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术师秘记 >

第39章

术师秘记-第39章

小说: 术师秘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他人哩?让他过来,我训训他!”

    “他…他早就过世了。”

    “哦,那算嘞。”

    “大叔,我找人把那死树刨出来,是不是就没事了?”夏玲老公问。

    “就这样去刨?你死都不知咋死哩,那树灵不知道吃了多少个胎灵,现在都快成精了个球儿的了…”

    “那要怎么办?”夏玲老公抹着脑门儿的汗问。

    “别吵吵,让我想想…”

    老头儿点着旱烟,往院子里的树荫底下一蹲,那条大黄狗跑过来磨蹭他,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跟夏玲老公两个都不敢打扰他。

    终于,老头儿起身站了起来,夏玲老公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那啥…”

    “大叔你说。”

    “你得找五个,年命属金哩人。”

    “年命属金的人?”

    “对喽,比如…”老头儿掰了掰手指头,“1970年生哩,农历庚戌年,庚是年命,五行属金…”

    老头儿又说了几个年命属金的年龄,夏玲老公听的直点头。此外,还需要五面铜锣,就是民间戏班子敲的那种铜锣。

    根据五行生克,金克木。至于铜锣,在术师手里,是用来镇邪化煞的。让五个年命属金的人,站在埋那棵死树的那片林子的五个方位敲锣,这样一来,那树灵就不敢作怪伤人…

    五个人不难找,找五面锣却不容易。夏玲老公东跑西颠的找了两天,才把五面锣找齐。

    这天中午太阳很烈,十二点刚一过,我们就往那林子进发了。除了花钱雇来的五个年命属金的人,夏玲老公还从镇上叫来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两个人搬梯子,剩几个有拿锯子的,有拿斧子的,还有提汽油的,扛铁锨的。

    来到那片林子,夏玲老公根据记忆,指出当年埋那棵死树的大体位置,就是当初高老头儿捡树叶的那片地方。

    老头儿往外围五个位置一一指了指,命那五个人分别站在那里敲锣。‘咣咣’的声音,震的人耳骨生疼。

    把梯子架到树上,夏玲老公爬上去,用锯子锯掉了几棵树的一些树枝,使阳光得以直射下来,照到埋死树那块地方。

    锯完树枝,高老头儿一声吆喝,几个壮汉挖了起来,铁掀翻飞,尘埃飘扬。

    挖着挖着,挖到东西了。那东西被从土里掘出来以后,除了高老头儿以外,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其中一个胆子小的,把铁掀一扔就跑。看着那东西,我两条腿也有点发软。

    那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形的东西,长度跟一个成年人的身长差不多。除了没有五官,胳膊、腿、手、脚,通通都有,甚至还有头发,枝条状的东西构成的‘头发’…

    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东西的‘手’,它在动,一伸,一蜷,一伸,又一蜷,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高老头儿叫道:“不想死哩就别停,接着敲锣!”

    没人敢下去把这东西抬出来,只能我跟高老头儿两个亲自动手,我也是硬着头皮,我抬脚,老头儿抬头。

    两个人敲着锣打头,三个人殿后,我跟高老头儿抬着那东西走在中间。除了夏玲老公以外,其余人全部远远跟着。

    往北一直来到一处河堤,老头儿命众人停了下来。把那东西往堤上一放,老头儿噗噗的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唾沫,抡起斧子劈了过去。

    没劈几下,一种腥臭的东西从那东西里涌了出来。一直将那东西劈成好几块儿,高老头儿才停住手。把那些碎块推到一起,丢了几道符纸在上面,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

    臭气熏鼻,噼噼啪啪烧了很久,火才熄灭。高老头儿用铁掀把那东西烧剩的残渣全部拍碎,铲了撒进了河里…

    回去的路上,高老头儿说,就是那东西在作怪,它就是那柳树死后的灵。多年以来,它不知吃了多少跑去那坟地的胎灵灵体,已经变成人形了,如果再过些年不管,它就能离开那地方,到处跑了…这简直匪夷所思,光听着就够吓人的。

