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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征帆天涯-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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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桃花笑酒楼,她中了六欲纵横香之毒,我先还不知道此毒的厉害,被她紧紧抱住:“书呆子,我也不知道,就是全身难受,嗯……像是要烧起來了,你抱着我……嗯,再抱紧一点……”紧跟着将滚烫的嘴唇贴了上來,使我心神摇动,所幸以“相通四式”化解了她的毒,才洠в谐萌酥!⑹Я说酪濉

    在桃花教总坛,我被赵晰推下大海后,曾想过放弃这一段感情,逃离纷争,却最终说服自己留了下來,陪着她完成了航海大赛。

    在香山下的金台客栈,我和她终于能再次相处一室,她对我说,半汤客栈、边王村以及后來回日照路上的那些日子,和我朝夕相处,无话不谈,以至此后很长时间,听不到我的鼾声,反倒睡不好,那段经历成了她内心深处最美好的记忆,其实这何尝不是我的最美好记忆。

    在福建泰宁县,我和李妹妹找到了解开“恨别点穴手”的法子,然后为她解穴,她却硬要开着灯,又说:“小色鬼,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不会分心的,你要敢分心……哼,我就不饶你!”、“小色鬼,你还不把眼睛闭上!”

    穴道解开后,她却光着白花花的身子:“书呆子,你睁开眼,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你、你竟然先与李姐姐肌肤相亲,我……”、“书呆子,还记不记得半汤客栈!”、“到海州我娘那里之后,我们就洠в谢嶙≡谝黄穑钡皆谙闵较碌慕鹛ǹ驼唬帜茏〉揭黄穑倚睦镎媸歉咝怂懒恕裉欤阄罱憬懔粕耍也换峁帜悖褪墙窈竽闳⒘怂牵乙膊换嵘侨绻愀腋何遥揖退懒怂懔恕

    “说的好听,阿竹妹妹待你那样痴心,你能不要她,你带金姐姐去找华神医,瞎子都能看出來,她这辈子是非你不嫁了,不然还会巴巴的跟你出海,今晚你又跟李姐姐这样,她是个聪明人,会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我娘说了,男人洠б桓鍪呛枚鳎阏庑∩砀皇呛枚鳎 

    在福州,为她解毒后,守在她的床边想了很多,而她醒來后的第一句就是:“书呆子,天要亮了,我们在哪儿,半汤客栈吗?”、“唉……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我们在半汤客栈,看到你的衣服破了,帮你缝补却被针扎破了手!”、“呸,我才不会嫁给你……书呆子,我的衣服……你帮我换的!”然后咬住我的耳朵:“你这个坏东西,我现在一点秘密也洠в辛耍滥阏飧龌刀鳎 

    在长乐,准备出海前,我和她再次说起半汤客栈,不禁生出感慨,半夜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衣,情难自控,手掌向下滑去,芳草萋萋,水润芳泽,第一次探密这个地方,不知何去何从,最终想到此番出海将近两年时间,如果她因为自己出了什么差错,当真无法交待,这才强行忍住,而现在回到大明,我……

    王厚将柳晗烟搂在怀里,浮想翩翩,她扭动着身体,将他紧紧缠住,他终究按捺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下的人热切回应,两人折腾半天,找不到进去的道路,柳晗烟紧贴上面人的耳根,喘息着:“书呆子,我听、庄师姐说……要全部脱 了……”边说,边褪掉内衣。

    王厚横冲直撞,终于一热,随即一股奇异的电流传遍全身,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卢特沙漠,触手处全是炙热之气,热浪沸腾着全身;这一刻,仿佛又被丢进大海,四周的海水包裹着他,不断下沉、下沉,一层层波浪压得喘不过气來;这一刻,更像是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四周是丛林,自己在一条幽暗的道路上曲折前行,道路泥泞湿滑,几近迷失。

    不知过了多久,柳晗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 吟,与此同时,王厚也是一阵震颤,仿佛从梦中醒來,两人相互缠绕着,终于沉寂无声。

    第二天早上,七人在餐厅里吃着早餐,每人碗里各不相同:米线、米干、米凉虾、米糕、饵块、饵丝、糯米血肠,吃得津津有味,王厚要了盘炒饵块,饵块被切成小块,用葱姜爆香,配上火腿、鸡蛋和酸腌菜,五颜六色香气扑鼻,连赞好吃,又见莫功埋头吃着,问道:“莫莫,血肠味道怎样!”

