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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术师秘记-第174章

小说: 术师秘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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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吗?”聂晨扭头问。

    我脸一热,急忙移开目光。聂晨突然转身扑进了我怀里。

    “晨晨…”

    “我好看吗?”聂晨柔柔的问。

    我点点头,想到在那招待所时,我帮她洗澡的情形,闻着她身上的香,我的心神开始迷乱。

    聂晨的气息变的急促,“冷雨,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不然,我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心里‘腾’就是一下,聂晨抬起头看着我,眼波水媚动人,似乎要把我整个人都给吸进去。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朝她吻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夏星,胸口仿佛被一把利刀给戳了一下,理智登时克制住了情欲,我和夏星的缘还没尽,不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别这样晨晨,你身体还没好。”

    聂晨嘟着嘴说:“我…我已经好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亲,抚了抚她的头发说:“听话,你说过听我话的。”

    聂晨嘟嘴哼哼了几声。

    我生怕为她的柔情所动,不敢看她,把头转开,说:“来,我们研究一下,后面该怎么行动。”

    “好吧…”

    玄女说,想要彻底的救聂晨,首先要‘寻根’‘究底’…可是,她指的是什么意思?聂晨是在洛阳老城区的那座鬼宅里面中的邪,师父说,宅里的那个‘凶局’,自从解放以前就被布设在了里面,已经扎根了几十年了,因此,那个局和周边的风水气场,包括地理磁场,已经形成了一种微妙的牵制平衡,万万不可以随便去破,不然会有大麻烦…

    玄女所说的‘寻根究底’,是让我去破那个局,从而得知聂晨‘邪病’的由来?还是让我去追查关于那个局,以及那座鬼宅的一切?如果要是去追查的话,那么,势必会牵涉到孙庙村里埋藏的‘秘密’,以及那座庙里所供奉的东西…之前牵扯到它的人,老城区收废品的那个老头子,莫名其妙的死了,清溪镇医院守太平间的那个变态老头儿,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如果我们再接着去查,还会有人死吗?会发生些什么事?

    师父就是怕死人,怕引起大麻烦,所以不让我们再去查孙庙村的‘秘密’,可是眼下看来,不查也得查了,因为这个‘秘密’关乎到晨晨的生死…

    我思前想后,和聂晨商量后决定,我们先过孙庙村去探探情况,然后就去洛阳的那座老宅。聂晨既然是那里中的邪,那么,我们还是要从那里入手,向周边知情的老人详细的打探一下,那座宅子里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晚上饱餐了一顿,我和聂晨靠在一起继续睡。睡到半夜里的时候,我忽然全身一抖,醒了过来。

    天黑的像墨,一颗星也没有,也没有月亮。我们处身的地方感觉不到风,只能听到风在刮,呜呜呜的…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低头看向聂晨,她还在沉睡,样子很甜,很迷人,睫毛微颤,鼻子轻轻的一动一动的…不对!火堆早就熄了,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我怎么能够看的这么清楚?我惊奇的把手掌抬起来,看向自己的手心,每一条纹路都看的清清楚楚!就在我把手翻过来的时候,突然之间,我手背上的所有汗毛齐刷刷的摆了一下,与此同时,我听到不远处的树林子里,传来一种极轻的‘簌簌’声,像是虫蚁爬动发出的…

    我的两只耳朵同时一动,在一种莫名力量的驱使下,我站了起来,手朝着那林子一指,嘴里发出‘嗬’的一声,我听到一种像是从天边传过来的,一个人受到极度惊吓发出的哭声,‘嗷嗷呜呜’的远去了,林子里恢复了平静…

    我茫然的站着,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回洛阳() 
“怎么了?”聂晨惊醒了过来,见我傻站着,忙问。

    “嗯?晨晨…”我看了看手,说:“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动静?”聂晨往四下里望了一圈,“没有啊,我就听到你好像叫了一声…怎么了?”

    “没事…”

    我感觉刚才应该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想要穿过那片林子,过我们这里来,被我用手一指,一声呵斥给吓跑了…可是,我怎么会这么厉害?还有,我这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半夜毫无光亮,看东西却看的这么清楚?

