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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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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见深与于冕谈了一番实事朝政,似乎略有点失望,又见了太夫人一面,倒是温柔端正,看得出来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皇帝差点就没兜住,告诉她于谦成了鬼仙的事儿,却被于谦拦住了:“皇上不要多言!”这话说的挺严厉。

    离开于家,朱见深问:“万达,京城中那儿的菜好吃?”

    “吃宴席是同福楼,要吃驴肉是鼎香楼,要吃猪羊肉是大福楼,要是喝好酒去太白楼,要是文雅些的地方是洞庭春,清净雅致是蓬莱春,”

    于是国舅爷给皇上当了一回帮闲,带着皇上去玉堂春点了几道又刁钻又偏门,不是内行人不知道的菜,又让掌柜的叫了两个弹琴唱曲的小丫头,隔着屏风伺候着,指望着讨好皇帝,让姐姐饶了自己。

    皇帝酒足饭饱,一抹嘴:“不错,你明天去三大营报道,好好训练,将来要对瓦剌人动兵,朕许你上前线杀敌立功。”

    万达傻眼了,却也有点兴奋:“好!多谢”可不敢再叫皇上了,一叫皇上又要引起骚动。

    万贞儿:“咳!”

    “多谢姐夫!多谢姐夫!”

    帝妃二人回到皇宫中,皇帝累的坐步辇回去,到了昭德宫门口:“万姐姐,你抬头看!”

    万贞儿抬头一看,吃了一惊,就在自己出去这一天里,‘承乾门’换成了‘昭德门’,进了门往里瞧,‘承乾宫’也换做‘昭德宫’。“这是”

    朱见深得意洋洋的笑:“承乾这两个字意味虽好,到底被李承乾糟蹋了,改作昭德宫,爱妃之德行如孟母,咱们的儿子也必然是个圣人。”

    万贞儿温柔的挽着他:“嗯,一定会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呀?”

    朱见深挠挠头:“还没选好,没事,周岁时才起名字呢。”

    五月初八是汪娘娘的寿日,去年皇帝在假装守孝,自己的生日都没过,哪能给她过生日。今年则不同,叫御膳房置办了宴席,还舔着脸:“娘娘,朕亲自去宫外选戏班子,这家的戏挺不错的,叫进宫来,给您唱戏贺寿。”

    他面对‘劝谏’自己的大臣,也是这么解释的。

    大臣们表示无话可说。

    过生日热闹七天,不仅有命妇们入宫拜贺,还让和尚尼姑念经祈福、道士打醮祈福。

    太皇太后也拉着钱太后过来看戏。

    汪太后喝着茶,面前摆着六十六碟茶点,寓意着六六大顺。

    周太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来凑热闹,她的脸色看起来挺好,很红,红的有些过分。

    万贞儿坐在旁边陪着她们。

    戏单子先递到小麦手里,小麦递给万娘娘,万娘娘递给太皇太后:“娘娘,您点一处。”

    太皇太后道:“嗯,三打白骨精,好看,热闹。小寿星,你来点几处。”

    然而戏单上没有这出戏。

    汪太后也不推辞,接过来看了看:“怎么没有小上坟啊?我要听这个。”

    众脸懵逼,虽然这也算是名段吧,可这戏里的小寡妇是哭坟之后遇到误传死讯的丈夫活蹦乱跳的回来了虽然寿星本人的确是个小寡妇,她自己要听这个也没问题,可是呃!

    万贞儿差点乐出声来,用扇子挡着脸:“娘娘,这不适合吧?”

    汪太后白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呢。”

第180章 路啦路啦路啦() 
一个好的戏班子就要勇敢的承受各种艰难的考验——既然太后点名要看;谁敢说不会啊!

    三打白骨精也演了,那嘴碎的唐和尚似是小生;却又会白大段的贯口,教说孙悟空;念得他在台上一连串的翻了几十个跟头。

    “哈哈哈哈,赏。”

    “赏!”

