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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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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文四有点忧伤的抬头望月:“几十年前我跟他吵架,吵到现在还争执出结果来,还拖着不能见面呢。我还没想好,那老东西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要么服从命令去帮他做一系列麻烦的事,要么就此作罢。我没想好,我不想去做那些事,如果跟他合离呢,我还有那么一点舍不得,毕竟是一起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他杀人我围观,我杀人他毁尸灭迹,多少次生死关头的交情。要是我想跟他分了,哪怕是想杀了他都能做到,他没什么人缘,可我做不了决定。嗨,真他妈矫情。你就按公事写,他现在是个小吏,在这种正经事上不会跟我闹别扭。”

    于谦:心塞塞,我为什么要听这些事。勉强整理了一下资料,接合之前知道的消息,试探着问:“小吏可以做到派人剿灭妖精?唔?仙姑何不亲自出手?”

    文四叹了口气:“卓哥号称自己是个小吏,其实只是名分低,事情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呃,神仙的状态就和安定很长时间的国家一样,各种马虎大意、自高自大仗着自己能力高干啥都不调查彻底。”就是一群武力高强没有心计的傻白甜。

    “只有陛下心细而且缜密,但是他一心清修,不喜欢整日关注人间那些蝇营狗苟的事,就单开了一个舆部,让卓哥,咳,我外子,让他来监视各地发生的事。”

    于谦道:“类比为东缉事厂的督主?”

    文四点点头:“只不过他不是太监。”

    于谦:这不是重点!身体正常的坏人和坏太监没什么区别。他大概了解了情况,摆正自己的位置,谋求未来发展,开始写公文。写的非常客气,用词非常考究,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我和文仙姑不熟’的含义。

    写完公文,盖上印章,装在信封里丢出去。

    于谦又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会,简略的整理出资料:神仙,每天都在悠然自得的玩乐,没有什么规矩,很闲散,个人有个人的爱好,不喜欢金银珠宝和恭恭敬敬的傻*凡人(这句是原话),偏好安静。

    文仙姑拿出来一盒印章,有金印有玉印,除了她这次使的‘文泽兰印’之外,于谦还看到一枚紫水晶的闲章‘贤也如兰,福泽杜康’,联想到她的真名是文泽兰,还真有情调啊。

    舆部,号称是个绘制地图的小部门,领导人号称是个小吏,拥有的权力很大,可以随意调动各地官吏及军队(军队数量及兵力不详),对凡人和尚未经过考核的妖精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代为安插户籍以及人妖结婚许可,名声不好。鬼鬼祟祟、见不得人、小心眼爱报复、偷偷抓人小辫子(原话)。

    这位文仙姑的丈夫希望她要么当个安安静静的吉祥物,要么好好做事,而文仙姑希望丈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给我酒、帮我了事、帮我杀妖精、不要管我干啥。

    从表面描述来看,文仙姑这种行踪缥缈不负责任的行为很过分,但是,仔细一分析,其中的迷雾很深。如果她真的像看起来这么过分,那么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吏还对她迟迟不放手,必然有其他缘故。

    要么,是她手中握有他的把柄,要么,是文仙姑和权贵有神秘的裙带关系。

    外戚,飞扬跋扈不思上进的大多是外戚。

    于谦是个谦虚谨慎的人,从来不炫耀自己的推理能力,也不显示自己有怎样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但他的确有的。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不可能在危急时刻指挥得当、力挽狂澜。

    这一夜真漫长,信息量真大。

    文仙姑走了,拎着白毛老鼠走了,说明年春天再来开烧烤大会。

    于谦又整理了一下心里的资料,把这些奇怪的机关物品收在锦囊里,继续研究和想象中不大一样的木牛流马。他清楚的知道,那些过于精密的齿轮和发条还不是现在能理解的东西,正如读书要从开蒙开始,慢慢的精通经史子集、博学杂收,大概学习这些机械的东西也要一步一步来,一开始就抱着这些最难的东西研究,对自己没有好处。

第153章 出月子了() 
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朱见深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个毛线团啊,只是他现在越来越适应批奏折,以及打开每一封奏折时赌博似得状态——永远也猜不到某一个奏本里会写的好事还是坏事!

