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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失忆了我帮你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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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子杰有时候情缘程嘉豫魔障了,那魔就是他自己给自己整出来的。

    “说不上来,”程嘉豫往后靠在身后的树杆上,“哪怕改名换姓了,那种从第一眼见后便从心底深处萌发出的熟悉感,让我觉得这次不会错。”

    吴子杰好半晌才把这话给消化掉了,有些无语的道,“大哥,你听过一见钟情吗?”

    “嗯?”程嘉豫莫名其妙的转过脸,“跟这有什么关系?”

    “您刚刚的描述,跟小说里电视剧里的一见钟情一毛一样。”吴子杰继续分析,“你确定你看人家第一眼不是因为长相而一见终情了?”

    程嘉豫的情绪原本挺挺低落,结果硬生生因为吴子杰的这句话而笑出了声。

    “不是,你别乐,”吴子杰也觉得自己有些八卦了,“真的,我妈最近老爱看这类型的剧,见天儿拉着我一块儿看,这样的桥段太多了,我很有经验的。”

    程嘉豫笑着摇了摇头,“她左手手腕上有很多疤痕,我见过,基本都是刀口留下的。”

    “那又怎么样?”吴子杰还是不大相信,倒不是不相信程嘉豫的判断,而是不相信一个连长相性格名字都不相同的人会是他找了这么多年的人,吴子杰平静的道,“全中国十四亿人口,可能每十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曾经有过自残现象的人存在,而这部分人里是女人的几率多少?从九年前就存在的几率是多少?是你程嘉豫要找的那个人的几率又是多少?”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吴子杰的话像一记重锤,锤在程嘉豫胸口,而那句‘自残’更是重锤中的一记狠的,重重的砸在他身上,让他全身发疼。

    “仅凭几条疤痕并不能代表什么,”吴子杰呼出一口气,在程嘉豫肩上拍了拍,“你原配可以考一个名校,拥有光鲜的履历去过光鲜的生活,可因为她,你的人生轨迹整个儿变了样,高中没能毕业不说还有了案底,即便如今也有不错的职业,这各中辛酸你不说我也能体会得到。”

    吴子杰说罢顿了顿,烟在指尖被风吹到了底,他在雪地底将它摁灭了捏在手心,又道,“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成绩就一直很优异,即便性格不太好也还是因为学习能力强常被老师挂在嘴边夸奖,你工作这么多年并不是因为常常换地方吧?医院能聘请你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但你一直没法往上升不就是因为背着案底吗?九年了,也是时候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这样的话,父亲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每每最后都是不欢而散,他跟父亲的关系也因为这件事一直僵着,母亲说他任性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想明白了,可有谁能告诉他什么样的明白才是明白呢?

    他给自己设了个路障,不亲手挪开,他永远无法通行。

    “她额角也有条疤,”沉默良久后,程嘉豫说,“上次视频通话的时候我看见了。”

    “然后?”吴子杰不能理解。

    “那天那把水果刀是方君瑶带的。”

    吴子杰耳朵嗡嗡作响,他当然知道程嘉豫口中的那天是指哪天,可整句话里的意思却不大明白。

    “什么?你不说刀是你的吗?”吴子杰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不可置信道,“还让警方去做指纹鉴定。”

    “是,”程嘉豫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闪过一抹悲伤,一字一句的道,“因为她是为了救我才把刀拿出来的。”

    那天天色将晚,晚霞将整个个天边都映得火红,吴子杰下学的时候经过废弃的面粉厂,听到里面有动静便跟进去看了,看到的景象却是曹坤躺在地上,身上的校服被血浸透,程嘉豫一边打电话一边将方君瑶往面粉厂后面的小路推。

    吴子杰还没能消化前面一个问题,程嘉豫又扔了一记重弹在他面前。

    “她额头上的伤是我划的。”

    “什么?”

