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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仙佛-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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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的潜力也是非同小可。若能将其运用随心,威力犹在大日如来印之上,更遑论最后的两那剑了。难怪狂傲如狂和尚,说到青城仙派的剑术时。也是由衷的推崇。

    到了最后一日,张天山于静室内闭目冥思,悟得的五式剑术在脑海中循环往复,犹如电光般纵横飞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脑海中倏地一震,似乎隐隐领悟到了其中的一丝玄奥,但再想去捕捉,却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七日期满。张天山破关而出。他步出长生阁,见那名内侍早已在门外静候,细声地道:“教主钧谕,张天山出关后即刻到魔宫晋见,不得延迟。”

    张天山跟随他来到魔宫内。那内侍无声地退出,并随手关上了厚重的殿门。空旷的魔宫内,只有张天山和阴重霄遥遥对视。

    阴重霄道:“七日之期已到,张天山,你可准备好了?”

    张天山长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如何开始?”

    阴重霄在高台上挥手一招。张天山犹如被无形的线索提起,身不由己扶摇直起,轻轻地落在了高台上,他落在阴重霄的对面时,不禁骇然色变,这便是阴重霄的炼神手段?以他今日的修为。竟然如玩偶般毫无反抗的余地,若是阴重霄刚才突施毒手,完全可以把他像玩偶般撕裂。他第一次与阴重霄这样近在咫尺,阴重霄的须发眉眼均历历在目,他突然感觉这位阴教主神采夺目。竟如烈日般随时都会喷薄而出,令人不敢逼视。

    阴重霄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神色变化,淡然地道:“盘膝坐好,瞑目凝聚元神,感应本教主的召引。”

    张天山依言闭目冥思,元神于识海内刚刚凝聚成形,就感受到了一股无形巨力的吸扯,犹如铁屑遇到磁石,不由自主地脱离肉身的禁锢,被吸扯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这里,应该就是阴重霄的识海了吧。

    张天山游目环顾,只觉置身于一片万里无云的晴空,一尊巨神像悬空而立,双目微瞑,浑身放射着烈日般耀眼的光芒。

    张天山心念一动,元神便瞬移至那尊巨神像前,仔细端详之下,发现那神像的眉眼、模样,无不与阴重霄酷肖。他悬空立于神像的面前,暗暗惊叹不已,这便是炼神的最高境界――辉耀了吧,但不知阴重霄的心魔在哪里,却又该如何斩灭?

    就在这时,那尊神像忽然睁开了微瞑的双眼,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张开黑洞般的巨口犹如长鲸吸水,将张天山的元神瞬间吸入。张天山只觉眼前一黑,便被吸入了神像的体内,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陷入了重重围困,无数根银色的触须从四面八方蜿蜒伸来,直欲将元神撕碎分食。

    张天山又惊又悔,本能地知道中了阴重霄的圈套。若是元神被吞噬,他的躯体将沦为一具行尸走肉,凶险并不亚于怒雷夺舍那一役。那次是怒雷童子侵入到他的体内夺舍,而这次是他生生将自己的元神送入强敌的识海,处境之险犹胜过当初,就在这数息之间,已有数道触须已经堪堪触到了他的元神。

    和当初一样,他所有的法宝、神通、武技和剑术在这时候都失去了作用,唯一可凭仗的就是他的修为,当初是借助元丹的力量,才消融了怒雷童子的夺舍之厄,想必佛家的经文更有益于镇邪袪恶,保护自身不受侵袭。

    他盘膝端坐,宛若高僧入定,宝相庄严,口中不绝吟诵,那无数蕴含无上奥意的经文朗朗诵出,在巨神像体内竟如洪钟大吕般震荡回响,经久不绝,连带他的元神也绽放出绚烂的光芒,那些触须犹如触到了滚烫的烙铁,纷纷收缩躲避不迭,以他的元神为中心,方圆数米之内无任何触须敢伸入。随着经文的不绝念诵,他元神的光芒愈炽烈,包围圈的空间愈渐扩张,最后终于出现了一处缝隙,张天山趁机突破重围,元神一举脱出了巨神像的桎梏,飞出阴重霄的识海,回到自己的躯体加紧融合……

    经此一役,他的元神虽然险死环生却大为萎靡,不知过了多久,才与自身的躯体完成融合。等到他重新睁开双眼时,发现已不在阴重霄的魔宫之内,而是出了地渊重新回到了天绝谷中。

    “小山哥,你终于醒了!”

