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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仙佛-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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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先生笑道:“既然它没有修成神通,当然不可能有妖丹了。不过它背上的鳞甲却是至为坚硬,是炼制水属护甲的上品材料,五行之中水可生木,炼成的护甲法器正合我长生峰弟子所用。”

    赵天玲拍手欢笑,道:“太好了,那就请师尊炼制几副护甲吧,来年大比,也好叫那个可恶的赵天机尝尝厉害。”

    端木先生围着“癸阴玄蛇”走了一圈,忽然皱眉道:“这条癸阴玄蛇体型虽大,背上的硬鳞却只能炼制一副护甲。唔,蛇是你们合力杀的,这副护甲该给谁,当然也该由你们自行商议。”

    张天山脱口说道:“当然是给赵师妹。”

    孰料赵天玲也同时说道:“当然给张师兄。”

    张天山急了,道:“启禀师尊,师妹毕竟是弱质女流,有此宝甲可抵挡不时之危。”

    赵天玲也急道:“师尊知道,张师兄不会我长生峰的道术,虽有怒雷剑又难以随心御使。有此宝甲护体正好扬长避短,在明年大比中一展身手。而且这条巨蛇,说起来根本就是张师兄所杀,我几乎没出什么力。”

    张天山转头吼道:“玲儿,够了!”

    赵天玲被他这一顿吼,眼中不由得泛起两点委屈的泪光,小声道:“小山哥,我??”

    端木先生望着这对少年男女,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倒把他们二人弄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端木先生凝视二人,眼中忽然也有亮晶晶的光芒浮起,微笑道:“为师适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这条巨蛇背上的鳞甲,足够炼制两副贴身护甲了。”

    张天山为之一呆,赵天玲却是羞得直跺脚,端木先生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们二人,道:“天山,天玲,道途漫漫无期,你们可莫要辜负了彼此今日的心意呵。”

    张天山望了一眼赵天玲,向端木真人肃然道:“师尊放心,弟子纵然万死,也要护得赵师妹平安喜乐。”

    赵天玲却低低地哼了一声,含羞喃呢道:“哼,谁要你拼死护我啦!只要能跟你一起快快乐乐的,两个人就算是一起死了,又算得了什么呢?” 

第二十章 别情依依() 
黑松林内,一团蓝幽幽的剑光裹着张天山闪转腾挪,端木先生偕赵天玲、顾天成和尹天仇在旁边观望,端木先生不时驱动地上的石块、枯枝射向张天山,无不被剑光绞得粉碎。

    张天山一路剑术使完,堪堪收剑而立,顾天成鼓掌笑道:“好啊,张师兄的剑法果然厉害,恐怕连水都泼不进了。”

    端木先生也点头赞道:“以天成的身手和神力,再配上怒雷神剑的无坚不摧,果然化腐朽为神奇。放眼青城诸峰第四层境界的弟子,能胜过天成的恐怕寥寥无几。”

    顾天成吐了吐舌头,道:“别人我不敢说,反正我若是遇到张师兄,肯定是甘拜下风。用道术伤不了他,用飞剑又不敢和怒雷剑硬碰,这还怎么比?”

    尹天仇撇了撇嘴角,不屑地悄声道:“雕虫小技罢了,连七大剑术的皮毛都算不上,唉,只是可惜埋没了这柄怒雷神剑!”他以为声音低,却不防赵天玲耳尖居然听到了,冷笑道:“尹师兄你不用眼红,你若是想要怒雷剑,我可以让张师兄拱手送给你,怎么样?哼,结丹境很了不起么!等张师兄也突破到了结丹境,看你能挡他几剑不败。”

    尹天仇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这柄怒雷剑非但笨重异常难以御使,而且“脾气”也极为怪异,除了张天山以外,其他任何人只要碰到,无不立受雷蛇的反噬,他已经不止一次吃到苦头了。再想想张天山的禀赋确实逆天,不过两年多的光景,居然就修炼到了第四重“御物”境界,和赵天玲和顾天成两位天才齐头并进,想当年自己可是花了足足十五年苦修,才练到了他们今天的地步;在第四层境界,自己更是卡了整整七年才得以突破,唉,恐怕再过不了几年,眼前的这几名后学末进的修为,就能赶超自己这位师兄了。想到这里,尹天仇不禁有些黯然沮丧。