    譬如说奏**地灾情的奏本;里面可能会说:俺们这里地震了一下,就塌了十三间草房;当天就又垒起来了。

    再譬如说,同样是奏**地灾情的奏本,里面也有可能说:俺们这里地震时引起了火灾,烧死了几家人,县衙门塌了;县令被压断了一条腿。

    某地旱灾;里面有可能写着今年秋冬都没有雨雪;江湖干涸。

    也有可能写到现为止没有下雪,涌进城中的流民没有被冻死。

    朱见深一头趴在桌子上;一边锤着桌子一边大叫:“明天就要祭天了!明天!”他理应斋戒沐浴三天,做好准备去天坛祭天迎接冬天的到来,年岁更迭,是个大事儿。过完年就又长大一岁啦!嘤嘤嘤朕觉得朕的江山快要撑不住了,你们这灾荒也太严重了,就不能轮流来吗!一个地方出事儿可以倾全国之力去救,他娘的全国一起出事。

    一群太监们围着发脾气的皇上;觉得他还是个小孩呢;不成熟不稳重。连忙哄道:“皇上;您福德深厚;说不定您去祭天的时候,老天爷一瞧,这凡间的天子这么俊,又这么贤明,把这些灾祸都给他免了。这也有可能。”

    “是啊,皇上,您又节俭朴素,又勤政爱民,一定会好起来的。”

    朱见深哼哼唧唧的摆摆手,颓废又郁郁的把胖脸压在冰凉凉的黄花梨桌面上,给自己快要累炸的脑子降降温。

    “小人没见过天坛祭天的场景,听说要走两个时辰,皇上是觉得这些事件能批不少奏折么?皇上苦心孤诣为了天下苍生,那些遭灾受苦的百姓也心里头也感念皇上。”

    “皇上您就当是去散散心吧,您好久没去御花园走动了。”

    是的,皇帝最近的锻炼项目很简单,每天在乾清宫醒过来,快步走到西六宫给慈宁宫太皇太后和康宁宫两宫太后请安,然后徒步到东六宫中唯一一个有妃子的宫殿——承乾宫给万娘娘请安,啊不是,是去探望万娘娘。

    太监想到这儿:“万娘娘要出月子了。”

    “是啊,万娘娘很快就能起来行走啦。”

    朱见深哼哼唧唧的说:“朕最近无心女色。”万姐姐现在和她儿子玩的可开心了qaq,于大人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qaq,太皇太后身体不好,我我我,我又是个没人在意的小可怜qaq。

    那个除了吃睡拉之外什么都不会的小屁孩到底有哪儿好玩!每天去看万姐姐的时候,她要么在和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屁孩玩,要么在看着他吃奶,睡着朕的床,抱着朕的女人,还一见朕就哭。

    全国各地就没有一点好消息,朕都认识神仙了,怎么就没有那个地方枯死的稻子突然死而复生呢!冬天好冷啊好冷啊。

    朱见深郁闷的趴了一会,好歹缓了缓,刚刚接连二十七封奏本全是坏消息,而且还他妈都要钱,他都要崩溃了。他猛地站起来,没耐心的把奏折扔在桌子上和地上不管,大步走向门口:“去承乾宫。”让奶妈把皇长子抱走,那是我的床!

    他气势汹汹的穿上衣服戴上帽子,来到门口,亲手掀帘子,跨过门槛大步往外走,只听一声:“哎呦。”

    一个毛茸茸、热乎乎、香喷喷的女人撞进他怀里,差点被他撞摔道。

    不用看脸,光从身高和腰围来摸,就可以证明这正是他朝思夜想的万贞儿。

    皇帝连忙把她抱了个满怀,扶着她站稳,把脸埋在她的帽子里:“万姐姐,你终于来找我了。”

    万贞儿默默的抱住他,抱了半分钟:“快让我进去,外面好冷。”

    进了殿内,太监们松了口气,万娘娘来了就好办啦,哄皇上开心是她的事儿啦!

    万贞儿被皇上半抱半搀的弄到软塌上坐下,其实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是贴在一起很开心。小火者端来一个火盆,太监又捧过来一个手炉。她笑嘻嘻的摘下观音帽,这帽子的样子像是观音菩萨头上披的头巾,裹住头发,露出脸,裹住脖子,类似于连帽小披肩:“拿去火上烘一烘。”

    大红夹棉提花绸上袄外罩着一件白兔皮毛的比甲,方领比甲上镶嵌一溜金葵花扣,下身穿一条鹅黄色玉兔捣药纹裙,这一身打扮又鲜嫩又漂亮。

    朱见深色眯眯的摸着她的头发,随即变了脸色:“你头发还湿着呢,怎么就敢出来。”

