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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术师秘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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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人是猪哥,穿着件防皮的人造革外套。见到我,猪哥一个立正,朝我敬了个礼,“冷雨大师好!”

    “踹你!”

    我脚一抬,猪哥吓得一缩。

    “你怎么来了?”我问。

    猪哥‘嘿嘿’一笑,忽然看到我身后的聂晨,赶紧拨弄下发型,“哎呦,聂晨也在啊…”

    聂晨一直不待见他,没好气儿的应了一声。

    我眉头一皱,“有话快说。”

    “那什么…”

    猪哥正要说,屋里高老头子道:“冷雨啊,那啥,是你同学吗?让人家屋里来坐哩…”

    进到屋里,猪哥两眼直勾勾盯着盘子里剩的腊肉,舔了舔嘴唇。

    我给他倒了杯水,“可以说了吧?”

    “啊?哦哦…”猪哥抹抹嘴巴,“是这,我们村儿有户人家,想找你们过去给看看风水,他家最近总出邪乎事儿…”

    猪哥姓‘朱’,名叫朱武,他还有个哥哥,名叫朱文,已经工作了。找我们看风水的是他们朱家的本姓人,名叫朱常发。之所以看风水,是因为朱常发家里最近总是连连发生一些怪事…

    朱常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农闲的时候,靠干干建筑,或者做些零散活儿贴补家用。今年从一入冬,朱常发就帮一家饲料厂跟车卸饲料。每天一大早就要起来,匆忙吃些早饭,然后蹬上老掉牙的自行车,去离家十多里地的县城的饲料厂报到。朱常发的妻子身子一直不是很好,早上起不来那么早,所以就晚上把饭做好,朱常发起来往灶底填把柴禾,热一热就可以吃,无非也就是稀饭馒头炖白菜之类。

    一个多月前的一天,朱常发吃早饭的时候,感觉饭菜里面有渣子,很细小那种,用眼睛看看不出来。他以为是从屋顶落的尘土,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也没在意。可是,后面连续几天都是那样,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妻子晚上做好饭,他试尝很干净,可是,第二天吃又有渣子。他以为可能是老鼠什么的,半夜偷饭吃弄的,在厨房守了两个晚上,老鼠毛都没见到一根,饭菜里渣子依旧。

    老吃有渣子的饭,还不知道那渣子从哪里来的,朱常发的妻子生怕他身体吃出问题,家里就他一个顶梁柱。于是,就让他到县城吃早饭,不在家里吃了…这是第一件怪事。

    第二件怪事,是朱常发家养的老母猪,刚刚怀崽。这一天中午,朱常发的妻子午睡做了个怪梦,她梦到那老母猪生了几只怪物出来。那些怪物围着她嗷嗷的叫,把她给吓醒了,整个一下午,人都恍恍惚惚的。朱常发傍晚回到家,妻子把那梦告诉了他,他安慰了妻子一番,也没当回事。就在当天晚上,朱常发的妻子半夜醒来出去解手,那只老母猪不知怎么从猪圈里跑出来了,突然从墙角的暗处冒了出来,把他妻子差点没给吓晕过去。第二天,在妻子的央求下,朱常发忍痛把那母猪卖给了杀猪的…

    第三件怪事,发生在昨天,朱常发的妻子坐在屋里纳鞋底,就听上方‘咯’的一声响,抬头一看,屋梁裂了道缝。那女的生怕屋梁断下来,把人给砸死,赶紧从村上叫来几个朱家本姓的男人,其中就有猪哥的老爹,帮忙用一根木柱子把裂缝处给顶住了…

    老爹回去后讲给家人,猪哥感觉那朱常发家接连出怪事,可能是家里的风水哪里出了问题…今天一大早,猪哥跑到朱常发家,说他有个同学的干爹(高老头子),懂风水,他去请过来,给朱常发家看下风水。回去换了件衣服,梳妆打扮一番,猪哥便走路去县城,坐班车来了…

    “就这样?”我问。

    “嗯…”猪哥又喝了口水。

    我朝外面看了看,大雪纷纷淋淋下的正紧。

    “大爷,这么大雪,要不我去吧,你在家歇着。”我说道。

    “行哩。”高老头子指指聂晨,“晨妮儿不是要回县城么,刚好那啥,顺路,你把她送回去…”