    这天晚上,高老头儿又去了这小镇东南的那座土丘,也就是‘往生门’那里,捉胎灵去夏玲老公家的祖坟地。我没跟他一起去,因为我下午回来后吃西瓜吃坏了肚子。

    晚上跑了好几趟厕所,最后拉的人都快虚脱了,摇摇摆摆回到夏星那间卧房,我一头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卧房的门缓缓的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古装衣服,看不清面貌的女人。我想动,但一动也动不了。那女人来到我床边,说让我以后好好对夏星,然后她就不见了。我一下惊醒过来。

    从床上坐起,我用手一摸,脑门儿上全是汗。看向卧房的门,关着的。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晨风吹动卧房窗外的树叶,摇摇曳曳的………

第五十四章 出事了() 
忽然间,我听到一个幽幽的,很细弱,很好听的女声,“你醒了…”

    我吓一跳,看向四周,“谁在跟我说话?”

    “是我。”

    我这才发觉,那声音不是我耳朵听到的,而是来自我脑海。

    “你是谁?”我问。

    对方幽幽一叹,我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忧伤中带着欢喜。那感觉来的莫名奇妙,像是被某种力量,突然塞进我心里面的…

    对方又开口了,“我是夏星…”

    夏星?我眼前仿佛划过一道闪电,一蹦,从床上跳下来,摸出那块沉香木,把夏星召了出来。

    她像是个仙女一样,‘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我。

    “是你…你在和我说话?”我结结巴巴问。

    夏星似乎有点害羞,扭转头,嘴巴动了动,我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声音,“是我…”

    随着那声音,我心里突然有一种羞涩感,我明白了,这是夏星的感觉…我可以和夏星对话?可以和她心意相通了?

    我用手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是在做梦。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夏星‘说’。

    “我叫冷雨。”

    “冷雨…你是个好人,谢谢你这些天,为我做的一切…”

    我鼻子一酸,嘴巴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缓缓的,我把手伸了过去,夏星也伸过来,就像第一次我见她时那样,两手碰触在一起。

    当夏星把意念集中在‘身体’某一部位时,可以跟我有肢体的碰触,只是,那种碰触并不是实质性的。对我而言,那只是一种微微发凉的感觉…

    夏星回到沉香木里以后,我从楼上下去,见到了高老头儿。他说,胎灵已经认祖,并且过来投胎了。

    虽然夏玲两夫妇极力挽留,但我们决定第二天就回去了。这天晚上,我问夏星要不要走前再和她姐姐见一面。夏星摇头,说她的尘念已经了结,人鬼殊途,相见只会徒增悲伤,夏玲应该尽快把她忘了,开始幸福的生活…

    从邯郸回我市的路上,车窗外的风景比来时感觉迷人很多。车里的空调开的不冷不热,格外舒服。高老头儿一路都哼着小曲儿,我也被他感染了,感觉有各种音符在耳旁跳动…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有一场‘大风暴’,正在不远的前方等待着我们…

    回到市郊那住处,休息了一天,我跟高老头儿两个去了聂晨家那县城。聂晨一家已经旅游回来了,见到我们,聂晨十分高兴,随我们一起,去了聂天国居住的那座小楼。

    算一算,聂天国失踪了已经有半年了,那楼里的地板、家具上,都已经积了灰尘。在楼里转了一圈,没见有人回来过的迹象,真不知道聂天国这半年到底去了哪里。

    在聂晨家玩儿了一天,我们回到了市里。高老头儿找到高凉,让他问问她那女朋友,最近有没有空闲,一起回老家一趟。

    可能有人会说,奇门遁甲可以卜测婚恋,为什么高老头儿不给高凉和那女孩儿卜一卜。当初,高老头儿传我奇门遁甲时曾告诉我,作为高家秘术传人,有些东西是不能给自己卜的,也不能给三代以内的亲人卜,其中包括阳寿,也包括婚恋。这是高家祖先的规定,之所以有这种规定,是怕传人误入歧途。高家奇门,卜测过于精准,有些天注定,没法改变的东西,传人如果纠结其中,硬想逆天改命,就会惹来大麻烦…

    算一算,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呢。这天吃过午饭,看看外面太阳不怎么烈,我打算带夏星去书城逛逛。

    刚从屋里出来,我就听到外面有车声。出了院门一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聂天义和一个胖胖的干部打扮的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看聂天义脸红红的,好像喝过酒,问我高老头儿在不在家,我说在。他就和那干部进了院子。

    晚上回来说起,我问老头儿聂天义带来的那人是谁,老头儿说是聂天义以前上班的,那国营企业的领导。

    “他来找你干嘛?”