    忽然,我想到玄女娘娘传给我的神力,肯定和那神力有关!在它的作用下,我的感应能力,视觉,听觉,包括气场,都在发生变化…

    记得高老头儿和师父都曾跟我说过,深山老林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最容易出精怪,因此,晚上在山里面,尤其靠近密林边过夜的时候,一定要警惕,说不定睡着睡着就被精怪给害了。当时毫无察觉,但是过后,要么身体素质会下降,要么就是突然有一天发病,或者就是以后的运程受阻,做什么事都不顺利。

    眼下看来,普通的山精鬼怪根本就别想近我的身…后面的时间,我和聂晨靠在一起又睡了过去,并且睡的很踏实。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打算早一点赶路,反正也不需要照明。哄了好一阵,聂晨才同意让我背。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天色微亮,我渐感气喘力乏。

    “冷雨你累不累?”聂晨贴在我耳边说:“要不换我背你一会儿,好不好?”

    “不用,你乖乖的接着睡…”

    忽然,我想到玄女娘娘的话,她说,如何运用她传给我的神力,要靠我自己的悟性…我直觉得,这种‘神力’一定能帮我抗乏解累,不然还叫什么神力?

    我边走边想,又走一阵,来到一棵大树旁,我说:“晨晨,你先下来。”

    聂晨从我背上下来,我靠着树一站,把眼睛闭住,默念那种咒语,很快的,那种‘热流’出来了。我把全身放松,试着用意念引导那‘热流’,往四肢百骸里面散…当我睁开眼时,身上暖融融的,随着血液的流动,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蓬勃的精力,胸怀也舒展了开,心里面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信心和勇气…

    我把聂晨背起来,继续走,上午的九点多钟,我们便翻过那座山,回到了那个山村里。

    当我们去那山民家还雨衣的时候,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脸色红润,生气勃勃的聂晨,发了好一阵子的呆。

    “我天呐!仙女谷的仙女又显灵啦?我改天也要过去拜一拜!”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一人喝了一碗那山民用野生蜂蜜给我们冲的蜂蜜水,继续赶路,来到那个县城。简单吃了一些东西,我们乘坐班车,下午的时候,回到我们喝羊肉汤的那个县城里。

    和聂晨商议,我们决定不去‘葫芦沟村’所在的那条河那里跟师父和高老头儿碰面了,而是回清溪镇。

    当我们来到镇上时,已接近黄昏,从这里再望那座山,云雾缭绕的,望不太清楚了。在之前住宿的那家旅馆里开了个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出来吃了顿便饭,我们去了孙庙村。

    村子里很宁静,路道上空无一人。我们先是去了那座山神庙,在里面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从庙里出来,走着走着,我忽然闻到一股菜肉的香气。

    循着香味儿一直走,远远的,就看到当初我们和孙贵川起冲突的那村支部的上空火光熊熊。悄悄潜到近前,只见不少村民在那坡底下忙碌,有的剁菜,有的洗碗…坡下的水塘边,堆叠着一箩筐一箩筐的菜肉。

    和聂晨对视了一眼,我心说,这村里要过事还是干什么?忽然,我听到了孙贵川的声音,从上方的院子里传出来,这老鬼在这里…孙贵川知道这村里的‘秘密’,但就算把他抓了打死,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当下,我们还是不能跟他照面。虽然已经死了两个老头子了,但这村子里看起来却平安无事,那就先不去管…

    回到旅馆,聂晨说,之前都是我哄她睡觉,现在该她哄我了。我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聂晨把我的头一抱,像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说:“来,姐姐抱你,乖乖的,喔,快睡…”

    我装作睡熟以后,聂晨轻轻的把我的头放在枕头上,在我嘴上吻了吻,走了出去。当她下楼的声音听不到了,我起身悄悄的跟了出去。

    像那晚一样,我跟着聂晨一直走。来到还在营业的一家文具店,聂晨走了进去。我心说,大半夜的,晨晨跑出来买文具来了?

