伤感办了离婚手续。

齐远出院回到家,发现妻子已经离婚了,觉得自己唯一的一点生活希望都破灭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他不吃不喝不说不动。他父母还是说:“我们是爱你的,我们都是为你好------”他不想再听到爱你,爱你,爱你了,他认为这种爱,就是痛苦,就是杀害,就是死亡。他不能和父母在一起了,他就无声无息地走了。

齐远的父母听说齐远回来了,连忙下楼迎接。他们看到儿子躺在倒骑驴的车厢里,既心疼,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儿子坐这样的破车,给他们丢脸了。齐远的爸爸身穿一套整洁的西服,带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地束手无策地看着儿子躺在车里。齐远的妈妈虽然穿着时髦的女装,但是长长的头发没有修饰,被风一吹遮着半面脸,看上去很憔悴,眼睛里含着泪花,她三步并两步地跑到车子跟前,拉着儿子手喊:“你跑啥,外出也不带着钱,坐这样车子回来,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她紧紧抓住齐远的手叫:“起来,起来!”尽管她用力的拉,齐远一动不动,连眼睛也没有睁。他没有拉动儿子,就对郑维老汉说:“给我把齐远背上去,我多给你钱。”

郑维老汉看到他们两口子的举动,说不清楚是恨还是可怜,心想,我是来救这个孩子的,先把孩子背上去再说吧,于是郑维老汉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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