    “我被曹坤的几个跟屁虫摁在了地上,方君瑶从包里拿出刀不过是想吓走他们,我那时候气疯了,理智全无,趁着那几个人被吓得四散后从她手里夺了刀。。。。。。”程嘉豫咬着早就已经燃烬熄掉的烟蒂,面上毫无波澜,仿佛在讲另一个人的故事,“我拿着刀扎向曹坤的时候方君瑶抱住了我,刀口划到了她额角,血流了半张眼,连眼睛都糊了。”

    画面太过可怖,吴子杰还是试着回忆了一下,当时程嘉豫将身上的校服脱下来穿在了方君瑶身上,推她离开的时候他好像的确有看到她脸上有血迹,只不过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雪坡里的曹坤身上,没有去过多注意罢了。

    “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程嘉豫喃喃的道,“她的额角也有那样一道疤,那一块儿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了。。。。。。。”

    吴子杰觉得自己犯了个蠢,他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程嘉豫坚持了这么多年一定有他坚持的道理,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泼他冷水呢。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吴子杰叹了口气,跟他并排着重新蹲下,“兴许效果会更好。”

    “我试探过好几次了,她都没什么反应,”程嘉豫将手里的烟蒂弹脚边的地下水道里,“我怀疑她,可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吴子杰愣了一下,“失忆了?”

    “嗯。”

    “我靠,”吴子杰没忍住吐了个槽,“这也太狗血了吧。。。。。。。”说完又赶紧闭了嘴,觉得对方情绪正不佳呢,此时的气氛也明显不适合吐槽。

    程嘉豫却笑了出来,还点头附和道,“的确是挺狗血的。”

    “如果确定了她就是方君瑶,那你打算告诉方家人吗?”吴子杰问,“毕竟,她的父母都还健在。”

    “不。”程嘉豫斩钉截铁的说。

    吴子杰没再说话,方君瑶虽然跟他同班,两人却并不相熟,但自她失踪后,方家人似乎也并没有找过她,由此可见,她的家人似乎也并不在乎她是否活着,这大概就是程嘉豫果断说不的原因吧。

    “这两年曹坤在干什么?”程嘉豫突然问。

    “他那样的能干嘛呀,”吴子杰对此人很没好感,言语间也净是鄙夷,“在学校当校霸,出了学校就沦为社会小流氓了呗。”

    “现在还混着?”

    “混呐,不混吃什么,”吴子杰说,“趁着那事儿休学了一年,后来也没回学校念书,据说念了个技工学校,没念两年也被开除了,听说前不久在河西那块开了间网吧。”

    程嘉豫睑了睑神没说话,吴子杰等了半晌见他紧闭着唇似乎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便好奇道,“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程嘉豫缓缓站起来,抬脚踢了踢石头槛子上的雪,“我前段时间在海宁看见他了。”

    “海宁?”吴子杰蹙了蹙眉,“就你现在呆的那地儿。”

    “嗯。”

    “有什么奇怪的吗?”吴子杰问。

    “我不确定,”程嘉豫摇摇头,“但我的确被跟踪过。”

    “跟。。。。。。”吴子杰以为自己听错了,“跟踪?”

    “不确定是不是他,”程嘉豫抬步往前慢慢走着,“但会跟踪我的,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了。”

第90章:腕上的红豆() 
时翎躺到床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会做梦,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恶梦缠身半夜惊醒后睁眼到天亮的准备。

    只是,梦里的景象虽称不上可怕,但也绝对不温馨。

    还是那个在梦里出现了多次的小女孩儿,只是这一次她身上的校服比以往大了很多,袖子被她挽了好几圈儿,拉链却紧紧的拉到了脖子根。左边的学校名像是被什么东西涂抹过一般,只留下一堆红色的印记将底下的图案和字遮挡了完全,很不规则甚至有些难看,女孩儿却并不在意。

    有阳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映得女孩儿半边脸通红,连额发底下细密的汗珠都被照得晶莹了几分。只是这样的天气,女孩儿却将拉链拉至脖颈,实在有些想不通。

    她伸手将窗户打开了些,风将她披散着的长发一股脑吹到了脑后,将她额角上那条蜿蜒的疤露出来,那伤疤蜿蜒着匍匐在她额角上,看着倒不像是旧伤,那痂还是新结的。

    她却毫不在意,只伸手将装潢发往后拨了拨,还将耳边的碎发夹在耳后,露出了整张脸,那脸却又有些模糊,跟包了层保鲜膜似的,叫人看不真切。

    长途汽车偶有颠簸,女孩儿坐在最后一排,偶尔颠簸得厉害了,整个屁股能从座位上弹起来。

    旁边坐着位中年大叔,正跟右手边的人磕着瓜子聊着天,胡天海地的吹一通,声音很是嘈杂。

    女孩儿却跟听不见似的,盯着外面不断向后倒的树木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从随身挎着的小包里摸了把削笔刀出来。