    小上坟更有意思,俏丽的小寡妇跪在台上,幽幽怨怨的埋怨死鬼丈夫,唱的是自己如何可怜;丈夫如何无能;亲戚如何讨厌。然后上来一个穿着官服的小花脸(丑角),带着两个扮演差役的小花脸,三人一顿插科打诨,说了无数的笑话;原来是护送大人前去上任;差役蠢;大人憨,别提有多好笑了。

    小官就问了:“那一寡妇为何哭哭啼啼?”这话问的多蠢。

    小寡妇就说了:“奴家要状告三个人。”

    告自己的公婆;小官说不许;告自己的丈夫;小官说有违伦常;告自己的亲戚;小官刚要反驳;biubiu的一下听出来那是自己的亲戚!他上京赶考;蹉跎了一届科举没得到功名,却找了个差事赚银子待考,托亲戚带了三百两银子和一封书信回家给娘子,结果亲戚贪了钱财改了书信,说她丈夫死在外面。

    小官当时就恼了,扶起小寡妇说:“本官就是你的丈夫呀。”

    小寡妇抬手就是一巴掌。

    汪太后发出了愉快的笑声:“咯咯咯咯”

    小寡妇骂他凑不要脸,说自己的丈夫又年轻又漂亮,个子高脸又白,面前这个老丑矮子是什么东西,揪着胡子一顿大骂。

    汪太后乐的拍手:“赏!”

    太皇太后侧目以视,儿媳妇的笑点果然别有不同。

    小官一顿争辩,被抽了一顿、骂了一顿,这才夫妻相认。

    万贞儿在旁边看着也觉得有些好笑,只是不至于笑成汪太后那样,心中暗暗猜度:汪娘娘可能是希望丈夫活着,被她数落、被她骂两顿。嗯。

    朱见泽在前面欠欠的找郕王:“呦,不去放风筝啊?”

    朱见济刚要说话,他又说:“是怕在宫里头砸着不改砸的人吧?你这招式和抛绣球差不多啊,可比抛绣球远多了。你可真像个大家闺秀,就是还不够讲究,人家正经的大家闺秀抛绣球结亲,那能进院子里待选的人也是门当户对的美少年,你也太不讲究了。”

    朱见济选择不跟他说话,淡然自若的喝着茶,吃银杏。

    手在桌子下掐了法诀,暗暗的念咒,咒他打嗝。

    作为一个小可爱,朱见济从来没学过诅咒,但他相信自己会成功的!

    机智的朱见沛坐在下侧,仰头怼二哥:“二哥这话说的不对,堂哥的修行高深,肯定是冥冥中有指引,他才回去放纸鸢。更何况这又不是说好的招亲,万一有不合适的人捡到纸鸢,不说这事儿不就得了。”

    朱见泽:“呵呵,嗝儿,小屁孩,嗝儿,你懂什嗝么,我以后的王妃嗝一定是嗝”

    朱见济绷不住笑了起来:“一定是个爱打嗝的姑娘吧。”

    朱见泽拍案而起:“你说什嗝,嗝儿!”他觉得自己遭遇了奇耻大辱,于是拔腿就跑。

    满桌人都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口出狂言得罪神仙了。”

    “郕王这是真成仙了呀,因果报应如影随形。”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郕王觉得自己不是小可爱了,是一个小淘气,不知道狐狸姐姐听说这件事会不会高兴。

    大概会吧,她特别特别淘气呀。

    这寿日过得好,汪太后十分舒坦,万贵妃也跟她相处甚欢,两个直脾气的人凑在一起,都舒服。

    除了命妇们进宫拜贺之外,就是听戏。

    第二天,汪太后又点了全本的杜十娘,她也是真不嫌晦气。

    万贞儿索性在后头追了一出戏:“唱完杜十娘,再接活捉孙富。”那杜十娘赎身跟着孙富离开,却被孙富卖给李甲,怀抱百宝箱投江。这激起了很多人的愤怒和同情,书生都非常支持女支女从良,觉得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又喜欢杜十娘的贞烈才情,又恨孙富首鼠两端误人性命,就又写了一出戏,那杜十娘死后化作鬼魂,捉了孙富的魂魄而走。孙富先是懊恼,随即是恐惧,最后在挣扎中被夺走性命。

    汪太后赞许的点头:“好啊!”

    于谦已经找到了张元吉——书中暗表,他迷路了两天。很神奇,因为一个鬼仙不需要沿着官道走,他去的又太着急没看到路标石碑,在山林中找了半天,才找到大路,又走到一个城市,才知道自己在哪儿。

    到了天师府就好找了,房屋皆有制度,孰高孰低,什么身份的人住在哪里,一眼可知。震惊的看到他居然在试图qj一个姑娘,从粗服乱发荆钗布裙,还有那双粗糙的手上能看出来,这只是个平民姑娘,不是他家的奴婢。天师府中的奴婢也穿着绫罗绸缎,戴着金银珠玉,不至于贫穷至此。

    那姑娘手脚粗大,五短身材,力气也很大,几乎要把张元吉按在床上打一顿了,她的容貌很是漂亮,真是除服乱发不掩国色,虽然气的杏眼圆睁,又哭的脸上红肿,却也不失风情:“张天师,你放俺走!”

