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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威武雄壮万贵妃-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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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冬天,皇太后万贞儿给他写信:“大海在冬天也不会上冻,真是太奇妙了。”

    皇帝抓心挠肝的想去看,又放不下朝政,只好跑到南海上滑冰解闷,刚玩了两天,又要去祭天。忙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过年放假,父母远在温暖的南方可真叫人伤心呐,他又写信给二老:“年节已至,儿祝二圣千秋万岁。儿子已有一年未睹父母尊容,儿子心中甚是挂念,听大臣说江南湿冷,特送上儿子亲手狩得的狐裘两袭,熊裘两件。前些日子听经筵讲父母在,不远游,儿子心中哭笑不得。敢问归期?”啥时候回来啊!

    又过了三年,徐皇后成功的瘦了一些。

    朱佑桢依然躲在屋子里喝着酒看她跳剑器舞,他和皇后都认同皇后不能当众跳舞献艺,那样有失身份,关上门就好了。关上门来,无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儿都能做。

    屋外的侍女敲门禀报:“启禀圣上,娘娘,雍王进宫了。”

    屋中一阵慌乱——徐妙真正试着来一个婀娜多姿的下腰,被这句话吓到了,几乎摔倒。

    皇帝赶忙冲上去救她,袖子不小心把酒瓶带翻在地上,徐妙真用剑器拄着地努力让自己不摔下去,朱佑桢搂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一股暧昧的情绪在他们眼中传递。

    很可惜,一个漂亮的人打断了这股浓情蜜意的气氛。

    朱佑机穿了一件粉色的衣服,外罩一件素纱鹤氅,头上戴了金花,脸上涂了薄薄的脂粉,唇上点了淡淡的唇脂,雌雄莫辩:“哥哥,嫂嫂”

    朱佑桢打了个冷颤,他总是不适应四弟打扮成女人模样,唔,仔细分辨的话,能看出来这是一件男人的道袍,那件纤薄的笼在身上的鹤氅让他看起来更加婀娜。这不是好风尚,京城中有不少男人学着雍王的样子,穿少女的颜色,涂脂抹粉,戴上装饰更大的金簪。

    雍王想要去南京,皇帝准许了。

    于是德王朱佑杲也想去,皇帝下意识的拒绝了,虽然时隔很久,他还是以反驳弟弟的要求为乐事。

    又过了六年,太上皇夫妻忽然写信回来,说要回京了。

    朱佑桢非常高兴,他一个四十岁的人,高堂父母尚在人世,不仅慈爱宽和而且非常健康,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啊!

    皇帝得到消息之后把奏折扔到一边:“去告诉皇后,好好准备,迎接太上皇和皇太后。请天师出关迎接太上皇,晓谕诸王及诸公主,一同去京郊迎接父皇母后。”他自己跑到慈宁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看了一圈,慈宁宫久无人居(宫女不算,宫女只能住在角房里),屋里稍微有点凄冷的感觉。

    房子就是这样,要是好几年没人住,哪怕有人每天打扫,乍一进去也觉得荒凉。

    宫里从不曾预备太上皇的居所,因为修建皇宫的永乐爷没想过宫里会出现太上皇这种生物——皇帝永不退休!

    按照别的朝代,有过太上皇的朝代的历时经验来说,太上皇和皇太后不会住在同一座宫殿中,可能得新建宫殿。但这对于朱佑桢来说不是烦恼,他知道的,在他有生以来,在他的记忆中,爹娘会住在一起,除非娘有喜了要生孩子。

    朱佑桢转悠了一大圈,也算是故地重游了,颇为感慨的叉着腰站在台阶上,宫女仆役:“尔等要尽心伺候,凡事唯恐不周到,无比谨遵懿旨,假若有人胆敢偷奸耍滑,发配到岭南去种地!”

    众人都很害怕。

    太上皇和皇太后的车驾在锦衣卫的护送下,还有一百里地才到京城。

    朱见深坐在车里,万贞儿也坐在车里,抚摸着鬓边的白发,颇有些感慨:“前些年你出宫时,我能戎装随行呢,现在不行了。多有意思啊,见深,几十年过去了,可我想起年轻时的事,还是那么那么清楚。”

    朱见深笑呵呵的说:“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哪能忘得掉呢。”

    万贞儿笑眯眯的看着这个白胡子小老头,伸手扯了扯他的胡子:“我命可真好,那些想求个好夫婿的女人不该去拜观音,应该来拜我。”

    朱见深仔细想了想,咱们能白头偕老,主要要归功于我呀,是我这个人道德高尚,重情重义,才有如今的千古佳话:“难道不应该拜朕么?”