    削笔刀上没有销过铅笔的痕迹,看着还是新的,刀口很锋利,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来的光有些森寒。

    女孩儿将右手挽至手肘的袖子放下来,袖子很长,将握着小刀的整只手遮了个严实,跟露出刀尖儿那一小点儿,她侧了侧身面对着车窗,就着金黄的阳光,将刀尖对着左手手腕一点点刺了下去。

    血珠子顺着刀尖冒了长长的一条,跟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豆般。

    她却没什么感觉似的,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用手将那血珠子抹掉了。刀尖换了一行,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时翎是被疼醒的,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起左手看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没有血珠子,疼痛也不是从那儿传来的,但上面狰狞的疤痕却告诉她,这里也曾如梦中的女孩儿那般流过血甚至痛过。

    那痛不是从手腕传来的,却是从心口。

    她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离天亮起码还有四个小时。

    她以前也经常梦到她,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她捂着胸口从床上坐起来,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打量起自己左手手腕上的那些疤痕。

    疤痕经过岁月洗礼之后有的已经变得很浅淡了,有的划得深的颜色却还有些深,甚至跟着肉一起变成了一条条肉虫一样的东西,很是难看。

    即便中介输液,时翎也不曾伸过左手。

    她不禁想起初见程嘉豫那晚,他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可怖疤痕,目光里却毫无惊惧,甚至连惊疑之色都没有,好像见着的是最平常不过的东西般。

    她那时候只想着急于掩饰,对于程嘉豫的反应丝毫没放在心上,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反应似乎不大合乎情理。

    时翎也有过伸错手被别的医生看到过腕上疤痕的经历,那医生眼底的惊讶之色太过明显,她甚至从那医生的表情和眼底的探究之色联想到他心中所想。

    可程嘉豫淡定非常,仿佛经常看见似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也许是他作为骨科医生经常上手术台,见过比这大得多的刀口,所以连眼都没眨一下。

    可这样的口子出现在手腕里侧,是人都知道来得蹊跷,但凡看到的人都会带上有色目光,可他却丝毫没有。

    该说他医德修养好呢?还是该说他冷静非常?

    或者都不是,时翎眼前突然闪过今天视频里的种种画面,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冒出心头。

    爷爷奶奶只有老公和小姑两个孩子,小姑书没老爸念得高,但一手饭菜却做得极好,堪比店里大厨。

    时翎领着时越将车在院子里停好,刚走到门口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

    “小姑是不是又做八宝鸭了?”时翎一边将围巾取下一边问。

    “就属你鼻子最灵,”老妈从厨房里探个头出来,“你小姑生怕赶不上饭点儿,让你爸打电话催,你奶不让,怕催急了脚下不把门儿开沟里去了。”

    时翎笑笑,“起晚了,出门的时候都已经快十点了,出城又有些堵车,时间就长了些。”

    “我让你小姑开始炒菜吧,”老妈夹了些酥肉在碗里,递给时翎,“刚出锅的,估摸着你俩也没吃早饭,端出去跟弟弟们分着吃,先垫垫肚子。”

    时翎接过碗端出去,两分钟便被瓜分完了,她又将空碗还回到厨房,小菇正端着个大盘子往锅里下鱼片。

    “真香。”时翎用力嗅了嗅,赞道。

    “那一会儿就可劲儿吃哈,”小姑挺高兴,“做得多。”

    黄昱比时翎小了七岁,个子却比她高了许多,大半年没见,时翎感觉他又窜个了。

    黄昱大学念的新闻,当初报考同安的时候没考上,被一个体育学院给录取了,黄昱体育是个渣渣,体育学校里专业又有限得很,为了不出省,但只好委屈在体育学院念了个新闻。

    那体育学院在城东,离时翎他们这边有些远,刚上大学那会儿黄昱时不时的还会过来吃个饭,后来在学校混熟了,打电话请都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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