    端木先生笑道:“再过三个月,便是诸峰大比之期了。时至今日,我长生峰有天玲、天成和天山三名弟子踏入第四重境界,有资格参加此次大比。唔,天仇已结成金丹,就不需参加大比了,可以参与天罡七剑之间的切磋,若能侥幸战胜其中之一、二,跻身于天罡七剑之列,方才是我长生峰的大幸。”

    尹天仇暗暗苦笑,天罡七剑中最弱的天玑剑杜天瑶,也已于三年前踏入了金丹之境。大师兄天枢剑齐天远,更是剑气化虹,修为直追诸峰首座,以自己的修为要想在他们当中战胜一、二位,难度不吝于登天。腹诽归腹诽,他表面上只能恭敬地应承。

    张天山默默收起怒雷剑,忽然向端木先生道:“师尊,弟子近期想离山一趟。”

    端木先生长眉微动,关切地问道:“哦,有什么事吗?”大比在即,张天山是长生峰的秘密武器,此时提出离山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张天山面有戚容,道:“再过一个月,便是我爹娘的忌日了,身为人子,六年不回家祭拜先父母,已是不孝。如今弟子修道初成,想回昔日出生的长生村,去祭拜他们一番。”

    端木先生口唇微动,却是说不出拒绝之词,是啊,张天山此行的理由充足,他身为师尊,难道不许弟子回家祭祖?沉默片刻后,端木先生只能长叹一声,道:“早去早回,毕竟死者已逝,过于悲恸徒自伤身,反令逝者九泉不安。”

    张天山默然点头,赵天玲和顾天成不约而同地道:“师尊,我也想陪张师兄去。”

    端木先生长眉微竖,问道:“天成回去祭祖,你们跟着去做什么?”

    顾天成嘻嘻笑道:“弟子怕张师兄忘了回山的日子,好替师尊随时提醒。”

    端木先生喝斥道:“胡说,天成性情冷静沉稳,绝不致耽误归程。倒是你生性跳脱浮滑,若是准了你跟去,说不定反而流连忘返,反而误事。给为师潜心修炼,不得离山半步。”

    赵天玲在旁俏皮地扮了个鬼脸,道:“师尊英明,这家伙明明是自己想出去玩儿,还好意思拿张师兄当借口。”

    端木先生冷笑道:“先别忙说他,说说你为什么想跟去?”

    赵天玲俏脸飞红,忸怩地悄声道:“师尊,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张师兄的父母,弟子于情于礼,不是也得跟去祭拜一下嘛。”

    顾天成在旁听出了味道,拍手笑道:“哦,赵师妹原来是想提前去祭拜公婆,哈哈,你倒不怕世伯和伯母在天有灵,瞧不上你这个上赶着的丑媳妇儿啊?”

    赵天玲恼羞成怒,跺着脚追着顾天成要打,顾天成一边伸指头刮着脸嘲笑她,一边在端木先生和张天成的身后穿来穿去,就是不让赵天玲逮到。最后还是张天山微笑劝道:“玲儿,这次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带你回去了。待此次诸峰大比过后,我一定陪你回去祭拜他们,顺便跟你到银月城拜见城主大人,好吗?”

    赵天玲正要脱口问出“你要背着我去办什么事情”,想了想终于忍住了,咬着下唇最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随后又不屑地道:“哼,才不要回去见什么城主大人呢!那城主府冷冰冰的,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有什么可去的。”

    端木先生干咳了一声,道:“这样也好,天山,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张天山道:“弟子打算明日一早,便启程离山。师尊放心,弟子必于大比之日前赶回。”

    端木先生点了点头,道:“也罢,那你回去收拾一下,明日辰时,为师再为你送行。”

    入夜,张天山照常练完一趟断金碎玉手后,向疯和尚提及了离山回乡的事。疯和尚默然半晌后,缓缓地道:“你三转法身早成,断金碎玉手也算有了些火候,只有六转真身仍然遥遥无期,入世历练一番也好,再尝一遍尘世疾苦,对修行也大有裨益。和尚生性惫懒,明日就不送你啦,今晚索性再传你一门‘真佛吼’。”

    张天山茫然地道:“真佛吼?”