    万贞儿心说我每天都哄着你,说话总要注意分寸,上有混蛋婆婆下有混蛋兄弟和混蛋儿子,还要自己约束着自己,不要恃宠而骄,不要奢靡无度,我还得帮你监视群臣,我很不容易的!你带着没事儿就哼哼唧唧的叫我哄你,我可从来都不用你哄。

    朱见深看她脸上带出不赞同来,顿时生气:“怎么?你觉得朕和普通的皇帝没有区别吗?”

    万贞儿道:“当然有,你是我的丈夫。”

    朱见深更生气了,怎么着,你还想多尝几位皇帝么?气哼哼的看向窗外不搭理她。

    朱佑桢率领着弟弟们和文武群臣迎接到郊外九十里地处,激动万分的迎接了父母,看到亲爹居然在车外骑马!他远远望见了太上皇的车驾,连忙下马,徒步上前迎接:“父皇!父皇!”

    朱见深看见健壮又英俊威严的儿子,赶紧下马:“佑桢,好啊,长得真结实。”

    朱佑桢扑通一下就跪下来,当时落下泪来:“爹!”往前一扑,抱住亲爹的双腿。

    “大宝,哭什么呀,这么大的人了,当着群臣面前居然还哭”

    朱佑桢泪眼汪汪的说:“爹土里有小石头,膈的我膝盖好疼啊。”

    朱见深又好笑又无语:“起来吧。”

    朱佑桢往车驾中张望:“娘呢?娘怎么没骑马随行?”

    朱见深一撇嘴:“一个八十多岁的傻老太太,你还想怎么折腾她?”

    “哎?爹您和娘吵架了?”

    “没有!”

    短暂的交谈之后,太子朱厚煜连忙上前给爷爷叩首问安,文武群臣也一同叩首问安,又在道路两旁对皇太后的车驾叩首。

    朱佑桢又上前:“娘。”

    宫人掀开车帘,让他上车同娘娘说话。

    万贞儿也有点生闷气:“佑桢,你又瘦了,国事就这样累么?怎么你爹越忙越胖,你越忙越瘦?”

    朱佑桢觉得自己没瘦,笑呵呵的答应下来,又坐在旁边代徐妙真和小公主问安,又说起叫人高兴的事儿:“娘,从您宫里出来的汪直终于考中进士了。”

    万贞儿乐了:“他也四十多岁了,怎么才中进士?”

    “有道是四十少进士,五十老明经,他虽然中进士中的晚,却不耽误当官。”

    哄的母亲开心了,皇帝又赶忙回去和父亲并辔而行,拿朝政哄他开心:“爹,这些年来,宫里除了天阉之外没有新收容的太监,一切都按旧例,多用各地父母双亡的男童及绝户女入宫充当仆役。”

    朱见深也高兴起来:“这是朕的功德呢。”

    “是啊是啊,上至三皇五帝,下至列祖列宗,这几千年来的皇帝没有一个人的功勋德政能与您相匹配。”

    朱见深笑呵呵的点头,捏着胡子:“这话不假。”

    朱佑桢可乐不出来,四十年了他头一回夹在吵架的父母之间,茫然无措,两边都哄的笑了,可是这两位互不搭理。他挠头,想回去之后让皇后劝一劝

    一天时间可行不完九十里地,当夜只能住在郊外的行营中。

    白天的事儿让谁都不肯服软,吃饭都留在自己的营帐中吃,到夜里熄灯睡觉,也都等着对方来找自己,默默的躺着,觉得枕冷衾寒。

    万贞儿只得披衣起身,悄悄的拎着灯笼,不欲大声喧哗。

    她来到皇帝的营帐外,刚要掀帘子,却见朱见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一副要去找自己的模样。两人呆立了一会,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朱见深的一个喷嚏打断了这场美妙的月下对视。

    回到京城中一切如旧,唯有朱天师的鹤发童颜把他们都惊着了。朱佑桢又引荐王守仁去见父皇:“父皇,此子甚有才干。”

    又过了半年,万贞儿年高八十,无疾而终。

    太上皇大哭:“贞儿不在了,我也活不长了!”

