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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仙佛-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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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山大吃一惊,道:“怎么会这么多,青城仙派不是号称弟子只有三十六名吗?”

    杨天赐苦笑道:“张师弟恐怕是刚刚投入门派,不知其中的关窍。所谓青城弟子三十六,指的是各峰内门弟子的数量,并不包括我等操持杂役的外门弟子。不过话说回来,正是我等外门弟子操持杂役之功,才换得内门弟子们的心无旁骛修炼精进。”

    张小山倏地停住了脚步,奇道:“既然外门弟子只是操执杂役,那你们干嘛还要投入门派,难道只是为了混个温饱?”

    杨天赐一脸惊异地望着张小山,就像望着一个怪物,失声笑道:“混个温饱?哈哈,师弟真会开玩笑!青城仙派择徒标准,内外门弟子大有不同。内门弟子只须禀赋出众,万里挑一,对家境没有要求;外门弟子虽禀赋平庸,却须向门派缴纳数万两的白银才能中选,能被青城收录为外门弟子的,家中非富即贵,就说我吧,身为大离王朝敕封的镇南王世子,虽不敢说富可敌国,却也是钟鸣鼎食,奴婢成群,岂会为区区温饱而烦心?”调笑声中,杨天赠不无显耀之意。

    张小山惊诧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的银子,屈低身份来做这毫无前途的外门弟子?”

    “谁说外门弟子毫无前途!难道你认为只有修仙才有前途么?”杨天赐洋洋得意地道,“我等既甘心投身于外门,说穿了根本就无意于虚无缥缈的仙途,而是在于替家族增长势力。家父手握重兵,又功高盖主,虽积功被大离朝廷加封为镇南王,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时时都如履薄冰,唯恐招来皇帝的欲加之罪,故而将贵为世子的我送入青城门下,换来青城仙派外门弟子的身份。”

    杨天赐取出一块三指余宽,长达尺许的玉简,在张小山的面前晃了晃,道:“这便是门派颁给我等的身份玉简,也即是门徒身份的象征,我等弟子凭此玉简,便可随时向门派传递讯息,即便我等外门弟子,遇到危难向门派发讯求援,青城仙派也不能坐视不管。如此一来,我镇南王府便算是与青城仙派扯上了渊源,即便是面对当今朝廷的吹毛求疵,也多了几分底气,嘿嘿。”

    张小山听得沉默了,原来青城山也并不是遗世独立的仙家圣地,仍免不了牵扯俗世的纷争。

    杨天赐继续说道:“掐指算来,十年的期限就要满了。后天,就有新的外门弟子来报到,我们这批外门弟子也算是功德圆满,可以衣锦回家了。哈哈。”想到可以做回王府世子,他脸上满是洋洋自得的笑意。

    “张师弟,这间便是你的住所。”杨天赐带着张小山来到一排木屋前,进入最东首的那间,取出两套灰色的道袍道,“喏,这是你的道服。在青城仙派内,外门弟子统一穿这种灰色的道袍,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资格穿与各峰相对应的赤、绿、蓝、黄、白、紫六色袍服。”

    木屋内的布置和张天池的天璇洞相差无几,仅一榻一桌一凳而已,区别之处在于天璇洞内的物事为石制,而此处为木制而已,倒比冰冷的石头更舒服些,看来修仙倒确实颇为清苦。张小山接过道袍,果然见式样和颜色与杨天赐身上的一般无二,问道:“但不知我该操执哪些役事?”

    杨天赐道:“其实说来也简单,我们每天的任务,就是把从山腰通往长生峰顶的那条石径清扫干净,把每日午、晚两餐准备好送到峰顶。你嘛初来乍到,明日就负责清扫石径吧。”

    “多谢杨师兄。”张小山瞧出这位杨师兄大有拉拢之意,当然也不能不承情。

    “都是同门师兄弟,张师弟何须客气。”杨天赐正想离去,忽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叮嘱道,“张师弟明日在执役时,若是遇到一个拿着酒葫芦的疯和尚,对他的疯言疯语可不予理睬,切莫跟他起争执。”

    咦,青城山是道家门派,怎么还会有和尚?张小山微微一怔,虽不明所以,也只得应道:“是。”

    杨天赐拍了拍张小山的肩膀,道:“师弟好好休息。今天的晚餐,我会多备一份放在西首的厨房,你可自己取用。”

    送走了杨天赐,张小山枕着双臂仰躺在木榻上,想想也是啼笑皆非。昨天晚上还在想着自己被收录门下,如何恳求各位仙长收录顾成,想不到如今竟是反过来了,自己能有幸被收为外门弟子,端木先生恐怕还是瞧在了顾成的面子上。不管怎么说,自己终于是踏入了修仙之门。生于长生村,拜入长生峰,嘿嘿,自己跟“长生”二字倒颇为有缘。