    莫功嗯了一声,忽然反应过來,怎么王帮主也叫“莫莫”,抬头见王厚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绝情帮的几个女子则掩嘴窃笑,李智贤、金敏慧更露出扭捏之态,正要说话,却听百合仙子啐道:“好呀,原來你们偷听我们说话!”

    王厚侧身避开她刺來的钩吻,叫道:“哪有啊、哪有啊!你不听这里的人一遇到事情,都说‘莫莫’吗?”正说笑着,打门外进來一人,王厚放下筷子,问道:“壮士早啊!可吃过早饭了!”

    尖嘴猴腮环顾四周:“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我也是图几个钱,不然这时候谁不想泡杯普洱茶,品着糕点!”“壮士要不要坐下來小品一杯!”李智贤问道。 

第375章 世外的坝美() 
[今天20更,第15更]

    尖嘴猴腮瞥了李智贤一眼,漠然道:“不了,要是吃好了,就抓紧时间动身罢,还有五十里的路要走!”几人听他如此说,当即起身站起,尖嘴猴腮睁大了小眼:“么么,你们这是要打架去吗?那地方根本不让外人进,如果不是我带着,哼哼……只能去一个人!”

    王厚愣了愣,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寻思反正只有自己不惧毒物,一个人反倒能灵活应对,伸手示意几人不必再说,冲尖嘴猴腮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让壮士为难,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我会尽快回來!”

    李智贤取出一张宝钞,塞进尖嘴猴腮的手里:“这位壮士,我家公子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哪能麻烦壮士照顾呢?我跟着去,也好有个照应!”

    尖嘴猴腮略一思索,收了宝钞:“也好,我最多只能带两个人,再多,大家都去不成了!”不等众人回答,转身出了餐厅。

    王厚心里定了许多:有李智贤陪在身边,以她的聪颖,倒能应对一些突发情况,对其他几人道:“莫莫,你们就在客栈里等我们,最好哪儿也不要去,我们子时前尽量赶回來!”

    ☆☆☆☆☆

    盘旋曲折的山道两旁,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林木,一辆马车哒哒地驰來,赶车的老汉“吁……”的一声,马车缓缓停下,扭头对车厢内道:“这条路已经到了尽头,马车过不去,只能到这儿了!”

    打车上跳下來三个人,正是王厚、李智贤和尖嘴猴腮三人:“跟我來罢!”尖嘴猴腮转身钻进林间一条小路,李智贤忙付了车钱,和王厚一起跟在他的后面,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前几天才下过一场雨,林中晦暗潮湿,让王厚脑中不时联想起昨晚与柳晗烟缠绵的情形。

    沿林间小路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忽然眼前一亮,到了一处开阔地,一条小河拦在前面,李智贤问道:“壮士,这是什么地方!”“坝美,意思就是森林中的洞口,跟我來!”尖嘴猴腮嘴上说着话,脚下并不停顿,走到河边,从齐腰深的杂草中推出一条独木船,跳上去坐在前面。

    王厚暗道:这小船能坐下两人,勉强可挤三人,怪不得他说最多只能來两个人,上了船,王厚坐在中间,李智贤紧挨着他坐在后面,尖嘴猴腮划动木浆,小船晃晃悠悠地在水面上滑行,划出不到一里,左转进入一条叉河,又划出三里多地,眼前是一个洞口。

    小船进了洞中,光线倏然一暗,王厚用后背碰了碰身后的李智贤,示意她小心戒备,防止遭到偷袭,如果高山积雪族在这里设下埋伏,王厚或许能勉强应付,但李智贤只怕会重蹈柳晗烟当初中毒的覆辙。

    越往里走,越是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木浆破水之声、小船与水面上的摩擦声,还有头顶上方水滴落下发出的嘀嗒声,王厚凝神四察,并无什么异样,忽然眼前一亮,原來上面有个天井,可见绿叶掩映,阳光从树叶间透出,照射下來,发着刺眼的光亮。

    再往前划,又进入黑暗,洞中时而宽阔,说话都回应出隆隆之声,时而又狭窄得仅容独木船通过,需要低头蜷着身体。

    又经过两个天井后,前方渐渐传來光亮,王厚和李智贤都猜想应当快到了,这里当真偏僻,如果不是有人带着,绝难寻到这里,看來高山积雪族不容小视。

    不一会,眼前豁然开朗,小船到了洞外,尖嘴猴腮将独木船停靠岸边,领着两人上了岸,沿着曲曲折折的小道向上走去,四周群山环抱,绿树成荫,更有几株大榕树覆盖在山坡之上,坡上坐落着几间草屋,一阵山风吹过,油茶花的味道扑鼻而來,如果不是事先听尖嘴猴腮说,高山积雪族住在这里,王厚和李智贤还以为进入了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尖嘴猴腮领着二人到了草屋前,推开虚掩的竹门,伸头向里面看了看,道:“外面來的人都要先在这里候着,经过盘查后才能进山,你们进去坐会,我去向族长通报一声,这里到处都是毒物,不要乱走,不然出了事可不能怨我!”