    于谦疑惑不解,刑部派人来枷掠他,怎么来没来,忽然又想起来这路途不近。

    张元吉恼羞成怒:“你娘你妹妹都在爷爷的监狱里,你老实听话,否则爷爷杀你全家!”

    于谦气的怒发冲冠,他能接受的男女之事的下限是纳妾和女票女支,还只是别人做了自己不说什么,像这样欺男霸女简直该杀!你他娘的算什么天师!连个妖精都不如!当即把刀,心中暗道:“文仙姑赠我金刀,果然很有用处。难道她早知道此人该杀?”

    举起刀也不会砍人,别瞧他年轻时练过剑法,从来没跟人打过架,连一只鸡都没杀过,现在却要杀人。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正在仔细的找知识,却又担心如果一刀没能杀了这贼子,他叫嚷起来,把一群家丁恶奴喊了进来,倒要牵连这位姑娘和他的家人。此事务必要以稳妥为准。

    他还有思考的时间,因为这位姑娘凭借平日里挑水、砍柴、犁地、徒手抓鹅的力气,揪着张元吉的衣领子把他按在床上,让他动弹不得。

    姑娘游移不定:“谁都知道你是个要人命的活阎王,俺们全家一定没活头了!”

    张元吉完全不惧现在的场景,满眼的银(通假字)邪,怪笑道:“你若敢伤着我分毫,家奴子弟必将你娘凌迟处死,把你那妹妹卖到青楼去,让她夜夜做新娘。你还不松手?”

    于谦被恶心的都要吐了,只恨自己是兵部尚书不是刑部尚书,不知道多少巧妙又隐秘的杀人手法。

    抄起大刀拿刀背在他脑顶上使劲砍了一下,他对自己的力气估计不足,这一下子的结果是用刀背打出血了。

    虽然没有计划,也没有经验,还没有参考资料,就这样见机行事吧!

    张元吉一翻白眼,变得安静又端庄。

    这姑娘吓了一大跳,跳下床茫然的左右看了看。

    于谦非常尴尬的显出身形,抢在这姑娘开口之前说:“吾乃神仙,张元吉之恶行惹得天怒人怨,他死期不远。”他又很有责任感的解释道:“姑娘,张元吉只是个仗势欺人的恶霸,和仙家没有关系。”

    这姑娘吓得都呆了:“啊?”噗通一下跪下:“神仙,朕神仙,求您救救俺娘和俺妹妹!求求您了!”

    于谦毫不推辞,立刻答应下来:“我就是来救人的!”他摘下墙上的宝剑,拔剑出鞘,只听苍朗朗宝剑出鞘,有龙吟虎啸之音。把剑递给姑娘:“拿着,你敢杀人么?”

    “俺只杀过猪,俺敢,人的脖子比猪脖子细多了。”姑娘用拿菜刀的姿势握着剑,往床上走过去。

    “别杀他。皇帝已经派人来捉拿他,将来要在京城明正典刑,枭首示众。”于谦:“你可知道他们把你娘关在那儿?”

    这姑娘转身回来:“俺不知道。”

    屋内的冤魂却疯了一样的叫嚷道:“我们知道!”

    “我们来带路!”

    “真的要杀了他吗!”

    “神仙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于谦道:“前头带路。”

    鬼门一窝蜂的和墙中冲了出去,冲向山阴处的一处低矮房舍。

    于谦持刀飘在半空中,暗暗的给那姑娘下了一个‘隐身咒’,由于不知道自己给凡人用这咒能不能灵,他没说出来。自己在前面飘着带路,却见这姑娘迈开大步,在山路上行走如履平地,上台阶下陂的速度特别快,跟得上自己。

    山里人走路的速度都特别快,她还随手捡了个锄头拿在手里,用锄头用的更顺手些,把剑斜插在裤腰带上。

    这姑娘在路上见到有家丁恶仆,就过去一锄头刨死在地上,一路上杀了二十多人,有人吓跑了,她也不去追。

    在家丁们眼中的情景,非常灵异,一个锄头一把剑飘过了,就能伤人。

    被杀的人魂魄飘出体外,要扑过来找这姑娘报仇,却又被沿路的冤魂撕碎了。

    于谦对此倒是淡然,他只是自己不会杀人,却对这些事习以为常,反而觉得这姑娘着实刚烈勇武,又很孝顺,真是个好姑娘。

    被杀的家丁少有冤枉的,这地方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真是高洁正直到不愿意为非作歹、和别人不同流合污的好人,早就被排挤走了,或是调到艰难困苦的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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