    疯和尚点了点头,道:“真佛吼与其说是一门功法,倒不如说是一门神通,是和尚练就六转真身时,水到渠成的一项本事。这门神通没有修炼的法诀,修炼的只是一口浩然正气,可令妖魔辟易,百兽俯耳,也可使浪子生悔,顽石点头。修为至深时,甚至能令江翻海沸,地裂山崩,是一门极艰深,也极厉害的神通,非心志坚毅者不得入门,非正气凛然者不能练成。就算是和尚我,也只是机遇巧合之下初窥门径,距大成之期还不知何年何月呢。”

    张天山低头默默嚼咀,恍然似有所悟,再抬头时,眼中已有奇光闪动。疯和尚哈哈一笑,赞道:“孺子果然可教也,来来来,且看和尚向你示范一、二。”他举目四顾,看到头顶的树杈间有一个鸟巢,两只雀鸟正伏在巢中闭眼沉睡,一条斑?坛ど哐刈攀髦︱暄讯?希?伦派嘈耪??蚰癯蚕?ィ?韬蜕写蠛鹨簧?骸斑通d?”那长蛇如中无形重锤,软软地从树枝间掉落地上,微微挣扎了几下便卧地僵毙了。而巢中的雀鸟却安然酣睡,连翅膀都不曾颤动半分。

    张天山看得目瞪口呆,疯和尚哈哈一笑,轻抚他的头顶,道:“这门神通艰难高深,和尚今日只将心法传你,也不期望你在短期内练成,但只要你抱定一口浩然正气,持之以恒矢志不改,必有大成之期。”说罢,转身大步而去再不回头,片刻后传来他洪亮的笑声:“小道士,莫忘了你修道的初衷,锄-强-扶-弱,斩-妖-除-魔-”

    张天山凛然而醒,高声回应道:“前辈放心,晚辈矢志不忘。”

    等到疯和尚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夜色下又恢复了一派寂静。张天山忽然微微一笑,道:“玲儿,出来吧!”

    一个俏丽的身影从夜色中走出来,正是赵天玲,她向张天山做了个鬼脸,俏皮地问道:“小山哥,你怎么知道是我,而不是顾师弟?”

    张天山笑道:“若是顾师弟,以他的秉性早就跳出来了,他才不会管是否有旁人在呢!”

    赵天玲微微一怔,捏起拳头捶向张天山的肩头,叫道:“好啊,你取笑我见不得人吗?”

    张天山笑着向木屋内躲避,赵天玲追赶着他也进了木屋。张天山返身张天双臂,忽然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赵天玲浑身一颤,轻轻挣扎了几下,反臂抱住了张天山健壮的腰,幽怨地喃呢道:“小山哥,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去啊,难道你有什么事情,非要背着我去办不可?”

    张天山松开双臂仔细望去,只见赵天玲咬着下唇把头偏向一旁,连望都不望他一眼,眼眶微红,不知是负气还是不舍。张天山故意笑道:“唉,我这次是回去祭祖,还想顺便去探望一下旧**,带上你有所不便啊。”

    赵天玲惊愕地抬起头,却正对上张天山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恍然醒悟,负气地重捶了他几下,骂道:“大骗子,都要走了还满嘴胡扯,让人家怎么放心放你走啊!”

    张天山抓住她的玉手,半开玩笑地道:“那如果是真的呢?”

    赵天玲气哼哼地道:“那我就更要跟你去啦,好让你的旧**见到我自惭形秽,知难而退,不敢再纠缠你。”

    “哈哈,看来顾师弟说得没错,你的脸皮还真厚。见过自吹自擂的,没见过这么自吹自擂的。”张天山哈哈一笑,但随即又轻叹道,“可惜她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在六年前的那场劫难里,小兰子跟我爹娘,跟豹子叔和所有乡亲一起,都惨死在魔教的毒手之下了。我这次回去,不光是祭拜爹娘双亲,也要好好祭拜一下他们。”想到陈年往事,张天山喉头忽然哽咽了,两点泪雾在眼眶中无声浮起。

    赵天玲柔情大起,伏在他的胸口轻声地道:“嗯,也替我给他们上柱香,下次我再亲自去祭拜他们。你早去早回,一路当心。”

    张天山笑道:“你放心,我的三转法身已成,又有怒雷剑护身,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奈何不得我。”

    赵天玲从须弥袋中取出一件黑色的护甲,道:“这是师尊刚刚炼制成的癸阴甲,你我各一副,这副是你的,你穿上试试吧。”

    癸阴甲轻若无物,在灯火下反射出点点幽光。张天山脱下道袍,穿上护甲一试竟然相当贴身,更显得他英姿勃勃,宛若天神,赵天玲在旁边目光迷离,看得几乎痴了。

    赵天玲忽地纵入张天山的怀里,“哇”地大哭了出来,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扑潸而落,张天山抑制不住冲动,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她先是一呆,随即就笨拙而热烈地回应了起来,片刻后四唇分开,张天山拭去她脸上的泪花,笑道:“傻丫头,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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