    一张俏丽的脸庞扑入眼前。张莲儿的眼眸中满是惊喜,恍若劫后重逢。

    张天山茫然地问道:“我……我不是在阴重霄的魔宫吗,怎么会在这里?”

    张莲儿拍了拍胸脯,滔滔不绝地道:“你从魔宫出来以后,睡了整整七天七夜呢,都快吓死我了,若不是瞧你呼吸平稳如常,脸色如常,我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为了让你受到天光的照耀,以便及早苏醒。师――阴教主便命教众把我们送出了地宫。果不其然,只不过晒了半天的太阳,你就醒过来了!”

    张天山这才回过神来,急忙问道:“莲儿,你感觉如何。阴重霄有没有替你医治?”

    张莲儿笑道:“小山哥,你放心好啦。七天前阴教主已经传了我一篇功法,说只要我依此功法修炼,不出两个月非但伤病尽愈,而且修为还能大有助益。我知道,你是你拿命替我换来的,所以不敢轻忽。在这七天里。我日日修炼不辍,病果然好了许多,再不用吞服那劳什子的妖丹了。”

    张天山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冷笑道:“哼,这阴险之徒,倒还算是遵守信诺。”

    张莲儿怔怔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对阴重霄出此恶言,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道:“啊,我差点儿忘啦,阴教主还让我转交给你一件物事。说是你看到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喏,你昏睡时我也没心思打开看。”说着,取出一个木匣递给张天山。

    张天山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封信笺和一册书籍。书册的封面赫然写着三字,张莲儿抢过略一翻动,失声惊叫道:“咦,这是的完本啊,炼神全部的四重心法,甚至连五识神通的修炼法门都在里面了,阴重霄居然把这镇教之宝都送给你了!老天,他、他不会是想让你当下任教主吧?”

    张天山拆开信笺,细细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张天山亲见,古人云: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本教主用,从此两不相欠,他日相逢,为敌为友悉听君便。至于铜奴之疾,良方原在君手却不自知,反辗转千里来忍辱拜求,殊为可笑矣。”

    张天山若有所思,忽然问道:“莲儿,阴重霄传给你的是什么功法,你且念来听听?”

    张莲儿立即念了起来,张天山听了前面几句就惊得呆住了,原来她所念的赫然正是!

    她为守护张天山强运炼神神通,不惜燃烧生命精元,致使气血耗竭命在旦夕。原来佛家练体的,便是她强固气血的良方。

    张天山隐隐把握住了炼体与炼神之间的关联之处,不肯轻易放过,继续苦苦推敲。

    张莲儿依照修炼,气血精元势必日渐强盛,炼神没有了后顾之忧必能大为精进。而阴重霄得到了,何止突破瓶颈这么简单,恐怕只能用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来形容了。

    原来阴重霄让自己助他斩灭心魔,竟然是这样的意思。他所谓的心魔,便是炼神中遇到的困境,乃至是危机。

    如果说元神是瓶中之水,那么躯体便是贮水之瓶。一味地增加水的份量却忽视瓶子的坚固,瓶子迟早会被涨破崩裂,对修士而言便是躯体毁坏之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躯体既不在,试问元神何存?

    反而言之,若是只加固瓶子而忽视往瓶中贮水,再坚固的空瓶子又有何意义?对修士而言便是修行者事倍功半,仙佛之望遥遥无期。

    若是炼气、练体和炼神齐头并进,那结果又将如何?

    想到这里,张天山的一颗心突然怦怦直跳。数千年来,炼气之术秘藏于道家,练体功法收录于佛门,而炼神之术则被魔教视作镇教秘传,三家各有所长,敝帚自珍秘不互示。

    而今机缘巧合,这三家的功法竟然毕集于他一人之手!若三门功法一齐修炼,其结果福兮祸兮,殊难预料。

    无论是福是祸,既然上苍给了我这样的机缘,那就让我张天山来做这千古第一人吧!

    他面朝东方冉冉上升的旭日,只觉一股豪气直冲胸臆,忍不住纵声长啸,啸声愈渐拔高,直惊得天绝谷中林惊猿啼,虎啸狼嚎。张莲儿被啸声震得头晕目眩,连连尖叫“别再喊啦”,却连自己都听不清,只能用尽力气捂住双耳,尽力隔绝他的啸声。

    过了足有一刻工夫,张天山的啸声才缓缓平息下来,张莲儿松开捂耳的双手,怯怯的问道:“小……小山哥,你没事吧?”