    两个月后,刚出了七七,太上皇溘然长逝。

    朱佑桢哭的快吐血了:“从此之后,朕就父母双亡了”

    又过了很多年,朱佑桢退位成为太上皇,开始他向往很久的大航海时代。

    明帝国的皇家舰队在太上皇的带领下乘风破浪,载着金银珠宝、丝绸瓷器、火炮火铳以及骁勇善战的战士驶向远方。

    徐妙真没有去,她上了大船才发现自己晕船。

    朱厚煜作为一个怕水的死宅,在码头上腿软的目送父亲远去的身影。

    隔着大海,书信无法传递。

    新君朱厚煜为了寻找自己始终了一年多的父亲,只好鼓励那些敢于出海经商的人走的更远,无论是谁,只要能带回太上皇的音讯和书信,就能得到重赏。

    太上皇:“海的另一边有你想象不到的辽阔土地!这些地方都将成为大明的疆域!无论是顶着羽毛的野人还是浑身漆黑的昆仑奴,都将接受王道教化。”

    “朕最遗憾的事只有一件——没有带史官来,没有人记录朕开疆扩土的壮举!”随信附上三船礼物。

    看到信的的朱厚煜很茫然。

    他二叔油糕一脸懵逼。

    他姑姑有点兴奋。

第264章 皇后死后 上Reens。() 
万贞儿的魂魄飘出来时,看到丈夫和儿女们围绕在身边;一个个哭的肝肠寸断;声音都有些沙哑。“哭什么啊?我不就是唉?”哎?我的手怎么穿过他们的身体了?啊!我死了吗?

    “万皇后”勾魂使者客客气气的说:“你还有七天时间;七天之后我们来接您。”

    万贞儿很久没见过陌生男子和女子了;见到的人也只会恭恭敬敬的站在殿外的台阶下搭话,不会大刺刺的站在自己面前:“你们是黑白无常?”

    “是的。”两人彬彬有礼的说。

    万贞儿呆了好一会,吞吞吐吐的问:“那请问二位怎么穿成这样?”

    男子穿了一件玄色道袍,身上没有纹绣装饰;头上带了帽子;腰间的勾连黑色丝绦的白玉带勾是唯一的亮色。女子穿了白衣红裙,颇有些俏丽。没有戴高高的帽子;也没有吐出长长的红舌头。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解释道:“只有抓罪人时才穿那套制服。”

    “万皇后,你的功德大过罪业。”

    “功德确实不少。”

    万贞儿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罪业,也不想深究:“很好。”

    黑白无常满腹疑惑的走了,他们很难碰到轻易相信‘自己已经死亡’的人;她为什么这样淡然?她身上有功德的金光;也有一点点修行的痕迹,这可不像是个皇后!

    万贞儿的魂魄飘荡在宫里;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看着丈夫哭着说自己活不下去了;她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朱见深哭的太悲伤了;忧郁和绝望孤单交织在一起;就好像他失去了一切。

    死者本人受不了这悲痛沉重的气氛;慢慢飘到了其他地方。她差异的从一个不同的角度看着皇城,还有皇城外的中海南海北海,从高空看下去,无风水面琉璃滑是非常美的景色。

    可惜万贞儿无心赏玩美景,朱见深的哭泣声还环绕在她耳边。“别哭了,我很好,我没事”

    “贞儿,贞儿,天不暇年啊”

    “见深,你别哭了”

    “朕活不下去了,我很快就去陪你”

    这就是生死相隔,虽然面对面的坐着,却无法沟通。

    还掺杂着中年儿女们的哭喊和杂乱的劝慰父亲的声音,还有朱见深指挥宫人们给皇太后沐浴更衣、搭配首饰的指挥声、伴随着哭泣。这里很嘈杂,也很乱。

    万贞儿一向见不得他哭,努力沟通了半日,毫无成效,她崩溃的飘走了,先去小神龛前拜了拜:“师父师父,您快来救我呀!”。

    离开了皇城,在于公祠中双手合十拜了拜:“于太傅,我有些事相扰。”

    董安贞飘了过来,看到一个鬼,一个身着皇后服色的鬼,她楞了一下,很短的一下:“万皇后?”

    万贞儿也很迷茫,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和壁画上的天宫女官有几分相似,头戴璎珞冠,身着宽袍大袖,腰佩短剑,手里拿着一块玉的年轻女人,唔,她的容貌虽然年轻,可是看眼神和姿态绝非少女。试探性的猜测道:“于夫人?”我呼唤于太傅的时候,如果来了于夫人还算合理,如果来了其他不相干的女人就奇怪了。

    她们在生前不曾见面,死后却能恳谈一番。

    “万后不必担忧,地府中,咳,总归您能和皇上团圆。”

    万贞儿哀叹道:“见深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像他小时候一样,只要我一离开他,他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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