    王厚道了谢,和李智贤进了屋,里面摆着一排木椅,木椅后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画,木椅前面是几张竹制的茶几,上面摆着四盆花卉,室内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看摆设确实像接待室。

    二人坐了下來,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高山积雪族到底是什么路数,仗着易过容,不会被对方识破才贸然进來,此时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否则一旦打草惊蛇,将更难对付,等了半晌,不见有人进來,王厚起身欣赏起那幅画,画的正是刚才出洞时所看到的山中景色。

    室内淡淡的香味是茶几上摆着的花卉所散发,其中两盆兰花、一盆茶花,还有一盆花卉,两人都不认识,高不过两尺,叶片密集茂盛,叶片四周生着银边,开着三朵浅黄色的小花,惹人喜爱。

    王厚瞅了片刻,奇道:“盆里的土干裂成这样,怎么还能长得茂盛,难道这屋子很久洠藖砉 崩钪窍痛丈锨安榭矗谑怯Φ溃骸安换幔巫由弦怀静蝗荆Φ本S腥舜蛏ā饣ㄊ遣皇窍勺铀档母呱交 

    当初几人在百合仙子的天香宫,听她说过高山积雪本是一种植物,远看上去如同高山雪景,非常美丽,但是却含有剧毒,高山积雪族因为用它提炼毒药而得名,想到这里,不禁一凛,正要拉李智贤后退,却已经迟了。

    李智贤本是个极聪颖的人,却洠Я系阶孕〈堪逗螅筒恢痪醣豢掌械幕ㄏ闳旧狭硕荆葜械幕ɑ懿还羌涌炝硕痉⒌慕蹋嗔巳嗵粞ǎ胝酒穑蝗谎矍耙缓冢乖诘厣稀

    王厚知道中了暗算,自己能安然无恙,可见她是中了毒,伸手抱起李智贤,见她脸色不仅不像烟儿当初那样发青发黑,还微微泛着红色。

    正诧异间,就听一阵脚步声传來,王厚细听之下,判断來了四个人,尖嘴猴腮的嗓音:“三房长,他们就在屋子里!”有个声音重重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什么解毒丸能克制蛇毒一个月内不会发作,如果不是你说的情况,按族里规矩,你要自行砍下右臂!”

    一个沙哑的声音道:“三房长,如果那人真有什么解海蛇的药丸,倒是老天在帮我们,赵郎中,你可不要错失机会,一定盘查清楚,以告慰一针师傅在天之灵!”

    王厚心里咯噔一声:一针师傅,是不是张一针,难道这里有人认识张一针,这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随着脚步声临近,王厚决定静观其变,面朝外侧卧地上,将李智贤护在身后,眯起眼睛注视着外面。

    就在这时,室内一暗,尖嘴猴腮走了进來,紧随其后的,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生得白净之人,第三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王厚见了,心里不禁一动:这个人走路姿势与众不同,左手端着不动,难道他就是去年在福州出现的那个高山积雪族,刚才耳熟的声音又是谁。

    三人进了屋内,将门口堵得严实,看不清最后那人的模样,敌人实力不明,王厚不敢再偷窥,闭上眼睛静听他们要做什么?

    尖嘴猴腮的声音:“三房长,就是他,被海蛇咬了,左臂伤口还有淤血!”端着左手的那人抬脚踏在王厚的左肩,将脚上的人踹翻个身,露出左臂,口中说道:“赵郎中,你仔细查查,他是不是中了海蛇的毒,从海边赶到这边,最快也要五天,他怎么能坚持这么多天,再搜搜他身上有什么解毒丸!”

    白净之人原來叫赵郎中,应了一声,蹲下身子,伸手拿起王厚的左手腕,撸开袖口,王厚一直隐忍不动,暗忖:如果现在动手,尖嘴猴腮自然不可怕,这个赵郎中从抬起我的手臂來看,毫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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