    张天山转过头来,张莲儿只见他在朝阳下丰神俊朗,陡增十分风彩,不由得痴痴的呆住了。只见张天山道:“莲儿,我们走。”

    张莲儿茫然地问道:“去哪儿啊?”

    张天山淡淡地道:“我们离开中原,去西域大雷音寺走一趟。”

    “去西域?”张莲儿眉头皱起,犹疑地道,“那里可不属于大离的国境呢,听说兵荒马乱,到处盗匪横行,并不太平呢。”

    张天山哈哈一笑,大声道:“那我们就去扫平匪乱,替百姓重造一个太平乾坤。” 

第四章 七步一拜() 
“小山哥,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去南疆了。”

    张莲儿得知张天山要送她去南疆医治,怯生生地提出了异议。她服下牛郎中的妖丹后,过不多久清醒了过来,而且瞧去气色极好,脸蛋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潮红,比原先更增三分妩媚。张天山炼神已殝小成,小心翼翼分出一道神识探入她的体内,发现她的神识之光微弱,全凭一股气血之力暂时支撑着。不问可知,这股气血之力是来自牛郎中的那颗妖丹,并不能在她体内运转化生,必然会渐渐消耗殆尽,犹如无本之木,无源之泉,随时都会凋零干枯,故而他断然拒绝了她的异议,坚持往南疆一行。张莲儿苦辩无果,又说不出明确的理由,最后只得默认了。

    御剑隔空,瞬息百里。

    两日后,二人已经到了南疆的天绝谷。张天山带着张莲儿来到地渊入口,当即有一名黑衣人现身阻拦,道:“什么人,敢擅闯圣教总坛?”

    张天山抱拳作礼道:“在下张天山,求见贵教阴教主。”

    那黑衣人冷笑道:“无名小辈,也配求见我们教主――”

    张天山也不耐烦多费唇舌,伸手向远处一指,一道耀眼的剑光激射而出,穿云破雾直奔数里外的一道山梁,一声霹雳响过,那道山梁中间竟然出现了一个大洞,黑衣人瞧得骇然色变,这一剑之威,竟至于斯!

    张天山淡淡地道:“在下凭这一剑,可有资格求见你们教主?”

    “在下骆寒雨,忝为圣教的接引。”黑衣人脸上的异色渐平,换了一副客气的语气道:“请阁下稍候,容在下前去通报。”说完返身就走入地渊之内。

    张莲儿脸上忽然浮起一丝畏怯,低头犹豫了片刻后,吞吞吐吐地道:“小山哥,我……我感觉有些害怕,这里……这里怕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我已经好了,真的――”

    “莲儿,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张天山平静地望着她。温和地打断了她的唠叨,“有我在,你什么都不必怕。相信我,好么?”

    张莲儿螓首低垂,半晌后似鼓足了勇气,道:“我虽然跟随师尊日浅,但对他的为人还是有所了解。我们在青木镇既已与他绝裂,依他的秉性,绝不会轻易答应为我治疗的。说不定会提出什么难题,来狠狠报复、折辱我们。我一个凡俗女子倒是没什么。但小山哥你可是青城仙派的掌门之尊啊――”

    张天山苦笑道:“什么掌门之尊,现在只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而已,若没有你那夜的舍命护持,我早就是紫虚老魔的阶下囚了。既然你一个弱女子都不怕,我七尺男儿又有何惧?只要他肯接见我们。你就有一线痊愈的希望。无论他如何折辱,我张天山都甘之如饴,绝不皱眉。”

    张莲儿心潮激涌,双颊如火,失声低呼道:“小山哥――”。

    那黑衣人骆寒雨去而复返,神情古怪地望了一眼张天山,道:“教主钧谕。张天山此来天绝谷,敢问是为敌,为友,抑或是为求?”

    张天山疑惑不解,问道:“这是怎么说?”

    骆寒雨道:“凡有外人来我天绝谷求见教主,无外乎敌、友、求三类。若是为敌,可凭自身神通打入地渊,若能连闯过九幽地宫,教主自会在阴灵魔宫恭迎大驾;若是为友,教主自当携教内各位护法、使者。到地渊之外倒履亲迎;若是有求而来,来者为表现所求之诚,须七步一拜通过九幽地宫,最后直达教主座前。”

    张天山心中一沉,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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