    既入仙门,岂有空手而归之理,雷属体质又如何,难道就真的不能修炼了吗?哼哼,我张小山偏就不信这个邪!他先是机缘巧合得了,并且已经炼化了好几道紫雷**,后又杀掉黑金刚得到了一部奇怪的金书,虽然还解不开其中的奥秘,却隐隐感觉这是一部不得了的功法。而今又如愿以偿拜入了青城仙派,能说他没有仙缘?既有仙缘,只须假以时日持之以恒,岂会摸不到修仙的门径?

    张小山摸了摸脖颈上那块失而复得的麒麟玉坠,脸上浮起了一丝温柔的微笑,玲儿,待我修道有成,就回银月城来找你。

    不过当务之急是找些东西填饱肚子,离晚餐时间还早,他已经是饥肠辘辘了,从早上到现在,还水米未沾牙呢!之外似有什么东!若是我羸了,你就得把那壶动桶,把道童什么本事?“

    “扑通”

    门外似有什么物事落地,张小山推开门一看,是一只足有十几斤重,青色毛皮的肥大兔子,头顶汩汩往外冒着鲜血,浑身还抽搐着显然刚死未久。还不等他回过神来,便见一团蓝影纵入怀中,在他的胸前亲昵地摩挲着,“咕咕”地欢叫不停。

    “蓝儿!”张小山眉花眼笑,伸掌轻轻抚摸着蓝儿的顶翎。他突然发觉短短几天不见,蓝儿竟然长大了不少,而且双翼间不时有淡淡的蓝光流转,这令他猛地想起了那两头成年雷鹰的召雷异能,顿时大为兴奋,难道蓝儿血脉内的这种异能也苏醒了!

    “咕咕。”蓝儿轻轻飞离张小山的怀抱,伸喙啄着地上的那只青兔,似是在提醒他什么,张小山这才恍然回神,拍拍额头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也饿了,好,我们就先填饱肚子再说。”把大青兔拎到房前的空地,娴熟地剥皮去脏,生火架烤,不一会儿就烤得肉香四溢,和蓝儿一起美美地吃了个饱,蓝儿随着身躯的长大,食量也大为增长,一只兔子倒有大半进了它的肚子。张小山满足地摸着鼓起的肚皮,咂着嘴巴禁不住感叹,这青城山真的是一块宝地,连兔子的滋味都异样的鲜美,与别的地方大不相同。吃饱后,他抚摸着蓝儿的背羽道:“蓝儿,我现在就住在这里了。不如你也跟我一起住在屋里,也免得在外面遭受日晒雨淋之苦。”

    蓝儿斜睨了一眼木屋,突然发出一声长唳冲霄飞起,很快就消失在了长生峰高耸的山崖间,张小山怔怔地目送它远逝,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它本是神鹰的种裔,自当学祖先于悬崖峭壁间栖息,于风雨烈日下淬炼筋骨,岂屑效仿鸽雀,安栖于斗室之内?

    次日清晨,张小山早早换上外门弟子的装束,提了一把大扫帚沿着那条青石板铺成的石径往峰顶扫去,长生峰五行属木,自然树林生长茂盛,石径犹如一条青色的长蛇,蜿蜒地穿过一片宽阔如海的黑松林,遥遥伸向长生峰顶。山间长风吹来,带起阵阵松涛,声如浪潮呼啸不停。

    张小山弯着腰扫了大半个时辰,抬头一看才扫出了百余米,却已是遍体生津,汗出如浆。山风拂体而过,倒感觉阵阵凉意袭体而来,张小山惬意地闭起双眼,只觉浑身袍袖飞扬,大有乘风飞升的感觉。

    “啪”!

    一件物事轻轻地砸在了张小山的头顶,虽然不甚痛楚却吓了他一大跳,感觉那物事顺着他的道袍滑落在了地上,他急忙低头望向地面,赫然是一根油腻腻的肉骨头。他又惊又怒,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和尚正斜倚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他身上的僧袍也不知多久没洗了,灰蒙蒙的根本辨不出原来的颜色,袍下的肌扶黑黝黝的满是污垢,抓着大半只烤得焦黄的兔子正啃得不亦乐乎,不时举起一只淡黄色的酒葫芦,往口中仰灌几口,醉醺醺地摇头晃脑:“好酒,真是好酒。”还真有几分如杨天赐所说的疯癫模样,不问可知,刚刚扔在张小山头上的肉骨头,正是来自他手中的那只烤兔。