    大家应该还记得,当年给聂家那老宅挪风水线的时候,聂天义奉高老头子之命,去一个名叫三里铺的村子打井水。猪哥家就是那村子的。

    “聂…聂晨也跟我们一起?”猪哥吞吞吐吐说。

    “怎么了?”聂晨问。

    “没…嘿嘿…没什么…“猪哥又弄弄发型。

    聂晨和高老头子两个都帮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无意间余光一瞥,只见猪哥像做贼一样,匆忙抓起一块盘子里吃剩的腊肉,嚼都不嚼就咽,噎的伸了伸脖子…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把我的书包腾出来,将各种需用的东西一股脑儿往里一装,我背起书包,朝外走去。高老头子一直将我们送出门,三人顶风冒雪来到市区。班车要等很久,而且只到县城,到时候还要找车去那村子,所以我干脆拦的出租。猪哥拉开车门就要往里钻,聂晨用手一指,你坐前面。

    一路上,猪哥不时对着后视镜左照一下右照一下,聂晨瞧的连连皱眉,我含笑不语。虽然路上雪不厚,也没上冻,但雪片纷飞,能见度很低,所以车开的挺慢。两边望去,那些建筑看着朦朦胧胧,亦真亦幻的。雪花掩盖了所有声音,一切都显得很静。不知不觉,我们便来到了县城。

    “师傅停一下…晨晨,你就在这儿下车吧。”

    “嗯,好。”

    猪哥‘啧’的一下,“咦呀,都叫晨晨了啊…”

    “怎么着?”我瞪他一眼。

    “关系不浅也…”猪哥贱贱的说。

    聂晨脸一红,本来准备下车的,砰’一下把车门关住了。

    “怎么?”我愣问。

    聂晨不答,冲猪哥道:“对啊,我就是和冷雨关系不浅,你眼红了?姐姐我还不下去了,我陪着冷雨…师傅,走,去三里铺!”

    “咦呀…”猪哥说。

    我简直哭笑不得。

    那三里铺村挺大,由于下雪,村道上连个人影也没。朱常发家位于村子的最西边,院子蛮大,但挺简陋。我看看表,已经四点了。

    一进门,猪哥就咧开破锣一样的嗓子,“发婶子。”

    一个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笨乎乎的。

    “请来没?”女人问。

    猪哥指指我,“这不,他。”

第二十六章 送子观音像() 
女人惊讶的看着我,“他…他就是你那同学的…干爹?”

    猪哥‘噗’一下子,“是,是。”指指聂晨,“她是我那同学的干妈。”

    “没错婶子。”聂晨指着猪哥,笑道,“至于他,是我干孙子…”

    女人懵了。

    我没工夫听他们扯皮,吸了口旺气,观望这宅院的气场。这一望之下,我发现这宅院的煞气还不少,但都是些小煞,而且处于宅院的外围,对人构成不了多大影响。

    “怎么样?”聂晨问。

    我摇摇头,“走,外面。”

    来到院门外,我把罗盘取出,测了一下这宅院的风水线,也没有问题。

    “婶子。”

    “嗯?”

    “你们这宅子的风水没什么问题。”我说。

    “那咋老出怪事呢?”女人问。

    我想了想说:“走,去屋里看看。”

    刚一进正屋,我就看到顶梁的那根柱子,抬头看向梁上的裂痕,只见那裂痕弯弯曲曲的,像条蛇一样…我心里惊了一下,这梁怎么这样裂?…

    “婶子,这梁是昨天什么时候裂的?”我不动声色问。

    女人说吃过午饭不久。那就是午时。我没高老头儿掐指卜测的本事,于是便把纸笔取出来,用屋梁断裂的时间,在纸上起了个奇门遁甲局。分析过局象,我把聂晨和猪哥叫了出来。

    “她这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说。

    两人都吓一跳。

    “不会吧…”猪哥朝整座院子看了看。

    刚才那个局,时干壬代表所测之事,落宫里有凶神‘腾蛇’,代表怪异的物事,宫里格局‘壬加辛’,叫做腾蛇相缠…我要测的是这宅子屋梁为什么裂,局象告诉我是因为腾蛇相缠,被怪异的物事所缠,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

    “能测出是什么东西不?”聂晨问。

    我摇摇头。超出自然常规的事物,用理数奇门测不出来,只能用法术,可是,要怎么用法术来测?…这两年多一直很平静,就遇到过一次灵异事件,有个女大学生在出租屋被人奸杀了,那座楼就总出怪事,最后房东把高老头子请过去才摆平。那是白天,我在上课,老头儿怎么摆平的,我不清楚。我学了一肚子的秘术理论,还从没实践过…