    老头儿‘嘿’一声冷笑,“那人干违法的事儿嘞,最近上边在查他,让我帮他算算。”

    “你算没?”

    “算啦,他不仅要掉饭碗,还有牢狱之灾哩。他跪地上求我,让我帮他,说给我开多少多少钱。自作孽不可活哩玩意儿,我不给他加把火助灾,就算好哩!要不是看天义哩面子,我就拿扫把把他抡出去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天后的傍晚,高凉来了。

    人都是会变的,比如高凉,当年刚认识他时,那个朴实少年的影子,现在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了。自从参加工作之后,高凉来的就很少,每次过来都是一身名牌儿,我估计他赚的钱根本不够花的。相比之下,我跟高老头儿两个就是俩土包子。

    每次过来,高凉话都不多,匆匆吃个饭就走,跟我更是基本没什么交流。

    今天的高凉,看起来跟往日不一样,衣服邋遢不说,脸上还有胡茬子。

    一进屋,高老头儿就给他倒水,关切的问,“凉啊,你这是咋嘞?”

    高凉碰也不碰水杯,颓丧的往椅子上一坐,盯着地面说:“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

    我预料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高老头儿一惊,“为啥哩?”

    “她…嫌我没钱,嫌你脏…”

    我眉头一皱,“这样的女的,分了就分了。”

    “可是,我舍不得她。”

    我有点冒火,“你怎么这么窝囊?嫌你没钱也就罢了,她居然嫌高大爷脏,那可是你亲爹啊,这种女人要来干嘛?”

    高凉‘刷’一下抬起头,一改往日的温和,目光像要吃人一样,从眼镜片后面射过来,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就窝囊了,怎么了?!”说完这一句,高凉把精神转移到高老头儿身上,眼睛却不看他,“我窝囊不是一两年了,读书时,因为穷,被人看不起,我忍。现在呢?还被人看不起,连个女朋友都谈不上…我实在受够了!”

    说完,高凉起身把那茶杯拂落在地上,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这还是当年那个性格内向的让人觉得有点酷,熬完药以后各种有耐心的喂给高老头儿喝的那个高凉吗…

    这晚,高老头儿搬个马扎坐在小院儿里,望着远空的月亮一直发呆。我倒了杯水拿出去递给他,他摇头不接。

    “大爷,该回去睡了。”

    “你先去睡哩孩子,大爷再坐会儿…”

    第二天我起来,见高老头儿坐在椅子上,眼睛红红的,看样子一夜没睡。

    “醒啦。”

    “嗯,大爷你吃早餐不?”

    “不吃。”老头儿哑哑的说,“那啥,你给天义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高老头儿嘴角抽搐了一下,缓缓道,“你让他给他那领导带个话,就说,我愿意帮他化灾哩…”

    “你要帮那个人?!”

    “嗯…”

    “大爷你想清楚,那人是自作孽…”

    高老头儿打断我,“我想清楚哩,去打电话吧。”

    见我愣着不动,他朝我瞪了瞪眼睛,“让你去就去哩!”

    去打电话的路上,我心里很难过,老头儿这是为了高凉,要做违背原则的事了…

    下午,那人开车过来了,提了一大堆东西。高老头儿不仅全部收了下来,还提了个条件,那就是在原来的价格上,再多加一倍的钱。那人二话没有,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大爷,要怎么帮他?”那人走后,我问。

    “把那啥,吉神请下来,照护他,帮他把灾挡过去。”

    “请吉神照护恶人,这样违天理的,万一遭天谴怎么办?”

    老头儿苦笑了一下,“看我哩命吧…”

    我想了想,咬牙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