    张小山想起杨天赐的叮嘱,只好忍着气挥帚扫掉那根骨头,却不防头上又是一痛,又是一根骨头接踵而至,准确无误地又落到了他的头顶上。张小山再也忍不住火起,仰头怒骂道:“喂,臭和尚,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疯和尚却仿佛聋了一般,顾自仰起葫芦“咕咚咕咚”地喝酒,对他的喝骂置若罔闻。张小山骂了几句后见疯和尚毫无反应,以为刚刚是无意中的巧合,只好自认倒霉,抓起扫帚继续扫地。谁知刚扫了没几下,头顶又是一痛,他气愤地伸手一抓,果然又是一根刚啃完的兔骨头,他甚至看到骨头上还挂着几条没啃净的肉丝儿。

    张小山这下气得非同小可,扔下扫帚戟指怒骂道:“好你个疯和尚,明明是故意欺辱小爷,有种你下来,看小爷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嘻嘻,和尚好心请你啃骨头,你倒还领情。”那疯和尚睁开迷离的醉眼扫了一眼张小山,含糊地应道:“有种你、你上来,嘿嘿,看和尚不打得你满、满地被牙找!”

    张小山气得火往上冲,爬树对他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他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抱着树干就往上爬,不过几个呼吸间就爬到了那枝杈上,却发现枝杈上竟然空空如也,并不见那疯和尚的影子。

    “喂,小道士,你不是叫和尚下来吗?”地上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只见那疯和尚斜躺在张小山刚刚扫净的青石地上,那姿势说不出的惬意,“怎么我下来了,你倒吓得躲到树上去了?”

    张小山怒火再不可遏,无暇细想这和尚是怎么下来的,手脚抱着树干“哧溜”往下滑落,等他落到地上,却见那疯和尚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那棵枝杈上,对他扬着酒葫芦笑道:“呦嗬,小道士瞧不出手脚倒挺利索嘛,可是和尚刚上树来,你又躲到地上去了,敢情是怕了和尚的骨头了!”

    这样折腾到了第二遍,张小山这才从暴走中冷静下来,终于看清楚那和尚是怎么上去下来的:每当他爬到树中间时,只见那和尚臂不动身不摇,就像一片羽毛般从树上飘落地上,又像大鹰般从地上飞到树杈,一点风声都不曾带起,看得他目瞪口呆。这疯和尚分明是个异人,在戏耍自己玩儿呢!也幸好他只是戏耍而已,若是动了真怒,自己还不被他打得满地被牙找!

    张小山顿时泄了气,负气之下索性坐在地上不动了,疯和尚在树杈上见他没了动作,反而奇道:“咦,小道士,你不追和尚了?不怕和尚再拿骨头砸你了?”

    “反正也追不上,就算追上了也打不过你。”张小山席地而坐,气哼哼地道,“你砸吧,我就坐在这里给你砸!干脆等你砸完了我再扫,哼哼,以你的本事耍弄我一个外门弟子,算什么英雄?”

    这一番冷嘲热讽,倒说得疯和尚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大笑着从树上飘落,俯身将酒葫芦递向张小山道:“好小子,敢陪和尚喝一口酒吗?”

    张小山抬眼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话,抢过葫芦仰头就喝了两大口,只觉那酒入口即滑落喉咙,就像一道火线笔直伸向小腹,将浑身的凉意驱得干干净净,反而感觉体内热浪蒸腾,不由得脱口赞道:“好酒!”他情不自禁地又把葫芦凑向嘴边,却不防被疯和尚一把夺过,心疼地骂道:“贪心鬼,说好只让你喝一口,你刚刚已经喝了两大口了,还想喝!”

    张小山笑骂道:“疯和尚这般小气,喝你几口酒都舍不得。赶明儿我给你买上一大桶,把你浸在桶里泡个够。”

    “胡吹大气!”疯和尚摇了摇头,嘿嘿笑道,“这蜂绒火酒只有长生峰的绒蜂洞中才有,每年总共也不过产出十来斤,我挖空了心思才弄到这一葫芦,你到哪里去买一大桶给我?你要是弄得来,和尚我情愿泡死在酒桶里。得啦,这酒是不能再给你喝了,不过烤肉倒可以请你吃个饱!”

    张小山接过烤兔咬了一口,皱眉道:“这是什么肉,这么难吃?”

    疯和尚奇道:“这可是长生峰特有的青兔,啃食山中的药草为生,肉质鲜美且大为滋补,奔行如风极难捕捉,我好容易才逮到一只烤来吃,你居然还嫌滋味不好?”

    青免?莫不是蓝儿昨天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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