    不一会儿,聂晨从店里面出来,手上好像拿着一盒粉笔。她没有回旅馆,而是继续往西。我跟着她,一直来到那晚的那处街角。今时不同往日了,不需要借助照明设备,我的眼睛也可以看到东西。只见聂晨并没有停留,而是径直的走向距离街角不远的一处老宅院。她用粉笔也不知在那院门上写画了什么,很快便离开了。

    待她去远,我走过去看,只见那院门上用粉笔交叉画了个十字,像是某种暗号,不知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院门上着锁,我翻墙进去看,屋门也是锁着的。这座宅院不大,很幽静,正中是一块小小的花圃,旁边还有葡萄架子。看样子,当初救我们的那人,肯定就住在这座宅子里,只是不知道眼下去了哪里…可是,晨晨在门上画个十字是什么意思?

    从宅子里出来,我往回走,追上聂晨以后,我暗中保护着她,距离旅馆还有一条街,我翻过一座宅子,抄近路当先回到旅馆。等聂晨回来时,我已经‘睡’着了。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线,只见聂晨微笑着站在床边,目光中满含着爱意。她把气息收的很轻,俯下身,在我脸上亲了亲,柔柔的往我旁边一卧,贴抱着我,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乘坐镇上发往洛阳的班车,不到中午,便来到了洛阳。我们仍然住进了那家宾馆,那个房间,一人换了套衣服,这才往老城区赶去。

    白天行走在这条深巷里,和那天晚上的感觉大不一样。虽然巷道仍然脏兮兮的,很多污水。可是,看着两边不时冒出来的古里古气的建筑,像是回到了解放前那个时代。

    小巷幽深,宁谧,我们两个手牵手走着,不时抬头望一眼天空,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和安逸,真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来到收废品那老头儿的住处,只见铁栅门上贴着警方的封条。往里面看,老头儿当初载我们的那辆脚蹬三轮车停在院里,车把往一旁歪着,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想到这老头儿给我描述,当年他爹请王道仁给他批八字,批出他是状元命时,那种好笑又可爱的样子,我心里面特别难过,暗下决心,一定要抓住害死老头儿的东西,给他报仇…

    顺着巷子,我们来到那条古街,沿着街往西,终于,来到那座鬼宅。

    虽然是白天,但这宅子这里仍然让人觉得很诡异。聂晨很紧张,抱住了我的胳膊。有风吹过,宅里的老树‘哗哗啦啦’响,枯叶像是纸钱一样,纷纷淋淋的往下落…

    “冷雨,是现在进去,还是再找知情的人打听一下关于这座宅子的往事再说?”聂晨问我。

    我想了想说:“再打听一下,走…”

    我们顺着街直走,走着走着,聂晨停了下来。

    “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聂晨说。

    “不怕,有我呢。”

    “不是,冷雨你看…”聂晨出神的说:“已经死了两个老头儿了,如果我们再去打听,碰不到知情人也就罢了,万一碰到了,问出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会不会害死对方?”

    聂晨的话听的我心里一凉,我想了想,把拳头一捏,说:“不怕,如果再问出内情来,我就守在对方家里,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在作怪,然后和它斗上一斗…我们走。”

    碰到几个路人,我们向对方询问,谁也不知道关于那老宅的事。

    眼看就到饭时,来到一处街口,不远是一家老招牌胡辣汤店,我和聂晨走了进去,一人点了碗胡辣汤,几个烧饼。

    店里没多少食客,见老板不忙,我们试着向他询问,他也不清楚那老宅的事。

    聂晨咬着筷子,想了想说:“大叔,你们这里前段死了一个收废品的老头儿,这事儿你清楚吗?”

    那老板愣了愣说:“这个我知道,那老头儿以前经常从我这店前过,我这里的酒瓶子啊什么的,都是攒了卖给他的…你们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聂晨说。

    “哦哦,这事儿吧,说起来还挺邪乎的…”

    “怎么邪乎?”我问。

    那老板往外看了看,说:“我们这里都在传,说是有一个以前跟那老头儿关系不错的,另一个老头子,因为脑血栓,在床上瘫了不少年了,屙尿都得有人伺候。收废品那老头儿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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