    当初高老头子没法卜测聂家老宅里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住在里面,是因为没有‘用神’,眼下我有用神,我知道房梁开裂的时间,‘时干’就是用神…

    我搜肠刮肚从我所学的那些驳杂的理论里,寻找卜测的方法,忽然想到一种。

    从包里抽出一根香,我点燃插在院子正中的雪地上,取出一道符,用朱砂在背面写了个壬字,折叠后扣在手心里,盯着那香,心里虔诚祷告,希望九天玄女能够帮我指出一样可供分析的‘物象’来。祷告了三遍,我把那符往上扔了出去,从那符落地的位置起始,围着香画了一个圆圈。

    “晨晨。”

    “嗯?”

    “你等着看着这香的烟柱往哪里飘,告诉我。”

    “哦…”

    把那道符在香跟前烧掉,我眼睛一闭,默念九天神咒。念完九遍,我睁开眼,只见聂晨正呆站着。

    “你真厉害!太神了吧!”猪哥说。

    “怎么样?”我问。

    “烟柱往这个方向飘了!”聂晨指着东北方向。

    “有没有飘出这个圈?”我问。

    “没有,没出圈就散了。”

    我一咬牙站起来说:“九天玄女显灵了,‘她’说,这宅院里面的东北方位,有一样事物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这里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是我头一次施展法术,虽然由于闭着眼没亲见到,但从猪哥和聂晨两人的反应来看,之前燃香的烟柱突然往一边飘的情景,一定很神异。我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

    “还真有九天玄女这种东西?”猪哥眼睛瞪的跟铃铛一样。

    “为什么没?”

    “那不是水浒传里面,宋江被捉拿躲在厨子里,做梦梦见的…跟他有一腿的那神仙么?”

    我真想踹他,“玄女可能还没走远的,你对‘她’不敬,小心废了你!”

    “啊不对不对,是…给了他三卷天书的那神仙,我想起来了…”

    “别废话了,走,找东西去!”

    聂晨一直在出神,不然猪哥废话连篇早被她骂了,“玄女帮我们指出的,会是个什么事物?”

    “找找看吧。”我说。

    这家这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正呆呆的站在屋檐子底下。这宅院的东北角,是一间玻璃都烂掉的偏屋子,玄女指出的东西,肯定在那间屋子里。我说要去屋里找东西,那女人有点儿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们,好像生怕我们偷拿她家的东西,那屋里全是些破烂流丢的杂物,我都有点无语。

    趟着杂物,我们来到屋子的东北角。这里黑咕隆咚的,还有股子味儿。

    不会是这东西吧?猪哥从杂物里拽出一个破胸罩来。聂晨跟那女人两个都有点儿不自然。我恶狠狠瞪他一眼,“是,你拿回家用吧!”

    猪哥咧了咧嘴,把胸罩扔到了一旁。我目光扫来扫去,落在一个靠墙立着的东西上。那看起来是一个神龛,上面蒙着块黑布,落满尘土。

    我把黑布揭起来,尘埃飘扬。用手拂着尘埃,我看向神龛,只见那那上面供着一个观音像,也不知多久没人动过,都已经结蜘蛛网了。低头看向观音像的脚边,我看到一片黑东西,顿时心里一喜。

    “看。”我捏起那东西。

    “这什么?”聂晨问。

    “是我刚才烧的,那道符的符灰。”

    “我草,怎么跑这儿来了?”猪哥说。

    我指指那观音像,“九天玄女说的,就是这个东西。”

    “这这…是这观音像在这家里作怪?”猪哥说。

    “你能不能别那么多话?”我说。

    聂晨蹬了他一脚,猪哥用手把嘴捂住了。

    仔细看向那观音像,我发现这观音像跟普通的观音像不同,眉目慈和,嘴角含笑,左手抱着一个娃娃,这是一个送子观音。

    “婶子,这观音哪儿来的?”我问那女人。

    女人说,她跟她老公,也就是那朱常发,结婚以来一直都没有孩子。几年前,朱常发请来一个送子观音,供在屋里,两口子早晚祭拜,持续了一年多,一点儿作用没有,后面就没拜了。嫌神龛碍事,所以就挪到了偏屋里…

    从偏屋里出来,我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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