    万贞儿抱着手炉,嘿嘿一笑:“这也不怪我呀,本来今天出月子,老嬷嬷可丁可卯的非说要整整三十天,过了生完孩子那个点儿才能出月子,差几个时辰都不行。我刚洗了头洗了澡,要等头发晾干还得有两个时辰呢,我可等不及了。带了帽子坐在暖轿里,没有风。”

    朱见深这才发现,她头发特别干净,脸上也特别白净,皮肤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朱唇上点了一点胭脂,又香又甜,好久没吃她的胭脂了,就要这样一点点的吃,才叫美味。现在!就在这儿!啊啊啊不行,要斋戒。

    万贞儿虎躯一颤,抱着他的脖子忘情的跟他啃在一起。

    手炉还搁在腿上,随着动作而侧翻。太监小心翼翼的伸过去一只手,把手炉勾走,以免再翻一次,炭火会烧到她的兔毛马甲。

    朱见深和自己的欲望挣扎了半天,嘴唇都肿了,这才把她推开一点:“明天祭天,朕得斋戒禁欲,你等朕明天回来的!”

    万贞儿舔着嘴唇坐正,端端正正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见深,你看我白不白?”

    “白,特别白。”

    “香不香?”

    皇帝感觉自己又要把持不住,又要粘过去了,晕乎乎的说:“香!”

    万贞儿笑嘻嘻的摸了摸脸,没好意思说自己洗澡换了五盆水,我的天哪,进水盆搓了一层泥球球,掉落如雨,我突然想起来‘大珠小珠落玉盘’。当时水就浑了,就跟饺子汤一个色,多亏都是白色的泥球球,要不然这一个月我得黑成啥样!皇上这一个月居然还能亲我,哇,我自己都受不了。

    洗完澡之后真舒服,浑身通透,神清气爽,还觉得轻了半斤多。

    她和朱见深腻歪了一会,被新送来的两筐奏折赶走了。

    次日清晨,由于要去祭天,皇帝起的比往常更早,他轻轻悄悄在一群人的护送下来到承乾宫,敲开宫门,直取正殿。

    万贞儿睡的昏天黑地,啥也不知道。

    宫人们迷迷糊糊的掌灯伺候在旁,偷眼看皇上在床前站了一会,笑的特别奇怪。

    朱见深悄悄抱起襁褓中的长子,用她梳妆台上的眉黛和胭脂,给小刚满月的小孩额头上画了王字,脸上画了猫咪的胡子。

    又悄悄的把孩子放回去,忽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领子,往下一扯。

第154章 云从龙,风从虎() 
书接上文。皇帝悄悄摸摸的用妆台上的眉黛和胭脂;给大宝的额头上画了王字,脸上画了猫咪的胡子。

    太监们给他举着蜡烛;他们满脸古怪的看着皇帝的行为举止;互相飞着诡异的眼神:'皇上对皇长子不是很疼爱啊'

    '是啊;和宣德爷对先帝可不一样。'

    '生孩子是为了玩么?'

    '皇上的童心还在啊'

    '这是画成猫咪还是老虎?'

    皇帝才不管那些呢,用能描出细眉的眉笔慢慢的画了几根又细又长的胡子。

    他真的学过画画,而且有一定的天赋;用眉黛画了一个王字之后;又用胭脂在王字的缝隙处深深浅浅的铺了一层,显得很立体,很有层次感。不要怀疑这一点,虽然中国工笔画的传统技法上不重视透视感和立体感;但画花时会用浓淡渐变,画树上的窟窿时也会涂上深色做阴影,显得比较立体。

    朱见深举起襁褓,把长子展示给一脸疑惑的太监和惶恐的嬷嬷宫女们,这姿势就像是狮子王的荣耀石上那只老猩猩举起小辛巴。他骄傲的说:“朕画的怎么样?”

    “好?好好看。”

    “栩栩如生的小老虎。”

    “皇上您这是;打算干啥啊?”

    “娘娘会被吓到吧?”

    皇帝又把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孩抱在怀里;拍了拍,这小家伙全程都在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对脸上发生的事毫无反应,而朱见深最近又累又失眠;他有点嫉妒的问:“高嬷嬷;他睡觉不翻身吧?”

    “不翻身;不翻身。皇上,小皇子太小了,被包在襁褓里没法翻身。”

    “那就好。”朱见深满意的点点头,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墨宝被他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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